“看吧!我是真的認識。”
張添意無奈地攤了攤手。
柳謙噗呲一下笑了出來。
唯有趙文山茫然的抓了抓頭髮。
“你們方才是在聊什麼?”
張添意沒糾纏之前的話題,轉到正事上去。
“趙總,是這樣的,柳謙是我朋友,今天她突然覺得有點累,希望不繼續參加著今天的飯局。”
趙文山聞言,瞄了一下柳謙,為難地說道,“若是今天的主角是我的話,我倒是覺得無所謂,但是今天,文化局ju長才是主角,我在他眼中,我只不說是有點小錢而已。
他掌管的是所有傳媒的稽核,哪怕是那些幾百億的大公司老闆也得巴結他。
柳小姐中間突然離場,我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給我面子。
就算給了,難保以後不使絆子。”
這話說得其實有幾分水分。
倘若換成是張添意本人的話,他倒是願意冒著得罪的風險,花大的代價在文化局ju長面前保住對方。
至於柳謙,完全沒有那個價值,他也能看得出來,雙方的關係頂多是普通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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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張添意的普通朋友花那麼大的人情,不值得。
畢竟他是為了巴結姐姐才與張添意交好的。
張添意摸了摸鼻子,有些費解。
那個文化局ju長有這麼可怕嗎?
下午的時候看著人還挺和善的。
不過他認識,可以親自去說情,只要趙文山這邊不摻合就行了。
張添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好吧,我親自去說。”
Jack見趙文山推辭,那顆懸起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誰知張添意愣頭青竟然出頭了。
頓時臉色陰沉,冷哼一聲。
“親自去說?不自量力,你以為你是誰,宴席期間突然走人,是飯局中的大忌,文化局的ju長要是同意的話,他的顏臉往哪裡擺?”
張添意眉頭一挑,發現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賊煩。
他去說,又礙你什麼事情了,用得了在此說風涼話嘛。
正想要說話時,旁邊又突然響起了一把聲音。
“我的顏臉?當然是放在我的臉上了,還能放在哪裡,哈哈哈,張老師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激動得上去握著張添意的手。
這麼熟悉的一幕,好像方才就上演過一次。
趙文山見到張添意不也是這樣嘛?
怎麼連ju長也…
柳謙傻眼了。
趙文山傻眼了。
那 Jack也傻眼了。
這特麼的你也認識啊?
文化局的ju長啊。
說的是ju長職位,其實是管理權國家的文化稽核,權利大得可怕,哪怕像趙本山這樣身家過百萬的人,都得重視對方,不敢輕易得罪對方。
“是啊,挺巧合的。”張添意笑了笑,“對了,柳小姐是我的朋友, 她今天有點不舒服,想回去又不好意思說,ju長你看…”
“哎呀,身體不舒服就趕緊回去,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文化局ju長說完衝著柳謙點了點頭,很大度地答應了。
柳謙受寵若驚,在剛才的宴會裡面,文化局的ju長,可是沒有正眼瞧過她。
她連忙向著對方鞠了個躬。
“謝謝局長,那我們就先走了。”
柳謙也知道,這種場面他們不適合繼續待下去,文化局的ju長的眼神可是一直留意著張添意的,她趕緊拉著經紀人兩人離開。
張添意衝著 Jack的背影叫了聲,“喂,你剛才說的事情白天千萬不要做,會嚇si人的。”
嘭!
Jack突然踉蹌一步跌倒在地上,幽怨地回頭望了對方一眼。
這話中的潛臺詞豈不就是變相說,晚上就可以。
當然了,他也可以賴賬。
問題是他敢嗎?
柳謙走到在轉角處,張添意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停下來,冷冷地說道。
“你明天不需要來上班了。”
“為什麼啊?謙謙,你別誤會,我不知道你的朋友那麼厲害的,要是你滿意的話,我可以回去跟他道歉。”
jack著實不希望掉失這份好工作。
“呵。”柳謙冷笑了下,眯著眼睛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生氣?太小看我了,趙老闆說,他無意中聽到你和馬公子的計劃,你可真厲害啊,偷偷地將我賣了,你就等著打官司吧。”
說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Jack陷入到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完了,不是簡單的馬公子事情東牆事發,是趙老闆爆的料,足以證明自己已經被那群人放棄了。
另外一邊文化局的那個ju長還真的是毫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張添意的旁邊。
“張老師,那個秦朝一統天下的故事,實在是太精彩了,能不能把剩餘的故事內容也跟我說一下。”
眼看身邊沒什麼外人,文化局的ju長興奮的就像個小孩,讓旁邊看著的趙文山大跌眼鏡。
要是讓別人看到平時嚴肅認真的文化局ju長也有這麼一面,肯定驚訝得連眼珠都掉下來。
張添意偏生是頭痛不已,只能把剩下統一兩國的故事也給說完。
至於後面那統一之後的事情,他就推辭說,太長了,要與別人吃飯沒時間繼續說下去,下次一定,趁機會逃回房間。
剛走到門口,正遇上劉忠華也走出了上廁所。
他戲謔一笑。
“你總算回來了,在廁所裡面吃的飽不飽?”
粗鄙低俗的調侃,張嘴就來。
張添意連理都懶得打理對方一下。
在他遇過的他演反派裡面,對方也算是嘴巴最臭的一個。
徑自開門進去。
“呸!什麼玩意,不就是在有幾個臭錢嘛?我手上有權,你遲早會求到我頭上來。”
劉忠華冷哼一下,搖搖晃晃的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那邊的文化局ju長在張添意離開以後,拿出筆和筆記本,仔細地把剛才的故事記錄下來,然後揣好。
看得趙文山他有點糊塗。
“局長,這東西很重要嗎?”
趙文山好奇地問道。
聞言,劉忠華臉色肅然地說道。
“不是很重要,可是太重要了,這可是沉淪在這片土地下,曾經發生過的故事,如今藉著別人的口重見天日,你不覺得聽到這些故事時很讓人激動嗎?
要是張老師不說,肯定無人知曉,他實在是一個充滿著讓人驚喜的人。”
趙文山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
不覺得!
如果是黃金重見天日,或者上百年的古董重見天日,興許他會有點激動。
也僅僅是有點,畢竟等錢多了,對用古董掙錢的渴望就開始變小了,投資利滾利不香嗎?
與其去追求那麼玩意,倒不如比搭上文化局長的線有意義。
但是他嘴巴也認同的說道。
“沒錯,我姐也說過,張老師不簡單,聽說她回去還要給張老師申請一個名譽教授。”
文化局的ju長認同地點了點頭。
“申請,必須要申請,回頭我也給上面提一下意見,得要趕快落實,而且不是名譽,是guo家級實權的。”
嘶!
趙文山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