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做完操作計劃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電話又響了。 接起來一聽，原來是楊採編。楊採編告訴凌雲，他受老闆委託，這週三到縣城來，幫助籌備“華夏網際網路經濟論壇”。 楊採編不是一個人來的，和他同行的還有四個程式設計師，是楊採編的老闆費了老大的勁說動的一家做殺毒軟件公司的CEO親自帶隊，來接外包專案的。 凌雲十分高興，薅高盛的羊毛這事兒總算是有眉目了。 凌雲之前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程式設計師，這種事兒又不能隨隨便便找個草臺班子就幹。所以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要是再不抓緊推進的話，就趕不上暑假去薅高盛的羊毛了。 至於薅回來的羊毛幹什麼用凌雲早都計劃好了。 他準備下半年在金陵投資一個私人實驗室，應用材料化學方面的，主要以鋰電池為研究方向。 如果暑假薅不到高盛的羊毛，那麼投資計劃就要擱淺了。 凌雲掛完楊採編的電話當即打了一圈電話。 縣ZF那邊請洪主任幫忙再協調一棟幽靜的湖邊別墅，給軟件開發小組的四個人未來一段時間生活和工作用。 魔都律師事務所那邊來兩個律師，負責起草合作協議以及保密協議。還有軟體的相關的專利權利申請。 司機和車輛也要準備好，這些都是電動車項目部負責解決。 接下來的幾天凌雲都是在興奮和期盼中渡過的................... 週三上午，上完上午的課凌雲翻翻課表，下午沒什麼重要的課，乾脆請假親自去接楊採編等人。 四輛大奔組成的車隊特別拉風，路人無不行注目禮。 到火車站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楊採編打電話說火車已經進站了。 凌雲做戲做全套，乾脆給他寄予厚望的軟件開發小組的成員以足夠的禮遇。 他決定下車親自到出站口去迎接。 剛到出站口站定，楊採編打頭領著四個年輕人說說笑笑地快步迎面走來。 凌雲主動迎上去，和楊採編寒暄了幾句後，楊採編逐一給凌雲介紹同行的夥伴。 四個程式設計師中領頭的雷布斯和凌雲前世裡記憶中的相貌出入不大，雷布斯和凌雲握手時明顯對凌雲充滿了好奇。 他一路上聽楊採編說了不少眼前這個比他小將近20歲的少年的傳奇故事。 凌雲其實也對雷布斯挺好奇的，前世凌雲對這位的印象還不錯。 和所有人都握手簡單寒暄後，凌雲提議先回酒店，安頓下來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凌雲設宴為大家接風洗塵。 臨上車前楊採編還好一點，雷布斯和三名程式設計師明顯被震住了。 四輛嶄新的大奔一字排開，有點電影裡黑老大的架勢。四人彼此對望著，內心裡對眼前這個少年的好奇心就更甚了。 雷布斯此時雖說是一家軟體公司的CEO，眼前這種陣勢卻也不多見。 軟體公司賣軟體根本賺不到錢，盜版滿天飛，都是靠融資維持著。他們時常為下個月的開銷在哪兒而發愁。 今年市道更難，融資無望。公司一片仇愁雲慘淡。正好楊採編的老闆找他們說介紹一個生意。聽說是開發一個風控軟體，活兒不算太難，報酬挺豐厚，雷布斯一咬牙，親自帶隊過來承攬這個專案了。 現在看金主這個氣勢，活兒估計不會太難，一個高中生要求做的東西，雷布斯估計複雜也複雜不到哪裡去。 問題是他們之前對金主的背景缺乏瞭解，雷布斯現在唯一的疑慮就是，幹完活兒能拿到錢嗎？ 萬一活兒給幹了，錢不給怎麼辦？ 凌雲不知道雷布斯的滿腹心思，他邀請楊採編還有雷布斯和他同坐一輛車，其餘三人一個乘一輛。路上好說說話。 雷布斯也想和凌雲盤盤道，客氣一番後上車和凌雲一起坐後座。 路上凌雲和雷布斯相談甚歡，但是涉及到工作的地方不多，都是聊一些各地的風土人情。 雷布斯對凌雲的印象好了不少，眼前這個少年談吐不俗，既不飛揚跋扈，也不諾諾惟是，倒是個不錯的聊天夥伴。 縣ZF招待所很快到了，下車後凌雲先帶幾人參觀了一下環境，幾人都對環境表示滿意。 楊採編不和他們一起住，凌雲另行安排楊採編的住處，凌雲讓雷布斯四人先自己協商好房間分配，休息一下。他晚上再來接他們一起去赴宴。 雷布斯幾人商議之後，說他們現在都不累，能不能請凌雲稍等一下，等他們先去房間把行李放下後馬上就投入工作。 凌雲想想也就同意了，程式設計師就是這麼實在，不玩虛的。 在雷布斯四人放東西的的時間裡，凌雲打電話把魔都律師事務所派來的律師也叫來了，借了招待所的一件小會議室，正式開了一個專案說明會。 凌雲先簡單介紹了一下軟體的用途。當然他不會完全說實話的，他說他需要開發一個軟體用於他自己的投資組合的風險測試和計算組合的系統風險。 軟體的演算法和架構他已經大致做完了，軟件開發小組的任務是在此基礎上完善演算法架構，把軟件開發出來。 律師介紹了合作協議的大致內容，主要有幾方面： 第一就是軟件開發小組的所有成員必須嚴格保密所接觸到的演算法、資料等一切用到的資料。 不得將此洩露給任何第三方，更不能將之用於其他的軟件開發等一切商業行為。 第二：凌雲享有開發出來的軟體的一切著作權、版權、商業利益等。軟件開發小組成員接受凌雲支付的報酬即視為放棄其他的一切權利，包括不僅限於署名權等。 說白了，就是軟件開發小組的成員就是個工具人。 雷布斯等人對此倒無異議。反正最關鍵的演算法架構也是別人的，自己幾個只是照之翻譯成程式碼並潤色而已。 這種軟體外包專案他們之前也做過，大致也都是這種套路。 接下來的就是報酬問題了，來之前雷布斯等人也商議過他們的開價，不過現在情況有點複雜。演算法架構這些東西是別人的，自己就是純屬於碼農。價格開太高怕金主會不同意。 不過金主看上去不太在乎錢，價格開太低了又覺得自己吃虧了。 最後雷布斯狠狠心，報了個300萬的價格。他估算了一下工作量，覺得四個人一個半月能完成。他覺得300萬這個價格是比較合適的。 凌雲一直沒說話，他聽完雷布斯的報價後，想了想，說他可以先支付300萬作為開工的預付款。 等軟件開發完成後，根據情況，再支付一筆獎勵金！ 凌雲準備軟件開發測試完成後，如果效果不錯，能達到他前世接觸的那套產品80%的相似度，那麼他再支付500萬人民幣獎勵給雷布斯等人。 畢竟這個軟體的價值他再清楚不過了，區區的800萬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律師又把軟件開發過程中的紀律說了一下，所有人在專案正式開始後完全切斷和外界的一切聯絡。 電話和網路都不許使用。實在有特殊情況一定要和負責專案保密的工作人員說清楚，並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使用電話或者網路。凌雲已經協調了縣公安局的兩名幹警臨時充當專案保密負責人。 軟件開發小組的所有人員都集中封閉管理，不得私自外出，如有特殊情況必須外出時，必須提千申請。同樣的，專案保密工作人員會全程陪同。 違反保密協議會面臨鉅額索賠。 凌雲笑著和雷布斯說，給他們3天的時間處理完私事，3天后專案正式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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