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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秘書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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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安寧從訓練場上剛下來,帶著一身塵土走進雷克斯的營房,“您找我?”

雷克斯不知在跟誰通話,安寧一進門正好聽見他憤怒的最後一句話:“叫他回去,出了事我不會負責!”不知那邊說了句什麼,雷克斯罵了句髒話,抬手把通訊器狠狠砸在桌子上,咔嚓一聲,可憐的通訊器粉身碎骨。

“中——”安寧剛剛擠出一個字,雷克斯凌厲的目光已經對他射了過來:“進門要喊報告,不知道嗎!你們的組長沒有教過你?”

安寧默默地退出去,在門外稍停幾秒才提高聲音喊了一聲:“報告!”

雷克斯煩躁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進來!”

“組長說您找我?”

雷克斯隨手抹了把臉,看得出來是勉強壓制下了自己的煩躁:“那件事怎麼樣了?”

安寧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他們的計劃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飛船離開星艦之後開始行動,在戰場上消失是最好的。”

雷克斯轉頭看著窗外,片刻之後似乎是微微嘆了口氣:“全體都參加?”

“好像有幾個不太願意,但也不敢說出來。”說實在的,當初說這話安寧還有點心虛,但現在他半點都不害怕了,已經定下的誘餌將在戰局中起到重要作用,諒雷克斯不敢把他們全部槍斃,都槍斃了,誰去當這個誘餌?他自己去麼?笑話!

雷克斯背著手注視窗外,半天才說:“再有幾天就要出發,到時候你聽我的安排,我會通知你去哪艘船,帶著你的朋友。”

“是。”安寧答應得十分迅速,心裡卻在冷笑。聽你的安排?聽你的安排我會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吧?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1515號?”在這裡仍舊是沿用囚犯編號,最初安寧也沒覺得怎麼樣,到了這時候才忽然明白,其實這裡根本就沒把他們當成軍人,所以連每個人的姓名都不必問。

“我說他的真名。”雷克斯不太耐煩地摸出根煙來點上。

安寧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他把林恩的名字用了,難道能說林恩叫安寧麼?

“他讓我叫他小寧。”

“小寧?是名字還是姓氏?”

“……我不知道,只是一直這麼叫……”這謊再編下去就包不圓了!幸好雷克斯沒有緊追著再問,沉吟了一會才說:“你抽個空問問他,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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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一口氣差點憋在胸口,咳嗽了一聲才緩過來:“安寧?你,你怎麼知道他叫安寧?”

雷克斯皺眉看他一眼:“不是讓你去問問嗎?抓緊點時間,出發之前問他。”

安寧心裡一凜。他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雷克斯還認識第二個安寧。難道說,他也想要那批機甲?或者說,是索克斯家族要那批機甲?

雷克斯已經點上了煙,目光遠遠望著窗外,眉頭緊皺。安寧沒得他的命令也不好走,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雷克斯缺少凱撒的貴氣,加上在沙星整日忙於訓練,胡茬都沒刮乾淨,下巴一片青乎乎的,越顯得線條凌厲,眉目悍野。他站在那裡隨隨便便,根本沒有什麼腰背筆挺的軍人氣質,但襯著那身迷彩色的訓練服卻異常的桀驁。若說凱撒是收在黃金鞘裡的劍,那他就是隨便掛在腰帶上的短刀,連個鞘都沒有,所有的光芒都隱藏在暗沉的金屬色之下,只有在喋血之時才見刃鋒。如果這刃鋒不是對著安寧捅過來,安寧想他現在一定會對雷克斯崇拜得五體投地,就像他的那些下屬士兵一樣。

“看什麼?”雷克斯突然轉頭看了安寧一眼,好像後腦勺上長了眼睛一樣。

安寧心中一驚,趕緊低下頭去:“沒有……”

雷克斯看了他幾秒鐘,忽然笑了,走過來用手指一託他下巴,痞裡痞氣地逼近了看他:“愛上我了?”

安寧被他驚得倒退了一步:“中校,你——”

雷克斯如影隨形地跟著他往前踏了一步,兩人反而貼得更近了,手指在安寧嘴唇上曖昧地緩緩滑過:“不好意思?”

安寧瞪眼看著他,連表情都顧不上偽裝了:“中校,你——”他現在只會說這一句話了。

雷克斯嘴角往上一勾:“怎麼只會說一句話了?”

安寧死瞪著他,緊張地考慮如果他現在突然襲擊雷克斯,到底有幾成把握打得到他?不過他左算右算也沒有算出一成的可能來,只好繼續瞪大眼看他。這目光似乎讓雷克斯很愉快,低聲笑了起來:“不用這麼緊張……”

他越說不用緊張,安寧越緊張,身子挺得比槍桿還直,眼珠都不會轉了。雷克斯本來正在緩緩把臉壓下來,看見他這副模樣,突然轉過頭去,噗一聲笑了出來。這一開了頭就忍不住,雷克斯一手壓著安寧的肩,一手扶著旁邊的牆,縱聲大笑起來。安寧嘴角抽搐地站著,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正想在心裡比個中指,一陣輕微的精神波動伴著腳步聲靠近了。

“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輕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似乎還是帶著笑意的,但安寧卻感覺到那種精神波動變得尖銳起來,並不像聲音那麼無害。

雷克斯隨手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一隻手還搭在安寧肩上,另一只手隨意一抬打了個招呼:“梅林秘書官,怎麼忽然來了也不打個招呼,有失遠迎了啊。”

安寧轉頭看著門口的人。秘書官這三個字,他好像前幾天剛剛聽說過,不會就是凱撒的那位秘書官吧?不過,如果是這位的話,那麼——安寧承認,其實他跟凱撒很登對。

門口的人身材修長,一件白色軍裝卡得腰線勁瘦,襯著打理整齊的紅髮格外協調。看那衣服式樣應該是文職,但安寧沒有忽略這人手背上微微突起的筋脈——就算不像雷克斯這麼強悍,這人也絕對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寵物,只不過一般人總會先注意到他俊秀的面容,眼睛就不太容易往別的地方看了。

“中校這是在做什麼呢?調戲下屬?”秘書官眼睛淡淡地看著雷克斯搭在安寧肩上的手,口氣平靜,安寧卻感覺到那種精神波動更尖銳了一些。

這位——梅林秘書官也是精神力者?安寧心裡疑惑:如果真是的話,這麼毫不掩飾地釋放卻又不像是有意攻擊……

“中校——”一個士兵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梅林秘書官的飛船剛剛降——呃,秘書官?”

安寧在這一剎那感覺到了另一種精神波動,突然出現,劇烈地跳幾下,然後迅速減弱消失。這是什麼?安寧在疑惑的思索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說,並不是梅林是精神力者,而是他自己現在能感覺到別人的精神力了?

安寧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一時間無暇顧及其他,直到那種尖銳的精神力逼近身邊他才猛醒過來,一抬頭,梅林的臉已經離他很近,眼神像小手術刀似的上下劃拉:“雷,不介紹一下嗎?”

來報告的士兵已經被打發走了,雷克斯那只手還在安寧肩上,輕輕一拽就把安寧扯到自己身邊,手臂一伸圈住他的肩膀:“沒必要。秘書官不是來督軍的嗎?有什麼指示就下達吧。”

梅林的眼睛微微一眯。他的眼珠跟頭髮顏色相近,在陽光斜映之下變成酒紅色,像兩顆要燃燒起來的紅寶石。安寧面無表情地觀察著他,覺得這一眯眼的神氣,在某種程度上跟雷克斯居然十分相似。

“下達指示?”梅林眯著眼睛微笑,笑意卻只在嘴角,“在這裡?是不是打擾到中校了?”

雷克斯聳聳肩,手滑下來拍了拍安寧的臀側:“好吧,你先回去吧,等我再找你。”

他動作太快,安寧還沒反應過來,雷克斯的手已經曖昧地在他腰上又輕輕捏了一下,這才收回去:“走吧。”

說得好像他不想走似的!安寧憤憤地在心裡又比了個中指,有些僵硬地邁開腳步就走。耳朵裡聽見雷克斯在背後哈哈大笑,好像十分愉悅,可是那隱隱的精神波動卻完全沒有那麼輕鬆。而梅林那邊傳來的波動卻更加尖銳,簡直像針一樣了。

無暇再去考慮雷克斯這種舉動的用意,安寧越走越快,最後幾乎是要跑起來。他得趕緊回帳篷裡去,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能感覺到他人的精神波動,又是什麼契機居然讓自己得到了這種能力!

“怎麼了?中校叫你去幹什麼?”林恩一直等在帳篷裡,早有點急了,“剛才有艘飛船降落,聽說是凱撒將軍身邊的秘書官,他來幹什麼呢?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可能是來傳達軍部的什麼指示,但雷克斯不讓我呆在那裡,所以不知道。”安寧整理了一下有些混亂的思緒,立刻感覺到一種極其輕微的精神波動,很柔和的,但波動頻率很快,有點急切。這就是林恩的精神波動?是擔憂?安寧雙手抱住了頭,簡直不敢相信——這種感覺……太奇妙,太難以理解,所以……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你怎麼了?頭又疼嗎?”林恩的精神力波動忽然劇烈起來,雖然其強度遠不能與梅林相比,但近距離的感覺非常清晰,現在,安寧不必再懷疑了,他確實能感受到他人的精神力波動,而且,相當清晰!

“……不,我頭不疼——”安寧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最後決定還是先不要說,至少等他搞明白了能力開發的原因再說,“對了,雷克斯在懷疑我的身份,上次我冒用了你的名字,這次他竟然問我,你是不是叫安寧。”

“那,那怎麼辦?他想幹什麼?你怎麼回答的?”林恩有點緊張了。

“我說我不知道,有機會問一下。對了,我說我一直叫你小寧,你記住了,如果雷克斯來問,不要穿幫。我想——”安寧沉吟一下,“他即使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他應該也來不及做什麼。”

說到上戰場,林恩就不由自主地緊張:“中校打算怎麼辦?他真的不會全體槍決?”

安寧冷笑了一聲:“全體槍決他現在還訓練什麼?搞幾百只活蟲子來也不容易,放心,費了這麼工夫,怎麼也得讓咱們上戰場體現一下炮灰的價值。”

林恩不自覺地開始咬指甲:“咱們能逃得了嗎?”

安寧把他的手打下來:“別啃指甲!放心,會有辦法。雷克斯現在看來並不懷疑我,這就是咱們最大的機會。”

林恩仍舊很緊張:“但是我總覺得,中校好像——沒有什麼事能騙過他……”

“沒有?”安寧又冷笑了一下,“至少咱們兩人的身份他就搞錯了。只要他是人,就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尤其是——他現在以為咱們什麼都不知道。太自信了,這就是他的弱點了。”

林恩仰頭看著安寧。總覺得從那天聽見了軍部的計劃之後,安寧就有些變了。林恩說不清楚這種變化是什麼樣的,但他清楚地感覺到,安寧變得鋒利了,就像開了刃的刀,忽然多了一種危險的壓迫感。

安寧感覺到林恩的精神波動,正想安慰他幾句,忽然聽見外頭一聲巨響,好像什麼東西被掀飛了起來,又砸在地上發出第二聲巨響。安寧顧不上說話,一頭衝出帳篷,只見在空地上的囚犯們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雷克斯的營房——簡易營房的硬化樹脂房頂被掀飛了,砸在旁邊的營房頂上,把房頂也砸穿了。不僅如此,營房的門也飛了,梅林正從裡面怒氣衝衝地出來,完全無視執勤士兵驚訝的表情,大步就往飛船走。雷克斯從屋裡伸頭出來,扶著被砸變了形的門框臉上帶笑:“這就要走了?”

梅林腳步一頓,毫不猶豫地回身對雷克斯比了一根中指,然後徑直跳上著陸還沒有一小時的飛船,飛船藍光閃爍幾秒鐘,呼嘯而去……

“那位就是秘書官?”林恩半張著嘴合不攏,“他——他跟中校在幹什麼?”

安寧回憶一下梅林那尖銳的精神波動,似乎明白了點什麼,輕輕哼了一聲:“誰知道!沒什麼好事吧。”他剛進營房的時候雷克斯大吼大叫地叫什麼人回去,大概指的就是梅林,加上雷克斯突如其來的曖昧舉動,安寧要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做給梅林看的,那真是——白活了兩世。

林恩仍舊沒反應過來,安寧也沒有再說話,轉身進了帳篷。剛才,他清楚地感覺到了營地上一股股的精神波動——呆滯發僵,以至於他不用去看旁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全都被驚住了。這種感覺太過……太過令人驚訝,好像其他人只要過於激動的情緒都會袒露在他面前,毫不設防。

“怎麼了?”林恩發覺安寧不對勁,跟著進來,“你真不是頭疼嗎?那天你反應那麼厲害,這幾天又不吃抑制藥物,真不要緊嗎?”

“我真的沒事。”安寧這幾天把發給他的抑制性藥物全部留下來了。這都是些類鎮靜劑,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得上,“我是在想,為什麼大家當時都在場,只有我反應那麼強烈呢?”如果說是蟲族的干擾波,林恩也在啊,沒道理他連林恩的身體也拼不過?而且在場一千多人,別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反應,他要不要反應如此強烈啊。

“是不是因為你在礦裡受過傷?”林恩忽然想到一件事,“當時——當時醫生說過一句,說你的大腦受了損傷……”提到拉文,曾經的痛苦回憶也就跟著浮了上來,林恩臉色煞白,但還是繼續往下說,“你第一次從那輛運輸車裡被救出來的時候,我記得醫生特別緊張,說那麼久的輻射會直接把腦細胞殺掉的。但是你恢復得很快,我當時聽醫生那麼說,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結果你12小時就醒了,而且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大腦損壞的反應,醫生又說你的防護服大概沒失效……但是我後來聽人說你被從車裡拽出來的時候防護服早掉到地上去了,所以我到最後都沒明白你到底受沒受傷。”

原來如此……安寧暗暗在心裡罵了一句。當時拉文還稱讚他聰明知道用防護服保護頭部,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那麼說,難道他當時的冥想真的起了作用?那麼大哥的研究方向……

想起早逝的兄長,安寧心裡就不由得又抽痛了一下,他努力把這種感覺壓下去:“還有一次呢?我第二次被塌方壓在坑道裡的時候,拉文有沒有說過什麼?”

林恩回憶了一下:“第二次他更急了,因為那個坑道其實礦石非常豐富,輻射量比你第一次強十倍都不止,雖然時間短,但照舊可以死人的。而且塌方挖起來也麻煩,你知道,那邊根本沒有什麼救援機器。”

安寧冷笑了一聲。他當然知道,那邊開礦的都是死囚,塌方算什麼,不救也沒事,又何必花錢去準備救援機械。

“挖進去的時候是他一個人先衝進去的,我們都在後頭。但是他抱著你出來的時候我覺得他臉色比你還難看呢,搶救你的時候還一個勁的揉太陽穴,不知是不是也被輻射了。”

安寧懶得去管拉文:“當時我的情況怎麼樣?”

“比第一次危險多了,當時我就看見你鼻子耳朵都有血跡,可把我嚇壞了,還以為你死了。不過那時候我已經不在醫務室幫忙,所以治療的詳細情況就不清楚了,都是後來打聽的。那些囚犯自己就不懂,也說不明白。我只聽他們說你命大,還說醫生用了什麼刺激細胞生長的藥——他們很嫉妒你,說什麼的都有。”

“刺激細胞的藥?”安寧皺眉,“當時我該早點問你才對,也好去看看是什麼藥。”細胞類藥物很貴重,比起直接移植體外細胞來,用藥物刺激自體細胞生長更安全,所以藥物自然也就更昂貴。b-17小行星連個塌方救援機都不願意備,會備這種昂貴的藥物?

不過疑惑歸疑惑,安寧已經大略猜測到了一點,自己會對蟲族的干擾波如此反應強烈,必然跟自己受過鉬金的大量輻射有關。雖然b-17監獄應召的不只他一個,但其他人都沒這種反應,應該是短時間所受的輻射量不足的緣故。那是自然的,大量輻射要死人的,誰會沒事故意讓礦石輻射自己啊。記得他最痛苦的那陣兒,確實覺得很像被鉬金礦石輻射的感覺,但又不完全一樣。那麼現在,自己算是能敏銳地感覺到旁人的精神波動了?這可不見得是件好事,尤其是他要上戰場的時候。如果幾百只蟲子都讓他如此痛苦,那上了戰場一傢伙遇上幾萬只幾十萬只,不用打他就自己先疼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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