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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北伐風雲錄第四節解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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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山鍾靈秀氣有餘,高大雄峻不足,魚洞嶺就是這樣典型的南方丘陵,山巒起伏,由一連串的山丘組成,形是一條橫臥的鯉魚。一團的攻擊開始還算是順利,吃下魚尾後,在攻進魚脊時,就開始遇到敵人的強力抵抗,二營連續發起幾次進攻都被敵人打下來了,張本初帶著三營趕到時侯,錢大均(未來校長手下的四大金剛,擔任過上海市市長,侍從室秘書,可謂是校長的嫡系人馬。)正在前沿魚尾觀察敵情,他非常想打好這一仗,希望能藉此機會把團長前的那個代字拿掉。

看到張本初來報到,錢大均心裡頓時就是一鬆,對於這個張本初他可是就有耳聞了,樟木頭一戰中,張本初的三營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毫不退縮,秉著精良的武器,嚴格的訓練巧妙的指揮將陳軍的一次次的進攻全部打退,並且在反擊過程中就消滅了幾乎是自己三營數目兩倍的陳軍,為我軍後續的包圍作戰埋下了成功的奠基石。

前不久張本初的三營更是被大本營授予了“鐵血雄獅”的稱號。這在整個黃埔校軍中可算是蠍子拉屎獨一份兒了,其營長張本初本人更是被校長稱之為我黃埔校軍的楷模。可謂是青年俊傑了。錢大鈞對其可以說是神交已久了。

錢大鈞在一旁為張本初介紹著當前所面臨的情況,張本初一邊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德國軍用蔡司望遠鏡觀察著陣地的情況。

透過望遠鏡張本初遠遠地看到了三營的人正在山腰與敵人展開對射,不過由於地勢不利,很是吃虧,二營在向魚頭進攻,也被敵人利用地勢壓制住。

“你看看三營左側的那個小土包。”張本初把望遠鏡轉向錢大均指的方向。那是山腰上的一個小凸起,猶如魚脊上斜伸出的一粒小刺,距敵人的陣地有大約六十米遠,這個小刺上有大約一個班的敵人和一挺機槍,看上去並不多,但你卻只能對他發起正面進攻,左右兩側會受到來自正面和側翼的保護。如果不管它,那麼正面進攻的部隊就會受到他的側翼打擊。

“如果能拿下這個山包,我們就有了立足點,也就能動搖敵人的陣地。”

“是,保證完成任務。”張本初放下望遠鏡對錢大均說。

錢大鈞手指著小土丘問道:“那裡你計劃如何進行攻擊?”

張本初合計了一會便答道:“卑職將用五連在遠處用迫擊炮的炮火進行壓制,稍微靠近的地方用重機槍和輕機槍進行壓制,近處卑職將用一連進行正面佯攻,派警衛排進行側面偷襲。”

“好,三營士氣已衰,我讓他們退下來休整,你們上,能不能成就看你們的了。我再派我的炮兵連在一旁給你們提供火力支援,掩護你們的軍事行動。”錢大均覺得不錯。

張本初大聲答道:“是,卑職絕不辜負長官的信任!”

錢大鈞看張本初表現的十分謙遜,十分給自己面子,絲毫沒有仰仗校長的寵信而驕橫跋扈,目無尊長。錢大鈞當然也就投桃報李的儘可能為張本初提供一些幫助。

而且他也想親眼看看張本初的一營的戰鬥力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名副其實。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張本初回到營裡下令由李繼昌的五連在後面提供炮火支援,郭文浩的獨立連在與土丘相隔三百米的的地方用重機槍和輕機槍掃射形成交叉火力壓制敵人的火力。李士傑的一連負責正面進攻吸引敵人注意力,他親自率領警衛排的戰士進攻小土丘。全部攜帶毛瑟98k狙擊步槍和兩隻柯爾特手槍,近戰利器虎牙格鬥匕首和中華一型三稜軍刺。每人的手榴彈都帶了四十多發。

還是按照一營的老規矩炮彈子彈管夠,必要的時刻寧可將武器捨棄也要保住性命。用張本初的話說就是老子培養你們不容易,不能傻乎乎的就丟了自己的小命,關鍵時刻小命要緊。(也就是張本初的這句話為張本初的部隊在抗戰時期作戰提供了中心作戰精神和綱領,導致每次張本初被小鬼子重兵合圍,突圍之後損失最大的總是武器彈藥,而部隊的傷亡總是很少,心疼的張本初都想跳腳罵娘了,可是誰讓當初自己說出了:“寧舍榴彈炮一門,也不放棄炊事班士兵一人。張本初每當回想起這段日子總是唉聲嘆氣的說:“遇兵不淑呀!)

五連的迫擊炮發了瘋似的向小土丘上發射炮彈,密密麻麻的就跟下雨似的,好像打得不是炮彈是石子似的。遠處的土丘的海拔高度在他們的炮擊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小著。

獨立連的士兵更是將手裡的重機槍摁住就不撒手了,一挺挺噴著火舌的輕重機槍不要錢似的向遠處的小土丘傾灑著子彈,壓得陳軍士兵根本就不敢抬頭。

一連的戰士也將手裡的突擊步槍當輕機槍用不斷地向陳軍的陣地傾灑著彈幕。好像子彈不要錢似的。

可以說賬本出的一個營的火力完全相當於平常革命軍一個師的火力了。用來攻擊這個陣地完全可以說是大材小用,殺雞還用宰牛刀一樣。

看得遠處觀戰的錢大鈞不斷地咂舌,心說這個張本初還真是個富家子弟,打起仗來要命不要錢。我可養不起這樣的軍隊,也就是他才可以仗著校長的寵信從後勤處領來這麼多的彈藥供他揮霍。真是崽兒爺賣田心不疼(錢大鈞完全不知道這些都是張本初的家底,不過張本初對於錢大鈞的誤會也是樂見其成的,畢竟他也不好解釋這麼多武器彈藥的來路。)

當炮擊開始一段時間後,張本初瞧時機差不多成熟後,一邊強忍著心疼一邊將警衛排運動到距敵陣地兩百的距離,這是一個很大膽的舉動,按照軍校的教材攻擊發起地應該在距離地方陣地千米左右,不過張本初在樟木頭作戰時發現陳軍的武器在兩百米以外準頭很差,(這與其平常的訓練少有很大的關係,又有誰能像他這個暴發戶似的不要錢似的供給士兵進行實彈訓練。)因此他大膽的把攻擊發起地前出到00米的距離,當然這也有風險,炮擊時最近的一顆炮彈就在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爆炸。

短暫的炮擊後,警衛排發動了進攻,柳保國,沈忠強帶著警衛排的士兵直撲小山丘,很快就到達距離小丘七十米的地方,這時敵人的射擊猛烈了,部隊被迫臥倒與敵人展開對射,張本初沒有在前面衝鋒,該在後面壓陣,敵人的子彈不時激起一陣塵土,已經幾個士兵受傷,但受傷的士兵都不啃聲,包紮好傷口後繼續戰鬥。

狙擊手把敵人的機槍打啞後,士兵們對著對面的小山丘的陳軍士兵的戰壕就是一頓手榴彈,炸得陳軍的士兵是一頓爹媽爛叫,將敵人的火力壓了下去後,沈忠強大聲喊道:“弟兄們!衝啊!”戰士們跟隨著他衝到距離山丘四十米的地方,因為敵人開始火力壓制的原因才被迫停下來。

張本初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此時戰士們的手榴彈已經完全能撇到陳軍的戰壕內,大聲命令:“手榴彈。”三四十顆手榴彈在土丘上下左右爆炸,警衛排的士兵一躍而起,迅速衝過爆炸的硝煙,攻佔土丘。

錢大均在後面高興得手舞足蹈,嘴裡大叫:“好,攻上去了,攻上去了。”

望遠鏡裡,警衛排佔領土丘後,沒有停頓繼續進攻。同時獨立連和一連的士兵也顧不得進行火力壓制了,全部帶上手中的近戰利器向前衝去。

這時敵人的陣地已經開始出現了雪崩一樣的大潰敗,任敵軍軍官如何組織都不行了,大規模圍殲敵軍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張本初帶領著一連和獨立連警衛排的戰士不斷地對敵人進行著分割包圍,看到時機成熟的錢大均也率領二團直插花鼓巖側後,花鼓巖的洪兆麟大驚之下丟下部隊就跑,有樣學樣,洪兆麟如此,下面的高階軍官也就照辦。(國軍戰史記載師級以上軍官全部遁逃,部隊瓦解,遂成流寇。後來洪兆麟在梅縣收集部分殘部,退到福建去了。)

右翼李雲復部翁騰輝支隊向校軍投降,鍾邵斌退到灰坑被張本初追上,鍾邵斌僅帶十餘人逃走,餘部近千人被俘。

這場戰鬥的結果引起潮汕敵軍的譁變,潮梅第一支隊司令周潛宣佈獨立,從揭陽敗退下去的陳軍均被繳械,潮汕幾乎成為空城,陳炯明淒涼的巡查汕頭市區後,登上海籌艦撤往廈門,他走後不到一天,粵軍第二師一部在汕頭登陸,佔領汕頭。

隨後粵軍第二師張明達進駐汕頭,許濟旅佔領潮安。校長蔣介石率領校軍駐留揭陽。

一萬粵軍和校軍組成的南線部隊長驅直入,直下潮汕,更重要的是這支軍隊是在國民黨的絕對控制之下;各地工農運動蓬勃發展,大元帥行營的威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革命形勢的發展從未如此好過,前途從未如此光明。

軍事會議開始前,許崇智、張明達、許濟談笑風生,校長蔣介石與周主任也在輕鬆的閒聊;以周主任的職務而言還沒有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不過今天是把他當作中共方面的代表看待的。

會議開始後,廖仲愷的神色嚴峻,他首先介紹目前廣州的政治局勢。

“為了不影響前線作戰,有些情況沒有通報你們,這次我受中央委員委員會委託一併報告諸位。總理在北京病危後,唐繼堯宣佈就任副元帥之職,這時你們知道的,你們不知道的是最近滇軍前鋒龍雲所部已經進入廣西,佔領南寧,前鋒已接近賓陽,龍雲在這裡等候另一路唐繼虞進攻柳州。李白黃在桂林、柳州殲滅沈鴻英主力,目前陳兵桂平、貴縣一帶;滇軍第二軍範石生所部已經入桂,正在趕往桂平;李濟深所部駐守梧州。這時廣西方面的情況。”

“廣州的情況更複雜些,楊希閔到香港去後,我們得到的情報表明,他與段祺瑞、陳炯明、唐繼堯的代表都有會面,前幾天他突然與部下胡思舜、趙成梁等聯合致電北京,要求總理和段祺瑞提出和平統一、消弭戰禍、解黎民之倒懸等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江西方本仁突然出兵進攻韶關,導致譚延愷的失敗,估計就是這個有關。諸位同志東征目前進展雖然順利,但革命隱憂不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請諸位商議。”

廖仲愷在介紹完廣州和廣西的情況後,他的任務就基本完成,軍事不是他所擅長的,他就乾脆不提意見,讓軍事將領自行決定,以後他就留在東徵軍中擔任校軍和東徵軍總政委。

廖仲愷說完之後,東徵軍參謀長校長蔣介石緊接著站起來開始介紹敵情:“根據揭陽農會的情報,林虎部在擊敗譚延愷湘軍之後,已經掉頭南下,其軍兵分兩路,一路進攻海豐,目的是切斷我軍退路;另一路出河婆進攻揭陽,前鋒抵達橫隊渡,另外羅經壩也出現敵軍。估計敵軍會沿棉湖、鯉湖進攻揭陽,兵力估計在萬人以上。我軍目前比較分散,除校軍在揭陽以外,第七旅大部還在返回揭陽的路上,第二師分散在潮州至閩邊地區。”

校長蔣介石說完之後,會場上暫時出現冷場,敵情的確很嚴重,揭陽只有兩個團,敵軍上萬人。

“如果校軍能守住揭陽,兩天內七旅能全部到達揭陽,不過就算七旅全軍到達,林虎的兵力也比我們多得多,我看還是要調第二師回來。”許濟對林虎的兵力優勢很是擔憂。

“陳炯明殘部退到福建後,周蔭人劃出詔安、雲霄、平和數縣給陳炯明,海軍溫樹德駐守廈門,目前周蔭人迫於我軍聲威,不敢出兵幫助陳炯明,如果我軍全軍集中揭陽,潮州勢必成為空城,這會不會引起周蔭人的野心,繼而出兵潮州。”張明達提出他的疑慮。

校長蔣介石這時站出來,指著掛在牆上的地圖說:“張師長所慮極是,退到閩邊的主要是洪兆麟所部,該部敵人經過我軍數次打擊,已成驚弓之鳥,短時間內無力反攻,唯一要考慮的是周蔭人,如果周蔭人與其聯合行動,則反攻的可能性會增大,所以我建議第二師留守潮汕,監視閩邊的陳軍殘部和閩軍的行動。”

“迎擊林虎由校軍與第七旅共同執行。在兵力對比上我部雖然居於弱勢,但我軍連戰連捷,士氣正高,而林虎所部長途行軍,兵疲將惰,以我之鋒銳擊敵之疲兵,自當一戰而勝。”

校長蔣介石對許濟和張明達的謹慎很是瞧不上,東征以來校軍的優異表現讓他信心十足。他越說聲音越高:“現在林虎給我們機會,殲滅他的機會,諸位看…”校長蔣介石拿起指揮棒,指著地圖說:“陳銘樞旅和吳鐵城部已經到達陸豐,可以命令兩部不再前來揭陽匯合,而是轉道經和田,向河婆(今揭西縣河婆)進攻,截斷林虎的退路。”

“我三千校軍駐守揭陽,七旅若在兩日內趕回,則此戰必勝。”

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見校長蔣介石說完,補充道:“我贊同蔣將軍的計劃,我還是要補充一點,如果這一仗我們獲勝,福建軍閥就不會出兵,如果失敗,那麼他們還是會出兵,所以第二師不用全師留在潮州,可以從中抽調大部分部隊向北運動,”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站起來,指著地圖上的韓江上游地區說:“到這裡,造出威脅興寧、五華的態勢,如此敵人就不可能再增兵揭陽戰場。”

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的話無人反對,此前所有軍事行動的計劃都是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審定後才執行,東徵軍連戰連捷也增強了他的權威。得到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的支援,校長蔣介石露出一絲不引人注意的得意,張明達和許濟總是看不大起他,本來許崇智打算把南線的全部指揮權交給校長蔣介石,自己留在廣州遙控,就是這兩人反對,許崇智才不得不親自出面擔任總指揮,這下校長蔣介石算是小出一口氣。

許崇智最後下達的命令是:一、粵軍張明達師駐守潮汕防備閩軍和洪兆麟殘部,同時清剿流竄各地的陳軍殘部,並派出有力之一部出擊韓江上游,以牽制五華、興寧之敵,使其不能增援揭陽戰場;

二、由校軍一團、二團駐防揭陽。

三、第七旅許濟部必須在兩日內全軍返回揭陽。揭陽戰場之我軍由校長蔣介石指揮。

四、粵軍陳銘樞旅與警衛軍吳鐵城部放棄來揭陽匯合的計劃,由和田地區北上,向河婆進攻,截斷進攻揭陽之林虎軍的退路。

五、東徵軍總指揮部遷往潮州。

校長蔣介石隨後下令對林虎取防禦態勢,教導一團派出三營在林兜附近構築工事,二團在錫場、林鋪構築工事,一團主力和學生隊、入伍生隊均集結城內。

隨著命令的下達,揭陽城中戰爭空氣立刻濃厚起來,士兵在城牆和街道上構築工事,城外也在構築工事,彭分田率領的農軍當仁不讓的也加入進來。

兩天後,七旅已經全部開入揭陽,但已經佔領河婆的林虎軍劉志陸、王定華、黃任寰三部卻毫無動靜,絲毫沒有看出要來進攻的企圖。校長蔣介石正迷惑不解時,接到許崇智的電報,陳銘樞旅和吳鐵城部已經到達和田,正向河婆開進。校長蔣介石與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商議後,認為林虎有可能發現了陳吳兩部的行動,因此下達了出擊河婆的命令。

三月四日晨,校長蔣介石率軍離開揭陽,向普寧進發。校長蔣介石的部署是兵分兩路,校軍為左翼,七旅為右翼,他為林虎安排了一個陷阱,七旅走左翼奔狗肚,如此則形成校軍吸引林軍於正面,七旅迂迴襲擊林軍側翼的局面。

行軍路上校長蔣介石又接到農會傳來的情報,河婆林軍出動,也是兵分兩路,一路出棉湖,一路走鯉湖。這下校長蔣介石面臨兩個選擇,一是迎上去,一是退回揭陽堅守,直到陳吳兩部攻克河婆。校長蔣介石拿不定主意便與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商議,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力主迎上去,校長蔣介石也認為退回去雖然穩妥,但軍令朝夕變動,士氣難免受影響,更何況其中還有自己的顏面。

到達普寧後,情報再次傳來,河婆出動的林軍大約為五-六千人,這讓校長蔣介石大為放心。於是校長蔣介石再次分兵,教導一團向棉湖前進,教導二團向鯉湖前進。下午當晚教導一團抵達棉湖,教導二團宿營湖尾(距離棉湖.5公里)。這時一絲陰影落入東徵軍中,七旅不知所蹤,失去聯絡。校長蔣介石得到這個訊息後立刻派人尋找七旅,他非常不安,在指揮部中整夜不眠。

七旅沒訊息,林虎的訊息卻先傳來,凌晨一點左右時,偵察兵帶回情報,王定華所部已經抵達上柵、劉志陸到達鯉湖。五日凌晨三時,廖仲愷由普寧趕到棉湖,看見指揮部的燈光居然還亮著,心中有些奇怪,便信步向指揮部走去,門外站崗的衛兵正要開口,廖仲愷舉手作了個噤聲的手勢,衛兵便悄然敬禮,聽任他推開房門。

校長蔣介石聽見有人進來,沒有回身,只是問:“七旅找到沒有,他們現在在哪裡?”

“介石,你怎麼還沒休息?”

校長蔣介石回頭見是廖仲愷,很是疑惑地問道:“仲愷兄,你怎麼到前線來了?”

“我是校軍黨代表,不來前線,去哪裡?”廖仲愷微笑著說,見校長蔣介石皺眉似要說話,便搶先說:“校軍幾次戰鬥我這個黨代表都不在場,未免辜負黨代表的的名字,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參加;介石不要勸我,另外,你放心,我絕不干涉你的指揮,我就幹我能幹的工作,給戰士們鼓勁、運彈藥。”

校長蔣介石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廖仲愷的話把他想說的全堵死了,與廖仲愷認識這麼久了,他也知道這個人一旦下決心,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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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也就放棄勸他回去的打算,向門外叫道:“衛兵。”

門外的衛兵進來,校長蔣介石命令道:“把我的房間讓給黨代表。”

廖仲愷連忙阻攔:“這可不行,介石,你休息不好怎麼指揮打仗。房間你留著,我隨便找個地方睡會就行。”

“那怎麼行,你從揭陽趕到普寧,又從普寧到這裡,來來回回跑了幾百裡,不好好休息,明天怎麼行軍。再說,我也睡不了。”校長蔣介石說到這裡面現憂色。

“怎麼情況不好?敵人很多?”廖仲愷見校長蔣介石神色憂鬱。

“沒什麼,敵人不算多,與我軍大致相同,只是七旅失去聯絡,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正在等他們的訊息。”校長蔣介石故作輕鬆的說。

“你還是去睡會吧,明天很可能就會碰上敵人,我還要想想。”

廖仲愷見狀,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起不了作用,便答應了。

送走廖仲愷,校長蔣介石又回到桌邊,拿起地圖仔細研究,邊看便盤算,過了會,身後又響起腳步聲。

“你怎麼還不休息?”校長蔣介石回頭,卻是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來了。校長蔣介石忙請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坐下,又親自給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倒上水。然後才說:

“加倫將軍,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是不是關於七旅迂迴的事情。”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問道。

校長蔣介石一愣,轉眼明白,敢情加倫將軍也是一夜未眠。

“對,顧問,”校長蔣介石見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也提到這個問題,對自己的判斷更有把握了。他把地圖拉到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面前。

“您看,總兵力對比我軍雖略佔優勢,但由於七旅要迂迴塔頭埠(距離棉湖十餘公裡),因此我軍正面就只有兩個團,兵力對比為6000對000,我軍兵力只有對方一半,我軍雖然士氣高昂,可畢竟久戰疲憊,正面能否守住?如果正面被擊破,七旅的迂迴就毫無意義。”

“您說對,我來也正是這個原因,正面我軍兵力較為單薄。所以我們要調整部署,不過放棄迂迴不可取,但我們可以調整迂迴的兵力,讓許將軍調一個團回來,加強正面。”蘇聯派遣的顧問加倫將軍毫不猶豫的說。

兩人的判斷基本相同,就用不著再討論論證了,校長蔣介石立刻寫好三張紙條,然後叫來三個參謀,讓他們各帶一組人,分別去狗肚、銅坑、鹿子洋尋找七旅,同時命令他們如果遇上敵人,首先銷燬命令。

凌晨五點三十,天還沒有完全亮,教導一團離開宿營地,開始向青嶼搜索前進,一營擔任前衛,二營在右翼機動,學生隊在左翼,三營為預備隊。

部隊在晨曦中出發了,士兵們一隊隊向村外開去,寂靜中只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和士兵間偶爾的低聲說笑,路邊草叢樹葉上的露珠打溼了士兵們的草鞋、綁腿和肩頭。

何應欽騎著小黃馬站在村口外的一處麥草垛旁,靜靜地看著出發的部隊,校長蔣介石已經把調整部署的事情通報他了,同時通報他的還有今天可能會與林軍相遇,前衛必須小心謹慎。

距離情報所說敵人的宿營地上柵越來越近,校長蔣介石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昨晚派出的人是否找到七旅,七旅能否及時趕回來,情報是否屬實;二團能否擊破當面的敵人……,怎麼還沒發現敵人。校長蔣介石不由有些煩躁。

廖仲愷、周主任隨支前隊走在一起,部隊的行進速度不快,所以支前隊很是輕鬆,一路都有人說笑,隊伍中不時地傳出低低的笑聲。

上柵,天已經大亮,林虎的部隊也開始向棉湖出發,林虎的心情很好,他的目的就快實現了,洪兆麟完了,昨天他收到報告已經攻克海豐,現在東徵軍的後路已經被他截斷,只要擊敗前面的黃埔校軍,東江就是他的了,不,廣東就是他的了。

他的代表與楊希閔和劉震寰已經談好,由他取代陳炯明主政東江,然後三家聯手擁戴段祺瑞,把孫中山的大元帥府趕出廣州,取締中共。當然這只是他的第一步計劃。而後他要支援滇桂軍打回雲南和廣西,這樣廣東就是他的了。

林虎輕鬆的看看身邊的黃任寰、黃興業、王定華,兩人態度恭敬的侍立一旁,周圍更是一大群參謀衛士。林虎笑道:“黃埔校軍,不過是一幫學生仔,洪兆麟這個笨蛋,連一幫學生都對付不了,現在我們不得不給他擦屁股。”

“司令,校軍連戰連捷,士氣正高,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黃任寰是林虎的親信,是林虎的同鄉,作戰一向謹慎,與林虎的作戰風格迥異,不過林虎正是因為這點欣賞他。

“任寰,你也太小心了,我這裡有一萬多人,黃埔校軍有多少人,兩個團,頂破天不過四千人。已經很看得起他們了,你們說是不是。”林虎大大咧咧的問周圍的參謀們。參謀們當然不會掃他的興,一致贊同。

林虎騎著高頭大馬對著黃任寰說:“告訴弟兄們,打敗黃埔校軍,每人賞大洋十塊,傷者加倍。”

“是,司令。”黃任寰大聲答道然後開始士兵按吩咐行動。

曾塘村的小樹林,張本初率領一營正緩緩向前搜尋,在張本初的記憶裡,陳軍的叛匪應該就在這一代才對呀!這一帶的地形有些奇怪,右側除了一兩個高地外,其餘都是平坦的水田,左翼卻是一連串長滿小樹的土丘,水田裡雜草茂密,有點影響視線。一個一連的偵查班的士兵貓著身子跑回來,低聲報告前面二百米左右發現敵人,大約四五百人。張本初立刻將自己的一營全線收攏,分成三隊,悄悄向前摸去。

一連在前,獨立連在中央,五連在最後。警衛排則負責保護炮兵陣地的安全,以防被敵軍襲擊炮兵陣地,從而大意失荊州。

果然沒走幾步,前面的敵人就過來了,敵人也是呈散兵隊形,以搜尋的方式前進,一營一連的士兵都已經按照張本初的吩咐把身子蹲下,悄悄隱蔽起來,張本初的一營待敵人進到六七十米時,沉聲喝道:“打。”

五日上午八時四十分,張本初的一營打響棉湖血戰第一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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