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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節與日軍的第一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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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年輕的張嘎吱和自己分隊的一個弟兄穿上(日)軍軍裝,端著(日)軍的三八大蓋站在橋頭,根本不害怕大橋中間距離自己百餘米的大批(日)軍正在緊張地安裝炸藥,八點十分左右,安裝完炸藥的(日)軍緩緩撤往南岸,一個少佐和兩個工兵急忙佈線,步步後退,橋中央的敵軍少佐突然連聲大喊向張嘎吱猛揮手,意思是讓張嘎吱他們盡數撤回南岸,可張嘎吱哪裡知道(日)軍叫喚什麼?照樣端著槍站在橋頭一動不動。

(日)軍少佐覺得情況有異,立刻命令全體停止後撤,幾十個(日)軍齊齊回過頭來,端起槍對準了張嘎吱和他的弟兄,張嘎吱兩人條件反射之下立刻臥倒,頓時惹來(日)軍的一陣嚎叫,五六個(日)軍隨即端槍衝向張嘎吱兩人。

匍匐在北岸草叢中護衛張本初的副大隊長潘冬子看到情況緊急,緩緩扣緊狙擊步槍的扳機,“撲!”的一聲細微的槍聲響起,(日)軍少佐的腦袋騰起一片血霧,身子迅速向後栽倒,把身後拉引爆線的工兵撞得向左樸到,沉重的身子正好壓在另一名抱著起爆器的同伴,兩人一起翻下路基,重重摔了下去,脫手的方形爆破器在空中轉了半圈砸到地上,竟然意外地接通了電源,“轟”的一聲巨響隨即爆發,中間的兩拱橋面在烈焰中騰空而起四分五裂,橋面上百餘(日)軍的碎片夾雜在四分五裂的鐵軌、枕木、橋面、鋼支碎石之中漫天激射。

山搖地動的爆炸,致使四十餘米的橋面完全消失,斷口兩邊狹長的橋面以及枕木鐵軌頻頻扭動,嘎嘎作響,似乎隨時都會轟然倒下,北橋頭的張嘎吱兩人早已摔倒在鐵路上,爆炸聲震得匍匐在北岸的三百多弟兄雙耳欲聾,心臟抽搐,震得整個濟南城嗡嗡作響,破碎一片。

漫天的碎石雜物落下之後,潘冬子提起槍一躍而起,衝到柳保國身邊著急地大喊大叫,柳保國的耳朵仍在嗡嗡作響,什麼也沒聽見,潘冬子著急之下把柳保國扯到橋上,指著河裡浮上來的韓先至和七八個弟兄,柳保國這才知道爆破分隊的弟兄們橋沒炸成全都被震落河中,七八個腦袋在水面上沉沉浮浮,似乎都不會游泳了,連忙衝回北岸拉上十幾個弟兄跑下河岸打撈。

潘冬子和助手攙扶像喝醉似的張嘎吱兩人快速回到北岸,忙碌了十幾分鍾,才與溼漉漉爬上岸的爆破分隊弟兄後撤到北面兩百餘米的地方,陳真已經指揮兩個團弟兄開始順著鐵路兩側的稍高地形挖掘戰壕工事。

行進在濟南南郊數公裡外的總司令部將士們也被傳來的巨大爆炸聲嚇了一跳,延綿兩公裡長的隊伍頓時停下來,成千上萬的將士們回過頭眺望爆炸聲傳來的方向,驚呼聲、議論聲響成一片。

轎車裡的朱培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裡唸叨“好險”,蔣總司令猛然睜開眼睛連聲吩咐停車,侍從開啟車門,兩人很快鑽了出來,遙望北面黃河大鐵橋上空久久未散仍在升騰的大片硝煙,唏噓不已。後方數百米,張本初和張大彪等人騎馬透過官兵們讓出的道路,緩緩追趕蔣總司令和朱培德。

蔣總司令凝視著遠方的濃濃硝煙,感嘆萬千:“(日)軍果然是卑鄙齷齪,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啊……”

“是啊!(日)軍悍然炸燬我黃河大鐵橋,就是想儘量拖延我們的步子,要是沒有總司令的果斷命令,恐怕此刻我們就是想撤也不好撤了。

屬下估計,福田師團的主力已經到了普集與章丘之間,很快就能開到濟南,下一步就看(日)軍有何反應了。”朱培德嘆道。

蔣介石點點頭:“中午之前,我軍三個軍團主力都能渡過北岸,東段兩個渡口,西段四個渡口,速度不會慢,只要各軍按照計劃要求,盡數把船扣在北岸,(日)軍就是想追也沒有辦法。第一軍團的泰山萊蕪一線地形複雜,相信(日)軍兩三萬兵力不敢貿然深入,接下來主要就靠外交斡旋了。上海有嶽軍兄(張群字)與日使交薩,濟南有膺白兄與福田交涉,事情不至於走向惡化。”

張本初此時打馬而來,飛身下馬,跑到蔣介石和朱培德面前報告,蔣介石向張本初確認黃河鐵橋的訊息,張本初心中頗為忐忑,知道自己的爆破分隊一噸多可憐的炸藥很難起到這麼大的效果,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由於機要部門均在行軍,屬下尚未接到確切報告,不過,從爆炸聲音的方位和烈度判斷,這個可能性很大,而且(日)軍早就想佔據大橋,見我軍四處撤退,定是以為其奸計已被我軍識破,擔心我軍強行通過,這才匆匆忙忙炸燬大橋的口屬下以為,這麼大的事情並非齋本敢於決定,定是齋本看到我軍撤離急報福田之後的結果。”

“嗯,有道理,(日)軍雖然殘暴,但是紀律性還是很強的。前面路口向南就是黨家莊了,你俞師兄已經率領警衛一團提前到達那裡,我們這就出發吧,到了黨家莊我需要得到確切訊息口“蔣介石吩咐道。

“是!”張本初回答完畢,禮送蔣介石和朱培德上車,自己也翻身上馬,率先趕赴黨家莊,他的兩個團弟兄還在大鐵橋北岸,另一個團和收編的三千多部隊還在長清縣城,(日)軍的主力又快到來,說不定惱羞成怒的(日)軍真的要打一仗,因此各軍團的渡河情況需要核實瞭解,要是沒有準備被敵人打個措手不及,那就太不值得了,因此他比任何人都要著急。

“參謀長,師座急電,命令新野兄率領三團以及收編隊伍立即出發,沿鐵路趕赴泰安,再轉乘專列開赴兗州,嚴格訓練,等候更換裝備。其餘師屬各部由參謀長率領,立即渡過黃河,與第三軍團賀耀祖將軍麾下四十軍匯合。”通訊科長王志深大聲報告。

馬新野一聽急了:“怎麼?讓把我三團拉到後方去?”

“新野兄別急,師座如此安排是有道理的,剛剛收編的三千七百多散兵,武器雜亂,彈藥奇缺,官兵素質參差不齊,如何能參加戰鬥?若是勉強拉上前線,不但不能與我師各部協同,相反還會起到消極作用,師座命令開回兗州大營換裝訓練是正確的。

再者,眼下(日)軍對上海虎視眈眈,三千(日)軍已進入虹口大營,總部已密令後方各部進入戰備狀態,就連元龍也從徐州返回老南昌積極準備,一旦上海有事,我老南昌兩個師即會盡數開赴第一線,你還怕沒仗可打?把麾下三千多新加入弟兄訓練好了,我們獨立師就多增加兩個團的精兵,這個任務不輕的,事不宜遲,出發吧。”薛嶽低聲勸道。

馬新野只能敬禮遵命,薛嶽也下令收拾行裝立刻出發。

幾乎同一時刻,作戰科副科長黃智拿著電文拐到被挖空的鐵路路基下,進入臨時指揮部,向陳真報告:“團長,師座來電:第三軍團的第四十軍正在向你西面四公裡之大王廟前進,伯陵將率師屬各部渡河向你靠攏,急令福強率其麾下及新編騎兵營,攜帶新式裝備沿北岸趕赴下游十八公里史家塢渡口,進駐二十六軍指揮部待命。”

陳真接過電報,略微沉思片刻:“.看來真要打起來了,小柳,快執行命令吧!(日)軍火炮厲害,你們和騎兵留在這兒浪費了。”

“是!”柳保國敬個禮轉身離去。

“報道,一團急報:據前沿觀察,(日)軍約三個團兵力已經進入南岸,正在構築工事,隱約可見約一個炮團出現在敵軍陣地後方三公里左右。”通信兵大聲稟報。

陳真點點頭:“來得好,傳我命令,各團將所攜帶國.旗盡數插遍陣地兩側,命獨立團將其戰旗插上陣地後方高坡。”

“是!”陳真轉向通訊參謀:“給師座致電:來電收悉,我部已經嚴陣以待,定將敵軍主力牽制於南岸。”

“是!”陳真對黃智低聲笑道:“走,咱們一起去檢查一下戰壕和掩體的修建情況,如今我們雖然只有三十六門75mm口徑的加農炮,炮彈不多,只能躲避(日)軍的炮火了。”

“屬下正想見識.一下獨立師和獨立團的工事構建水平,這可是代表全軍最高水平的。”黃智高興地跟隨陳真走出鐵道下的指揮所。

五月二日上午十一點四十分,濟南城西南十五公裡黨家莊車站,第一集團軍總部。

張本初看完薛嶽和陳真的來電,微微點了點頭,將手上一大沓電報放回桌面上,走到地圖前,向蔣總司令和朱培德低聲報告:“(日)軍第六師團一個步兵大隊已盡數控制濟南城內城外車站、路口和碼頭,指揮部設於商埠區正金銀行,約一個聯隊正在濟南城北林家橋一線進行戰鬥準備,估計會向北岸的陳真將軍所率獨立師一、二團陣地發起炮擊;另一個大隊正在快速趕赴東北方向的邢渡,陳調元前輩的二軍團主力已盡數渡過黃河,主力部隊正趕赴濟陽,陳前輩在龍山司令部回電,目前正在進行撤退準備,按照總部命令留下一個團監視南岸;西北方向第四軍團未發現(日)軍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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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日)軍在濟南撲了個空,真的是惱羞成怒了。”

蔣介石看清地圖上的敵我態勢,將目光從地圖上轉向張本初:“你做得很好,不但把各軍的撤退安排得井然有序,而且把(日)軍主力牽制在城北一線,免除了其他各部的後顧之憂,還把自己的兩個團放到敵人的炮火下面做誘餌,難能可貴啊!”

張本初謙虛地說道:“校長,其實(日)軍指揮官心中已經明了最好的作戰時機已經不再,他們之所以明知道這樣還要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並非其指揮官魯莽,而是振奮士氣、鼓勵軍心的一種手段,讓飛速趕來的兩萬餘人發洩一下,顯示他們的決心和霸氣,甚至可能向張作霖和張宗昌表明一種姿態。

再一個,他們派出百餘人去炸橋,結果出了意外,自己把自己炸死了,想想都會覺得非常窩囊,肯定要報復一下才解恨,正好隔河相對的就是學生的獨立師,(日)軍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打擊的機會,此時恐怕陳真將軍已經豎起了獨立團和獨立師的大旗,由於報紙雜志長篇累牘的宣傳,獨立師定會被(日)軍當成我軍的主力師,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激怒他們發起攻擊。屬下考慮福田師團高速而來彈藥攜帶量有限,於是乾脆激他一下讓他打個夠,等他打得差不多了就撤。”

朱培德提醒道:“適可而止,千萬不要過於激怒(日)軍,否則他們很可能會拿平民出氣。”

“我倒不擔心(日)軍拿平民出氣,我軍盡數撤退之後,(日)軍已無挑釁之目標,斷不會對我平民太過野蠻,否則國聯方面不好交待。我現在擔心的是留在濟南城中交涉署的膺白兄和公時兄,擔心他們人格受辱啊!”蔣介石憂心忡忡的說道。

朱培德低聲開解幾句,就聽到前方發回的報告,(日)軍在濟南城北向黃河北岸發起猛烈炮擊,緊接著,陳真的電報也證實了這一點,並言賀耀祖將軍四十軍已開至大王廟一帶,炮兵正在構築陣地。

張本初想了想立刻向蔣介石建議:“校長,城南區域已經沒有其他部隊了,懇請校長與總部機關立刻撤離黨家莊,南下泰安,在目前的形勢下,暫時把總部設在泰安更為安全,更為穩妥。否則,學生擔心(日)軍很快得知我總部之所在,到時候突然集結兵力掉頭東來實在麻煩,要是不打被敵追擊徒增損失,要是我軍忍無可忍奮起還擊,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很可能就白費了。”

“張參謀長說得對,懇請校長立即南撤。”陳立夫和陳布雷也上前規勸。

蔣介石想了好久才點點頭:“好,撤吧。”

與此同時,位於濟南東面龍山車站的第二軍團司令部在張本初再三要求下,做好撤退準備的陳調元將軍也下達了撤退命令,司令部和三十七軍兩個師立即行動起來,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奔波趕至濟陽以南九公里的胡家渡口,用了一個多小時,盡數渡過黃河,最後渡河的警衛團一個連根據張本初的命令,忍痛將三十餘輛轎車和卡車付之一炬。

陳調元將軍剛剛進入濟陽城,(日)軍約一千五百官兵突然出現在南岸胡家渡口,無法渡河之後惱羞成怒,向北岸開槍開炮十餘分鍾。訊息傳到二軍團指揮部,上下一片譁然,人人驚呼好險。

乘坐火車南下泰安的蔣介石面對地圖,細細核對各軍位置,隨口詢問張本初在哪兒?朱培德上前低聲回答,在黨家莊張本初就沒上車,已到前線視察去了。蔣介石一聽立刻生氣地站起來,大聲批評張本初身為前敵參謀長竟然不知輕重以身試險,命令身邊將校立刻聯絡張本初,讓他馬上返回泰安。

此刻張本初已經飛馬趕到陳真的地下指揮所,獨立師方圓兩公裡的陣地,被(日)軍火炮轟擊得面目全非,鐵路兩旁的山丘被削低一層又一層,大片的樹木仍在冒出熊熊烈火,但是河面所有船隻均被革命軍各部弄回北岸,無法渡河的(日)軍只能一輪又一輪地隔河炮擊,用機槍掃射,將北南陣地上的一面面青天白日旗打得盡數消失。

張本初剛到不久,薛嶽率領獨立師師屬各部趕來,看到千瘡百孔的陣地大吃一驚,張本初卻在薛嶽耳邊低語一番,薛嶽頻頻點頭,連忙離去。

(日)軍炮火和機槍射擊停止半小時後,前方觀察哨報告敵軍有撤退跡象。張本初立即命令各團機炮營沿交通壕前出,十分鐘內向敵軍進行五分鐘的火力反擊,與此同時,四十軍將士也突然進入西面五公里長的陣地協同作戰,七十餘面戰旗再次插在陣地上。

南岸的(日)軍看到北岸突然出現的變化,立刻停止撤退,再次進入攻擊準備,北岸獨立師和四十軍的炮火、機槍突然怒吼起來,等待多時的十八門克式火炮和三十六門法式迫擊炮第一輪齊射,就將敵軍陣地炸得硝煙彌漫,火光熊熊,三百餘名匆匆進入陣地的(日)軍官兵絡繹倒下。

(日)軍師團長福田驚聞鉅變,勃然大怒,命令(日)軍集中優勢炮火摧毀北岸獨立師和四十軍的炮兵陣地,並緊急致電青島方面派來飛機援戰,並命令想盡一切辦法蒐集船隻,準備渡河強攻。

五分鐘的炮擊之後,獨立師僅收起軍委頒發的飛虎旗、五麵糰旗和獨立團旗幟,四十軍也僅收起各師戰旗,毛秉文將軍率一萬餘名官兵飛也似地撤離陣地,開赴北面的臨邑、禹城一線,張本初率領所部快速向西,急行軍回到濟陽城西開元寺休整,(日)軍的炮火對北岸進行連續兩個小時的間歇式覆蓋之後,終於在傍晚時分徒勞無功地停下來。

經此一戰,(日)軍對張本初獨立師和賀耀祖第四十軍恨之入骨,兩日後,(日)軍從各種渠道得知,革命軍在濟南的行動大多採納第一集團軍前敵參謀長張本初的計策,(日)軍從此把張本初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戰報發回大本營,立即引起(日)本軍方的高度重視,(日)本陸軍參謀本部特別成立一個小組,對張本初的成長過程以及所指揮的所有戰役進行系統的分析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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