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號
陳東帶著幾個女人還有眾多保鏢坐上了春州飛往京州的飛機。
讓劉美琪大感意外的是陳東這次居然沒坐火車,不禁讓她高興的不得了,終於不用再忍受坐火車的煎熬了。
柳如芸倒是有些意外陳東也把她帶著,地產一直都是劉芸負責為什麼要帶自己坐在飛機上看著窗外的白雲有些走神。
京州對柳如芸來說就是個痛,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京州是朱家的大本營,而柳如芸包括柳如芸的媽媽都未曾能夠踏足過京州朱家,這麼多年在柳如芸的心裡一直留著傷疤,在朱家人的眼中她就是一個棄女根本連朱家的邊都沾不上。
就算自己是朱建業的女兒又如何?就算母親為朱家生了兒子又如何?始終就沒有得到過朱家的認可。
“想什麼呢?”
旁邊的陳東輕聲問道。
柳如芸回過神來,擠出一絲微笑,“沒什麼,京州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高攀不起了。”
“哥這次就讓他們好好看看,別以為自己多牛掰,其實骨子裡剩下的可能就是那點裝比了,朱家怎麼了?給老子弄急眼了一樣讓他們不好過。”
“你這算是為了我嗎?”
柳如芸嫣然一笑恢復了幾分自信問道。
“咳咳咳”
旁邊的劉美琪白了一眼兩人,師父真是的,什麼時候都想著花前月下的,不知道兩個人在那嘀咕什麼。
“你要想泡我其實可以直說。”
看著陳東一臉囧態柳如芸接著說道。
“咳咳咳”
“師父你沒事吧?我給你要杯水吧。”
旁邊的劉美琪關心道。
“沒事沒事。”
“哼。”
看著偷笑的柳如芸,劉美琪有些生氣。
劉美琪心中暗自打算。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在京州幾場降落,從飛機上下來看了看遠處陳東有些激動。
“京州,哥來了!”
前世的時候陳東也來過京州幾次,可是這裡對陳東來說不過是一座陌生的城市,自己也只不過是個過客而已。就算上次跟著柳如芸來到京州買地那次,陳東也絲毫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是這一次不同,陳東忽然感覺京州有些親切,而且是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來之前陳東在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這塊地皮賣不上一個好價錢,那麼他就打算找人跟自己合夥開發,大不了自己的利潤少一些而已總比讓別人撿了便宜的好。
作為一家國際大集團,京州也是東方集團必須要佔領的一座都市,之所以用佔領這個詞語那就意味著東方集團將來的成就。在陳東的世界版圖裡,每個國家的主要城市都只要有東方集團的一個建築。
迫於經濟壓力滬州的那塊地皮已經被自己賣掉了,京州的這塊如果可能陳東是真不打算賣掉。
出了機場,東方集團京州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早就已經安排好了迎接的車輛,一輛加長林肯。之所以加長到不是因為顯得氣派,主要是陳東的隨行人員太多了,光是保鏢就十多個。
陳東倒不是想要這麼高調,這次帶來這麼多人主要是擔心朱家人搞鬼,要知道不管是朱建業也好還是朱少強那都是朱家的人,自己讓他們吃了虧,用屁股都能想出來他們一定憋著壞等著自己,傻子才玩單刀赴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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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下榻的酒店選擇了希爾頓五星級酒店,陳東住的依舊是總統套房。陳東雖然有些不捨,不過為了面子也沒有辦法。
眾人安頓好之後,來到酒店餐廳吃了午餐,辦事處的員工一直全程陪著,生怕陳東不滿意。
京州一家酒吧裡,
朱少強跟著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在喝酒。
“海哥,我打聽到了,那個陳東就住在希爾頓酒店,這次只要你能幫我報了仇,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說話。”
朱少強端起一杯酒看著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說道。
“我說朱少,對方到底什麼人啊還能讓你這麼忌憚?”
海哥本名王海,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朱少強。
“別提了,對方叫陳東在春州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年前我去春州玩栽在那小子手裡一次。”
朱少強只是簡單的介紹了對方是做生意的,其他的一概沒提,更沒提自己的那些糗事。
“這還不簡單,小事兒一樁,朱少你就放心交給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王海嘿嘿一笑拍拍胸脯保證道。
“海哥,這小子不是那麼簡單,他身邊應該有保鏢的。”
朱少強趕緊提醒道,上次他可是見識到陳東身邊那個女人的厲害。
“保鏢算什麼,大不了我多叫上幾個兄弟。對了朱少,上次我跟你提的那個原材料的事情?”
朱少強一笑,他知道對方開始提條件了,這也是他早就想到的,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放心吧海哥,只要這件事兒你辦好了,以後那個建築隊的材料供應都交給你了。”
“好嘞,您就瞧好吧。”
儘管陳東不知道朱少強已經找人對付自己,不過來到京州的陳東還是低調了不少,自從進了希爾頓酒店,就很少離開這裡。
這兩天都是在酒店裡面安排工作,手下人也都是到酒店這裡匯報工作。
這讓埋伏在希爾頓就待外面的王海有些著急,到底朱少強提供的資訊對不對啊。
這一天王海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手裡拿著陳東的照片就走進了希爾頓酒店。
“服務員,請問這個人住在這家酒店嗎?”
王海指著手裡的陳東的照片問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有嚴格的保密要求。”
“馬得,知道老子誰不?海哥,你打聽打聽。”
王海有些生氣,指著服務員的鼻子罵道。
“你們幹什麼?”
這時候旁邊的保安看到了這邊的情況,趕緊跑過來指著王海問道。
“我特麼就罵你怎麼了?兩個小b崽子,在京州也不打聽打聽,我王海”
還沒等王海說完,那個保安一棍子就打了過去,不偏不倚正打在王海的頭上。
原來這個保安跟前臺的女服務員是戀愛關係。
“舞草你嗎,你”
王海沒想到一個小保安敢隨隨便便動手打自己,破口大罵。
小保安也沒慣著他,又是一棍子打了下來,當時王海的腦袋就被打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