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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話 信至與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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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暮色裡,白色的鴿子帶著一路風塵,在橘色天幕的映襯下,撲稜著翅膀飛落窗邊。

坐在書桌前的少年聞聲,推開椅子從案前離開,取下信鴿腳環上所附紙條。

這已經是今日的第三封傳書。

算算時間,應該是在昨夜宮宴結束後所寫。

儘管早在收到前兩封信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幾分底氣,但直到此刻收到準確的答話,天歌才算徹底放下心來。

只是宮宴上所發生的事情,到底還是與記憶中有所不同。

上一世,盧貴妃所用脂粉乃是制香司所出,因此在受到金人嘲諷之後,制香司整個都因此陷入非議,再加上金人脂粉的確較制香司出眾,周金兩國之間便將脂粉加入了兩國往來的貿易貨物中。

但周帝到底不是傻子,金人本想將本國脂粉單向流入,但最終盟約定下的結果卻是兩國雙向往來,大周准許金人脂粉入內,而金人也必須允許大周脂粉在大金平等售賣。

而制香司雖然依舊存在,但因為大金脂粉流入,周帝為了抵制大金,也給與了三大之分行給宮中進香的權力。

這樣一來,縱然大金的盤算得逞,但也因此讓大週三大脂粉行從中受益,到最後金人竟是沒有佔去多少便宜。

而三大脂粉行中,成為最大贏家的不是居於首位的朱記,而是脂粉更新換代最快,最善於開拓創新的徐記。

徐記的脂粉因為種類多,且價格比大金本土脂粉更為便宜,再加上早就在北地扎穩了根子,一入大金後,很快便風靡一時,成為最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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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樹向來容易招風,一時的繁盛,卻成為最後滅族的源頭。

不過比對近來種種,事情的走向已經脫離原先固有的軌道,逐漸走向另一個方向。

譬如盧貴妃對於徐記的拉攏,與拉攏失敗後的報復,又及周帝對姬徐兩家的指婚,和盧貴妃在宮宴上對朱記欲抬反貶的巧合,再加上如今制香司的風頭大盛。

一切都在朝著另一個未知的方向行去,但不管終途如何,至少目前看來,對徐記而言都是有利的。

但是還有一樁事,出乎了天歌的意料。

那就是喻佐。

她沒有想到,喻佐會問林回春索要那些脂粉和香水的方子。

天歌非是心疼這些身外之物,而是在想喻佐這般做的原因。

方古的這個徒弟,仔細說來天歌其實是有過一面之緣的。

當初她與徐芮所開的脂粉鋪子在香賽中勝出,奪得皇商資格之後,曾進宮謝恩。折返的路上宮人曾幫她指過制香司的位置,那時候喻佐恰好從司中出來。

帶著幾分病弱的少年膚色有種異於常人的白皙,甚至在初夏的時節,也傷風似的咳個不停,宛如富貴人家裡久臥病榻的病弱公子哥兒。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仍然能在制香司已經形同虛設的情況下,守住這個虛頭衙司。

要知道,宮中製衣司當年因為所制衣料繡品不若民間,最後周帝直接敕令整改,取締製衣司衙署,重設織造局與民間商戶合作,這才有了曹家一躍成為皇商的契機。

所以相較之下,制香司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而這個喻佐,也成為天歌頗為好奇的人。

只是遺憾在於,上一世天歌並沒有與此人結識的機會,歸根到底也就只是那遠遠的一面之緣。

脂粉方子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給了也就給了,喻佐能開口索要,便說明制香司是真的對此心動,這樣一來,只要制香司咬死了東西是自個兒的,靠著這些東西,也足夠一兩年內繼續凌駕於民民間脂粉行之上。

空出來的這些時間,足夠徐記不斷默默壯大,到得那時徐芮與姬修齊的婚事也已經落定,那會兒就算是有什麼人想對徐記不利,也得好生掂量掂量了。

想到這裡,天歌走到燈燭邊,將那傳書化作灰燼,開始提筆將先前託林回春送去制香司的脂粉方子一一默下。

不過剛寫了一頁,她便停下動作。

寫滿字的紙箋被揉作一團丟進紙簍,再提筆的時候,執筆的手已經換成左手。

與右手秀挺重帶著凌厲的字跡不同,左手的寫出來的字跡顯然多了幾分柔氣,一看便是貴閣女子常書的簪花小楷。

……

天光漸白,林府出行的馬車上比及平時多了兩個人。

看著坐在對面的天歌和褚流,紅玉頗有幾分欣喜:

“公子今天這是去何處?”

早上孫三與紅玉臨出門的時候,才知道今日天歌要與他們同行,既然是同行,去的地方顯然不是百花閣。

說起百花閣,公子好似許久都沒有去過百花閣了。

想到這裡,紅玉自然多出幾分好奇來。

“我與褚流去攬金閣玩玩。”天歌道。

“攬金閣?”紅玉訝然,“不是說攬金閣的賭局已經撤了麼?說是整修來著,具體重新開始的時間還沒有定下來呢。”

聽到這話,旁邊的褚流難得開口:“整修的是三樓,只牽扯豪賭之局,二樓的場子並不受影響。”

聽到這句話,紅玉帶著幾分不好意思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性,每天在攬金閣跟前,還沒有褚先生知道的多。”

說著目光落在褚流身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眼睛亮了亮:

“褚先生可曾婚配。”

褚流嘴角抽了抽,輕咳一聲:“叫我褚流就好。”

並沒有回答紅玉的問題。

天歌看出褚流的尷尬,笑著橫插一句:“怎麼?你這現在開始,改名兒叫紅娘了?還是紅鸞行動,想著要嫁人了?”

紅玉聞言霎時紅了臉,聲音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清亮:“公子說什麼呢……什麼紅娘不紅娘,成親不成親的,紅玉可不要嫁人!我還要在天衣閣做一輩子的掌櫃呢……”

看著紅玉害羞,天歌輕笑一聲,也不再揶揄她,問起了近來的情況。

“如今閣中生意如何?只你和孫三兩個人手可夠?還有那些繡娘,可有什麼不盡意的地方?”

自打去了天衣閣之後,紅玉全部的心思都撲在了鋪子上,平素回到府中,好容易與青玉有說會兒話的機會,也都是拉著她說閣中遇到趣事和遇到的各種客人。

如今一聽天歌問起這些,紅玉哪裡還顧得著方才自己的慌亂與羞怯?當即眉飛色舞的回稟起當下的境況來:

“姬少爺先前送來的那些蘇繡繡娘個個肯吃苦,且手藝都是一流,不過咱們這邊原本收的繡娘也不差,這些日子趕單子頗為順利,先前預定的那些單子大多數已經交工,就是攬金閣的單子量太多,如今還在趕製。不過第一批已經送過去,第二批也快了。公子今日若是得了空兒,不妨過來瞧瞧。”

天歌聞言點頭:“若是有時間,我便去看看。不過就算不去,你和孫三做事我也放心。只是遇到上次那樣的事情,莫要強撐,儘管讓人及時知會與我便好。”

提起上次的事情,紅玉少不得心有餘悸,不過很快她的面上害怕便化作了笑意:

“自從上次之後,許三哥他們隔山差五會來鋪子裡轉轉,外頭那些宵小之輩哪裡敢在咱們鋪子裡鬧事?”

說到這裡,紅玉似是想起什麼,面上笑意更深:

“公子先頭人在姑蘇,這幾日又時常悶在書房,許是不知道一樁事。”

天歌挑眉:“何事?”

“曹家!”紅玉激動道,“在先頭大人走後沒有多久,翟大人便將當初的事情查清楚了。曹家汙衊管事和侄兒不成,只得出面認了命案。原來一切都是曹弘文的夫人楊清如若做,就連他的侄子楊煥也拿出證據,證明自家姑故草菅人命。”

“您是不知道,傳說中向來愛妻如命的曹弘文這一次居然毅然休妻,如今楊清如人還在府尹大牢中,等著為自己揹負的人命秋後償命。只是便宜了曹家那個侄兒,只押解了半個月,人便被山東府楊家保了回去,但是曹家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據說這些日子曹家的四個女兒每天都在咒罵家曹弘文無情無義,堵得曹弘文連家都沒得回。”

紅玉的話還在繼續,天歌卻已陷入沉思。

曹弘處事決然,但天歌卻的確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會冷情到這種地步。

楊清如是曹弘文多年來唯一的妻子,儘管一生所育的四個孩子都是女兒,但二人的感情卻始終沒有受到影響,成為臨安城中一時傳頌的佳話。

但如今,為了整個曹家,曹弘文居然當真捨得將妻子推出來承擔這一切,還真是讓人唏噓。

不過若是仔細論說起來,楊清如倒也不是真的清清白白。

這麼些年來,曹家所做種種,都少不得楊清如為自己的夫君出謀劃策,曹家能搭上盧貴妃的線,也跟當年楊清如在宮中的走動脫不開關係,要說爺孫倆的命案與曹家夫婦一分關係沒有,可就是笑話了。

所以楊清如一個人換了曹家蹲在裡頭,可是一點都會不虧。

但有些時候,人很容易被說服,有些時候,卻也很容易感到不甘心。

這樣想著,又有一個念頭在天歌腦海中升騰而起。

……

馬車很快停了下來,與孫三和紅玉作別之後,天歌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褚流。

“去街口那邊找許三,讓他找人儘快送去上都,給養心堂的林神醫,完了之後再來攬金閣尋我。”

褚流領命快步離去,天歌則難得展開一把摺扇,信步往不遠處的攬金閣行去。

晨間的攬金閣並沒有中午與夜晚那般熱鬧,大堂裡空空蕩蕩,只有幾個夥計在日常打掃,是以這頭天歌一進來,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不過因為先前早已得了授意,並沒有人上前來迎接,也沒有人出聲阻攔,而是將在原地看著她徑直往樓上走去。

眼見天歌的身影消失,才有夥計竊竊私語:

“先前閣主那話不會是真的吧?當真要讓這小子接手咱們攬金閣?一個白臉的毛頭小子,有什麼能耐!”

“主子決定的事情,豈是我們這等小角色可以左右?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想那麼多幹嘛!反正又不會提拔你。”

“但那麼多分閣舵主在,甚至金總管也在,哪裡輪得到這個外來的小子?閣主就算再意氣用事,也不該這般不管不顧,實在讓人失望!”

“你這話去閣主面前說啊?在這裡跟我說什麼?你去上去,只要你敢,我往後跟著你混!”說著這夥計伸手推搡前一個說話之人。

那人嚇得當即扒住桌子,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步子。

一聲咳嗽傳來,伴隨著訓斥之聲:

“怎麼?嫌活兒太少?後院茅坑還需要再刷兩次,你們這是想去了?”

“金總管?!”

“不去不去!我們這就幹活!”

看著散開之後麻溜的擦著桌子的夥計,黃金的目光落在空蕩蕩的樓梯上,滿臉褶子擠出一個笑來。

接手攬金閣?

真當上門吃頓便飯這麼容易麼?

……

觀景臺上,攬金負手身後,望著遠處的小橋流水青瓦白牆,深吸了一口氣。

“先前不是說不怵麼,今兒個怎麼來這麼早?”

天歌上前兩步,與他並肩而立:“左右在府中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順路便早早過來了。”

“可是你這早也太早了些。”

說完這話,攬金應景兒的打了個哈欠。

但話是這麼說,許是因為即將卸下重擔,他的面上一點不見疲累,反倒有些說不出的激動與亢奮,是和平素完全不同的樣子。

“你當真想好了?過了今兒個,可就再沒有你後悔的餘地了。”天歌轉過腦袋。

攬金上下打量一番天歌,嘖聲道:

“那不然呢?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顯然不是對不對,所以你要擔心的,是讓今日來的人心服口服,而不是擔心我會不會改主意。要是攬金閣四分五裂的交到你手中,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天歌噗嗤笑出聲來,一邊點頭一邊斂袍坐了下來。

“這話說的也是,既然閣主這般誠心誠意,那不妨跟我說說,今兒個來的人都有誰吧。”

“嘖,你不是一點也不擔心麼?”

天歌眨了眨眼:“不擔心歸不擔心,但多瞭解一點,也沒有什麼壞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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