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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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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酒宴設在臥房之中,房遺愛先是一怔,隨後便升起了退意。

“蕭兄,襄城公主的臥房小弟哪裡進得,我...”話語剛說了一半,便被蕭銳打斷了。

“房駙馬,不想見見襄城公主?”說著,蕭銳不等房遺愛回應,一把拉起他的手腕,半拉半勸的將滿頭霧水的房遺愛扯進了房中。

進到臥房,望著虛掩閉合的青蘿幔帳,房遺愛目光流轉,心中更是陰晴不定,唯恐襄城出了岔子。

伸手將門閂倒扣後,蕭銳合上窗扇,站在酒桌前,溫言笑道:“房兄,坐下啊。”

見門窗被蕭銳關上,房遺愛眉頭微皺,心想,“蕭銳跟我素來不合,今天怎麼沒來由的請我喝起酒來?還特意將酒席設在臥房當中,現在又將門窗全部關上,難不成是想故技重施,再次誣賴我輕薄玉兒?”

望著若有所思的房遺愛,蕭銳背地冷哼一聲,“房俊表情不定、目光虛浮,看來賤人失憶跟他果然有關係!”

想到這裡,蕭銳露出偽善的笑容,拱手道:“房兄,莫非有什麼心事?”

“額...”思緒被蕭銳打亂,房遺愛支吾了一聲,含笑搖頭,“蕭兄說笑了,我一個富貴閒人能有什麼心事。”

說完,抱著一探究竟的心思,房遺愛緩步走到酒桌前,特意坐在了背對羅帳的座椅上。

進門時見羅帳落下,房遺愛斷定襄城身處其中,因為憂心失憶藥酒藥效的緣故,隨即藉口詢問道:“襄城公主身體不舒服?”

見房遺愛詢問襄城的情況,蕭銳暗罵一聲做賊心虛,接著說道:“哎呀,不是房兄問起我倒忘懷了。”

“房兄先吃些開胃小菜,我去喚公主起來。”說著,蕭銳走到羅帳前,伸手掀開了羅帳一角。

望著睡得香甜、面帶微笑的襄城,蕭銳轉頭朝房遺愛看了一眼,在看到房遺愛那筆直的背影後,眸中隨即閃過了一道陰鷙的目光。

“房俊,你不是名震長安的布衣榜首嗎。今天就來噁心噁心你!”

妒恨令蕭銳的心理變得有些扭曲,羞辱房遺愛的念頭一閃而過,這位蕭駙馬隨即伸手對著襄城的胳臂狠狠掐了下去。

“啊!”

襄城睡的正香,感受到手臂傳來的劇痛後,不由驚呼一聲,接著睜開了惺忪睡眼。

若有心事的房遺愛正要舉杯喝茶解渴,忽然聽到耳畔傳來襄城的驚呼,不由身軀一顫,衣衫隨即便被溢位的茶湯浸溼了一片。

從睡夢中驚醒,襄城望著表情猙獰的蕭銳,夾帶哭腔的問道:“官人,你掐玉兒做什麼?”

看著襄城那滿是淤痕的手臂,蕭銳閃過一絲快感,故作偽善的說:“玉兒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快起來吧,府中有貴客到了。”

“好,玉兒這就起來。”揉搓著手臂上的紅腫掐痕,喪失記憶後的襄城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似得,眼眶夾帶淚光,緩緩走下了繡榻。

坐在席間,聽聞二人的交談聲,房遺愛懸著的心緩緩落地,“看來藥效已經起作用了,不然玉兒怎麼會喊蕭銳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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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銳剛剛一定又去欺辱玉兒了,他當著我的面...是在示威?還是在噁心我?”

在房遺愛揣摩蕭銳用意的同時,襄城在蕭銳的攙扶下走到酒桌前,特意被蕭銳示意坐在了房遺愛的對座上。

四目相對,見襄城杏眸一片懵懂,房遺愛暗舒一口氣,心道:“玉兒,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蕭銳這狗賊如何能對一介女流下這樣的狠手?!”

一番思忖,唯恐蕭銳產生懷疑,出於避險的目的,房遺愛手持茶盞起身站立,正要開口,卻被襄城的呼喚嚇得險些將茶杯丟出去。

看著身著錦繡袍服的房遺愛,襄城只覺得似曾相識,不過在失憶藥酒的作用下,她早已經忘記了“房郎”的容貌,一番審視過後,出於好奇扭頭對蕭銳問道:“房郎,這位公子他是誰啊?”

此言一出,房遺愛聞之色變,舉著茶盞站在原地,目光虛浮的朝蕭銳打量,唯恐他從襄城的隻言片語中察覺到端倪。

察覺到房遺愛朝自己看來的驚慌目光後,蕭銳也不怕手中的把柄被房遺愛知道,嬉笑著說:“玉兒,他就是何足道啊。”

“何足道”三字一出,房遺愛如同五雷轟頂,手中茶盞應聲落地,接著直挺挺的坐在了木椅上,心中更是宛如一片死灰。

“房郎老是耍笑人家,你不就是何...”話說一半,心中殘念謹記為房遺愛保守化名的襄城隨即閉上嘴巴,目光謹慎的朝房遺愛望去,唯恐被他知道“房郎”的秘密。

“哈哈,我和玉兒開玩笑的。玉兒聽話趁熱吃菜吧,我和這位兄臺有話要說。”說著,蕭銳寵溺的輕撫襄城臉頰,倒不是他對襄城產生了同情,而是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噁心房遺愛。

在失憶藥酒的作用下,襄城不光記憶被消除,就連心智都小了許多,眼下說話的語氣跟晉陽一模一樣,模樣也是乖巧的可愛,“好,房郎跟兄臺慢慢聊,玉兒吃飯不會發出聲音的。”

聽著襄城的溫言軟語,房遺愛長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夾帶笑意的蕭銳,苦笑道:“都知道了?”

蕭銳洋洋得意的舉杯飲酒,冷笑道:“嗯,不該知道的全知道了,沒想到會元你藏得夠深啊。”

先前只是試探,此刻見蕭銳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房遺愛頓時如墜冰窟,恨不得拿出混元心經仔細端詳,看看這失憶藥酒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當然任他如何回憶都不會想到,問題正出在那三枚白簡、王有道前來宣紙,情急之下滾落到床榻下的玉草果上面。

眼見化名身份被蕭銳得知,房遺愛索性坦白,直截了當的問:“駙馬今天這席酒是專門為何足道準備的?”

“不不不,是專程為房兄和何足道準備的。”說著,蕭銳舉杯暢飲,喃喃道:“這二人少了哪一個,恐怕都不會構成欺君大罪吧?”

饒是心中做好準備,可見蕭銳拿出欺君罪來要挾自己,房遺愛還是有些慍怒,“你!”

已經猜到房遺愛反應的蕭銳,面對房遺愛的怒喝不懼反笑,“房駙馬不要動氣,說起來咱們還算連襟呢。”

蕭銳含笑為襄城夾了一塊排骨,放下筷子繼續說:“房兄可謂是運走桃花啊,高陽公主、長樂公主、秦元帥的千金獨女...”

說著,蕭銳伸手輕撫襄城頭頂,無聲道:“還有襄城這賤人!”

看到蕭銳的口型,房遺愛勃然大怒,冷聲道:“你喚她什麼!”

“賤人啊,她不守婦道與你私通,難道我叫錯了?”見房遺愛表情凝重,蕭銳砸了咂嘴,含笑道:“心疼了?心疼你的玉兒了?這名字她三年來都不曾告訴我,沒成想一來二去,竟說給了你聽。”

見蕭銳說話絲毫不避諱襄城,憤怒之餘,房遺愛有些困惑的問道:“你就不怕公主聽到?”

面對房遺愛的詢問,蕭銳擺了擺手,笑著說:“誒,房兄不要妄自菲薄啊。”

話音落下,房遺愛一怔,心臟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你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好一個聽不懂。”說完,蕭銳起身離席,踱步到房遺愛面前,拱手道:“既然房兄聽不懂,那就讓在下斗膽猜一猜?”

眼見事情即將敗露,房遺愛怎麼會去理蕭銳夾帶試探性的話語,坐在席間低頭飲酒,望向襄城只覺萬分愧疚。

“房兄,不,何榜首!”可就強調房遺愛化名身份後,蕭銳手摸下巴,仰頭說:“昨夜這賤人徹夜未歸,今早還是被長安客棧的夥計送回公主府來的呢。”

“對了,昨天房兄在哪裡?我聽襄城這賤人說,你們昨晚還一塊喝合巹酒來著?”

見蕭銳已經從襄城口中得知昨天的事情,房遺愛仰頭喝下一杯水酒,算是預設了他的話語。

見房遺愛預設,蕭銳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悠悠地說:“想來何榜首獨步杏壇,自然懂得讓人失憶的高著嘍?”

此言一出,房遺愛驚得骨寒毛豎,饒是他努力掩飾心中情緒,但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卻還是被專心等候的蕭銳所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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