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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這些全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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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這一提筆苦笑不要緊,卻樂壞了張文等一眾受到長孫津蠱惑的試子。

“何足道莫非江郎才盡了?還是他的詩詞果真是拾人牙慧?”

一番思忖過後,張文索性不再去想,暗道:“管他是前後哪個,待我來催一催他!”

敲定算盤,張文拱手對房遺愛說:“何榜首為何連連發笑,難不成是想到了什麼絕佳的好詞?快些寫出來讓我們大家觀看一番吧。”

見張文再次催促,房遺愛心生不悅,轉頭看向張解元,愣神道:“你這人怎地如此之煩?沒看到我在構思嗎,構思懂嗎!忘八端!”

說話間,因為醉酒房遺愛爆了聲粗口,雖然聲音不大,卻被身旁眾人聽得真真切切。

被房遺愛罵過,張文不怒反笑,竊喜一陣,佯做怒意大聲呵斥道:“咦,你這人怎地如此不識好歹,我好生出言詢問,你為何出口傷人!”

此言一出,“何足道”醉酒罵人的名聲算是落實了。

得知“何足道”辱罵張解元,圍觀看客面面相覷,對其不由表露出了鄙夷之色。

“不好,遺愛這一定是吃醉了!”見眾人對房遺愛口誅筆伐,杜如晦眉頭攢簇,動身想要下去找個由頭將房遺愛拉走,也好避免讓事態失控繼續發展下去。

遙望房遺愛,謝仲舉心中對其產生的好感,瞬間分崩離析,化雲煙散去,“早就知道房俊心性輕浮,卻沒成想竟如此口不擇言。若長此以往他如何能夠輔佐新君?”

雖然一心想著房遺愛,但見情郎出口罵人,秦京娘心中卻還是有些牴觸,“何郎想是吃多了酒,不過出口罵人卻委實有些不好。”

察覺到眾人望向自己所流露出的鄙夷目光,房遺愛冷哼一聲,望向張文,私語道:“張解元,眼下稱心如意了吧?”

見心思被房遺愛猜透,張文有些驚愕,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答對,支吾片刻索性裝傻充愣起來。

“何榜首,還是快些寫下詩句吧。大家可都等著看呢。”說完,張文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盡是一副得意之色。

聽聞張文略帶諷刺的提醒,房遺愛暗咬鋼牙,試圖執行真氣驅散酒意,卻始終無法感受到丹田處那股熟悉的真氣,無奈下只得低頭沉思了起來。

“何榜首怎地遲遲不寫啊?你那詩詞莫不是真如坊間流傳那般,是拾人牙慧跟著山野老翁學來的?!”

“何足道,你到底寫不寫啊!我們大家可都等著呢!”

“跟隨山野老翁學來的?莫非何足道果真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小人?”

隨著房遺愛陷入沉思,二樓中漸漸響起了嘈雜的議論聲,秉著才不如人嫉妒的心理,議論聲中貶多於褒,可以說近乎都沒有褒義的言語。

過了片刻,有幾位從爛柯棋館趕來的試子,見房遺愛遲遲不動筆,不由搬出了房玄齡昏厥的訊息,藉此來貶低“布衣榜首”以此來發洩心中的妒意。

“何足道,眼下房丞相昏迷不醒,想你精通醫理岐黃,不思為恩師診病,卻在五鳳樓寫的什麼詩詞!”

房玄齡昏迷的訊息已經丟擲,頓時在試子看客中炸開了花。

古代十分看重門戶之見,一眾試子有心拜在房玄齡門下,背靠大樹好乘涼,但卻求進無果,此刻得知房玄齡昏迷的訊息,不由爭相奚落起了“何足道”。

“何足道,你枉為人徒,恩師臥病在床怎地還在這裡飲酒作樂?”

“哼,房丞相收你為徒想來真真是看錯人了!”

貶低聲中,偶爾冒出幾句國子監同窗說出的好話,卻在響起的瞬間便被眾人怒視的目光壓了回去。

眼見五鳳樓中人越聚越多,對房遺愛的抱怨近乎變成了謾罵,杜如晦再也無法穩坐中軍帳,起身便朝房遺愛走了過去。

可還沒等杜如晦走下樓梯,只見站立在二樓中央的房遺愛大笑一聲,接著徑直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面對眾人近乎無禮的貶低奚落,房遺愛怒火中燒,惱怒間,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太白斗酒詩百篇”的典故。

心中靈機閃現,房遺愛抬頭環顧四周,索性將毛筆丟到小二所持的木盤上,準備效仿李太白飲酒作詩,當然不同於詩仙的是,房遺愛的作詩不過是“文抄公附體”罷了。

見房遺愛大笑丟掉毛筆,迫於他血戰突厥賊子的真材實料,張文眾人連連後退,唯恐“何足道”發起瘋來,對著自己一頓暴打。

眼望變臉變色正向後退的眾人,房遺愛朗聲一笑,轉身對身旁的小二道:“小二,拿酒來!”

“酒?榜首還沒夠嗎?”略微嘟囔一句,小二倒不敢向試子那般奚落房遺愛,只得放下手中文房木盤,滿懷疑惑的去一樓取酒水去了。

望著小二離去的背影,張文靈機一動,不動神色的趕到小二身後,湊到他耳邊輕聲嘟囔了幾句。

聽聞張文的吩咐,小二面色有些驚奇,不過礙於之前收了張文的銀子,他也不好出言詢問,只能一知半解的聽吩咐照做去了。

打發小二前去取酒水後,張文翻身站在房遺愛身旁,心中呢喃道:“何足道,你不是要喝酒嗎?本解元就送你更上一層樓,喝醉?喝死你才好!”

眾人見房遺愛呼喚小二取水酒,臉上盡都浮現出了不解之色,私下交頭議論,卻不敢明著諷刺房遺愛了。

將身站立在樓梯上,杜如晦見房遺愛這般舉止,頗感好奇,隨手攔下想要前去勸慰房遺愛的謝仲舉後,嘟囔道:“我這侄兒應該有些分寸,謝兄弟、賢侄女還是跟隨老朽一同看下去吧。”

因為“布衣榜首”的名氣過於響亮,乃至於五鳳樓一、二、三層樓上早已圍滿了看客,有幾位不怕死的還登上欄杆、或摟抱立柱朝其中觀望,場景倒頗有幾分“賣掛票”的意思。

等到小二猶如上刀山一般,手持托盤擠進房遺愛身前,眾人的目光不由紛紛被小二所持木盤中的酒盅吸引了過去。

“嗯?這是什麼意思?不曾端來整壇水酒,怎地盤中盡是些酒杯、酒盞?”

“好傢伙!綠蟻酒、葡萄酒、燒刀子、梨花酒、狀元紅、女兒紅、劍南燒春、石凍春。。。還有化外沙漠的馬奶酒!”

“這些個酒水混著喝下去,不醉個三天三夜,就叫我爬出五鳳樓!”

議論間,不乏有愛酒人士,認出了小二盤中那些五顏六色的水酒。

小二之所以端來許多品種繁雜的水酒,倒不是他有心多買些銀錢,而是完全遵從張文的吩咐去辦的。

眼望木盤上的酒盞,張文眸中陰鷙之色一閃而過,“哼哼,何足道!任憑你有千斤力氣,喝了這些個水酒,管教你醉成一灘爛泥!”

聽聞眾人的議論,房遺愛朝著木盤上看去,眼望這些不曾見過的水酒,心中不由暗罵小二是個蠢材。

“這是什麼?紅的?黃的?綠的?白的?褐的?還有一盞黑布隆冬的!這五鳳樓莫非是看染坊的不成?怎地水酒竟自有這麼些個奇怪的顏色?”

咂舌嘟囔幾語,房遺愛眼望眾人,見其都是一副期待的神色,不由暗罵自己牛皮吹的過於大,眼下騎虎難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了!

“得!自己作的死還得自己受!”

暗咬銀牙,房遺愛端起一杯顏色較為正常的白色酒漿,仰頭閉著眼睛一口喝了下去。

之前受到張文的吩咐,小二刻意將酒杯、酒盞全都換成了最大號的,這一杯水酒沒有半斤也得有五兩,入肚之後房遺愛好似吞了火鍋底料似得,彷彿下一刻喉嚨便會噴出火來。

放下酒杯,房遺愛吐了吐舌頭,詢問道:“這是什麼酒?怪衝的!”

此言一出,二樓中鬨堂大笑,“這是燒刀子,我的何榜首!”

見“何足道”喝的分不清水酒種類,眾人輕蔑之意更甚了幾分,紛紛出言諷刺起了這位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

“何榜首,怎地喝的連酒都分不清楚?還能不能寫詩啊?”

“誒,應該說是還能不能記得起山野老翁曾經說過的詩,怎麼的榜首大才子會寫詩?”

“對對對,榜首!你那山野老恩師不曾多說幾首詩句與你聽聽?害的咱們的布衣榜首再次吃癟作難,哎,好生尷尬!”

正當眾人說的不亦樂乎時,只聽一聲清脆的放置聲響起,房遺愛徑直將酒杯重重放在了木盤之上。

下一刻,隨著一道略帶醉意的嗓音響起,二樓中鬨笑之聲頓時全消,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太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洛陽親友如相問,便說我掛東南枝!”

房遺愛話說一半,唯恐衝撞了李世民,無奈下只得胡謅了幾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詩句。

短暫寂靜過後,笑聲更甚之前,一時間“布衣榜首”的稱謂,竟自成了眾人譏笑房遺愛的話柄。

聽著耳畔的嘲笑聲,房遺愛嘴角微微上揚,彎腰撿起之前那杆兼毫,左手挽袖、右手持筆,在面前的白綢上揮毫潑墨起來。

“渭城朝雨邑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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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雋的瘦金體浮現在潔白無瑕的白綢上,好似一道咒語一般,瞬間封住了在場眾人的嘴巴,一時間二樓中除去房遺愛的冷笑外,再無其他半點聲響。

大筆揮就,在蜀錦白綢上寫下王維先生的渭城曲後,這位醉酒的文抄公詩興大發,呢喃道:“前世曾有太白先生斗酒詩百篇,今日我何不趁著酒興學他一學!”

想到這裡,房遺愛停筆,取過木盤中一枚酒盞,環顧眾人,竟頗有幾分“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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