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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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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個小時內章購買比例過半的親才能看到最新章節哦天魔童子措手不及等到回神再要細看,景浩界已經被一片灰濛濛的混沌包裹,再也看不清楚了。

天魔童子眼睛一眯心下冷哼:“好一個天道好一個世界支柱!”

他自己心知作為世界主角的左天行尚在三位女主又各自安好,世界防守力量強悍他要再出手就不可能不驚動旁人。

早前他在這景浩界已經出了一次手,在景浩界天道那裡已經有了不良記錄現在再要有動作,只怕就太引人注目了。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後手。

他隱在袖袍裡的白胖小手快速掐動幾個手印過後,他停了動作重新閉目入定參悟。

天外天最中央處懶懶散散側臥在長榻上的他化自在天魔主瞥了一眼天魔童子百無聊賴甩開手轉又神遊而去。

天魔童子動作雖然隱蔽,但景浩界那邊也不是沒有反應。不知是不是因為天魔童子將整個景浩界天地本源祭獻了一次,完成了一次滅世功果,使得這根本沒有靈智的景浩界天道對他乃至他的一切反應過敏。

如果天魔童子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插手過一次也就罷了,畢竟那時候可謂是時間空間一片混亂法則暴動,要動作也容易。但現在可不是那個時候了,更何況作為世界最重要支柱的左天行就在旁邊,天道可謂是慎之又慎,寧可殺錯絕不放過。所以這一次,皇甫成就悲劇了。

深埋在景浩界九層冥淵暗土底層的業力不停翻滾,最後竟然順著冥冥中的那一點牽引落在了皇甫成身上。

當然,皇甫成和天魔童子雖然是兩個個體,但究其本質,卻是同一人。當年天魔童子派出化身滅世,業力找上他真是半點不冤枉。

業力纏身,皇甫成本人修為太低,完全察覺不了。不過幸好,天魔童子對此早有準備,就算現在他已經沉入定境,也另有手段應對。

就見皇甫成識海深處那一顆深黑色的珠子猛地一旋,珠子旁邊隱隱現出一個白胖可愛的童子虛影。童子虛影始一出現,便抬手一招,才剛沾上皇甫成頭上的那些業力便像是看見了獵物的獵人,兜頭罩了過去。那童子虛影只是一笑,卻沒有半點動作,只由著那些業力纏上自己。

天魔童子和景浩界天道的層次太高,饒是這麼幾度交手,可和皇甫成同坐一室的眾人卻都是一無所覺,當然,沒有察覺並不代表什麼也沒有發現。

清篤禪師停住話頭,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抬頭再看向陳朝真人,準備繼續。但他的視線不經意間滑過就坐在陳朝真人身後的皇甫成,立刻就停住了,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了。

陳朝真人見狀,不由也轉頭去看皇甫成。

這一看,連他也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雲房裡的左天行、淨音乃至一直垂目靜坐的淨涪也都側眼看去。

比起雲房裡的其他人,淨音到底還是生嫩太多。他就那樣死盯著皇甫成,眉頭皺得幾成山巒,臉上慢慢透出不喜。

皇甫成心下奇怪,迎著各人的視線一一回望過去,黑亮的眼睛乾淨而無辜。

淨涪的視線在皇甫成身上轉了一圈,又大大方方地繞到左天行身上,才拉了拉淨音的袖擺,繼續垂目靜坐。

淨音被淨涪這麼一提醒,才勉強收回了視線,也和淨涪一樣垂目靜坐,心下默唸佛號。

清篤禪師又順著剛才的話題說道了兩句,接著就乾脆地說起了禪,說到興起的時候,清篤禪師還隨手拿出一副木魚,和著自己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輕輕敲動。

這麼一番動作下來,淨音心中雜念漸去,竟漸至深入定境,循著清篤禪師的話語和規律的木魚聲指引,參悟其中妙理。

而比淨音更早的,是淨涪和左天行。這個雲房之中,四個小輩裡,就只有皇甫成還在那裡雲裡霧裡,一直無法抓住那一點靈機,參悟其中玄妙。

他看了看對面的淨音淨涪兩個小沙彌,又轉頭看了看左天行,心裡一哂,也不再執著,閉目靜坐,精神卻已經轉入了系統介面裡。

不看不打緊,可一看,皇甫成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他他他看到了什麼?!

左天行好感度:30。

陳朝好感度:10。

清篤禪師好感度:20。

淨涪沙彌好感度:5。

淨音沙彌好感度:50。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才那麼一眨眼,這好感度就統統跌到了負數?

他升那麼點好感度容易麼他?這麼一下子,他什麼也沒做,就統統會到了解放前,甚至比解放前還慘

皇甫成木滯地看著系統列表裡的資料,簡直不敢置信。

好半日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幾乎將系統翻了個底朝天,才在系統最後一頁找到了那項還在不斷飆升的資料。

業力:3000。

業力:3100。

業力:3200。

業力?業力!

皇甫成死命地瞪著每秒以百為單位向上飆升的數字,整個人都要瘋了。他是殺了左天行還是滅世了,業力?呵呵

就算皇甫成將一雙眼睛瞪脫了眶,也沒能阻止那業力上的數字繼續往上飆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直到最後,似乎連系統都沒法再用數字去估量。

業力:無邊。

呵呵,無邊,呵呵

一直到最後淨涪清醒,清篤禪師讓淨涪沏茶待客,皇甫成還是沒能從這個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一直木愣愣的。

雖然是第一次沏茶,但淨涪的動作不緊不慢,不急不躁,平靜淡定,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平和安定。就連木愣愣的皇甫成,也被淨涪的動作吸引過去,漸漸的居然就入了神。

等到茶香撲鼻,澄碧的茶水放在眼前,皇甫成才終於從淨涪營造出來的那種境界中掙脫開來。雖然心頭不停有預警響起,但皇甫成整個身體都極其放鬆,體內稀薄的靈氣潺潺流動,識海平靜安和,清淨自在。

連剛才差點崩潰的皇甫成都是這樣,更別說剛才才聽了半日禪的淨音和左天行了。

清篤禪師看著淨涪將一壺煮好的茶水分盞奉上,對陳朝真人道:“來來來,嚐嚐我這位小師侄煮出來的茶。很不錯的,你喝過就知道了。”

這話說得,就像他先前喝過一樣。

陳朝真人看了清篤禪師一眼,又看了看沉眉繼續給左天行皇甫成淨音等人奉茶的淨涪,點點頭,居然雙手捧著茶盞,氤氳的水汽蒸騰而上,竟然柔和了他向來冰冷的眉目,顯出一份罕見的暖軟安和。

他輕啜一口茶水,嗯,茶水溫度稍熱,但入喉卻顯得熨燙舒適,連帶著心頭也變得暖熱起來。

他又啜飲了一口茶水,誇讚道:“心清,意淨,不錯!”

清篤禪師也在捧著一杯茶水慢慢啜飲著,聽了這話,得意得搖頭晃腦。

“哈,我就說不錯嘛。”

陳朝真人又看了清篤禪師一眼,道:“我近日略有所得,想與禪師你論證一二,不知可否?”

清篤禪師仰頭哈哈大笑,視線在陳朝真人身後的左天行皇甫成身上轉了一圈,點頭道:“當然當然。”

陳朝真人全然沒有介意清篤禪師的姿態,等到清篤禪師笑聲歇下,他又繼續道:“我看淨音淨涪不錯,我這兩個弟子也不用太麻煩了,就安排他們一起吧。”

陳朝真人的話帶著他一貫的冷氣,但在場的眾人又有哪個聽不出他話裡的那些關切愛護?

饒是知道陳朝真人對自己已經跌到負數的好感度的皇甫成,也幾乎眼眶一紅。

果然,主角的師父就是那樣一個盡職盡責的劍修!

也幸好他是這樣的一個人。

清篤禪師笑得長長的白眉都翹了起來,但他也並沒有大包大攬答應下來,而是側頭看向他身後的淨音淨涪兩人。

淨音笑了,點頭道:“善。”

淨涪也已經睜開眼,他看了看不自覺帶著點期盼地望著他的皇甫成,彎唇笑了,點頭應下。

嗯,我也很想再仔細地看一看你啊,皇甫成。

這線香還沒有點上,就已經有一股香氣散入在了空中。

蘇城不知道這線香香爐是什麼好東西,但單憑他聞到這股香氣後剛剛還灼燒一樣疼痛的肺腑立刻湧上一股清涼的功效來看,它們絕對不是什麼地攤貨!

淨涪將香爐擺放在妙音寺的方向處,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僧袍,就著旁邊火堆的火點燃線香,躬身拜了三拜。

就見線香上升起三條細細的煙路,又在上方匯聚煙霧,煙霧成團,翻滾起伏不定,轉眼間就擴散至整個洞室,將淨涪蘇城和那兩隻麋鹿都包裹了進去。

兩隻麋鹿都很安靜,並沒有對這情況有什麼反應,反而很新奇地左右轉了轉身體,自得其樂。倒是蘇城很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能開口,只能自己獨自煩躁,坐立不安。

淨涪回頭看了蘇城一眼,蘇城扯了扯嘴唇,衝著他笑了笑。

他自己不知道,這笑容太過勉強僵硬,再加上他這時蒼白的臉色和無力煩躁的眼神,根本和友好搭不上任何關係。

淨涪心神一動,蘇城就見他周圍包裹著他的朦朧煙霧像是有生命一樣向後退出三步,給他讓出一處空檔來。

見自己身邊三步都沒有煙霧籠罩,蘇城在心底大松了一口氣,他長吐出一口氣,剛要換氣,整個人就又僵在了原地。

剛剛才緩和了一點的肺腑竟然又開始灼燒起來

一時間,蘇城五顏六色的表情格外賞心悅目。

淨涪側頭,藉著煙霧陰影隱去自己唇邊的弧度,隨即就清心定神,盤膝在香爐前坐下。

他將那還沒有收回褡褳的木魚和槌子在自己身前擺放端正,又取下他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拿在手上,這才拿起木魚槌子,一下一下地敲著木魚。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蘇城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十歲上下的小沙彌居然要親自出手。

他真的可以嗎?

蘇城也顧不上其他,只是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端坐在火堆旁邊,被紅光和煙霧環繞顯得格外不凡的淨涪。

就算是出自妙音寺又如何,他年紀這麼真能獨自度化這三百多個冤魂厲鬼?

蘇城反反覆覆地問著自己,幾次三番想要出口阻止,但都莫名的沒有真的作聲。

看著淨涪那張平靜的尤帶著嬰兒肥堪稱一聲可愛的臉,蘇城也不知怎麼的,居然就荒唐地覺得,他可以。

他居然覺得,眼前這個年紀小小看著就涉世未深的小沙彌他可以。

一瞬間,他都以為自己已經瘋了。

他只能沉默地看著。

清亮規律的木魚聲再度在這個簡陋的洞室中響起,和剛才晚課的鐘聲陣陣梵唱重重不同,這次的木魚聲似乎沒有什麼異象,只是平常普通的木魚聲,和其他不入流的沙彌僧人敲的沒有什麼不同。

但蘇城卻並不這樣認為。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聽著那在心頭響起的帶著悲憫的誦經聲。

地藏菩薩本願經!

地藏菩薩本願經,他聽過。這一路在外遊走,經過的寺廟不知凡幾,見過誦經的沙彌僧人無數,聽過誦讀的佛經法典多如恆沙。可他從沒聽過這樣的地藏菩薩本願經!

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個蓮臺升起,一位腦後懸著一輪遍照諸天的功德光輪的大德菩薩手結佛印,張目看來。那蓮臺之下,一隻異獸抖了抖耳朵,也睜開眼睛望了過來。

諦聽!大德地藏王菩薩!

蘇城大驚,心神震亂,眼前的異像消失不見。他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壓根動彈不能。他心神平和,心境清明,耳邊還迴響著陣陣的木魚聲。

他剛才所見的一切,彷彿都是錯覺。

他剛才的心神震動,僅僅只是錯覺。

似乎唯有此時此刻的一切,才是真實。

蘇城認真側耳聽著,聽著那單調普通的木魚聲,也聽著那在心頭響起的誦經聲。

火堆邊上的那兩隻麋鹿沒有蘇城那麼多心思,它們只是側耳認真聽著,後來還跟上了淨涪的木魚聲低低地叫了起來。

剛開始它們的叫聲還是斷斷續續的,凌亂得很,沒有半點規律,但到了後來,卻幾乎和木魚聲相合。

那兩隻麋鹿和蘇城如何,淨涪並不關心,他只一下一下地敲著木魚,在心中默誦地藏菩薩本願經。

誦過三遍佛經之後,淨涪終於放下木魚槌子,停下捻動念珠的手,邊將佛珠帶回手腕上,邊睜開眼睛來。

籠罩了整個洞室的煙霧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徹底散去,他眼前的那個小巧香爐上只剩下短短的三根細木炳。

淨涪並不在意,只低頭望著三百多紙靈。

紙人那扭曲猙獰兇狠怨毒的表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安祥平和。

倏然間,平地一陣風起,淨涪面前的紙人順著風飛到半空,當空繞著淨涪和蘇城飛了三圈,又在紙人上方隱隱化出身形,衝著淨涪和蘇城拜了三拜。

隨後,半空中亮起一團金光,又有一聲梵音響起,金光拉伸成一道門戶。那些虛淡的身影再不遲疑,一個跟著一個規矩地跨入門戶,消失不見。

待到所有的魂靈都進入門戶後,那扇門戶一震,重新化作一團金光隱去。

一切事了,淨涪低頭收攏了身前的那些紙片,將它們放進火堆裡,看著它們被火燒成灰燼。

等到紙片燒完,他抬起頭,迎上蘇城的視線。

蘇城尷尬地移開視線,但不過多久又轉了回來。

他看著淨涪,期期艾艾了半日,終於一咬牙,問道:“小師父智慧通達,佛法高深,悲憫世人”他先誇讚了淨涪好一通,最後才將目的攤露出來,“不知蘇城可有榮幸,能跟隨小師父左右?”

隨侍者,蘇城他想要做他的隨侍者。

當年佛陀行走世間佈道天下之時,就有許多隨侍者跟隨他左右,聆聽他的教導,替他處理各種紅塵雜事。就連西天勝景那裡,萬千佛陀座前都還有協侍菩薩隨侍。

蘇城打量著淨涪面色,卻根本無法從那張清秀的面孔上窺探到他的半點心思。

越是這樣,蘇城就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

“蘇城自知資質不出眾,但自認在打理雜事上還是有幾分能耐,望小師父大量,容我隨侍左右”

淨涪搖頭了。

蘇城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勉強笑了一下,不說話了。

淨涪沒有看他,也不去管這洞室中漸漸僵硬的氣氛,只是抬手從旁邊拿過幾根木柴,填入火堆之中。

蘇城在打理雜事上有幾分能耐他不知道,但他壓根沒想收他。

其一,這蘇城是日後蘇千媚拜入魔宗的關鍵人物。他雖然想將白蓮自在經欠下的人情還給左天行,但也沒想收了他。

其二,他真要隨侍者,他當日座前大總管就是最好人選,又何必舍近就遠,捨生就熟,給自己添麻煩?

這一夜兩人無話,等到夜深就各自佈下禁制防護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淨涪簡單的梳洗過後便開始自己的早課。

洞中的兩隻麋鹿也是機靈,一早就守在洞室裡,只就著草堆裡的乾草啃了幾口。等到淨涪拿起木魚,便快步躥了回來,在淨涪的對面趴下,閉著眼睛等著。

而蘇城居然也沒有離開,他草草地梳洗過,又簡單地用乾糧天了肚子,便也端坐在一側,閉目認真傾聽。

淨涪不在意,他屈指在褡褳上輕輕一彈,又一道隱蔽的氣機升起,接替上剛剛消去的那道氣機,在他身側盤旋環繞,牢牢護住他周身。

兩道氣機一消一漲,悄無聲息卻銜接得天衣無縫,可見淨涪在這方面的造詣。

等到早課結束,淨涪將自己的東西重新歸置入褡褳中,又量了量褡褳裡頭一個大葫蘆的重量,才將褡褳合上。

蘇城看著淨涪動作,忽然開口道:“小師父,你是要往哪裡去?我們一道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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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涪回頭看著他搖了搖頭,雙手合十,低頭一禮。然後他又一彎身,伸手摸上幼鹿湊過來的頭,輕輕拍了兩下,也衝著兩隻麋鹿一禮,便將褡褳披上肩膀,邁步往外走。

蘇城站在原地,看著淨涪消失在洞室中。

很久之後,他長嘆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劍。

“看來,只能看看家族那邊有沒有資質出眾的好苗子了”

昨天一番激戰,昨晚又見那小沙彌做法事,築基**頸已經鬆動了,只要再有兩三顆築基丹,築基是沒問題了。

可築基之後呢,又要怎麼辦?還要像現在這樣為了一點小小的資源東奔西跑,朝不保夕?

作者有話要說:嗯,還是合章。

好了,各位親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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