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霜趁著沈歸離席的空隙,拉著女朋友,跑到黃喬喬身邊敘舊。
在李劍霜看來,黃琴琴要比她妹妹漂亮,所以藉此客套的時機,在她面前先混個臉熟。
有人喜歡大高個,就有人喜歡小巧玲瓏的,因為個小,某些部位就顯得誇張。
沈歸回席之後,驚訝地發現,聶風鈴竟然在和吳美人對飲,喝的是紅酒。
遊仙語與藍芬芬已搭上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手上也端著紅酒杯。
沈歸手提兩瓶白酒,往她們中間一放,道:“剛才你們沒與我喝酒,現在補上。”
遊仙語站了起來,手很自然的扶著沈歸的腰,柔情似水道:“你還能喝不?”
“當然能,喝交杯酒,怎麼能沒有你。”
遊仙語不再說話,舉起酒杯從沈歸的胸前劃過,繞過他的胳膊,手腕交叉在一起,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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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喝得慢,但沒有斷。
三杯過後,遊仙語醉眼朦朧,天旋地轉。
沈歸接著用同樣的方式,將藍芬芬、聶風鈴、黃出芙撂倒。
黃喬喬的嘴已翹得能掛水壺,他和所有女生都喝過了,唯獨不和她喝,而且還不準她喝一滴酒。
正當眼淚快要下墜之時,小靈通傳來一聲鳥叫,提示收到一條簡訊,“你胃不好,咱不能對身體任性。”
眼淚終究還是掉下了,只是意義不同。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總能輕而易舉地讓自己感動。
別墅的二樓有客房十幾間,沈歸做起了搬運工,將喝倒在桌的女朋友,一一抱上二樓。
再找了服務員,讓她們在身旁守著,並給每人強塞了一百塊錢,相當於半個月工資。
服務員很不解,男人將女人灌倒,目的只有一個,而他卻唯恐避之不及。
做完搬運工,沈歸回到酒桌,得意地問道:“還有誰想和我喝酒不?”
無人吭聲。
魚飛飛念念不忘打牌,道:“都快四點了,打麻將的跟我走。”
沈歸笑著說道:“打牌可以,不能賭錢。”
打牌不賭錢,豈不成了和女人睡覺可以,但不能脫褲子。
如果重選班長,魚飛飛一定不會再投沈歸。
鬍子號召大家去K歌,他去過兩三次酒吧,自信唱歌還可以。
而其他人還沒去過KTV,整個曉峰縣也只有兩三家。
對於新奇的東西,大家還是想要嘗試的。
夢雲軒地下一層,設有一間K歌房,功放機連線著一臺大而笨的電視機,一面牆上全是碟片,或個人專輯,或一人一首成名曲。
沈歸撫摸著碟片牆,如同撫摸著歷史的塵埃,與自己的青春。
負責放歌的服務員問道:“同學們都想唱什麼歌?”
鬍子第一個上前,點了張雨生的《我的未來不是夢》。
張雨生的歌曲,在此時的男生心目中,絕對是一個夢,沈歸當年也有幾張他的磁帶。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流著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
原本抱著觀摩學習的同學,發現K歌如此簡單,開始爭搶話筒。
“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的過每一分鐘……”
搶不到話筒的,也跟著字幕清唱起來,房間裡很快響起了大合唱。
蘇小小點了《千千闕歌》,一開嗓,竟別有一番韻味,嗓音清澈如泉水叮咚,音準絕對是專業級別的。
以至於鬍子同學再也不敢點歌,引以為傲的唱歌水平,和她比起來,只能算會吼。
“一步踏錯終身錯,下海伴舞為了生活……人格早已酒中泡。”
黃喬喬一本正經地唱著《舞女淚》,聽著傷感的“失足女”自述,配上她搞笑的聲音,沈歸笑得肚子痛。
忍不住摟著她的腦袋,嘴貼著她耳朵說道:“我不會讓你下海伴舞的。”
這親暱的舉動,被吳美人捕捉到了。
別人看著電視屏幕,她時刻觀察著沈歸。
她認定沈歸是一個隨便的人,但自己隨便起來不是人,同類不是更容易玩到一起麼。
而且她總結出一條規律,與沈歸有染的女人,有兩個共同的特點是自己不具備的。
個高,胸大。
他一定會膩的,膩
了就要換款,然後相互接盤。
吳美人,心裡還有道檻,姐妹情,邁不過去。
雙劍深情地唱著《知心愛人》,破落的嗓音像剛喝完婦炎潔,跑調跑到阿拉伯,堪稱斷腸散,斷的是聽眾的心腸。
這一次,不只是沈歸一人在笑,因為笑聲已蓋過歌聲。
他們不以為意,堅持著把歌曲糟蹋完整。
吳美人接過話筒,點了首童年記憶的歌曲,《千年等一回》。
“哈,哈,哈。”
她手舞足蹈,學起了電視裡的特效,楞是把一首蕩氣迴腸的歌曲,唱成了搞笑版。
沈歸笑累了,躺在沙發上想要眯一會,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睡,睡了四個小時。
睜開眼,一看時間,晚上九點,房間裡亮著燈,只剩黃喬喬姐妹在漫不經心地看著碟片。
沈歸坐了起來,感到肚子空蕩蕩的,心也空蕩蕩的。
終有一天,青春的散場會和今天一樣,來不及告別。
黃喬喬將手掌伸到沈歸眼前,道:“我們回家吧。”
沈歸想著樓上的人數多一些,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親了一口道:“你們先回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晚一些回來。”
接著在她耳旁輕聲道:“在家洗好澡等我。”
黃喬喬光聽這話,身上都已經開始發熱,沒再言語,拉上黃琴琴,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
“我送你們上車。”
沈歸跟在她們身後,看著她們上了三輪車,才放心回到別墅二樓。
到各個女友的房間轉了一遍,見她們都在熟睡當中,沈歸在黑寡婦身邊給她發了條簡訊,醒來後好好照顧我的同學,守好我們的秘密,明天翻牆出來疼你。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女友俱歡顏,在騎車回家的路上,沈歸思考著下一步開個酒店。
“喂,沈歸,我是盧林。”
盧林的聲音有些激動。
“怎麼了?”
“我在十字街網咖門口,你能不能喊幾個人,我被社會上的人欺負了。”
“我剛到十字街,等我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