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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潛移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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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井站在城郊,抬頭看高大的城門,拉了拉馬韁,閉上眼,彷彿又看見年幼時的情景。離鄉將近二十年,當時從未想過回離開這麼久,更沒有想過後來自己羞於歸鄉,現在卻又反悔回到這裡。

“閃開!”

一隊騎兵從城門內疾馳而出。

龍井拉馬退到道旁,看著他們絕塵而去,攥緊手中的韁繩,有些顫抖。他還是來遲了,數日之前,趕到廬江,廬江城已破。遍尋不著兄長的家小。有人說,城破之前就離開的;也有人說,被俘了,已經遇害;還有人說,城破之後自盡的。無奈之下,抱著一絲希望,回到吳郡,這裡也早被孫氏佔領,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人。如果不能……

龍井回頭望了眼遠去的騎兵。孫堅之子孫策嗎?數月之間連克江東數郡。真是英才,哼!回身縱馬入城,憑著幼時的記憶找尋陸家的宅院。

在一座古宅前下馬,龍井望著匾額上的字,嘆了口氣,走上臺階,敲門。

敲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來開門。就在龍井失望地準備離開時,門開啟了一條小縫,蒼老的聲音傳出:“誰啊?”

龍井轉身驚詫地望著門縫裡的看門人,觀察了下認出來,情緒有些激動:“季伯!”

看門人季伯因為這聲叫喚,開啟了門,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年青人:“您是……”

“季伯,我是陸瑾。”龍井上前一步,說出自己多年不用的名字。

“陸瑾……瑾少爺?不,不可能!瑾少爺二十年前就死了。”季伯搖搖頭,後退一步,就要關上大門。

龍井抬手擋住他:“季伯,真的是我!我沒有死。我只是……”只是被人救了,還是被宦官救了,又為了報仇在他身邊做事,助紂為虐多年,深以為恥,是以不敢再回故里。若非聽聞兄長蒙難,我是再不願回鄉見故人的。

季伯打量著龍井,覺得他的眉眼與陸康有幾分相似,但仍是猶豫。

“季伯,發生了什麼事?”一名白衣少年站立在門後,語氣清冷,帶著淡淡的不悅,“我不是說過,不論誰來都不要開門的嗎?”

“議……遜少爺。”季伯見陸遜出來,趕緊行禮,“我見此人敲門甚急,又許久不曾離開,所以……”

陸遜掃了眼龍井,冷淡地命令道:“關門!”

“慢!”龍井趕著兩步進入門內,自己關了門,連馬丟在外頭也不管了。

“你!”季伯有些慌亂地左右張望,似乎是想叫家丁出來趕人。

陸遜微微皺了皺眉:“這位先生,我家正在辦喪事,不便待客,您還是離開吧。”

“你是季才兄的孩子吧。”龍井細看眼前年僅十二歲的少年。每年他都有利用職務之便,打探陸家的訊息,對陸家這一代的小輩並不陌生。

陸遜警戒地抬起頭看他。這種時候來陸家的人,不是來落井下石的,就是尋仇的,幫忙的人他是一個也沒見著。這個人又是誰?

“你……你說你是瑾少爺,可有證據?”季伯抖著手,指著龍井問道。

龍井搖了搖頭,看了下四周,想了一下,指向東面:“當年,我住在東園。因我年幼時喜歡吃桃子,故此,央求父親種下桃樹。誰知滿院的桃樹年年開花,卻不曾見它們結出一個果子。後來父親上京述職,我便再也沒有回來過。不知這幾年可有結出果子來?”

陸遜疑惑地看向季伯。那院子裡是有桃樹,年年盛開,已成為陸家庭院中有名的景緻,外人知道並不稀奇。但是那院子裡種滿桃樹的理由,他卻不曾聽說過。

季伯震驚地點著頭。那些桃樹是二十多年前種下的,如今府裡的老人就剩他一個,這家中也就只有他知道那滿院桃花的來歷。

“遜少爺……他真的是瑾少爺!”季伯激動地看著龍井,有些語無倫次,“啊,不是……瑾少爺算是您和績少爺的叔父。唉……這個……”

“叔父?!”陸遜眯起眼,仰頭望著龍井,眼中滿是戒備之色,“僅此數語,不足為證。”說著,他抬起手一揮。

周圍驀地出現二三十人,手中皆是利刃,對準了龍井。

“遜少爺,這是真的啊。”季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對年少當家的陸遜解釋清楚。

見此情形,龍井明白這家中是已然沒有一個年長之人掌家。他眼前的這個少年居然能指揮得動陸家中的暗衛,說明他不是陸家的當家,也是掌權之人。心酸之餘,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舉起手說道:“賢侄可否聽我一言?”

“說!”陸遜瞪著他,簡潔地道。

“陸家掌家信物之上所書文字並非陸姓。可對否?”

“是什麼?”陸遜厲聲問道。

龍井抬手在虛空書寫了個“榮”字。這也是他為何易名為榮謹的原因。

“……”陸遜怔了怔,松了口氣,揮揮手,暗衛又各自退去,“暫且信你。你跟我進來吧。”並非是因為陸姓來自榮姓,這個“榮”字是要子孫後代緊記以陸家榮盛為己任的訓誡。這是陸遜自懂事起,就被教導的事。一切以陸家的榮盛為先。而掌家信物,不是陸家宗族的人,是不會知道上面寫了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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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續、候成、宋憲三人領著曹兵八百士卒,佯裝敗退,狼狽奔逃。

他們這麼狼狽地逃回來,呂布自然不會高興。下令杖責三人時,因有張遼求情,呂布勉強答應,記下此過,以觀後效。

魏續三人覺得呂布明知道曹操勢大,敗兵是理所當然,竟然沒有體諒他們,還要杖責,實在是不講理。他們回想了下,在曹營中,雖然日日叫罵卻依然被曹操之子善待的高順,再看自己的境況,又對比呂布,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慶幸。幸而已然降曹,如果有這樣的主公,三不五時地杖責一頓,日子久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

三人暗地商議,趁著晚間發難,舉火為號,開城門迎曹軍入城。

是夜,呂布及其部將在睡夢中被此三人捆綁了,開啟城門,放曹軍入城。

呂布被綁到曹操面前時,見魏續他們立在曹操邊上,忿恨地叫道:“吾待汝等不薄,為何背反?”

“不聽勸誡,小過即責。汝待我等,真是不薄!”宋憲不屑地回答道。

呂布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抬頭對曹操道:“某願為公之部將,為公所驅,何如?”

這時,又有人捆了張遼來。張遼恰巧聽到呂布的話,不由罵道:“呂布匹夫!大丈夫,死則死耳,何懼之有!”

曹操聽到張遼的話,好笑地抬手指著張遼,轉頭對兒子說道:“昂兒,此人與你營中綁的那個高順,倒是一樣的硬骨頭。”

聽到曹操的話,關羽趕緊上前說道:“曹公,關某素知文遠忠義,願以性命擔保!”

“備亦願以身家性命擔保文遠!文遠乃大將之才,不在高順將軍之下。還望公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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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老張也服他,也請曹公留人!”張飛難得也冒出來求情。

魏續三人因早間張遼的求情,也要還他人情,一齊跪下求曹操留張遼一命。

呂布見眾人只為張遼求情,憤恨不已:“爾等何故只為文遠求!”

“文遠忠義,不比你這三姓家奴,俺老張最不齒你這種背信棄義的人!”張飛大咧咧地說道。

曹操見張飛說的好笑,想起丁原、董卓的下場,環顧左右,指著呂布下令道:“與我推出去斬了!”

留下張遼,曹操問他願不願降。

張遼搖頭不語。

“文遠,何故輕生?呂布那廝如此不仁不義,不善用人,以至於遭此禍事。文遠豈能不知?”關羽上前勸道,“那呂布貪生怕死,背信棄義,當得文遠的忠義否?”

張遼低下頭,依然不說話。

曹操挑挑眉,瞥了眼蠢蠢欲動的劉備,側首對兒子說道:“昂兒,此人也交給你了。”

關羽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曹昂已然出列領命,迅速領了張遼走人。

劉備靜默地望著張遼離去的背影,有些挫敗。畢竟是寄人籬下,想要得到張遼這樣的忠義將領也難,卻便宜了曹操。

曹操假裝沒看見劉備的失落,依照約定封賞魏續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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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何以至此?”高順抬頭看見張遼被士兵帶進來,訝然地問道。

張遼也很驚訝。高順竟然在曹操兒子的營帳中,過得如此……如此自由?!

“與張將軍鬆綁。”曹昂跟著走進來,吩咐道,“再取些酒食來。”

張遼鬆綁後,活動了下手腳,看了眼曹昂:“你不怕我以你為質?”

曹昂攤了攤手,說道:“你若不怕傳出去,大家說你欺凌幼小,我倒也不介意被你抓去當人質。”

高順苦笑一聲。他就是這樣對著這個少年好幾日。看他如此坦然隨意,根本下不了手。當然,如果他想要離開營帳,卻是不可能的。曹操將許褚、典韋兩人輪流換崗守著他兒子的營帳,他完全不是對手,根本出不去。

雖然曹昂是要勸降他,但每日也就早上例行公事一般地問一句就過去了。他說不降,曹昂也沒什麼反應,仍舊命人飯食招待他,他的要求都給滿足。然後,曹昂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閒下來時,這個少年幾乎全在學習兵法政略,遇到不懂的還會問他。自己就算不想回答,他也會自顧自地說下去。聽了他的理解,高順有時覺得不妥,就會忍不住說幾句,不知不覺間竟然教了這少年不少行兵打仗之法。

張遼疑惑地看了眼高順。他相信以高順的為人,不會輕易降曹的。

“公子,老典我能進來蹭一點酒麼?”典韋掀開簾子,跟在送酒食來的士兵身後,不好意思地撓頭憨笑著問道。往日高順不沾酒,沒什麼好蹭的,今日這個張遼有酒喝,就勾動了他腹中的饞蟲,想要討杯酒喝。

曹昂搖了搖頭:“典將軍,連郭軍師都不能沾酒,你還是忍著點吧。”

典韋吸了吸鼻子,羨慕地看著張遼:“公子,你對這廝真好。”

張遼暗暗打量了下典韋,了悟。想必就是此人一直守著營帳高順才不能出去的,若是可以灌醉他……想了下,張遼搖了搖手中的酒瓶,對典韋說道:“壯士,一起喝!”

典韋艱難地咽了口口水,看向曹昂。

“咳……”曹昂笑了一聲,“我軍明日就要啟程去打袁術。這酒先欠著你,等打贏了回許昌,我請你喝酒。全是好酒,還管夠飽,可好?”

“好!公子你得說話算數!”典韋戀戀不捨地看了眼已經開了酒瓶喝酒的張遼,轉身出去了。

見典韋出去了,曹昂轉過身,走到張遼面前,臉上的笑意退去:“張將軍,我敬你是個忠義之人!還請你不要做出令人為難的事。父親,治軍甚嚴,行軍之時,上至主帥,下至兵卒,不可喝酒,就是不能沾一滴!誰也不能例外!”

被人看出自己的意圖,張遼不免有些羞赧。自己雖然沒有抓他為質,但卻欺他年少,想用這個簡單的方法誆騙他,不是君子所為。

但曹昂說過之後,就沒再說其他的事情,徑自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取出兵書來看。

高順坐到張遼邊上,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沒有說什麼。只是看向曹昂的眼神與前些日子相比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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