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史晨大搖大擺走進來,傑曼和哈比驚訝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臥槽,他們還說傷好了幹死這個黃皮膚王八蛋呢,尼瑪的這就殺上門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後,同時聽到了對方心中的哀嚎,眼裡滿是絕望。
他們並不是腦袋裡裝著屎的傻逼,吃了史晨一次虧,怎麼還會再給史晨暴打他們的機會?
要知道他們可是被兩下就幹到重傷的,但凡心裡有一點逼數,那都必須得認慫!
“不用怕,我是來為你們檢查傷勢的。”
史晨丟下這句話,低頭檢查起兩人身上的傷。
傑曼和哈比緊張到渾身都發抖起來,生怕史晨一個不開心,再把他們的肋骨脊椎什麼的給拍骨裂。
在他們忐忑不安的懼怕中,史晨很快檢查完兩人的傷勢,背靠窗臺思索了起來。
他能夠感覺到兩人傷瘡處都有明顯的塗抹痕跡,也不知道塗抹的是什麼東西。
仔細詢問了兩人後,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就連描述的特徵,史晨也沒有什麼印象。
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並沒有以武門世界的方法診療。
這讓史晨既鬆口氣又充滿疑惑,難道現在的醫學真的發達到這種地步?
純靠藥物手段輔助,就能擁有這樣的匪夷所思的效果?
據說李慶正在高麗,是被奉為國寶級別的醫學名家。
而且從今天的事情看來,這人很熱心腸,否則不會多管閒事,跑來治兩個毫無關系的白人。
畢竟這幾個貨看起來不像有錢人,更不是什麼善人。
史晨尋思著,自己說不定可以跟這個李慶正接觸一下?
他向來就是個雷厲風行的脾氣,認準了就毫不猶豫地去做。
等回到自己住的船艙,史晨就按照龐波提供的訊息,帶著錢寶寶到了高麗人的房間附近。
錢寶寶左右轉了圈,有點犯愁,“人家有人看守著,怎麼進去啊?”
要知道國寶級醫學家,在公海這種不太平的地方,當然那是有配保鏢的。
他們貿然過去肯定要被攔下,所以她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史晨卻早有打算,“那個李慶正不是挺熱心腸的嗎,要不,你打我兩下?”
錢寶寶看傻子一樣盯著史晨,噗嗤一笑,“你傻了吧笨蛋,我好端端打你幹什麼?”
“你把我打傷了,裡面李慶正一聽說不就出來了,還省的懷疑。”
史晨話音剛落,啪,嘴巴就挨了記響亮的耳光。
“寶兒姐,你真打啊?”
史晨只覺得右臉火辣辣的,無限懵逼地看著錢寶寶,低聲吐槽,“打沒問題,這麼著急幹什麼?我特麼話都還沒說完呢。”
錢寶寶顯然已經進入狀態,眼眸裡透出股興奮,誇張尖叫起來,“渣男,你為什麼揹著我在外面有女人?”
史晨:“……”
“渣男,你這個負心的渣男,我跟你拼了!”
錢寶寶簡直奧斯卡影后附身,擺出副氣急敗壞為情所傷的樣子,一邊哭一邊對史晨拳腳相加。
史晨差點笑場,不過在那幾名高麗隊保鏢看過來時,仍舊以精湛的演技,浮誇痛叫著倒在地上。
“看你這次怎麼死!臭渣男,呸!”
錢寶寶語氣恨恨,似重實輕地狠踹了史晨一腳,隨後抹著淚飛奔而去,留下心裡一陣mmp的史晨。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看著錢寶寶兇悍的背影打了個哆嗦,女人果然都是母老虎。
隨後,一個人匆匆走進船艙中,似乎在跟上面請示什麼。
史晨倒在地上繼續呼痛,很快,那名保鏢就跑了出來,和其他人一起將史晨抬進了裡面船艙中。
亮著燈的房間裡,站在位頭髮花白的老者,鼻樑上夾著副圓形的老花鏡。
看著史晨被抬進來後,他眼睛閃過抹精光,搓著手走了過來,“就是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是的,貌似是被女人打得。”保鏢將剛才的事如實講了一遍。
這名老者正是李慶正,他只在意傷者,顯然沒什麼心情聽什麼花邊新聞。
他揮揮手,示意保鏢們出去,“你們先下去吧,這裡交給我和我的助手就可以了。”
保鏢恭敬退出房間,李慶正笑眯眯湊過來,打算檢視史晨的傷情。
當然,如果傷者願意主動講些八卦的男女之事,他也不表示反對。
只是李慶正剛靠近,剛才還閉著眼睛裝昏迷的史晨就整了整衣服,若無其事站了起來。
“你!小夥子,不要逞強,傷的那麼重趕緊坐下!”
李慶正眉頭頓時一挑,不快地說道。
醫生最不喜歡病人沒點逼數愛逞強,他自然也不例外。
都被女朋友打成這樣了,還裝什麼裝啊,這又沒女人。
“我裝什麼了,我很健康啊。”史晨笑了笑,跟對方用外語交流起來,“李神醫,我早就聽說你的大名,這次是專程來拜訪的。”
李慶正還沒搞清狀況,他的兩名學生卻虎視眈眈看向史晨。
在確認對方確實很健康時,他們立即懷疑史晨心懷不軌,畢竟沒有誰這麼專程拜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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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助手立即把李慶正護著往後退,其中一人高聲怒斥道,“阿西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著,他一拳打向史晨,拳風呼嘯有聲。
這名助手顯然有著豐富的格鬥經驗,他這招出拳是虛招,實際上是想以鎖喉控制住史晨。
只是他認為凌厲的動作,看在史晨眼中卻慢的出奇,就像卡頓的畫面似得。
面對重拳突變成的疾爪,史晨把腦袋微微往旁邊一偏,然後肩膀順勢一頂。
“啊——!”
這名助手痛叫了一聲,手臂差點被砸飛,頓時驚疑不定地退了回來。
另一名助手瞳孔一縮,他們兩人職位雖然是助手,但卻是軍中特種兵,最擅長的就是各種近身格鬥技巧。
保護李慶正老先生的安全,是他們的首要任務,本職工作倒是其次。
眼前這人看起來實力深不可測,這名助手頓時有張嘴喊人助拳的打算。
就在房間氣氛異常凝重時,李慶正卻隨和擺了擺手,“不用喊人,我看這個小夥子似乎沒有惡意。”
說著,他謙和看向史晨,“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