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唏噓。
要知道洛靈的粉絲可也是個大頭。
現下連封成和王璇的粉絲都發力了，她的居然沒動靜？
連帶著粉絲最少的白芊芊，統計下來也有不少粉絲票數。
洛靈和嵐妙就像是沒聽到她們的嘀咕，該吃吃，該喝喝。
等陳導等人回來後，白芊芊擔憂地走了過來。
“洛靈姐，你別在意他們的話。我相信你的粉絲也一定會支援你的首部電影的！就是還沒發力！”
洛靈瞅了她一眼：“你訊息知道的挺快。”
白芊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車上陳導他們都在討論，我就聽了點……”
按理說，洛靈理應碾壓王璇的。
誰知道人氣居然這麼低？
難不成她的粉絲全是電視粉，電影就不支援了？
“洛靈姐，你要不要做點什麼？”
嵐妙好笑道：“做什麼？砸錢包場嗎？”
給FM娛樂賺錢嗎？
他們可沒那麼傻。
“好歹做點什麼，比如群裡宣傳下，要不然顯得……洛靈姐好像過氣演員……啊！對不起，我不該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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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芊芊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捂住嘴。
洛靈瞧著她斑駁的表演，嘴角抽了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本尊不急，你急什麼？”
現在演技炒的再兇，那也是粉絲沒看過的前提下。
一旦《末宴》上映，粉絲帶濾鏡看不出演技好壞。
但，路人觀眾能對比出來。
與其讓粉絲來付錢炒作，倒不如先吸一波路人緣。
反正，有北逸粉絲頂著，《末宴》票房絕對不會低。
封成站在白芊芊身後，有些猜不透洛靈再想什麼。
“真不急？”他上前問。
以前電視上映，她可是熬夜等資料的。
輪到電影，未免淡定過頭。
洛靈卻始終淡定，敲了敲茶杯：“閻王殿走了一遭，很多事看淡了，沒那麼在意資料了。再說了，砸錢包場這麼二百五的事情，還是別做了吧。”
光是海城包場，就得好幾百萬了。
她現在僅剩的錢，還得留著給他炒作呢！
……
首映當晚。
高祈接二連三在粉絲群重複兩條資訊。
“《末宴》影院至少排一個月，切勿衝動消費，咱們不興炒作那一遭，等路人看到咱家靈子演技後，咱們在斟酌按興趣去影院奉獻票房。”
“切記別衝動！別花冤枉錢包場之類的！我們靈粉要理智消費！”
很快，群裡人全是調侃。
“隔壁封成和王璇都有富婆、土豪包場了，我們的粉頭卻勸我們衝動消費。”
“到底關注了個什麼物種明星哈哈哈，真的把我看的又樂又感動。”
“原本我都拉上小姐妹，準備連刷貢獻票房了，一看粉頭如此說，那還是淡定行事吧。”
“講真首映擠得要死，粉頭都這麼說了，那我先鹹魚幾天再去看吧。”
“……”
群裡聊的熱火朝天，微博卻是王璇和封成的各種熱搜。
沒幾個小時，封成和王璇被推上熱門。
“男女主CP粉穩住了！”
“封成有富婆粉，王璇有男友粉寵著，強強聯手，票房不用擔心。”
“封成和王璇才出道沒多久吧？就有那麼厲害的粉絲了。隔壁靈粉怎麼沒動靜的？”
“洛靈不是好幾場宣傳都沒參加？估計耍大牌不想跟組宣傳吧。”
“樓上不清楚情況別瞎說。洛靈是遭恐襲，好不容易才逃回來好嗎？”
“誰知道是真是假？沒準藉此炒作呢？”
“最搞笑的是炒作了，也沒人給她包場呀，笑死！”
嵐妙盯著評論區，無奈失笑。
“王璇的粉絲總是忍不住把你一起踩了。”
洛靈喝了口咖啡，吐了口氣：“踩的越兇越好，傳同公司藝人不合，我們走的時候就更瀟灑。”
嵐妙點點頭，繼續翻著微博：“說的也是。”
忽然看到了什麼，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上回的毒舌影評人還記得嗎？”
洛靈：“嗯。”
嵐妙：“他在微博發了關於《末宴》的評論，但沒點名誇的誰，王璇已經轉發微博感謝人家了。”
洛靈聞言，眨了眨眼，笑了：“挺好的。合同那邊？”
“我讓對方今晚給我答案，否則放棄簽約。”
洛靈點點頭，沒再過問。
直到首映路演結束，回到酒店途中，洛靈對她點了頭。
“對方同意了。”
……
《末宴》上映第二天。
洛靈粉絲依舊沒動靜。
反倒是不少人看完影片後，網上出現了更多路人評論。
大多數，都是誇讚蘇晚的。
可惜，FM娛樂立志炒作封成和王璇，將路人的評論全淹沒。
大家也看出了些端倪。
“聽說洛靈合同到期了？FM這是徹底放棄洛靈了？”
“所有FM的通稿，全是宣傳的封成和王璇，連帶著女三號的白芊芊都有宣傳，唯獨洛靈微博靜的跟沒人一樣。”
“我記得洛靈合同上週就到期了吧？那她現在應該是自由人。”
“《末宴》沒上映前，王璇和白芊芊都在瘋狂蹭洛靈熱度吧？”
“啊這？是把洛靈當跳板了？”
“講真，看完《末宴》我只記得洛靈的表演。傅臨和戰苒演技太拉垮了。”
“我們家逸少這回也跟吃錯藥一眼，演技飆升，把男主都比了下去！”
“樓上不要臉！”
“不是應該分析洛靈境況嗎？”
……
網上對洛靈的猜測，愣是把她給送上了熱搜。
如她所料，很快封成找了過來。
“洛靈，這是新合同，你籤一下。”
他說著，將合同放到她面前，從口袋拿出筆。
好像，她絕對會籤似的。
洛靈翻看了下合同，看到分成從三七變二八的時候，笑了有些絕望。
“封成，新合同你看了嗎？”
封成蹙眉：“看了。”
“三七分變二八，你究竟要讓我給FM打多久的苦力工？”
封成不為所動：“雖說分成是二八，但簽完公司會將資源都分配給你。二分利也有很多錢。”
“再說了，現在我也能賺錢了，咱們的加一塊，只會多不會少。”
洛靈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知道他臉皮厚，沒想到那麼厚。
洛靈如鯁在喉，瞬間紅了眼眶，捏緊了合同：“這合同我不會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