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計的恭傑,差了先行人員,直接過來找許仙質問。
而法海師徒二人,把恭傑等人支走後,師徒二人一合計,戒色問:“師傅啊,要是等他們找許仙一質問,沒有這事回頭那個恭傑找麻煩咋辦,我到有一個好去處。”
“哦?你有去處,快說!”
戒色答:“自然是前往釋道院,雖說現在儒生當道,可是到底釋道,也為天下六道之一,按恭王的意思,是想立咱們釋道,來平衡一下,在說了那恭傑在有本事,還敢忤逆了他爹的意思不成?”
法海大喜,道:“好樣的戒色,現在你的主意,越來越靠譜了。”
但是法海哪裡知道,其實恭王私下底也在防著這兩師徒,畢竟他只是把這二人當成棋子,一個下棋的人,怎麼會眼睜睜看著棋子強大起來,並且讓棋子左右了下棋人本身呢。
所以私下底,恭王也許了戒色好處,就是想讓戒色後面能牽制法海,但是眼下,還是當然明面上以法海為主。
戒色本來就是有野心的人,前面金山寺欲行攻打龍虎山時,戒色就有了私心,現在這個情況下,他是更加迫不急待地,想要另立了門戶,只是受了恭王的點撥,他現在已經學會了收斂。
“戒色,你要記得,欲成大事者,往往速則不達,凡事都需步步為營才行,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一番栽培才是。”
“那是自然,我戒色自然要對得起王爺。”
所以私下,這二人有另外的交易與秘謀,法海是不知道的。
在戒色的提議下,師徒二人,已經離開了金山寺,但是許仙尚不知曉。
此時,恭傑的人已經先行了入了錢塘縣。
畢竟恭傑是少王爺一份,凡是都要做足場面,哪怕是他的手下,也要反範擺足了才行。
“小小錢塘而已,到底不比帝師啊。”
恭傑的人,瞧不起錢塘之地,在他們眼裡,除了帝師之地,放眼哪裡,全都是鄉下罷了。
有什麼樣的主子,才有什麼樣的奴才,有家奴如此,這恭傑是什麼樣的人,也可見一般了,他當然與他的王者之位,德不相配,但是沒有辦法,整個大陸僵化的體系下,這個世襲制,只要存在一天,那麼像恭傑這樣的人,就會存在一天,恭傑卻已經算好的了,就怕是傻子、痴子,卻最後還可以世襲享受。
當然如果真哪個王府淪落到,傻子痴子,最後也世襲的地步,離亡敗也不遠了,唯有這種情況,才可以應了百姓的心——富不過三代。除此以外,這話至少於眼下的大陸,不適用。
——一世為王,永世得貴!
正因如此,恭傑的手下,是狂了一些。
可是縣首,還有地方百姓,卻只對他們夾道相迎。
“多少像點樣子!”
幾人都是撇著嘴,一付高高在上,無比傲慢的樣子。今天帶頭的人叫做瑞俊臣。
數他帶頭撇嘴最為厲害,如果可以,那樣子恨得不嘴都要飛到臉外面去了,於他來說,他是真不願意接這趟差事,是帶著情緒的,畢竟除了帝師繁華,哪怕如錢塘、蘇杭這樣的自古富庶之地,都是入不得他眼。
而這一切,正好入了鹽商胡萬巴的眼裡,現在他想報復。
可以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把他兒子胡刀,終於是從裡面撈了出來,恨透了李公甫等人,他不認為他兒子做錯了,相反的如果不是李公甫有公職在身,又有一個厲害的小舅子,那個許姣容算什麼,自己兒子無非就是色一點,又哪裡做錯了?
“很好,聽說這位大人,來此的目的,專門就是為了整治許仙的。要是許仙倒掉的話……”
胡萬巴不認為一個小小捕頭,在他面前可以有什麼作為,畢竟胡萬巴有得是錢,鹽這東西,人人需要,所以天下鹽商,全富得流油,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用到位,許仙又倒臺的情況下,不信那個李公甫不倒黴。
“許姣容是麼?這個女人,到時候我們爺倆一塊上!”
齷齪的胡萬巴,內心全是邪惡的想法,雖然情知道許姣容已經有了身孕,可是他卻選擇性忽略,只單純地看中了許姣容那姣好的容貌,當然還有白素貞和小青,這三個女人,一塊都得弄到手,專門為他們爺倆服務,不然此恨難消!
所以胡萬巴打起了瑞俊臣的主意。
“小民胡萬巴,專程於湖心備了酒水,只待大人光臨,於西湖之心一邊欣賞湖光山色,一邊品著美酒,才配得起大人,另外還與大人安排其他應景的小節目,希望大人可以屈駕湖心,不枉小民的一番心意。”
“哦?特別的節目,有何特殊?”
說實在的,對於什麼湖中飲酒,瑞俊臣並沒有興趣,相反的,到是對這個所謂的應景節目,聽起來真是讓人聯想啊。
胡萬巴眼見瑞俊臣被說動,眼珠一轉,心道想盡一切辦,也要把這位大人請到湖心船上。
……
李府,許仙等人已經聽方瑞俊臣代表了恭傑來此。
大家都是氣不過,明明是法海當日衝撞了恭傑的隊伍,現在他怎麼反派人過來質問許仙?
現在瑞俊臣還沒有到李府,對於這些訊息許仙也只是聽說,並不能確定裡面是否有些水份,不過大體上應該可以確定,這次他們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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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道:“看來我等要早做準備了。”
身邊的杜仲道:“師傅,我早就準備好了,他要敢來的話,直接跟他幹!師傅也是有功名加身的人,幾個恭王身邊的惡奴,還想反了正不成?”
這些話聽得許仙直搖頭。
看見許仙搖頭,那邊白素貞也是跟著搖頭。
看二人都在那裡搖頭,杜仲不解:“我說錯了嗎?”
白素貞道:“當然,這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到底瑞俊臣等人,也是代表恭傑而來。”
話音一落,小青露出不解:“姐姐,我發現你從帝師歸來,卻怎麼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白素貞疑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