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德娛樂。
魏靈涵一遍遍刷著微博,生怕哪裡出現自己的名字。
發現全部火力都集中在了夏木遙身上,大家也查不到僱人潑硫酸的人是她後,魏靈涵瞬間輕鬆了下來。
再次感嘆自己還好用了變聲器,否則這次就要被拉下水了。
“可惜啊,沒傷到她。”倒白費她一番功夫了。
“這次就放她一馬,下次還敢跟我搶角色,我就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魏靈涵狠狠地拍著化妝桌,好像心裡已經開始計劃怎麼對付楚瑜笙了。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她陰狠的表情。
看到來電人的備註後,魏靈涵表情劇變,清了清嗓,立馬轉變為清純白蓮花。
“周總,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呢。”
“嗯,我也想你呢。”
“今晚姐姐不在家嗎,我可以來嗎?”
“不用麻煩你來接我的,我自己可以來,等我哦,愛你。”
掛掉電話,臉上的討好也消失殆盡。
一想到晚上又要去伺候那個噁心油膩的老男人,她就想要嘔吐。
可她又不能不去。
卸掉臉上的濃妝,打扮成那個男人喜歡的又純又欲的感覺,魏靈涵提著包走出自己的專屬休息室。
走到電梯口處百無聊賴的等著電梯。
“叮。”
電梯門開了。
但裡面還站著一個人,一個魏靈涵最討厭的人——江鬱離。
江鬱離一身紅色抹胸包臀裙很好的彰顯了優越的身材,性感的大波浪側披在一旁,只是一個抬眸就能讓人感受到從內而外的嫵媚,活脫脫一個性感尤物。
看到江鬱離這幅作態,魏靈涵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爽極了,冷著臉踏入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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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江姐這是從哪個男人床上下來呢。”魏靈涵斜眼瞧著江厭離,忍不住開口譏諷著。
江鬱離撩了撩頭髮,完全不在意她話裡的諷刺。
“怎麼,嫉妒我?”
“呵,嫉妒你什麼,嫉妒你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嗎?”魏靈涵不屑的笑了笑。
江鬱離臉上輕佻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固,但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婊子?你是在內涵自己嗎?咱倆都是一路貨色,你以為自己就高貴到哪裡去了嗎?”
“我告訴你,我和你唯一的不同就是,和我江鬱離上床的男人都是極品,而你就只能陪那一群老貨色。”
“你可真不挑。”
江鬱離一連串的話氣得魏靈涵直發抖,半天不知道說什麼來反駁。
江鬱離輕蔑的笑了笑,就魏靈涵這種水準也敢來挑釁她,真的是太小看她江鬱離的本事了。
“叮——”
電梯到達底樓緩緩打開門。
江鬱離哼著歌好心情的離開,而魏靈涵陰沉著臉,心情簡直不能再差。
但很快她又重新做好表情管理,恢復平日裡的清純善良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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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解決完一切,楚瑜笙回到家,沒有直接回臥室,而是進到了水月空間裡面。
一邊在靈泉舒舒服服的泡著澡,一邊將自己親自調配的藥草抹在灼傷處。
這個藥效遠大於她送給粉絲的那幾罐玉膚膏,畢竟恢復效果太過逆天,怕給她們嚇到。
“楚楚,《星月王朝》那部小說我有按時給你發表新章節,現在已經十萬字了,已經吸引了小部分粉絲閱讀了。”
“最重要的是,編輯大大已經給你發了好幾條資訊了,想要找你簽約來著,但你最近太忙了,我今天才有空告訴你。”看到楚楚正泡澡泡的愜意,白白趕快跑來和她說正事。
“簽約?你幫我看著辦吧。你負責聯絡溝通,不會的再轉到我這。”楚瑜笙眼睛都沒睜開,揮揮手指揮著白白幹活。
這部小說,她只負責寫,其他的全交給了白白來負責,一下子減輕了很多負擔。
“對了,曙光會那邊怎麼樣了。”楚瑜笙睜開溼漉漉的雙眼,詢問著白白。
“楚楚自己看吧。”
白白在楚瑜笙面前幻化出一個大屏幕,將曙光會那邊的實時情況投放在螢幕上。
曙光會這段時間群龍無首,可算是一片混亂。
楚瑜笙這段時間是完全沒有管過他們,直接隨他們自生自滅。
武器物資的缺乏,使得裡面的人生活的十分艱難。
B市殘餘勢力也不斷來騷擾,這些人從一開始應付的遊刃有餘,到後面已經開始力不從心。
一開始還會有人去訓練,但到了今天,基本上已經沒有人會主動去訓練了,全都是消磨著日子,等著她或者是司澤也回來。
楚瑜笙簡直對他們失望透頂。
本不想繼續看下去,但卻突然看到訓練室都竟然有個人。
是他——
那個男孩。
那個抓她到曙光會的腦子不太靈光的笨小孩。
心地還是純良至善,心性好像變了很多。
多日不見,那個男孩好像一點點蛻變成熟了。
空無一人的訓練室只有他一人奮力擊搏的打擊聲。
他不斷的訓練著自己的體能技法,像是不知疲倦,從早到晚都待在訓練室。
他光/裸著上身,整個人已經瘦到了能清晰數出身上的肋骨。
沒有人知道,他這麼拼命訓練幾乎到了虐待自己的程度,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個笨小孩,成長了。
楚瑜笙輕輕一笑,總算有了一點欣慰。
剩下的也沒有什麼值得她看的了,楚瑜笙再次閉上了眼,手上的操控起準備關閉播放。
可就在這關閉的一瞬間,螢幕裡那個正在訓練的男孩停止了動作,看向監控的方向,詭異的笑了笑。
只是,誰都沒有發現,一切又在瞬息恢復原樣。
……
終於泡完澡,楚瑜笙手臂上的灼傷出已經完全恢復到原來的冰肌玉骨。
穿戴整齊後,楚瑜笙一個瞬移來到軟禁司澤也的病房前。
推開門,司澤也和她四目相對。
司澤也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微笑:“你來了。”
“曙光會怎麼樣了?”司澤也心心念念的只有他最珍視的曙光會。
“簡直不能太糟糕。”
司澤也皺著眉,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他看著窗戶外的景色,許久,才說出一句話。
“這個醫院很奇怪。”司澤也沒再多說,相信楚瑜笙聽懂了他的意思。
楚瑜笙挑著眉笑了笑:“這是,特意為了軟禁你而存在的醫院。”
話沒說透,也沒說破。
從司澤也仍舊毫無波瀾的臉上完全看不透他有沒有聽懂。
楚瑜笙也不在乎他能不能聽懂,沒有停留多久就離開了病房,離開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