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爭取我想要的一切,有什麼不對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貴族,根本沒資格和我渾為一談。”
“是你沒資格和我們渾為一談。”
楚瑜笙毫不留情地潑了把冷水,冷冷扯下了樊止絮的遮羞布。
一個人越是自卑到自負,就越是會仇富,看不起所有有錢有勢之人。
在一方地,為一方人。
世界少不了窮人富人,只不過是各司其職,各自為自己的生活家庭忙碌,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接受的教育不同,所要承擔的責任也不同,無需多麼妄自菲薄非要與之一較高下。
樊止絮臉色漲紅,她在楚瑜笙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拼命掩飾的不堪:“呵呵。”
樊止絮輕輕一笑,恍忽中竟然還有以前的樊止絮的影子。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你走近點,我告訴你。”
樊止絮的聲音帶著點誘惑,楚瑜笙笑容未變,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上前。
看到楚瑜笙走近,樊止絮的笑意也漸濃,直到楚瑜笙站定,她才慢慢的湊近楚瑜笙的側邊。
在這一瞬,樊止絮發了狠掏出一根針劑想要刺向楚瑜笙的脖頸。
早有準備的楚瑜笙在千鈞一髮之際攥住了樊止絮,冷笑道:“還不死心呢。”
看著她手中的針劑,楚瑜笙心中閃過一絲疑惑,樊止絮進來前是被搜過身的,確保什麼東西都沒有,此刻又突然多了一針針劑。
莫非……她也有空間。
“哪來的針劑?”
樊止絮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楚瑜笙的力氣極大,捏住她手腕的手再一用力就迫使樊止絮因為疼痛鬆開了握住針劑的手。
楚瑜笙眼疾手快的接住,把玩著針劑。
樊止絮孤注一擲的一擊也失敗了,頹然地卸下了全身力氣,笑意冷然:“哪來的?我的好系統留給我了結自己的東西。”
這一陣試劑就是樊止絮的系統念著舊情留給她最後的體面了。
只是樊止絮並不領這個情。
楚瑜笙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樊止絮:“這個結局也挺好的。”
“不過死之前,還是把你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吧。”
樊止絮勐得抬頭:“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楚瑜笙捏住樊止絮的下巴,拿出一個小小的藥丸扔進了她的嘴裡,迫使她吞下。
樊止絮劇烈咳嗽著想要將藥丸吐出來,卻只是無用功:“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楚瑜笙的笑意漸冷:“能讓你乖乖聽話的東西。”
……
楚瑜笙從地牢走出來,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感受著地面上新鮮的空氣,楚瑜笙第一次感覺帝都的空氣是那樣的清新,以至於她的心情都格外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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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笙手中還握著已經空了的針劑,路過了一個大垃圾桶,楚瑜笙隨手將針劑扔了下去,混入其他垃圾中,不見蹤跡。
地牢裡的樊止絮安靜的躺在床上,睡姿很安詳,寂靜的房間連一點點呼吸聲都聽不見。
安靜下來的樊止絮褪去了所有的戾氣,一切都恢復了應有的寧靜。
被頭髮遮掩住的脖頸處,有一個很細小細小的針孔,隨著生命力的消失,針孔一點點消失,連帶著被扔進垃圾桶的針劑筒,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樊止絮像個睡美人般,毫無聲息的在小小的一方牢地,結束了自己漫長無趣而又短暫肆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