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日。
“為什麼不是站在城樓？”
鄭耀陽仰頭，嘆著氣詢問。
其實他們觀禮的位置還算不錯，就在城樓下面，靠近城門的二級臺階。
比單純的站在路邊高一截，但也沒有高出太多，視野一樣狹隘，無法從高處俯瞰，還不如在家看電視更清楚。
“你或許還有機會，但我們已經沒什麼可能了。”
霍老下意識抬頭，仰望城樓上面那些領導，滿臉期盼，以及一絲落寞。
能站在城樓觀賞儀式，幾乎是每個愛國人士，此生最崇高的榮譽。
只是失去今年的機會，下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天。
“霍爺爺，事無絕對。”鄭耀陽說。
下個十年，香江迴歸，傲門迴歸，以及改革開放取得初步成效。
那個時候，霍老成為內地連線香江的重要人物，有資格站在城樓觀禮。
反觀他，估計也沒什麼希望，因為他做不到霍老那樣的無私奉獻。
家、國、天下，他雖然富有，但精神仍舊貧瘠，起碼目前是這樣。
身上有點紅，但是不多，所以註定站在城樓觀禮這件事，與他無緣。
霍老目不轉睛望著前方，心中難掩激動，大聲喊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此時，儀仗隊進場，鑼鼓喧天，士兵步伐整齊康鏘有力，民眾海嘯般的掌聲，淹沒他們兩人交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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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鄭耀陽搖頭，專心觀禮。
他見過以後的七十週年慶，再看四十周年慶，有種莫名的割裂感。
沒有經過那場洪水的洗禮，現在的軍隊似乎還保留著舊時代氣息。
武器也沒有後世精良，這也讓鄭耀陽有閒心去觀察眾人臉上的神色。
霍老近乎狂熱，
老李感到震撼，
老何眼底閃過一絲懼意……
結合未來他們的所作所為，再透過現在微表情進行分析，其實就能看出不同的人對待國家的態度。
鄭耀陽轉了一圈看向城樓，對上那位老人的眼神，訕訕一笑，低下腦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明明身處在吵鬧的環境，鄭耀陽似乎還能聽到那位老人說：“有趣的小娃娃。”
儀式是在上午十點開始，動用人員約九千人，總時長八十五分鍾。
臨近中午，眾人回到國賓館用餐，簡單休息一會，打算下午回去香江。
中午用餐的期間，總局的艾主任找到鄭耀陽，兩人交流了一些有關如何促進兩地文化交流的具體事物。
艾主任對於寰宇電視臺，去年除夕夜舉行的香江春晚，表示高度讚許。
他還說，總局跟寰宇，雙方或許有互相交流，共同進步的可能。
鄭耀陽也立即表示，將會派遣一隻影視團隊，過來洽談合作的機會。
交談之餘，他忽然想到，李聯傑主演的那部保鏢電影。
鄭耀陽簡單說明故事背景：“艾主任，這個群體非常神秘，或許兩地民眾都會喜聞樂見。”
艾主任一愣，隨即笑道：“鄭先生果然大才，如果是李聯傑先生主演，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部《少林寺》讓李聯傑扮演的覺遠，成為全國家喻戶曉的小和尚。
更重要李聯傑還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長大之後，才去往香江發展。
不僅家世清白，根正苗紅，長相也非常正氣，不用擔心國人形象被抹黑。
“回去之後，我讓公司編劇過來，估計有些細節，需要艾主任的幫助。”
“好說好說。”
交談順利，用餐過程也非常愉快，只是可惜鄭耀陽沒有再見到那位老人。
面對老人，他是又喜又懼，喜的原因自然是想跟他多接觸，懼的原因也很簡單，是擔心露出馬腳。
老人雖然年老，但心一點也不老。
他就像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橫掃一些阻礙，破開華夏大地的封印。
在他面前，鄭耀陽就是個小學生。
…………
用餐結束，趁著眾人在午休之際，鄭耀陽乘車去了一趟清華大學。
過去、現在，未來都是大陸的最高學府，可惜他無心觀賞沿路的風景。
提前電話聯絡蕭子良之後，鄭耀陽徑直去往通訊技術實驗室。
蕭子良過來剛滿一個月，似乎融入得非常好，再也不見當初的低落神色。
天才去到哪裡都是天才，只是香江並不具備天才生長的土壤以及養分。
來到清華大學，他就像如魚得水，有很多志同道合的老師跟同學，過去一些困擾他的問題，也得到了解答。
鄭耀陽過來清華大學，並沒有興師動眾，只是聯絡了蕭子良一人。
聽聞他的講述，如今實驗室的2G數字通訊技術進步很快，最難突破點已經突破，接下來就是水到渠成。
現在實驗室主要攻克物件，放在如何將未來的數字通訊技術，嫁接到PSH無線技術訊號發射器上面。
畢竟目前香江電訊，耗資十億搭建的新型訊號塔，總不能只是用幾年就不要了，那也太過於浪費。
通訊技術方面，鄭耀陽給不了任何建議，只是聽聞已經取得階段性進展，心裡就已經很放心。
他打電話喚來，當初派遣到實驗室的財務負責人，詢問資金的使用情況，決定再捐助一千萬美元投入研發。
科研是無底洞，幸好大和民族足夠給力，鄭耀陽有足夠的資金投入研發。
下午兩點，鄭耀陽接到來自霍老的電話，相約待會在機場見面。
鄭耀陽也沒有在清華大學久留，只是臨行前多交代蕭子良幾句。
如果有急事去隔壁找劉明澤，當初給足了活動資金，他在北大混得不錯。
下午三點半，飛機順利起飛，鄭耀陽從高處俯瞰京城的全貌。
霍老笑著問：“捨不得？”
鄭耀陽想了想：“倒不是捨不得時間太急促，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好。”
霍老失笑說：“以後總歸有機會，今年確實是不方便久留。”
鄭耀陽點頭，他可以理解，也知道霍老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
“路途遙遠，去睡個覺先。”
飛機進入平流層，窗外景色一成不變，鄭耀陽解開安全帶，去往休息室。
“這小子。”
霍老不禁笑罵一聲，這個時候，老何提議道：“老霍，去喝一杯？”
老李湊熱鬧道：“老霍，一起吧。”
“行。”霍老笑道。
離開京城那個是非之地，眾人的心情都很放鬆。
據不完全的估計，這一趟他們的總投資金額超過三億美元。
…………
京城香江兩地相隔兩千多公里，飛行需要四個多小時。
這幾天，完全沒有夜生活，每天的休息也很規律，鄭耀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感覺不到睡意。
突然想起王晶的話，開啟櫃子，檢視空姐們的排班日常，挑選了一位比較性感的空姐為他遞來酒水。
鄭耀陽先去沖涼，期間休息室的門鈴被按響，他裹著浴巾開啟房門。
空姐站在門口怯生生：“鄭先生，您的酒水還有餐點放在哪？”
“隨便放在桌上吧。”
鄭耀陽坐在床上，打量她一眼，嘴角帶笑詢問：“黃慧慧，你會按摩嗎？”
黃慧慧愣神，似乎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稍作猶豫說道：“會一點。”
“過來幫我按一下肩膀吧。”
鄭耀陽脫掉半截浴袍，赤果著上半身趴在床尾，看著眼前越來越靠近的絲襪，油光錚亮，像馬油一樣潤滑。
黃慧慧臉色通紅，還在仔細的幫他揉捏肩膀，鄭耀陽也做著同樣的事情。
沒一會兒，黃慧慧嬌喘無力，整個人的上半身都趴在鄭耀陽背上……
“鄭先生……這樣不好。”
回應她，只有絲襪拉扯的聲音。
當初購買波音747，不僅是為了出行方便，也可以作為移動的空中花園。
所有空姐，都是王晶精挑細選的娛樂圈預備役，質量不比現役的偶像差。
只是因為種種原因，她們沒能成為空姐，也沒能在娛樂圈混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