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的寵物店裡,陸奇碰到了女售貨員艾黛麗安,對她一見鍾情。
“嗨,你今早感覺如何?是不是充滿活力?”陸奇一進門笑問道。
“我還好。”艾黛麗安抬頭看一眼淡然答道。
“生意好嗎?”
“還好。”
陸奇嘆口氣,選擇商品後對她說道:“那個,我有點生氣。”
“我只能說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你想聽嗎?”
“沒人想聽的。”售貨點老闆娘走出來說道。
老闆娘怕陸奇死死糾纏,於是支使去艾黛麗安幹活。
陸奇望著艾黛麗安的背影失魂落魄,默默無語。
“陸奇,你拿了東西還沒付錢。”老闆娘說道。
“葛索說,混黑社會買東西不用付錢。”陸奇喃喃道,空手走出商店。
“咔,下一場。”
場景不變,轉換機位。
陸奇走進商店,艾黛麗安正在清理鳥籠。
“天氣這麼冷,很容易感染肺炎的,不是嗎?”
艾黛麗安忙於工作,沒空搭理。
陸奇指著鳥籠問道:“要我幫你嗎?”
艾黛麗安還是沉默無語。
“牛宮體育館今晚有場精彩比賽,想不想看?”
陸奇自顧自說道:“今天有人偷了我的東西,我很生氣,雖然只有二十美元,聽起來不多,不過積少也會成多。但是我生氣有誰在乎?”
他撥出一口氣,轉而逗鳥,“嗨寶貝兒,冷嗎?瞧瞧誰來了?這些鳥真像糖果,你覺得呢?像會飛的糖果,你要載我飛回家嗎?”
陸奇看著戴副眼鏡的艾黛麗安,“我送你回家吧?”
艾黛麗安一邊幹活一邊輕聲道:“不用。”
“要的,天已很晚,你帶著錢,這一帶治安又不好,每條街上都有壞人,你必須學會分辨壞人。好吧,我走了,回頭見,晚安,艾黛麗安。”
“晚安,陸奇。”
等陸奇出去後,艾黛麗安抬起頭望著門口若有所思。
酒吧裡,陸奇和波里碰面。
陸致遠看著安東尼的化妝就想發笑,十足十就是個齷蹉男人。
“我很想教訓那個打破鏡子的白痴。”安東尼一邊刮鬍子一邊發牢騷。
陸奇看都沒看他兀自抱怨道:“波里,我每天都去看你妹妹,可她對我真的很冷淡。”
“那你忘了她吧。”
“為什麼?”
“你能找到比她好得多的物件。”波里對著牆上巴掌大的鏡子擠眉弄眼。
陸奇自說自話:“我每天都去給她講個笑話,早晚如此,她反應很奇怪,只是看著我。”
“看著?”
“對,就好像我是一盤剩菜。難道我真的要有豪華轎車才能追你妹妹嗎?還是我的容貌有問題?”
“她就那樣,一臉喪氣,有時我真的無法忍受,恨不得扭下她的腦袋。”
陸奇趕緊勸道:“冷靜點哥們,千萬不要感情用事。”
“艾黛麗安不是,她是輸家,她註定孤獨終老。”
“你可別胡說。”
“我沒胡說,她早年被人劫持過,所以她就是輸家,一輩子的輸家。”
“懶得跟你說,我們馬上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
陸奇扯著波里去往吧檯。
“你在替葛索收債?”波裡邊走邊問。
“是的。”
“為什麼不替我引見?”
陸致遠沉吟道:“我想葛索暫時還不缺人。”
安東尼聳聳肩道:“好吧,那是他不走運。”
兩人走出幾步,波里又道:“那女孩快要乾枯了。”
“誰?”
“我妹妹,她再沒人追就會馬上枯萎。明天是感恩節對吧,乾脆一起?”
“這真是個絕妙的主意。”
“就這麼辦,你就說來我家吃火腿,其它的交給我。”
兩人喝下一瓶酒,波里起身道:“我得走了,不然艾黛麗安肯定會以為我又出了什麼大事。”
酒保想要討賬,陸奇趕緊阻止道:“他的帳我給。”
“咔,過了。”
陸致遠欽佩地看著安東尼,“天哪,你真的太棒了,這麼多臺詞被你說的好像自己的話一樣。”
“你要給我片酬,我會做得更好。”安東尼調侃道。
陸致遠尷尬道:“當然,片酬肯定會給。”
這部電影與《洛奇》一樣,情節簡單臺詞很多,所以劇組拍攝起來非常快。
“雪莉,喬劉易斯什麼時候到?”片場裡,陸致遠問道。
“四天後抵達舊金山,他的戲沒有幾場,很簡單的。”
陸致遠點點頭。
在《洛奇》裡,史泰龍的演技其實特別稚嫩,陸致遠吸取了他的教訓,儘量讓自己演得自然化和生活化一點。
安妮經過上一部電影的錘鍊後,演技已有長足進步,對於這點陸致遠跟她演對手戲時感受特別強烈。
尤其在表演艾黛麗安本能抗拒陸奇的那場戲裡,她幾乎做到了與角色渾然一體的高度。
陸致遠雖然儘量不去看她,心裡卻不由得不佩服至極。
感恩節的晚上,陸奇去波里家做客後,帶著艾黛麗安去溜冰場玩。
在溜冰場裡,艾黛麗安終於開啟心扉,笑語盈盈。
回去的路上,陸奇笑著說道:“我想你可能是生來比較內向。”
艾黛麗安笑道:“可能是吧。”
“有些人認為內向是種病,可我不在意因為我很笨。”
陸奇掏出一支煙點燃,邊走邊說:“我們是很好的一對,我笨,你內向。”
艾黛麗安默默地跟隨幾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打黑拳。”
“那是你不瞭解白痴,只有白痴才會去打黑拳。”
艾黛麗安站住爭辯道:“我不認為你是白痴。”
陸奇也停住嘆道:“打拳最痛苦的是第二天早上,頭痛,腿疼,全身都痛。可我的鼻子沒斷過,雖然天天捱打,它也從未斷過。而且我已經越來越強,對於這點我引以為豪。”
艾黛麗安靜靜地看著陸奇。
兩人回到陸奇的住地,艾黛麗安在陸奇的再三邀請下走進屋裡。
兩人經過一番交談,艾黛麗安決定逃避想要離開。
陸奇阻止她道:“能幫個忙嗎?”
艾黛麗安眼神慌亂地問道:“什麼?”
“把眼鏡摘掉,你不知道你的眼睛有多美麗,還有帽子,也脫掉好嗎?”
眼鏡和帽子摘掉後,艾黛麗安果然極其美麗。
“我一直都知道,你真的很美麗。”
艾黛麗安抬起頭輕聲道:“別嘲笑我。”
陸奇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我沒有嘲笑你。我就想跟你說,不管你吻不吻我,反正我要吻你。”
克里斯也不喊停,最後兩人感覺不對,抬起頭來,詹姆斯克拉布的攝影機早已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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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陸致遠趕緊問安妮道:“你的霍克沒來?”
安妮臉紅道:“我知道今天有吻戲,所以我支開了他。”
陸致遠望著安妮,心裡迷糊至極。
這馬背上長大的女孩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剛才明明對自己情根深種,卻為何要嫁與他人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