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望君橫了甦醒一眼：“誰是你家老丈人？”
“還能是誰？不就是我媳婦的老爸嗎？”甦醒拉了一下童望君，“坐在我腿上吧，凳子上有些涼。”
“屋裡有暖氣，凳子上怎麼涼？”童望君這麼說，不過還是問甦醒，“我坐你哪條腿上？”
甦醒咳嗽了兩聲。
“你幹什麼？”童望君不明所以。
“左腿，坐左腿上。”甦醒說，“沒事，屋裡有點燥。”
童望君坐在甦醒左腿上，側著身子：“外公家什麼都不缺，提菸酒過去太過平常，你又是第一次去，拿著串佛珠過去會好一些，能夠留下一個好印象。”
這是童望君第一次和甦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觸感傳到大腿上，甦醒有些麻：“外公信佛？”
“他不信這個，也不反對，但是他喜歡這些東西。”童望君說，“老人就是對這些東西比較感興趣，沒事的時候拿在手上盤一盤也的確有好處，至少能夠活動一下手指頭，人就跟機械一樣，也要活動一下，不然老的快。”
“那倒是。”甦醒點頭，他對這點深以為然。
前世在國企上班的時候，甦醒聽不少老員工說過這方面的事情，一些五六十歲的員工退休之後，原本身體非常健康，但是退休才一兩年，身體立馬下滑，六十左右就走了。
這樣的事不是個例，至少有五六起，人一懈怠下來，不用想那麼多事情，也沒活動開，就發鏽。
不能太過操勞，但是也不能太閒，這中間應該有一個很好的平衡點，如果醫學上能夠發現這個平衡點，對人類平均壽命的提高或者說對長壽的秘訣應該能窺探一二。
“這串佛珠你還是拿回去吧，我自己備了禮物。”甦醒沒舍得讓童望君從他腿上離開，以一個彆扭的姿勢開啟手上的盒子給童文君看，“看見沒有？我特意備著禮物了。”
“你怎麼這麼聰明？知道我外公喜歡這些，是我爸跟你說的嗎？”童望君起來了一些，“我是不是很重？不坐你腿上了。”
“一點都不重，繼續坐著吧。”甦醒搖頭，“童叔叔沒有跟我說這個事情，他估計早就替我想好了，等我到了京城就讓你送這串佛珠過來，讓我去給外公賀壽。我也想到帶些尋常的東西過去，肯定不怎麼好，第一印象很重要，菸酒之類不合適，只有古玩古董之類的才比較好。”
甦醒18歲了，男生發育的慢一些，但十三四歲差不多也成熟，加上甦醒原本兩世為人，經驗豐富老道，控制能力雖然強一點，但有些子弟兵上了年齡，必須讓它退休，又沒什麼好的溫和方案，甦醒只能強制讓它們退休。
這樣的事，每個月總有那麼幾次。
和童望君確定關係，又這麼接觸，有點難受，子弟兵想要提前退休。
他娘的，造反了都。
“你還挺聰明。”童望君注意到甦醒有點不一樣，“你臉怎麼這麼紅，是太熱了行嗎？”
“沒錯，暖氣的確有點高，屋裡很熱。”甦醒解開外套，“你外公會喜歡這尊紅木臥佛吧？”
“你準備的這個禮物比佛珠要好看多了，他肯定會喜歡。”童望君點頭，“你從哪裡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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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榮飛你應該還有印象，你到我那去的時候，和他見過幾次面。”甦醒說。
“有印象，他不就住在你隔壁嗎？家裡有許多古董。”童望君點頭，“你這尊紅木臥佛是從他手上買的？”
“不是買的，他送給我的。”甦醒說，“欠了好大一個人情，這東西價值不低，紅木臥佛身上原本沒有這麼光滑，是張榮飛盤了幾年才變得這麼光滑圓潤。”
“有這麼神奇，用手盤一盤就能夠變得這麼光滑鋥亮？”童望君說，“這尊臥佛不規則，比佛珠要難盤多了。”
“就是這麼神奇。”甦醒點頭，“水滴石穿，長時間積累，什麼東西放在手上盤一盤都會變得不一樣。”
甦醒看著童望君：“你真的挺漂亮，眼睛大大的，五官清晰明了，鼻樑挺，但又不那麼突兀，身材還這麼好，能認識你，真的是我福氣。”
“你跟我表白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肉麻，怎麼這會兒突然一下變得這麼肉麻了？”童望君笑了，“好了，我該走了。”
甦醒站起來，突然抱住童望君：“別動，就這樣，我只是抱抱，什麼事情都不做。”
童望君手放下來，慢慢的，也抱住甦醒，很溫柔：“你這是怎麼了？你平常可不是這個樣子。”
“男人總有成熟的時候。”甦醒說，“要不晚上你別走吧，早上我開車，我們兩個一起到外公家去。”
“我媽要知道了肯定會說。”童望君說。
“這有什麼關係？跟她解釋一下就行了，她要擔心我們會發生什麼？晚上一直開著影片，她就不會那麼多心。”甦醒鼻子嗅了嗅，靠近童望君的耳邊，“你的頭髮真香。”
“好癢。”童望君往後面縮了一下。
甦醒老司機，套路一個接著一個，輕輕的碰了一下童望君耳朵，一觸即離，再碰兩下，又脫離。
童望君身子有點顫抖，甦醒手順著童望君後背遊弋了下，另外一支手挑起童望君下巴，主動交流。
燙，潤，熱，脹。
許久過後，兩人才分開。
童望君舔了一下舌頭。
“還要？”甦醒進攻性的問了句。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童望君輕輕拍了一下甦醒，“你不是說只是抱抱的嗎？什麼事情都不做的？”
“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吧，晚上我真的只是抱抱，什麼事情都不做。”甦醒說，“你好像用香水了，身上味道很好聞，剛才有點忍不住，你現在是我女朋友，咱們兩個這樣也算合法。”
“信你才怪了。”童望君瞥了眼甦醒，“晚上我在另外一個房間睡覺，等會兒還要和我媽影片。”
“沒問題。”甦醒點頭，“你跟丈母孃彙報一聲，我去買菜，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單獨吃頓年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