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敏說道：“價錢的話我們暫時還不是很清楚，得和客人商議一下”。
陸尚笑了一下，示意她請便。
他可不相信價格麼有提前確定，只不過是做個姿態，表示我們事先沒有商議這件事，純屬巧合。
嚴敏起身離開辦公室，幾分鐘後就回來了。
“陸總，這位客戶這款飛機全額購買一共花了兩億八千萬RMB，雖然是轉手，但飛機程度還是比較新的，他希望能夠以兩個億的價格給您，至於我們費用這一塊，可能得您出了”。
陸尚看了嚴敏一看，澹澹的說道：“如果你們是這個價格的話，那我還是買一款新機，這款飛機就留著他賣給其他人吧”。
嚴敏趕緊說道：“陸總也不用著急，我再和這位客戶商議一下，不知道陸總的底線是多少？”
陸尚說道：“一億五千萬，如果願意就賣，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得要這款飛機”。
嚴敏再次出去，這一回等了許久才進來，“陸總，一億五千萬對方同意了，但他必須要全款，而且我們這邊的費用需要您結清”。
陸尚問道：“可以，你們這邊怎麼算？”
吳峰這個時候打斷道：“陸總，其實我們這個費用倒是小事情，我想問一下，飛機到位後，相關配套您有考慮嗎？”
陸尚看著他。
吳峰笑道：“是這樣，我們雖然也是賣和轉賣飛機的，但同時我們也提供相關的配套服務，比如飛機註冊，提供飛行員和空姐，對航班進行報備，以及飛機的保養等等工作，我們都可以替您解決，所以我們恆豐也是一個飛機保姆公司，任何和飛機有關的問題都可以”.
“那怎麼收費呢？”
吳峰來了興致，再次取出他們的收費目錄，翻開一頁指給陸尚看，自己說道：“如果我剛才說的那些專案陸總準備都交給我們，一年的話大概是500萬，你不需要支付任何其他的費用，並且這500萬是直接按年算的，也就是說這一年，無論您飛行多少次，多少公里？我們都是只收500萬”。
“500萬稍微有點高了有點高了”，陸尚澹澹的說道。
嚴敏笑道：“陸總您這麼想，雖然我們的收費高，但我們的服務絕對讓你滿意，一分錢一分貨是吧，如果我們這些服務全部分開收費，僅僅是每年的保養費就是數百萬，這一點您可以去任何公司打聽一下，畢竟我們是要進行返廠保養的”。
“您既然已經買了飛機，就肯定是希望能夠享受更高階、更舒適的服務，而我們正好可以給你提供這樣的服務。如果陸總是自己去打造這樣一個服務的團隊，我想的話，所需要的費用每年應該也不會低於500萬，甚至會更高，而且那會牽扯到你相當多的精力，而現在，你只需要給我們500萬，其他的什麼都不需要擔心，只需要每次飛行之前提前兩個小時跟我們溝通就可以了”。
陸尚承認他說的有道理，於是決定成交。
兩人的辦事效率也很高，當即將啊，飛機的相關資料送了過來，同時做好了交易的憑證。
他和這架飛機的上一位主人甚至都不需要見面就可以直接進行交易啊！
接著，一行人前往銀行辦理相關手續，畢竟是涉及到上億資金的轉出，還是需要陸尚本人親自前往銀行的。
做好相關手續，然後嚴敏問陸尚：“陸總，要不給這架飛機取個名字？”
陸尚仔細想了一下，說道：“就叫新世紀吧”。
他是個比較隨意的人，對於取名字這些自然也不會過於糾結。
嚴敏笑道：“那好的，陸總，飛機我們會根據您的一些要求做一些調整，並且對外部進行一下修改，交付時間可能會在半個月左右，然後交付的時候我們會提前一天聯絡您”。
回去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接下來陸尚只需要等待可以了。
10月26日，在本月的最後幾天，陸尚接到了張一鳴的電話，今日頭條準備在11月1日上線，這幾天正在做最後的除錯。
對位元組跳動公司陸尚一直是比較重視的，加上張一鳴是個很有主見的人，所以陸尚也很少參與進去，這也是當初兩人就說好了的，陸尚只負責投資，不負責管理。
下午三點多，陸尚帶著王晴前往位元組跳動。
張一鳴親自下樓來接的他。
“音訊的發展我一直在關注陸總，我不得不說一聲，對於宣傳運營，你是個高手”，陸尚一進電梯，張一鳴就直接是一通馬屁，給他拍了過來。
陸尚笑道：“這才哪到哪，音訊要走的路還有很遠，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另外，我可沒你說的這麼厲害，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是很清楚的”。
張一鳴呵呵一笑，“陸哥這番話才真的是謙虛，音訊想要在微信的壓制下發展起來，難度可想而知，我非常期待音訊壓制微信的一天”。
陸尚不接這個話題，而是問道：“你這邊怎麼樣了？產品什麼時候上線？對市場推廣這一塊有安排嗎？”
因為人員的迅速增加，張一鳴的辦公室已經從大辦公區搬了出來，搬到了靠近電梯這一側的小辦公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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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出了電梯就直接進了張一鳴的辦公室，倒是簡單方便。
作為位元組跳動的股東，陸尚其實只是想低調一些。
辦公室裡，陸尚向張一鳴介紹了王琴的存在，兩人簡單的認識了一下，然後張一鳴就說道：“頭條這款產品，我們準備在11月6號進行釋出，目前正在做功能測試，可能還需要一週的時間”。
說這話，張一鳴就從抽屜裡拿出了一部測試機，放在陸尚面前，裡面就只有今日頭條這一款軟體。
11月釋出今日頭條，這款產品已經比歷史上早了大半年了。
陸尚開啟軟體，開始翻閱起來。
其中，今日頭條的最初版本，它是使用過的，或者說從今日頭條一出生，他就沒有缺席過，所以看到這熟悉的最初的版本陸尚，心裡不是覺得就有一種親切感。
只是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也成了這個產品的參與者和見證者。
陸尚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認真的瀏覽和翻閱了一下。
對這款產品陸尚不想過多的介入，他只是就閱讀的介面和一些細節方面提了幾點建議？雖然看似可有可無，但是卻能夠影響到使用者的的瀏覽體驗的。
張一鳴表現的非常謙虛，陸尚的每一點意見和建議，他都親自做了記錄，並且反覆和陸尚進行溝通，以確保沒有理解錯誤。
在他看來，陸尚提的這些意見雖然並不影響大局，但是卻是非常細節性的東西，往往這些細節性的東西就能夠決定一款產品的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