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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馮化成:你能幫我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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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合院,白家。

這個晚上,註定是白玉蘭的不眠之夜。

那一夜之後,白玉蘭明顯感覺到,陸天和她的關係親近許多。陸天跟她說話,愈發隨便,眼睛也不像以前那麼規矩。

白玉蘭天真的認為,陸天對她已經有了意思。

做他的女人,水到渠成了。

今晚陸天的一番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到頭上,令白玉蘭不得不清醒。

白玉蘭深知,陸天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想讓陸天改變,白玉蘭覺得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周蓉退出,自己取而代之。

不過細想,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

即便把那一晚的事讓周蓉知曉,周蓉若是知道他是喝過酒,神志不清時候發生的關係,一定會原諒陸天。

那樣的話,陸天再也不會理睬自己了,自己也再沒機會,和他在一起了。陸天和周蓉感情太好,這種魚死網破的方式,白玉蘭不敢去賭。何況那一晚怎麼回事,她比誰都清楚。

另一個是透過外力,令陸天不得不接受自己。

這種外力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那一夜,懷上了陸天的孩子。有了孩子,就有了感情紐帶,想割捨,不可能了。

“一個晚上,真的能懷上麼?”

白玉蘭沒有半分把握。

有一點,白玉蘭是清楚的,陸天是個有主見的人,絕不會受人要挾。

一哭二鬧三上吊,把事鬧大。

對於陸天毫無作用,甚至是反作用。

更不能從自己嘴裡讓周蓉知道那一晚發生的事,

否則,陸天一定會翻臉。

看來,只能等了。

“那一夜,真的能懷上他的孩子麼。”

白玉蘭裹著被子,無比期待起來。

……

白玉蘭隔壁屋裡,陸天也翻來覆去,沒有睡著。

他清楚知道,剛才自己的一番話,深深傷了白玉蘭。

他更清楚,有些事需要快刀斬亂麻,越早表明自己的態度,對自己,對白玉蘭都好。

陸天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向周蓉坦白這件事。

不過,從內心深處,陸天還是不想讓周蓉知道他和白玉蘭發生過關係。

若白玉蘭不哭不鬧,還是不坦白的好。

即便坦白之後,即便周蓉原諒了自己,修復好關係,回到從前,也得需要些時間。

陸天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一晚,白玉蘭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他知道,真要是懷上,白玉蘭一定不會打掉,就像她說的那樣,會獨自把孩子養大。

有了骨肉,就不能不管不問了。

不過又想,就一晚上,應該不可能。

和鄭娟差不多半年才懷上,

和周蓉一年後才懷上,

“一個晚上,怎麼可能。”陸天自我安慰著。

……

而此時,躺在重柴招待所的蔡曉光,同樣沒有睡。

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五點,十四個小時的跟蹤,終於有了收穫。

陸天和那個高個姑娘住在了一起,一定有問題了。

蔡曉光對周蓉再熟悉不過,周蓉是一個在情感世界容不進沙子的女人。

陸天這樣的出軌,她一定接受不了。

對於周蓉,蔡曉光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看著她幸福。

如果陸天不做這樣對不起周蓉的事,蔡曉光會默默祝福周蓉。

現在,陸天做了這樣的事,周蓉怎麼可能幸福?

“只有遠離這樣朝三暮四的男人,周蓉才能快樂。”想到這裡,蔡曉光決定未來幾天繼續跟蹤陸天,找到更多更有說服力的證據。

……

清晨,白家四合院。

還有五天,陸天就要離開京城回吉春了。

吉春拖拉機廠的職工在京城重柴的學習到了尾聲,開始忙活起自己的事,不是遊玩,就是去購物,很少去廠裡。

和其他人別無二致,陸天也是這樣。

昨晚的一番話,陸天深知傷了白玉蘭。

作為補償,早起為她做頓早飯,陸天覺得是他該做的。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白玉蘭起的更早。

剛到飯廳,便看到站爐已經生好,白玉蘭繫著圍裙,站在爐旁,熬著小米粥。

見陸天過來,白玉蘭甜甜一笑,“哥,這麼早?”

聽到白玉蘭喊自己“哥”,陸天一下有些不習慣。

以前,白玉蘭喊他,要麼是“陸天”,要麼是“陸哥”,這一聲“哥”,陸天知道,白玉蘭不再怪自己,願意做自己的妹妹了。

想到這裡,陸天連忙走了過去,“花妹,我想給你做頓飯的,沒想到你比我起的還早。”

“你做哥的保護了我一晚上,做妹妹的,給你做頓飯也是應該。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那邊噼柴快用光了,你用斧頭噼一些。”

“成,我現在就幹。”陸天笑呵呵說道。

白玉蘭畢竟沒有她爸白際晨的手藝,早飯除了小米粥外,菜只有油拌的蘿蔔條。

雖然是粗茶澹飯,陸天卻吃的很香。

白玉蘭這一聲“哥”叫的,陸天覺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終於能翻過去了。心情好了,吃什麼都是山珍海味。

白玉蘭則有她的想法。

陸天吃軟不吃硬,靠威脅是沒法讓他服軟的。

莫不如退而求其次,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只要能在一起常接觸,感情也是可能培養出來的。

故而,她也表現出很開心的樣子,和陸天有說有笑起來。

這個時候,四合院外傳來了敲門聲。

陸天放下碗快,“花妹,我去開門。”

白玉蘭一把拉住陸天的胳膊,“哥,我去吧。”

陸天想想也對,自己要是去開門了,來的人就知道自己在這過夜了。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好說不好聽。

於是道:“行,你去吧。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喊我。”

“知道了,哥。”說著,白玉蘭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開了門,門口站著的是他的堂弟白光。

“白光,有事找姐麼?”白玉蘭問。

“姐,昨天你讓爸幫忙的事,有眉目了。”

“是麼?”白玉蘭一喜,“那一會兒我就去你家。”

“姐,我爸一早就出門了。他寫了一個便條,讓我交個你。”說著,白光將一個信封遞給了白玉蘭。

白玉蘭接過信封,“白光,姐這有客人,就不讓你進門了,哪天跟你買好東西。”

白光呵呵一笑,“姐,我媽說你找個可精神的姐夫,是不是他啊?”

說完,白光便跟白玉蘭告別。

白玉蘭送走堂弟後,拿著信封回到客廳。

將信封遞向陸天道:“昨天你讓我求大伯的事,有回話了。你看看。”

“這麼快。”陸天接過信,一臉詫異。

“在京城,我大伯還是很有人脈的。”白玉蘭淺笑道。

陸天開啟信封,裡面一張信紙。

信紙上內容不多,“馮化成和王紫現被關押在京城教養所,想要見他們,可以找劉所長,提大柱就行。”

信的下面,還留了劉所長的辦公室電話。

“一天時間,白玉蘭的大伯就把事搞定,果然厲害。”陸天暗暗稱讚。

這時,白玉蘭問道:“哥,怎麼樣?能見到你想見的人麼?”

“能。”

說著,陸天把白玉蘭大伯的留條遞給了白玉蘭。

白玉蘭接過留條看了看問:“哥,白天你還去不去重柴了?”

“重柴廠子負責人說了,剩下幾天讓我們自己安排。想去車間可以去車間,想出去轉轉,就出去轉轉。沒什麼事,我就不去了。”

聽陸天這麼說,白玉蘭道:“哥,京城我路熟,我帶你去教養所。”

“行,咱們早去早回。”陸天點點頭。

……

京城教養院,探視間。

提前給劉所長打了電話,電話裡提到了“大柱”這個人,劉所長十分客氣,立刻安排陸天和馮化成王紫的見面。

探視間地方不大,並排擺放兩張桌子。

陸天和白玉蘭坐在桌子一邊,馮化成和王紫坐在桌子的另一邊。

兩名看守,坐在桌子兩側。時刻關注著四個人。

見是陸天,馮化成就像見到救命稻草一般,

“陸天,陸天,看在周蓉和玥玥面子上,救救我,救救我們。”

王紫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陸天,你是有本事的人,一定能把我們救出去的。”

“我沒本事把你們救出去。馮化成,現在玥玥在我家,楠楠在我家,我是代孩子來看看你的。玥玥過繼到我家,你們不在意就算了。楠楠可是你們的親生骨肉,半年沒見到孩子了,問都不問,妄為人父人母。

看你們也沒什麼事,我走了。”

陸天對馮華成這兩口子一向沒有好感,說話也不客氣,起身要走。

“陸天,楠楠現在好麼?”見陸天要走,馮化成似乎才想起來,自己兩個女兒都在周家,忙問道。

“孩子你放心,照顧的很好。

不過,玥玥好說,她是周家的女兒,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楠楠是你們兩口的孩子,你們要是能早點出去,也能早些把孩子接走。

我們不是孩子的父母,很多事,不方便。出了事也不好交代,你們在裡面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來,才是應該做的。”陸天一字一句說著。

“陸天,那你更應該想辦法,為我們平反了。我們早出去一天,孩子不就能早就走一天麼。我是天天想著我的孩子,晚上覺都睡不著。”說完,王紫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王紫,要不是你在詩詞大會上賣弄文采,你們能進去麼?這時候想孩子了,早幹什麼來著?沒什麼事,我走了。”聽了王紫的話,陸天頓時惱火,語氣中透著不悅。

見著一回陸天真的要走,馮化成喊道:“陸天,陸天,等一等,等一等,我有件正經事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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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什麼事。”見馮華成像真是有事情的樣子,陸天問。

“陸天,我求你幫個忙。”馮化成欲言又止。

“什麼忙,說吧。先把醜話說在前面,我能幫的會幫,幫不了的,沒法幫。”陸天先給馮化成打了預防針。

“陸天,是這樣。我和王紫出了事,很可能影響到我們的工作。

我倒無所謂,畢竟文化館的工作也是臨時工作,有沒有都不打緊。

可王紫在出版社是正式編制。要是沒有了編制,王紫就沒工作的。你看能不能幫幫忙,設法保留王紫的編制,回吉春能繼續上班?”馮華成哀求道。

“馮老師,我也不是出版社的領導,我有什麼辦法幫王紫保留編制?你找錯認了。”陸天一口拒絕。

“陸天,你有辦法的。

看報學習的時候,我看到江遼省新班子中有馬守常馬副院長。

憑你和周蓉跟馬副院長的關係,只要他跟出版社打聲招呼,王紫的編制就保留下來。”馮化成說。

“是啊,姐夫。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啊。”王紫哀求著。

聽完夫妻二人的話,陸天方才知道他們為何求自己,可陸天深知,馬守常是個十分謹慎的人,這種有些敏感的事更不能跟他開口。

陸天搖搖頭,“這個,我辦不到。我沒這個本事。”

“陸天,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和王紫出去,要是都沒了工作,孩子還怎麼養啊。”馮化成一臉哭相。

“你們這兩口子,陸天來看你們,就是告訴你們孩子在周家很好,讓你們安心。

你們倒好,簡直是得寸進尺,這種事也好意思開口。你們的問題沒查清之前,誰能替你們說話,你們也不想想。”白玉蘭看不慣了,開口道。

“你是誰?”王紫語氣不睦問。

“陸天是我哥。”白玉蘭翹著小嘴道。

“我記得周蓉丈夫沒有兄弟姐妹,憑空多了一個妹妹,誰信。”剛才被白玉蘭嗆了的原因,王紫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怪不得進來了,就你這張嘴,早晚得出事。”白玉蘭本來就心情不好,哪裡能嚥下這口氣。

“你……”

王紫正要開口反駁,卻被看守打斷了,“探視結束,別再說話了。”

沒辦法,王紫說了一半的話,只好咽了回去。

出了教養所,白玉蘭的氣還沒有消,“哥,這兩口子,也太不知好歹了。”

“也別怪他們,我是他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當然想抓住了。”陸天道。

“怎麼,你還真想幫他們?”白玉蘭質疑著。

陸天搖搖頭,“你說的對,他們問題不查清之前,是不會為她求情的。”

“嗯,看來你腦子還算清醒。”白玉蘭笑著說。

“我要是腦子不清醒,就我和鄭娟的關係,早就被調查組抓起來了。”陸天側身看著白玉蘭說道。

就在他側身的一瞬間,躲在教養所拐角處的一個人影,映入了陸天眼中。

雖然,自己向那邊看的時候,那個人立刻躲開。不過,陸天還是能斷定,拐角處那個人就是蔡曉光。

蔡曉光竟然跟蹤自己,這是陸天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過想想,這麼多年蔡曉光因為心裡有周蓉連相親都不去,對周蓉的事當然關心。

這麼想,就容易理解了。

看來,蔡曉光不僅知道自己這些天和白玉蘭在一起。搞不好,還知道自己在白玉蘭家過夜了。

以蔡曉光對周蓉的執念,這件事一定會告訴周蓉。

見陸天一臉心事的樣子,白玉蘭問:“哥,出了什麼事?”

“花妹,出了點小事,咱們回家說。”陸天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沒有深說下去。

“好。”白玉蘭點頭道。

……

回到家中,陸天把蔡曉光跟蹤他的事,原原本本跟白玉蘭說了一遍。

白玉蘭聽後,才知道陸天因為什麼為難的。

“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陸天思量片刻,“花妹,我想好了。除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說,這些天我們在一起的事,回去我就跟周蓉實話實說。”

“我知道,蓉姐不大願意你見我。你到京城住進我家,蓉姐能高興麼?”白玉蘭問。

“就說招待所條件太差,你家的房子離招待所不遠,就去你家住了。再說,我們可不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白院長回吉春之前,也是在家的,我去住有什麼問題?”

聽陸天這麼講,白玉蘭點點頭,“這麼說,倒是能說得過去。不過,我爸回吉春,十有八九已經去見你爸了。蓉姐知道我爸走後,家裡就我們兩人住,能不懷疑什麼?”

“五年了,要是沒有這樣的信任,我們的感情也不會這麼好。”陸天喃喃自語。

“哥,我問你,那天你看到我什麼都沒穿躺在你身邊,你有過想法麼?”

這個問題,白玉蘭很想知道。

陸天想了片刻,“有,而且想法很強烈。你的身材太好,要是沒有想法就不正常了。”

“那我都說了,不破壞你的家庭,不會讓蓉姐知道,為什麼你還要拒絕我。”白玉蘭問。

“因為,我愛周蓉,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陸天脫口而出。

“我懂了。”白玉蘭幽幽道。

……

接下來的幾天,陸天基本都是和白玉蘭一起度過的。

白玉蘭的弟弟來找過白玉蘭,讓她帶陸天到家裡做客。白玉蘭以還沒到時候的理由,婉拒了大伯母的邀請。

陸天也會偶爾回招待所,拾掇東西。

每一次回去,蔡曉光就會問他去哪,陸天還是那句老話,“去朋友那了。”

蔡曉光若是再問他晚上去哪住的,陸天連謊都不撒了,直接說,“招待所條件太差,朋友有淋浴,就不回來。”

幾天後,吉春拖拉機廠的八名員工,集體坐火車回吉春。

而白玉蘭也提前定好了臥鋪,在陸天離開京城的第二天,一個人坐火車回吉春。

到吉春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多鍾。陸天歸心似箭,領著兩大包的東西,下了火車,急匆匆往家趕。

同去京城的同事都十分羨慕陸天,一個外地人能買那麼多的東西。

有人好事者問陸天,是上哪搞到的工業票。

陸天回答還是那句,“朋友給的”。

至於這個朋友是誰,陸天一直不說。令大家猜測起來,陸天口中的朋友,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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