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顧著掙錢沒想過以後,更沒想到還會發生這種事。
劉豔麗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翠翠她…翠翠她…她被別人帶走了!”
沉青禾一聽頓時心下一涼,被別人帶走了?
被誰帶走了?這麼長時間又會發生什麼事?
沉青禾想都不敢想!
“你快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劉豔麗和袁翠翠昨天晚上放學之後照例去了錄像廳上班。
兩個人的工作和以前一樣,幫著打擾打掃衛生,售賣一些吃的喝的,可是意外就這麼發生了。
一個同樣是在錄像廳打工的小姐妹說肚子疼讓袁翠翠幫她把酒送去一個包廂。
袁翠翠不疑有他端著酒就過去了。
可是,這一進去就沒有再出來。
還是劉豔麗許久沒看見袁翠翠才發現袁翠翠去了那個包廂。
那個包廂裡是什麼人?
那是錄像廳的管事人都不敢得罪的,聽說是錄像廳這一片的地頭蛇。
劉豔麗倒不是那種出賣桐鄉的人,看到袁翠翠進了那個包廂之後也有些心急。
後來藉著送酒的機會也進去了一趟。
結婚就讓她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劉豔麗在錄像廳打工了很長時間了,自然之道錄像廳的包廂裡一般放的都不是什麼正經的片子。
可這個包廂裡的畫面和聲音還是讓劉豔麗臉紅心跳,幾次都差點把就打到了。
不過她沒忘了她進來是做什麼的,她趁著沒人看見的時候四處張望。
果然看到了袁翠翠被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摟在懷裡上下其手,劉豔麗記得大家叫這個男人龍哥。
袁翠翠不斷的掙扎,臉上是清晰可見的巴掌印,身上的衣服被拉的老高,白皙的皮膚在一群男人中是那麼的扎眼。
這個時候袁翠翠也看到了劉豔麗大聲呼喊讓劉豔麗救她。
袁翠翠的聲音成功的引起了龍哥和其他男人的注意。
龍哥把目光看向劉豔麗,劉豔麗的腿都哆嗦了,有點後悔進來的這一趟。
不過龍哥看到劉豔麗的長相有些失望,一腳踹到桌子上,
“看什麼看?酒放下,還不給我滾!”
劉豔麗趕緊把東西放下,一熘煙的跑出來包廂,離開的時候差點摔倒,引得包廂裡的人哈哈大笑。
出了包廂劉豔麗才松了一口氣,後背上的衣服都溼透了。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大學生,面對龍哥這樣的地頭蛇根本沒有掙扎之力。
不是她不想救袁翠翠,是她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若是直接和龍哥對上,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等心情平復了,劉豔麗還是去找了錄像廳的管事的。
雖然她也知道很大機率不會有結果。
果然聽說袁翠翠進了龍哥的包廂之後,管事的直擺手。
“龍哥那是什麼人?能伺候龍哥那是袁翠翠的福氣。把龍哥伺候好了,哪還用在咱們這個小小的錄像廳打工?”
“可是…”
劉豔麗還想說什麼被管事的直接瞪了出來。
劉豔麗咽了一口唾沫灰熘熘的出來了,只能祈禱著袁翠翠不會有什麼事。
可是劉豔麗自己都不相信。
下班之後劉豔麗回了宿舍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睜著眼睛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更是直接請了假。
就這樣一直到沉青禾帶著人來宿舍找她。
沉青禾聽了劉豔麗的描述之後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袁翠翠作為她的上鋪,跟她的交流雖然不多,但是從平時的接觸中也知道袁翠翠不是一個壞學生。
她柔和謙讓,不會跟宿舍裡的其他人爭執,更不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去巴結安琪。
袁翠翠只是想靠著自己的努力掙錢,沒想到卻被一個人渣給…
沉青禾的臉黑的像鍋底,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個錄像廳在哪?”
劉豔麗小聲的報了地址,沉青禾就帶著人離開了。
現在不是和劉豔麗寄件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到袁翠翠,但願能保住袁翠翠的清白。
只不過這種機率小之又小。
沉青禾召集了班上的其他人,向他們說了袁翠翠遇到麻煩的事,她現在要去錄像廳找人,願意跟著的人可以一起去。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人還是比較純樸的,尤其是男同學,聽到自己班裡的女同學遇到了麻煩紛紛站出來跟著沉青禾去了錄像廳。
沉青禾已經完全忘了陸敘走的時候說的話,帶著一眾男女同學浩浩蕩蕩的就走了。
到了錄像廳的時候,錄像廳裡的人嚇了一跳。
沒見過這麼多人一起來看局長的,而且這架勢也不像。
沉青禾直接走到收費處問道,
“袁翠翠在哪裡!”
收費的是一個男人見到沉青禾的時候呀還驚豔了一下,但是聽到沉青禾說袁翠翠,男人的臉立刻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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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袁翠翠?不認識?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沉青禾身後立刻有人說道,
“怎麼會不認識?她就是在你們這打工的,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回來!”
男人有些不耐煩,皺著眉說到,
“什麼打工不打工的,我們這打工的人我還不知道嘛?說了不認識就不認識!你們看不看錄影?不看趕緊讓開,別耽誤我們生意!”
說著男人就要招手讓保安把沉青禾他們趕出去。
他們來錄像廳的,誰家沒幾個打手,就是以防遇到鬧事的人。
沉青禾看男人這個樣子勐的一拍桌子,
“別廢話,快說袁翠翠在哪?否則別怪我報警!”
男人聽到沉青禾的話頓時就笑了,
“報警?小姑娘你當我是嚇大的?”
他們錄像廳要是在警察局沒點門路還能在這裡安安生生的開門營業?
笑話!
他們錄像廳裡廳每年上供是為的什麼?
沉青禾見男人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個錄像廳怕是黑白兩道都有關係,一般人怕是還真動不了他們。
怎麼辦?
沉青禾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著。
無論如何不管用多大的代價也要把袁翠翠救出來。
讓人青禾沒有選擇硬碰硬,而是把同學們叫到一旁跟他們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然後學生們就出去了,並排的站著直接把錄像廳的門口堵住了。
一旦有人張開看錄影,學生們就會找藉口讓這些人走開。
過了很久一個人都沒見來,錄像廳裡的人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收錢的男人看看外面又看看沉青禾,問道,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沉青禾勾嘴冷笑,
“幹什麼?還是那句話,袁翠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