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白子玉已經先一步地道。
他的聲色中,泛著驚呼,甚至還帶了一絲喜色。
似乎,距離找到葛風,已經越來越近了。
葛華聽到這一聲驚呼,立馬行了過來。
他緊抿著唇,一看到玉佩,就將玉佩從卿酒的手中,奪了過去。
他拿著玉佩的手,甚至有些顫抖:“這是風兒的玉佩!不過,這是爹留給風兒的玉佩,風兒從小不離身的,任何情況下,他都不可能將這枚玉佩取下來!”
葛華說話間,從自己脖子上也取下來了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跟葛風的這一塊,明顯是一塊材質做的,也明顯是一對。
它們都雕刻了瑞獸的形象,寄託了長輩對他們二人的美好願景。
月光下,葛華本來就白的臉,現在已經變得更白了:“可是現在,這枚玉佩丟了,風兒可能,在這個地方,出事了!”
葛華說著,目色泛起了一絲猩紅。
他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情緒。
雖然他不願意承認葛風出事了。
可是現在事實擺在面前。
葛華就是不想承認,也必須要承認了。
葛華緊緊捏著手中的玉佩,彷彿要把玉佩給捏碎了一般。
此刻的葛華,無疑是傷心萬分的。
不過,他也不過傷心了一瞬,就開始分析周圍的情況來。
而其他幾人聽了葛華的話後,也不由得是驚了驚。
古容驚呼:“這麼說的話……”
明蘭的神情嚴肅。
白子玉也面色慘白地看向葛華:“大哥……”
而卿酒,則跟葛華一樣,在確定葛風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之後,就開始觀察起了周圍的情況,找到能知道葛風在哪裡的可能。
如今,可以找到葛風的範圍又大大縮小了。
但如今的情況,卻也似乎還是不容樂觀。
而且,有些訊息,似乎確定還,還不如不確定的時候。
很快,卿酒透過分析四周的情況,就已經道:“雖然我們現在所集合的這個小巷,比較偏僻,沒有什麼人來往,但是以這個小巷為中心,這四周就是我們剛剛重點找葛風蹤跡的地方。
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沒有找到葛風的蹤跡。
所以說,就算葛風是在這裡出事的,他也很有可能,已經不在這裡了。
就算是在這裡,也必定是在一個不容易被我們發現的隱蔽地方,比如這四周的人家、客棧,他十有八九,是不在這裡的。”
他們在找人之後,會在這裡會和,自然是因為這裡是他們找人的中心位置。
這四周的一大片,其實都已經被他們仔細找過了,只是,都沒有葛風的蹤跡。
卿酒又看了葛華一眼。
葛華現在已經沒有在觀察四周了,顯然他已經觀察了完畢,並得出了和卿酒一樣的結論。
只是,有些話,他不想說。
那麼卿酒便說了:“我的建議還是,今天的找人就到這裡。這一片我們誰也沒有到十分熟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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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漫無目的的去找半夜,或許能找到一點線索,但那種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我們還不如先回去,做了一個找人的具體方案後,再重新來找人。
比如,找一位對這一片很熟悉的人,來幫助我們分析目前的情況。
比如,在確定葛風最可能在哪些地方後,再多集結些人手來找葛風。
這樣找到葛風的可能性,一定是比再找半夜,更有效率的。
先回去半夜,是幫助我們接下來能更好地做事。”
卿酒的分析有理有據。
如果在這裡找到了玉佩,這附近他們又沒有找過的話,那麼現在要做的,是立即在這附近找葛風的蹤跡。
可是現在,這附近的一大片都已經被他們詳細找過了,這個計劃,顯然是行不通的。
而如今,顯然是卿酒的計劃,要更加有用一些。
卿酒說完之後,看了眾人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了葛華的身上。
因為她知道,葛華現在是最急的。
也最有可能,是現在不管不顧,還是要繼續找下去的。
不過顯然,葛華雖然著急,但理智仍舊是線上。
他往四周這一片看了許久,似乎也是很確定,沒有比卿酒更好的方案了。
最終,他移動了步子。
向前行進的方向,是湯家宅院的方向。
卿酒等人,也隨之跟了過去。
葛華將葛風的玉佩僅僅地捏在手中。
而對於幾人來說,雖然已經找到了許多葛風的線索,至少比之前那麼無頭蒼蠅一般地找葛風,情況已經好很多了。
但是現在大家的情緒,都比較沉重。
因為就如今的線索來看,還是根本不能知道,他們在下一步,可能會面臨什麼。
不過好在的是,他們如今已經對能儘快找到葛風,已經有了很大的信心。
夜色中,幾人在行進之時,葛華的視線落在卿酒的背影上,不由得是多看了幾眼。
似是想到了什麼,旋即的,他的視線,變得越來越幽深。
月光印在他的眼中。
那眼底,深不見底。
卿酒走在前方,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的視線。
她稍稍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回到湯家宅院後,已然是半夜。
此刻,還想做些什麼已經很難了。
需要明日,將所有能調動的人員都調動起來,才能真正制定一個可行的、尋找葛風的方案。
否則再無謂地做些什麼,也只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葛華和白子玉被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
他們踏進院子之後,便自己走了進去。
而卿酒等人,剛一踏進院子,就聽到明芝和湯英此時所在的房間,傳出來幾聲異響。
還有應應的一聲驚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