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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兩年過去。

秀瑤整天到晚忙得要命,根沒有心思想別的,現在貨棧開起來,以後生意就更方便,加上齊風不再去金刀幫,而是在家裡一邊讀書一邊幫她聯絡跑船的,所以她的生意那是蒸蒸日上,讓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尤其是馮家,都感覺到了威脅,在某些方面,她似乎都要超過他們了。

不過好在他們有幾十年的根基,而且秀瑤也很懂事,很少會跟當地的大戶爭生意,她一般是做出口和批發,而且批發的產品會和馮家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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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了東西秀瑤會發給馮家,讓他們賺大頭,自己賺小錢,可隨著時間推移,自己生意做大,有了路子,她自然也想賺大錢,所以不會把所有賺錢的營生都給馮家。

所以,自然的,兩家也會有點矛盾,磨擦。

好在她和馮二奶奶關係好,所以也基沒有什麼大問題。

如今是秦家忙碌的年頭,不再愁吃穿,忙著賺錢、買地、置屋、跑生意。就算秀容都成了秀瑤的好助手,算得一筆好賬,秦業更是成了大掌櫃的,柳飛也被秀瑤喊了來一起。另外親戚們自然是越來越多的人找秀瑤家做事賺錢,而那些頭腦清楚,品行端正的人也都被秀瑤選了來做管事之類的,不過她是用選拔的方式而非任人唯親,有能力的品德好的才行,如果出錯也是要照罰,絕對不會因為她的親戚就給面子。

二月,又是杏花燦爛的季節,天高雲白,春意鮮媚。

縣學外,人山人海的,趕考的學子、送考的家人、賣吃食等的小販,擁擠不堪,將縣學外面的空地擠得滿滿的。

秀瑤一家人來送秦揚和秦顯參加今年的縣試,兩人都穿著棉袍,腳蹬白底黑麵的棉靴,包著儒生巾。秦顯繃著臉,緊張得很,十七歲的他俊秀儒雅,只是因為性格原因,顯得有點陰沉。秦揚卻全然不當回事的樣子,嘻嘻呵呵的和秀瑤說話,讓她回家做糖葫蘆給她吃。

“姐,下午放頭牌的時候,我就要回家了,你早點做好啊。”秦揚殷殷叮嚀,簡直比考試還重要。

秦顯皺著眉,面上露出幾絲不滿來,“揚揚,莊重點。”

大家都要考試呢,就他那麼混不在意的,搞到氣氛有點滑稽。

秦揚吐吐舌頭,就和秀瑤去一邊說話。

這時候縣學裡放了一聲炮,這就是要進場了,秀瑤趕緊拉著秦揚過去。

柳氏和秦大福雖然不懂,卻也緊張的很,去年秦顯考了一次,但是縣試就沒過,所以今年他格外緊張,更加沉悶不語,弄得他們也跟著緊張。

他們圍上去多叮囑一下,讓他們別緊張,放鬆了答題就行之類的。

秦揚嘻嘻哈哈的點著頭,嘴裡還咬著桃酥,秦顯有點不耐煩,卻還是應著。

兄弟兩人提著長耳籃子進去的時候,結果有人扛著桌子衝過來,“讓一讓,讓一讓。”

那桌子油膩膩的,竟然是從飯館弄來的,秦業手疾,將秀瑤攬過來,差點被桌子角磕到頭,“小心點!”

“對不住,對不住,太著急了!”

那考生笑著,點點頭,扛著桌子就飛奔而去。

秀容打著哈欠,譏諷道:“笑死人了,還扛著桌子,裡面沒有書桌嗎?”

秀瑤道:“縣學書桌不夠,所以有的考生要自備桌椅的呢。”

秀容了,“那揚揚和二哥沒用呢。”

柳氏望著兒子的身影不見了,回過頭來道:“去年瑤瑤給縣學捐了一百套桌椅,只要咱們家的人去考試,都不要自備桌椅的。”

那些需要自備桌椅的,一般都是貧寒子弟。

送他們進了考場,大家就先回去,畢竟早也要頭牌出來,那早也要午後未時,現在還早呢。

如今秦家在縣裡開了兩處貨棧一家專零售自己產品的鋪子,正在洽談去臨近的長清縣、泰安、泰等地開鋪子,所以事情也忙得很,如果不是因為家裡兩個來參加考試的,他們也不會聚集地這麼齊全。

秀瑤在縣裡另外還買了一座宅院,四進院落,另外帶兩個小跨院,家人都有自己的房間,這樣可以桃源縣裡兩頭住,一點都不耽誤。回了家,各自忙事情去,秀瑤卻推了所有的事情,幫秦揚做糖葫蘆。

現在天還冷著呢,所以糖葫蘆也不會化的。

吃晌飯的時候,地蛋領著一個人進來,此人穿著一件長袍,雖然相貌普通些,但是鼻樑高挺,眉宇間頗有幾分英氣,讓人覺得是個乾脆利的小夥子。

一見此人,秀容立刻拉下臉來,將筷子一扔,“我吃完了。”然後就當沒見此人,起身就回了自己屋裡。

其他人卻熱情地招呼他,“荊亮,來的正好,趕緊坐下吃飯。”

荊亮自從跟著秀瑤一起做生意,因為人紮實肯幹,又有頭腦,一步一個腳印的,如今倒是也做得風生水起的。他不但在自己村裡開了一家小集市,另外還做貨物批發,之前他做小販的時候認識了不少小販,結下了好人緣,別人都願意從他這裡拿貨,生意做得不錯。如今秀瑤又和他合夥,在大清河沿河開了一處貨棧,還要商量去外縣開鋪子的事情。

他今天是送弟弟來考試,另外也要來跟秀瑤確認幾件事情的。

柳氏夫妻算是著他一步步走起來的,也為他們家能過上好日子感到高興,對他就像對待自己兒子一樣。

飯後,荊亮就拿了自己畫的一些圖紙給秀瑤,他沒讀過書,但是卻應秀瑤的要求學了字,如今也算是能寫會算的。

“四姑娘,我有個想法。”荊亮說到自己擅長的事情,眼睛亮亮的,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秀瑤一邊他在長清縣的鋪子構架,一邊示意他說下去。

荊亮道:“我們不如去海邊開家貨棧,以後漕運和海運也是要溝通起來的,咱們沿途有貨棧,就好辦事。”

秀瑤卻有點擔心安全問題,如今她開的那些貨棧,尤其是離家裡遠的漕運那邊的,之所以不出問題,那是齊風在管。他人脈廣,如今手下也多起來,要管那邊不成問題。

可若是要去海運那裡,那邊比漕幫更加複雜,到時候就難說如何了。

荊亮笑道:“還有四姑娘不敢做的事情?我相信你。”

秀瑤咯咯笑道:“你捧我,不過別的事兒我不湊熱鬧,這種賺錢的事兒我可是好勝得很,你不說我也要做的,只是原想著再過兩年的。這些年咱們做的是小的買賣,走得穩紮,所以一直賺錢。可以後若是做大了,那風險也大,就是有賺有賠的了,到時候讓你們跟著我賠錢了,你們可不要哭鼻子哦。”

大家都笑起來。

荊亮卻道:“如今我娘和兄弟姐妹那裡,都算是有了依靠,我這裡就是要跟著四姑娘大幹一場了,賺了是咱們的,虧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這就是說沒後顧之憂了。

秀瑤笑道:“那好,等過幾天,咱們找小齊爺商量。”

聽到小齊爺的名頭,荊亮立刻肅然,“那是極好的。”

休息了一下,秀瑤時間差不多了,就讓人去套車,又約了荊亮,讓爹孃只管在家裡等,大哥等人還要忙別的,她們去接二哥和揚揚就好。

未時剛到,就聽見考場放炮的聲音,放了頭牌,就到十幾名學子魚貫而出。

秦揚昂首闊步地走在前面,一臉的笑意,少年俊俏的臉龐在午後的陽光裡格外的明媚,一雙眼睛沒有因為煎熬而變紅腫,反而因為對未來的憧憬而亮晶晶的,裡面充滿了活力。

荊亮笑道:“揚揚讀書就是好,說不定就是第一個交卷的。”

秀瑤卻有點擔心,她用力地揮著手,讓人舉高了手裡的大牌子,免得接考生的人太多了,秦揚不到他們。

到他們之後,秦揚立刻歡喜起來,忙和一同出來的人說了一聲,然後就飛奔而來,“姐姐,我第一個交卷的。”

秀瑤剛要問知縣老爺怎麼說,那邊有差役們已經吹吹打打的四處去報喜訊了,前十個交卷的以及被當眾錄取的,他們都會去報喜,然後趁機討要賞錢。

秦揚是第一個交卷的,又是當眾被錄取的,自然更是喜上加喜了,那些人可著勁的吹打,一路去了榆樹衚衕的秦家。而秦顯還沒出來呢,秀瑤就說等等,她一邊拿了糖葫蘆給他吃,一邊說讓他先回去個爹孃報信。

秦揚大口地咬著酸甜的糖葫蘆,嘎吱地嚼著上面的糖冰,含糊道:“我和你一起回去,等等二哥。”

秀瑤尋思縣試不允許點燈,天黑就要都收卷的,反正也不急,就讓他等著。

又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大門又開了,走出來幾十個學子,秀瑤眼尖就到了二哥無精打采地走出來,估計考的不是很好。

荊亮也到了他弟弟,一起招呼。

秀瑤迎了秦顯,“二哥,怎麼樣?”

秦顯了她一眼,卻瞪了秦揚一眼,“不太好。”

秀瑤笑道:“好不好的也不是咱們自己說了算,等放榜再說。”

秦顯卻不滿地著秦揚,“你那麼急著交卷幹嘛?”不知道給人多大壓力嗎?著弟弟交卷了,他都急了,差點就浮躁得不想寫了,幸虧還是按耐住了,後還是平心靜氣地寫完。

秦揚嘿嘿笑道:“二哥,我沒吃晌飯呢早就寫完了,不交的話坐在那裡好無聊的,還不能隨意動,要不那椅子就要響,累死了。”

秦顯一聽,更了不得了,好多人都時間不夠用的,他倒是好,進場一個時辰不到就寫好了,“你沒打草稿吧。”

秦揚點點頭,“不用,我了題目,然後想好了破題,腦子裡有了大概的東西,像流水一樣,嗖嗖就寫完了。”

秀瑤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流水什麼時候嗖嗖了,別瞎說,咱們快回家吧。”

荊亮也接了他弟弟,考的也是沒底,秦顯見有人和自己作伴,心情好了點,不和秦揚說話,倒是和荊亮的弟弟荊朋說話去了。

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家裡,柳氏夫婦已經打賞了來報喜的差役,家裡有錢,沒人會在這種喜事上吝嗇的,都是上百的喜錢,那些差役也開心。因為平日裡秦業就和他們打交道多,對他們大方,他們對秦家平日裡也多照顧的,大家關係都還不錯。

因為小兒子當場被錄取了,二兒子還不知道呢,所以大家也只能按耐著心情,晚一點再慶祝。

柳氏道:“畢竟還有兩次呢,不過你們真的不用壓力大,反正今年不行明年。”

秦顯道:“娘,明天沒呢,去年考了,就要等後年了。”

柳氏不以為意,“後年就後年。”

過了幾天,放榜了,秀瑤等人興沖沖地去,她去年幫秦顯過一次了,所以熟悉了門道。

就見放出來的名單是圓圈狀排列的,不是橫排和豎排,這樣起來是不講究名詞的,但是十二點鍾位置,正當中那個卻是秦揚的大名!

那就是縣案首了!

“小羊兒,你中了,中了!”不枉每次吃餃子娘都要喊中沒中,他們就要大聲地配合,中了!

周圍的人都羨慕地著他們,尤其是著秦揚的眼神,簡直要燒起來,將他給燒化了。

縣案首!

這是什麼概念,基就代表著,此人今年的考試必定中了,絕對的生員資格!

知縣定了縣案首,那府試、院試的時候,考官們都要給面子的。

秦顯緊張得滿頭大汗,找了半天,終於也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那顆因為秦揚今年和自己一起考試就備受煎熬而秦揚已經當場被錄取導致他更加煎熬的心一下子好像是漂浮在半空一樣,輕飄飄的,雖然不著地,卻也非常熨帖。

秀瑤已經大聲地恭喜他,“二哥,你也中了,中了!”

她抓著二哥和小羊兒的手就跳,惹得周圍的人紛紛過來,好奇地著這幾個人,邊上的人得知他們兄弟二人都中了,弟弟還是縣案首,又羨慕又嫉妒。

有人不服氣,就說一個女孩子這麼拋頭露面的,語氣頗為譏諷。

有人就反駁他,“人家還識字呢,直接念上面的名字。”

“那是秦家的四姑娘呢。”

就有人用一副陰陽怪氣的生意難道:“原來是她,怪不得呢,那可是大名人呢,兩任知縣都拜訪她了呢。”

前任知縣洪知縣升遷之後,到任的黃知縣竟然也是他的同年。洪知縣上任之前,和黃知縣交接的時候跟他說了好多縣的風土人情,著重說了這個秦秀瑤,自己能升遷,也有她的功勞呢。這黃知縣是個更穩妥的人,一直都被人說愛民如子,非常親民的,那自然更加推崇秦秀瑤了。

這人的意思,秦秀瑤肯定走了後門,給哥哥和弟弟買了的。

自然還是有人不樂意,如今秦秀瑤可是好多人的榜樣呢,“這秀才也有捐的,人家如果想花錢,直接捐秀才得了,何必這麼麻煩。”

“捐的和考的能一樣嗎?走了過場那也是考的……”

那人正誇誇其談的時候,秦揚大步走了過去,一拍他的胳膊,大聲道:“這位兄臺,你說我姐姐花錢賄賂的,你這是埋汰我呢,還是埋汰黃知縣呢。不如把你的文念出來給大家夥聽聽,反正都是讀書人,好壞總能知道點的。”

那人卻不肯,“你先念你的。”

秦揚冷笑,“這有何難。”他昂首挺胸的,聲音清脆就把自己的卷子念了出來,旁邊的人紛紛喝彩,“好文!”

“當之無愧的縣案首!”

那人卻不好意思念了,原也就是文不怎麼樣,卻也是考場老油子了,總喜歡譏諷那些考中的,這個不行那個不如自己的,都是好運氣或者拿錢了,總覺得自己才是好的。

如今被秦揚那麼一弄,很沒面子。

秦揚原不想和他理論的,他說自己也無所謂,竟然要說自己的姐姐,簡直是來戳他眼珠子,“你不敢念自己的文,怎麼知道自己的文差在哪裡,所以考不上呢。”

那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鼓起勇氣把自己的破題給說了,秦揚順著就做了幾句,“你照著這個思路沒有不中的。”

那人臉上汗涔涔的,“慚愧,在下是這樣的。”

他又說了幾句自己的,然後大體說了一下文。

秦揚道:“兄臺,你這樣就不對了,你那個轉題,就跟驢拉磨,回頭成了耗子推磨一樣,頭重腳輕的,文要有好開頭,也要有好結篇,讓人回味雋永才好。”

然後他也不管多少人在一旁自己呢百度|“六夜言情”,就噼裡啪啦地一通講,那人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竟然深深一揖,“多謝秦少爺指點,多少,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人我悟了!”

秦揚笑道:“預祝你後年高中!”

那人也不再說什麼了,行了禮,轉身飛奔而去。

眾人紛紛稱奇。而那人後來也的確高中,還成了秦揚的同僚,官場上互相競爭、扶持,倒是也傳出一段佳話。

秀瑤都被秦揚給弄愣了,秦顯更是被鎮住,以往他總是瞧不上這個小弟,覺得他嬌氣,嘻嘻哈哈的不正經,可現在才知道,其實他比自己高了不是一個兩個階段的問題。

原他還私心的尋思,是不是秀瑤跟黃知縣給秦揚求了情的,現在親口聽了秦揚的卷子,又聽他按照那人的破題做了文,簡直錦心繡口都不足以形容了。

一比之下,他又覺得相形見絀,自己根不是讀書的料。

秀瑤感覺到他的低落,便朝他笑了笑,“二哥,咱們家可是雙喜臨門,快走,回家給爹孃報信。”

秦揚喊道:“還有荊朋呢,他也中了的,快走,去我們家。”

秦顯卻道:“三弟,人家自然也要回家跟嬸子說這大好喜訊的,我們萬不可羈絆他們。”

秦揚撓著頭,嘿嘿笑著,“也是,姐姐,讓他們坐咱們家的快船,趕緊回家報喜訊去。”

自然不用他們說的,秀瑤早就吩咐了的,讓快船待命,這就要回家送喜訊的,順便給荊家送信,送他們回去。

幾人和荊家兄弟告辭,一路回了家,遠遠的就聽見鞭炮齊鳴,家裡也不少來賀喜的。

畢竟有個縣案首,這可是了不起的事情,大家也覺得做他們的鄰居與有榮焉,而且縣案首就等於是穩妥的秀才了,焉能不賀!

都說要秦家擺酒慶祝,柳氏卻說還是等考完了一總慶祝,現在只發了喜糖、果子等。

不過雖然不讓外人來慶祝,生怕之後秦顯考不上會失落,家裡人還是要慶祝的。

秀瑤派人去接了老秦頭和張氏來,另外還接了家要好的人家,還有一路船是去楊柳村接老柳頭等人的。

老柳頭夫妻來是要來送外孫考試的,只是這幾天李氏身體不舒服,有點傷風,所以秀瑤讓他們在家安心等著,一旦中了,立刻就去接他們。

孫郎中不在,如今夏天無在半吊子醫館坐診呢,所以秀瑤就把他請來,齊風沒在,就請了齊奶奶。

而任先生和周先生,原就在縣學的,只要打發人去抬了他們來就好。

自己家人樂呵了好幾天,雖然沒請客,但還是不少人送來了賀禮,尤其是馮家。

之後秦顯和秦揚兩個人要去拜會知縣和一同被錄取的考生,回來就要讀書的,等四月的時候參加府試。

而不少人都紛紛找秦揚請教,他也是個大方的,一點都不藏私,誰找都跟人嘀嘀咕咕一天,熱心地指點別人。

倒是任先生覺得這樣不是個法子,他自己也要好好讀書的,免得四月份的考試,若是太差,反而讓考官為難,不錄取那是讓黃知縣出醜,錄取實在違心。

所以任先生勒令他不許再跟人交際,要去他那裡閉門讀書。

秦揚去了任先生在縣裡的住處,秦顯就有些失落,因為周先生雖然高興,卻也沒有像任先生那麼上心。

說穿了,周先生可能還是不好他吧,他很低落,讀書也讀不進去,總是發呆,尋思自己可能府試中不了的。

秀瑤又忙生意呢,荊亮的意見她採納了,給齊風去了封信,他的意思只要她有想法儘管去做,不管她要求什麼,他都會儘量做到的,凡是她覺得應該他做的事情,就不必擔心,只管做好她的就行。

所以,秀瑤就敞開幹了,這一次連三姥爺家的柳紅木也來了,加上之前的柳飛、另外孫大成、還有其他幾個被選中的親戚,這一次都可以一起。

只不過所有權還是秀瑤的,其他人算是各種方式的合作,她為的是防止親戚們會有太多想法,為了避免那些問題,從一開始就將這些的根源切斷。

對於柳飛和柳紅木等人也毫不例外,她可以多分紅給他們,不代表可以讓所有要好的親戚來決策,那樣的話會亂七糟。不過等她覺得穩定了,自然還是會放給有能力的人來管,她不會將所有的生意都自己打理的,那樣太累,不符合她現在的人生觀。

這日她去書房裡找自己備用的鉛筆,發現秦顯根沒讀書,而是在那裡託著下巴發呆呢,見她來,倒是不好意思一樣,立刻假裝開始讀書。

秀瑤就道:“二哥,讀書累了就休息一下,出去走走,別整天悶在屋裡,也沒有好處的。”

秦顯卻表示如果不拼命讀書,只怕考試就會有點吃力。

不過秀瑤卻知道,這四書五經股文的,其實沒有明確答案,平日裡學的好,這幾天不用怎麼,只把那些書在腦子裡理一理就好,就算是拼命地背,也不見得就有用。

她說了自己的想法,秦顯疑惑地著她。

秀瑤立刻道:“小羊兒就是這樣讀書的,你他,從來不會熬夜讀書,一書背過了,就不會再去捧著它死背,不過你要是問他,他就能答上來。”

“三弟記性是好的。”秦顯也佩服,猶豫了一下,又道:“他還有靈氣。”

比他好多了,他和秦揚一比,簡直就是塊木頭,作出來的題目中規中矩的,一點都不出彩,被人說有點老氣橫秋。

秀瑤就建議他,“二哥,你不如和小羊兒一起讀書,考試之前,你們也猜猜題,互相出題目試試。”

秦顯卻道:“可他在任先生那裡呢。”

秀瑤笑道:“這個好辦,我去請任先生來家裡住段日子,等你們考完試再說。”

秦顯倒是樂意,第二日就催著秀瑤趕緊去。

秀瑤就把手頭的事情交給荊亮,她坐了馬車親自去請任先生。

秀瑤原以為任先生那裡應該很安靜的,沒想到這日倒是很熱鬧,笑聲朗朗的。

秀瑤隨著小童進去,就到幾個人和秦揚在那裡說笑呢,一點不是臨考的那種緊張狀態,她倒是松了口氣,覺得任先生還真是好。她也沒去打擾他們,悄悄地去了任先生書房,任先生正在收拾東西,見她來就停了手裡的事情。

秀瑤將自己的意思說了,想請他也指點“六夜言情”更-快,全文|字手打一下二哥。

任先生卻道:“正要找你們來說話呢,我有個老友寫信來讓我南下,只怕這幾天就要走,揚揚得回去讀書了。不過你放心,揚揚的水平,秀才是穩中的。我能教他的也就這些了,舉人我也沒中過,反而容易誤導了他,屆時不妨拜訪幾位舉人老爺,求一些提點。”

得知任先生有好去處,秀瑤自然也為他高興,表示了自己的祝福,又道:“先生既然要走,那可不能悄悄走了,我們要為先生踐行的。”

起碼還要送一些程儀的,至少也要給三十兩銀子,好govl.更-快,+手打讓任先生路上寬裕一些的。

這個時代,花費巨大的就是路費,好多學子雖然學富五車的,可沒有盤纏上京趕考,那也是白搭。

秀瑤回去和家人一說,柳氏和秦大福也表示得好好款待任先生,多送一些程儀才好,秦顯卻有點失落,覺得自己和任先生無緣,他會不會是不想指點自己才躲開的。

不過等任先生走後,秦揚搬回家,和秦顯一起讀書,每天兄弟兩人研究題目,秦揚奇思妙想不斷,倒是給秦顯好好地上了一課,讓他學到了不少東西,從此也能專心讀書。

轉眼就要是秀嫻出嫁的日子,嫁妝早就備好了,所以沒有什麼好煩心的,秦家也嫁過一個女兒,有了經驗,也不會再慌手忙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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