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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擴張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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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窮的性格從南易這裡遺傳良多,玩歸玩,鬧歸鬧,從來不會耽誤正經事。儘管一夜荒唐,他依然在自己的生物鐘時刻起床,洗漱、鍛鍊,坐車前往高涉鎮。

上午,讓王豐泰帶著把整個廠區的幾個分廠轉了一遍,包括幾年前建立的全自動化車間。

小小南的Jazari機械臂早幾年已經成熟,進而,小小南向外部提供全自動化工廠的方案,在工廠自動化領域小有名氣。

在南氏內部,也有了全自動化的全面推行方案,只不過方案執行的時間會很長,不僅要平衡人工與機械之間的成本差,還要考慮人員安置的問題,根本不可能太快。

但是,大方向是如此,不會做出改變,總體來說,先解放大部分機械重複式勞動者,基本消滅剝削,等智能化成熟,循序漸進解放腦力勞動者,進而實現南氏工人階級的全體解放。

南有窮來燕尾蝶的目的就是為了切除這顆惡性腫瘤,佔據了南氏職工總數的26.4%,產生的利潤還不到0.7%,從盈利角度來說,完全不及格,以慈善機構來看待,又幾乎沒有帶來任何口碑效應,這樣的企業根本沒必要存在。

上午看廠,下午看燕尾蝶小區,晚上加班看賬目和線長及以上管理人員的花名冊,差不多時間休息,第二天接著看。

連續看了兩天資料,南有窮腦子裡有了一個方案——分廠到戶。

把燕尾蝶進行分割,南氏繼續持有燕尾蝶越南和孟加拉工廠,高涉鎮這裡的工廠進行資產剝離,廠房、全自動化車間和工廠賬戶上的資金屬於南氏,剩下的部分進行股份制改革,所有的股份分配給工人,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工廠由工人當家做主”。

粗略方案有了,南有窮讓阿德勒智囊小組進行細化,這個事情他不敢讓策略小組一開始就參與,他擔心南易會持反對意見。

如果不是為了照顧南易的感受,他根本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把工廠賣了就行,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燕尾蝶絕對是一份優質產業,唯一的前提,把工人的福利水平壓到同行業的平均水平,如此一來,工廠每年可以創造海量的淨利潤。

這裡有南易的“死要面子”,南有窮必須繼續給他撐著,分廠到戶是他權衡以後,認為最好的解決方案。

時間推移,方案開始細化,大致汲取了分田到戶的一些措施,摒棄提留,化農業稅為工廠租賃費,工廠改組後,需要向南氏連續交三年錢,金額為2006年利潤的80%。

三年期間,南氏的人員手把手地教工人選出的管理人員如何做管理,教業務人員如何尋找和對接業務,讓工廠能夠健康地執行下去。三年之後,南氏人員撤離,燕尾蝶和南氏之間只保持租戶與房東的關係,其他再無瓜葛。

當分廠到戶的方案到王豐泰手裡,他看過之後,不由地感嘆南有窮做事的果決和老辣,這個方案可謂是最佳方案,既照顧了南易的情緒,也減輕了南氏的潛在負擔,直接甩掉了一個大包袱。

南有窮接著又和王豐泰討論了股份的分配方案,不搞得太複雜,不分職位高低,直接按每個職工的工作年限來計算,廠裡所有職工的工作年限相加再乘以十,即為總股數,工作一年分10股,十年分100股。

敲定計劃,確定要帶走的人員名單,南有窮讓王豐泰年後先去甬城考察,等考察結束再回來執行分廠到戶的計劃。

如無意外,燕尾蝶會在甬城建立新的工廠,一分為二,一半繼續人工生產,另一半採用全自動化方案。其次,下一步會計劃在墨西哥建廠。

南易這邊對南有窮的計劃一無所知,如果讓他看到分廠到戶的計劃,他一定會說南有窮其心可誅,工廠交給工人,減去前面的三年,後面兩年內不倒閉或者從全職工所有變成全職工沒有,他就跟南有窮姓。

好在他並不知道,免去了一點煩惱。

晚上七點,南易來到淺水灣的紙牌屋,今天是活動日,紙牌屋自然有牌局在進行。

牌桌上的選手有鄭鯊膽、關爾夫、陳國文。

過去的十年出頭,香塂這裡有一家地產公司業績蒸蒸日上,哪怕是樓市不景氣的那幾年,這家公司依然是每年上升一個臺階,如今已經是地產界的巨無霸,但它又名聲不顯,很少有人會提及。

它就是福祿壽地產,正常人正常時候不會願意提到它,不正常的時候又必須找它,非常之矛盾。在香塂只要家有白事,基本繞不開蕭家和福祿壽,除非不想給先人弄個陰宅。

福祿壽秉承“不與活人爭長短,只問死人要效益”的戰略方針,在香塂到處開花,見縫插針,在足球場、住宅、學校邊上建了很多龕位牆,為香塂的“死有所住”做出了突出卓越的貢獻,也貢獻了大筆的賦稅。

當年,陳國文只能被南易帶著來紙牌屋,來了也只能在角落裡坐坐,現在,他卻能堂而皇之地坐到牌桌上,與其他富豪切磋牌技。

“鄭生、關生、陳生,哪位手氣好?”

“阿關今天的手氣最好,贏了八十幾蚊。”鄭鯊膽理了理手裡的牌,抬眼說道:“南教授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中文大學邀請我明天過去講座,主題是如何以馬克思理論推翻壓在香塂市民頭上的資本主義大山。”

鄭鯊膽大笑道:“哈哈哈,南生還是這麼風趣,說到大山,你們南家就有一座,準備幾時推翻?”

方夢音退休之後,方氏集團在臺面上的站臺人是南若瓊,她在國外的經歷不好查,保良局孤兒院的出身卻瞞不住有心人,所以,出名之後,面對媒體採訪,她都是大方承認自己的出身。

姓南,能接方氏集團的班,對方氏集團有所瞭解的富豪們很容易就把南若瓊和南易聯絡在一起,大多數人猜測方氏集團其實從頭到尾都是“南”氏集團,不然為什麼不是有在外面走動的南易接班,而是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南姓人。

對南易的真實實力,他們也有所猜測,只是除了李銅板,其他人根本摸不到頭緒。不過,僅僅是暴露在外的趙詩賢和陳國文已經讓他們側目,沿著陳國文挖下去,跳出來的南陳村更是讓他們咋舌。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子,陳氏一脈的企業真不要太多,個個低調,讓人摸不清實力,只能透過納稅金額窺探一斑,但是稍微捋一捋,在先入為主的前提下,很容易認定南陳村和南易脫不了干係。

風格太港式了,除了南陳建築,其他企業與銀行之間都不存在借貸關係,妥妥的港式發展風格,都喜歡低負債經營,何況南易之前稱呼陳國文為“國文叔”,只是後來為了迴避輩分問題,才在大家面前改稱“陳生”。

像鄭鯊膽之前還把南易當成晚輩對待,中間會隔著一個方夢音,現在直接就是平輩論交。

南易搖頭,“自己家的不推。”

“李銅板最大只,推他。”

南易掃了一眼門口,發現李銅板來了,便故意說道:“既然鄭生這麼說,那就推李生,李半城的名號世人皆知,目標大。”

李銅板蹣跚著腳步來到牌桌前,“南生,要推我什麼?”

“李生。”南易上前把李銅板攙扶到椅子上坐下,“我和鄭生說要鬥地主,鄭生提議鬥你。”

“我的資產都是地皮、碼頭,不好分,還是鬥鯊膽,都是黃金珠寶,容易分。”李銅板不以為忤,反而湊趣道。

幾人關於大山和地主的話題扯了幾句,隨即,在一副牌結束之後,李銅板也加入了牌局,南易站在邊上看了兩副牌,就到邊上坐著。

大約八點,楊爭氣來了,不是一個人,他身邊還跟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許馬仕,南易沒見過真身,但對他知之甚詳。

當年,陳睿武挖許馬仕跳槽,雙方合作開發珠鳥花園,這個專案一炮而紅,許馬仕有了創業的資本,之後,陳睿武扶持許馬仕成立天帝公司,南陳建築只佔股20%,並且從不插手公司的事務。

許馬仕有了資本,後面又有人扶持,從獨立後的第一個專案金璧花園開始,拿下地之後先掘地三尺,把周邊環境、氛圍打造得讓人眼前一亮,從內心去征服購房者。

繼續採用珠鳥花園的小戶型、低總價的“短、平、快”的發展模式,並採用高規格的設計、重包裝、大手筆的營銷。不懂營銷的人不知道是咋回事,說白了,盡是虛的東西,就是以四兩撥千斤。

房子還沒蓋,首期規劃的323多套房子一搶而空,一套房子總價約25萬左右,8000萬的現金流就這麼到手。

這種模式被許馬仕用得爐火純青,當時,許馬仕創造了“當年徵地、當年報建、當年動工、當年竣工、當年售罄、當年入住、當年收益”的記錄,是國內房地產開發史上的一個奇蹟。

有了這個奇蹟,許馬仕將金璧花園一直開發到五期,完全打造成為羊城的明星樓盤。就這樣,僅僅三年時間,天帝就進入羊城房地產前十名,從此,天帝走上了“大躍進”式的發展之路。

天帝地產的基因就是許馬仕的個性,在珠鳥花園已經烙下,並且幾乎沒有改變,急流勇進、重包裝不務實、誇張執行、營銷手法超前、講究效率第一等等。

許馬仕眼光超前是母庸置疑的,但過於豪橫也是一種膨脹。2000年,天帝已經成為一家實力雄厚的房企,許馬仕發起了儲備人才和儲備地塊的兩儲策略。

最典型的例子,一個工程總監,誇張地配備8個副總監。當然,前期他順風順水,整個天帝的人都支援他的戰略。

按照正常的成本估算,翻了一倍之多。在人力這一塊,一個地產專案,從工程、預決算、財務、營銷、招採、行政等,不過30-50號人馬,其中營銷用人最多,但按照當時樓花都可以銷售,頂天8個營銷人員足矣。

按一個地產專案50人計算,十幾個專案只需要500—800人左右,但是天帝的員工數超過2000人之多,等於一半以上都是給未來儲備。

當然,這樣的擴張,許馬仕是有計劃的。也是從2004年這一年,天帝開始走向全國。天帝打造精品樓盤,並提出“開盤必特價,特價必優惠”的口號。

自2006年開始,天帝在全國範圍內大手筆擴張,跑馬圈地,土地儲備激增數倍,成為國內最大的地主。

同時這種快速的擴張,也快速吸乾了天帝的現金流,如今天帝已經揹負上百億的債務,而為了支援專案的正常執行,資金還有50多億的缺口,在短期之內,如果許馬仕無法找到五六十億的資金,天帝集團就要面臨破產清算。

天帝背後有一個二股東,許馬仕自然不可能不找陳睿武,但陳睿武給的答覆是可以借給天帝1億,借給許馬仕個人2億,要增資也行,南陳建築只會跟投,不會領投。

意思很明顯,你許馬仕先把錢注入集團,南陳建築隨後就跟上,上限10億,如果超過這個數字,可以直接稀釋股份。

許馬仕又哪有錢用來增資,前面些年,天帝的分紅並不多,南陳建築滿打滿算分到手不到2000萬,按照比例,許馬仕的個人資金不會超過8000萬。

與國內的很多企業老闆一樣,在他眼裡公司即個人,不管是否和經營活動有關的開銷,能記在公司賬上絕不從個人口袋裡掏。

財務小組每年負責查天帝賬目的人員都是一個頭兩個大,有太多的賬目存在問題,特別是開銷的部分,什麼亂七八糟的開支都有。

鑑於天帝的盲目擴張和賬目紊亂,還有許馬仕只敢以天帝名義借貸1億,而不敢以個人名義借貸另外兩億,去年下半年,範紅豆已經和陳睿武透過氣,等待合適的時機退股,不要再和天帝攪在一塊。

如今天帝集團資金流緊張,又求陳睿武無果,許馬仕便把所有的寶押在上市,因此,天帝繼續向銀行貸款,加大了擴張的規模,全國同時在建的專案超三十個之多,資金緊繃到極點,稍有差池,立即土崩瓦解。

許馬仕已經在國內轉了一圈,想求助其他大老,但都被婉拒,最終陳睿武看不過去,給他指了條明路——聯絡有過合作關係的楊爭氣,去香塂看看。

南易今天之所以會來紙牌屋,就是因為知道許馬仕要來。

楊爭氣帶著許馬仕在牌桌前把他引薦給一眾人等,接著又把人帶到了南易這。

“南生,給你介紹一位朋友,天帝集團的董事長許馬仕;馬仕,這位是南生,南易,方氏集團方老夫人的孫子。”

“你好,南先生。”

南易和許馬仕握了握手,說道:“你好,許董事長,我是南易,一名教書匠。”

寒暄過後,南易請兩人坐下。

之後掠過許馬仕,直接和楊爭氣聊起關於女人的話題。

楊爭氣是個老色胚,人老心不老,和自己公司的多名女藝人糾纏不清,而且是個大嘴巴,自己的那點事不藏著掖著,面對媒體採訪簡直是知無不言。

不過說的話真真假假,也很少會把女藝人的名字透露出去,算是沒把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扒掉。

對這樣的人,南易是極度鄙視的,一把年紀了,就不能消停點,多給四十幾歲退休的年輕人一點機會?

香塂這邊老色胚多,一個個屬篦子的,被他們篦過一遍,想找個漏網之魚,簡直難如登天。

聽楊爭氣吹了一會,南易的手機震了,一看是自己寶貝女兒發來的簡訊,告罪一聲,躲到更角落回簡訊。

小丫頭說待在家裡無聊,想來找南易。

南易回:在紙牌屋,和幾個老頭一塊,你來了也無聊。

南若琪:我想過去。

南易:來就來吧,帶點剛到的聖女果過來。

南若琪回了一個“OK”的表情圖,過了十幾分鍾,人就殺到了,拿著聖女果嘴甜的分上一圈,隨即和南易坐到角落裡,自己吃一個半,喂南易半個。

“爹地,茜美子上市之前,能不能向薰衣草定向增發股票?”

南易手指捏著半個被咬過的聖女果晃了晃,“讓爸爸吃你剩下的,還想佔爸爸的便宜?”

“爹地,我是不是小公主?”

“小公主怎麼了,小公主咬過的聖女果甜一點?”

南易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南若琪後面的話給堵死。

“臭爹地,討厭,你要順著我的話回答。”南若琪都了都嘴。

“好好好,重新開始。”

“嗯吶。”南若琪點點頭,再次問道:“爹地,我是不是小公主?”

“你當然是啦,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公主。”

“媽咪說,我小時候拉臭臭,爹地都會聞一聞……”

不等南若琪說完,南易已經揪住她的小臉,“這就是你的套路?故意噁心爸爸是不是?”

“爹地,你不鬆手我哭啦。”

南易鬆開手,指著南若琪的鼻子說道:“你媽後天就回來,我讓她好好收拾你。”

“嘻嘻,我不怕。”南若琪一臉調皮,根本不懼南易的威脅。

南易無奈搖頭,“拿你沒辦法,今天怎麼沒和同學一起去玩?”

“每次不是逛商場,就是去網咖,沒意思。”南若琪搖頭,捻起一顆聖女果直接塞到南易嘴裡,“爹地,過完年我們去特羅姆瑟看極光好不好?”

“嗚。”南易把聖女果吸進嘴裡,用牙咬破後說道:“前年你不是去過一次嗎?”

“時間不對啦,不是看極光最好的月份。”

“看完就回來?”

“嗯,不會耽誤爹地太久,只要三四天。”

南易撫了撫南若琪的頭,“沒關係的,我們可以在那邊多玩幾天。特羅姆瑟那裡的沼澤地區有很多野生藍莓,正好考察一下,我們兩個在那裡投資建一個藍莓果汁生產廠。”

“爹地,我們是去玩,不是做生意。”南若琪不滿地說道。

“好好好,只是玩,不做生意。”

父女倆在這裡說著悄悄話,牌桌那邊卻有了變化,陳國文站了起來,把位子讓給了許馬仕,人往南易這邊走了過來。

寒暄過後,陳國文說起了正事。

“南易,白日飛昇在西班牙吃了個虧,一個大客戶被搶走了。”

“曹州的企業?”

“對,曹州韓集鎮的企業,報價比我們低了三成。”

“紅豆怎麼說?”

“放棄低端市場,只專注中高階市場。”陳國文蹙著眉說道:“這個辦法我覺得不行,曹州那邊遲早也會進入高階市場,價格再被他們一壓,我們的利潤就沒保障了。”

“白日飛昇現在的主要市場是哪裡?”

“日本、歐洲、北美都有我們的市場,銷售額比較高的國家有日本、西班牙、英國、北歐五國、美國。”

“哪個國家利潤率最低?”

“美國。”

南易思考了一會,說道:“和曹州那邊談一談,雙方劃分一下市場,不要跟他們打無謂的價格戰,利潤太低就沒意思了。”

“就怕談不攏。”

“要是真談不攏,先觀望一段時間,如果對方還是咄咄逼人,不用客氣,來點狠的,不僅要把對方的廠子整垮,還要讓他們背一身債,敲山震虎。”

聽到“來點狠的”四個字,陳國文腦中立刻冒出一個方法:找老外出面和不對付的廠家合作,先友好合作兩三次,等獲得對方信任,下一筆大訂單,訂金儘量往少談,合同的違約金訂的高一點;之後買通廠裡人在棺材或者棺木內部塞一點違禁品,通知海關查扣,導致對方不能按時交付,賠違約金。

這樣一來,即使不能把對方廠子整垮,也能讓他們草木皆兵,以後再遇到大單子也會投鼠忌器。

看到陳國文的表情,南易知道自己以前的小心翼翼沒錯,從他加入南陳村的第一天開始,一是反復強調財務制度,一切都得按流程走,就算等著拿錢救命,手續不全也甭想從企業賬戶領走一毛錢。

二是不間斷地反詐學習,南易會長期收集商業活動中的詐騙桉例,把各種手段進行拆解分析,以及總結各種商業陷阱,這些資料南氏會共享給南陳村,南陳村的各企業高層會經常性組織學習,對各種詐騙手段和陷阱做到瞭如指掌。

南陳村過去二十幾年沒上過大當、吃過大虧,與一絲不苟的學習態度是分不開的,俗話說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分析得多了,反過來要用的時候,自然可以信手拈來。

“國文叔,真到了那一步,打擊面不要太廣,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搞內耗不好。還有,我已經退休了,以後公事就不用跟我說了,直接找紅豆。”

“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四十多歲就退休,我今年已經六十,還想著多幹幾年呢。”

陳國文很是鬱悶,他想多幹幾年都不行啊,已經被架到董事長的位子,實權被總經理分走,再過三年,董事長的交椅也要交出去,自己還幹得動呢。

南易呵呵一笑,“我十六歲經商,一轉眼快三十年,累了,後面的幾十年我打算好好享享清福。國文叔,你也是,該服老了,回村裡在理事會當個理事,每天遛遛彎打打牌,挺好的。”

“也只好這樣。”

陳國文即使再卷戀現在的位子也無計可施,陳宗慶和南易帶頭退休,其他人誰又敢不退?

論功績,誰敢說比陳宗慶大?論年紀,誰又敢說比南易小?

兩人又聊了一會,陳國文回到牌桌前旁觀,南易和南若琪兩人繼續說著悄悄話。

此時,在牌桌邊坐著的許馬仕心裡正在滴咕:“不知道要打多久的牌才能聊正經事,時間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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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非常清楚,想談融資需要等待契機,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太急就等於示弱,對方容易獅子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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