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沒見過特區此刻是什麼樣子的人,只能帶她去見識一下才能讓她最直觀的感受到。
劉愛萍立刻在一旁點頭。
“好呀好呀!誒,能不能去香江呀?”比起特區,劉愛萍對香江更好奇一點。
李貴直接在一旁伸手敲她的腦闊。
“你想屁吃呢!去香江,通行證就難辦!”李貴怎麼會不知道香江更好一點呢?
可是想要過去香江,可不是買票或者找人帶就能過去的。
必須要辦理通行證,但是辦理通行證,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要出具個人什麼資產證明一大堆東西。
劉愛萍挨了打,就不滿的找白月霜訴苦。
“月霜!你看看我老舅!出去一趟,人都野蠻了!”
“那你還招惹他?你老舅說得沒錯,特區那邊機會很多,你還是好好的學好英文,先把元旦匯演給解決了!”
白月霜知道劉愛萍不差,就是懶得動。
推一下,走一步,如果沒有人在後面推,她就樂意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看小說。
日子嘛,得過且過,能夠活下去,安安穩穩的看小說就行!
“……”劉愛萍都嘴,站起來去後廚房去了。
說不過他們,她去忙了!
李貴笑著把禮物給白月霜。
又問她:“阿壯最近怎麼不過來?”
“忙著上夜校呢,說到他,我之前讓你打聽的,關於吳蘊音的事情,好像有結果了。”
李貴不在京城,那打聽下來的時候,就彙報她這邊來。
李貴神色一凌。
“有事?”他壓低聲音問道。
他當時就是看小五可憐,如果留了個禍害在身邊,那可就對不起白月霜了。
白月霜搖頭。
“她目前想做什麼,我倒是看不明白,但是她的身世,好像有點問題,你知道這京城,有什麼吳姓大家嗎?”
李貴想了想才搖頭。
“這個我不清楚。”
“吳家,據說以前是皇城中的御醫。”白月霜嘆氣。
她是真的只是看吳蘊音可憐,不是想留一個深藏底細的人在身邊的。
吳蘊音之前叫吳小五,是因為她在吳家,連同她伯父所生的孩子那一輩的,排行老五。
她兩個伯父,一口氣生了四個。
她爹媽只得了她一個。
她兩個伯父在醫術上不如她親爹,卻動了心思把她親爹的東西搶走。
那時候吳家已經分家。
兩個醫術不行的伯父沒有得到吳家老爺子的醫書。
那些東西就被留給老三,也就是吳蘊音的親爹。
但是那些美容醫書,在解放之後,就都是錢了。
那兩個伯父沒啥本事,卻有計謀。
他們用計謀把醫書騙了過去。
這可讓吳蘊音那個清高的爹直接就崩潰了。
“明明是新時代的人,卻還搞書在人在,書亡人亡那一套,書被搶了,直接就把自己給氣死了。”白月霜都不知道怎麼吐槽了。
說起來,吳蘊音的親爹也是受害者。
可是他這樣,未免也太弱了一點。
老婆孩子一個年輕,一個年級小。
家裡的頂樑柱沒了,留下孤兒寡母的,能成什麼事?
原本吳蘊音的親爹沒了之後,兩個大伯也是心存愧疚,到處找人。
可是在吳蘊音看來,兩個大伯的做法,就是想要斬草除根。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女扮男裝,東躲西藏的,吳家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
就算想找人,方向也都錯了。
“這兩個大伯真不是人!”李貴聽了就捶桌子。
“吳蘊音只怕是覺得陳阿壯對她好,所以才把她家裡留下來的美容方子給陳阿壯看,只怕,還是想利用陳阿壯跟她兩個大伯打擂臺。”
“……”李貴不說話了。
這樣看來,吳蘊音也不是東西!
別人救了她,她卻牽扯無辜的人進去,幾個意思?
如果吳家兩個大伯真的做這些事情是斬草除根的,那陳阿壯知道那些方子的話,豈不是危險?
“行了,別這幅表情,這也過去兩個月了,等陳阿壯夜校結業,我就讓他跟你去特區。”遠離那個心中存在著算計的女人,陳阿壯的日子或許才會漸漸的好起來。
李貴:“小老闆!你這是準備去特區發展?”
“必然要去的,到時候你跟陳阿壯先過去。”白月霜也不會瞞著李貴。
李貴可是她的得力助手。
李貴激動得很,連連點頭,“小老闆你放心,我一定會計劃好!”
“京城的鋪子,我決定讓唐佩香來看著。你要是有合適的人,也給我找幾個,要誠實可靠的,不會有二心的那種。”
人手還是不夠呀。
能夠用的就這麼幾個,白月霜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吧?
“行,我留意著。”李貴滿口答應下來。
找工人也需要時間的,尤其是可靠的那種。
京城的服裝店要開,這是必然的。
說道服裝店,白月霜就想到了季星月。
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的婚姻怎麼樣了。
白月霜出去打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那邊卻傳來白母的聲音。
“喂?找哪位呀?”白母問道。
“媽?”白月霜喊了一聲。
“哎幼,月霜啊!你可算打電話回來了!你師姐的事情,你曉得吧?”白母哎幼一聲,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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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月家裡出事了,白母也不敢打電話給白月霜說什麼。
自己過來服裝店這邊坐鎮。
“知道,我師姐現在還好吧?”
“不好呢,那個狐狸精,都跑上門找你師姐鬧了!說周建軍跟你師姐已經沒有感情了,讓你師姐趕緊離婚!把小紅都給嚇著了。你師姐跟那個狐狸精打了一架!把人打進醫院去了!”白母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不悅。
她到現在,還是不贊同白月霜開鋪子的。
你瞅瞅,這叫什麼事情呢?
請的人,一個個的都不省心的!
“我師姐沒事吧?”白月霜急忙問道。
她不知道白母現在想什麼,只擔心季星月的安危。
“沒事!不過那個狐狸精,小產了!嘖嘖,那個狐狸精,懷了別人的孩子,硬說是周建軍的,周建軍這幾天也天天找你師姐求,說他鬼迷心竅了,今天還跑到服裝店來了,你師姐只能回去,我就留在這邊看鋪子了。”白母嘆氣。
白月霜:……這是什麼狗血故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