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也跟你姐說過，你姐說等你回來再談。”張鳳說這話的時候就有點吃味了。
她對兒媳婦這麼好，兒媳婦還是更喜歡她堂妹一點。哼哼！
“乾媽，我姐這不是怕自己拿不準主意嘛~而且，我是真的想讓我姐去我學校那邊開鋪子來著。”
“那不是有點遠了？”張鳳有點不願意。
那麼遠，想吃兒媳婦做的飯菜，還要打車過去……
“學校附近，流量大，這樣才能日進斗金！”財迷白月霜笑彎了眼。
“你呀，主意大！”張鳳對白月霜真的是沒有轍，這小丫頭跟她家妹子一樣，主意正得很。“對了，你芬姨之前來過，讓你有空去她公司一趟。”
“有說什麼事嗎？”
“這個不知道，她公司那些，我也不懂。”張鳳也屬於保守派，覺得過日子，有錢花就夠了。
以前的人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
所以她去湘市之後，跟白母還真的有話可以聊。
雖然一個女人是高中畢業，一個女人是個文盲。
但是只要觀念差不多，兩個人就能夠成為好朋友。
白月霜決定在回學校之前，還是先去找一下張芬。
她也不墨跡，直接收拾收拾出發。
“你先吃飯呀！”張鳳覺得自己就是勞碌命，操心完妹妹操心閨女。
白月霜聽見這話的時候，人已經都要走到院子外面去了。
被落下的陳阿壯對著袁衛國帶回來的那套軍艦模型，是看得眼睛都發直了。
張鳳：哎，管不著了，管不住了，隨他們去吧。
張芬的公司並不在京城的市中心，為了省錢，自然是找個地理位置不錯的地方就安定下來了。
這公司距離白月霜的學校也有一段路，過去的話約莫也要一個半小時。
白月霜今天過來，也不著急，在前臺的指引下，到會客廳去等人。
說是會客廳，其實就是一間不足十平米的小辦公室。
這年頭的公司，務實為主，可沒有後世那種規模。
張芬踩著高跟鞋過來的時候，看見白月霜，就毫不吝嗇的給她一個擁抱。
“你可算回來了，我還想著，你如果還不回來京城，我直接去湘市找你去！”張芬又示意白月霜坐下才道。
“小姨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包裝改良的事情，已經有成效了？”白月霜笑道。
“你這丫頭就是聰明，之前我們公司的想法都侷限了，就想著打著物美價廉的牌子繼續跟那些進口貨對戰，可是哪裡知道現在的消費者都不買賬。”張芬說著就搖頭。
白月霜：“可是包裝改良了之後，之前的包裝也不能浪費吧？新舊包裝的交替，是不是也給公司帶來一點小麻煩？”
“你這孩子！是不是來之前我姐跟你說過什麼？不對！我姐那個人，從來不管我公司的事情，她連晚霜跟日霜都分不清。”張芬一臉驚訝的猜測，說完之後，自己都否定。
白月霜的笑聲都帶著幾分清脆。“小姨，我是猜的，不過小姨，你對這兩個產品是怎麼處理的？”
張芬：“大包裝我覺得銷往偏遠地區，小包裝發往省份城市。”
白月霜聽了贊同的點頭。
不愧是國貨老牌的創始人，張芬的確是做生意的料子。
小包裝小分量的產品在城市中討喜，是因為追求的精緻的人越來越多。
而一些落後的城市，還是講究物美價廉。
所以張芬這樣的思維是沒錯的。
不過白月霜也知道，張芬今天讓自己過來，肯定不是給教授她怎麼處理這些產品。
“你上次說，想跟我合作，不如說說你的想法。”張芬果然接著就步入主題。
“小姨，我其實查過你們公司的產品，目前只有一種面霜，還是通用的那種，這是好的一面，但是也是壞的一面。
就之前所說，現在人們的消費水平好起來，要求同樣也高了。
再加上一些年齡的女孩子，她們的膚質也不同……”
白月霜把後世那些什麼乾性、油性、混合膚質，過敏膚質給張芬一解釋，張芬立刻就明白了。
“那已經涉及到藥物了呀。”
“古代傳下來的不少書籍中，其實也有很多的配方。”白月霜給張芬提個醒。
張芬明白了，她點點頭。“我會讓人跟進這一塊，如果可以的話，對於我們公司來說也是個新領域。”
“小姨，其實據我所知，現在國外已經有洗面奶了，但是我們花國，目前就只有羊城一家公司生產，海市那邊目前所銷售的，只怕都是舶來品。”
“這個你都知道？是這樣沒錯，上次我去海市出差的時候，就在海市的商城中見過洗面奶，還有針對面部的清潔皂……”
兩個女人談了半天，張芬是對白月霜越來越滿意。
最後，白月霜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小姨可以嘗試一下面膜。”
“面膜？”
“是的，現在不是流行用雞蛋加珍珠粉敷面嗎？為什麼不能生產一款產品，不用那麼麻煩，卻能夠起到這些偏方的作用呢？甚至比這些偏方更好用，畢竟女孩子愛美這種東西絕對有市場！”
白月霜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心虛。
面膜這種東西，對於年輕女人來說，何止是有市場。
那簡直寧肯囤一箱，也不能沒面膜呀！
張芬聽了，狐疑的看著白月霜。
那考究的眼神讓白月霜心裡都打鼓。
“小姨？”
張芬：“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在湘市那樣的小城市裡長大，居然還會有這麼多的護膚知識跟想法。”
白月霜聞言就笑：“我也是看書上說的。一些野史上還會記載古代那些妃子，用昂貴的東西敷在臉上美白呢。”
“什麼書？”
“不記得了，以前看過的書。”白月霜絲毫不慌的回答。
至於什麼書，不記得了呀。
張芬果然沒有追究，又看著白月霜笑道：“如果公司生產新產品，你覺得要宣傳才好？”
白月霜高深莫測的笑：“小姨，建議是利息，但是主意的話，那就要收費了哦。”
“臭丫頭，少不了你的！”
張芬笑罵。
白月霜也跟著笑。
張芬是商人，從她大氣的拿出十五萬的時候，白月霜就知道，她之前的建議給張芬公司帶來的利潤，已經遠遠的超過十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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