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兩個乘警,這三個女人明顯就慌了。
尤其是那個大肚婆,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月霜掃了一眼,居然冒出一個想法來,這女人,不會是裝懷孕的吧?
“你們……”
那老女人看見乘警就哆嗦。
她們原本就是想著趁著乘警還沒有過來檢查票,先把一個冤大頭的床位騙過來再說。
只要騙了床位,她們三個女人擠一擠就行了。
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這樣不按照常理出牌,不僅不照顧她們三個女人,還直接把乘警喊過來了!
這,什麼人呀真的是!
就不能對她們這些女人友好一點嗎?
“你們的票呢?”乘警過來,直接問道。
“我們的票……票在……票在他們手裡!”老女人突然伸手一指,差點把手指戳到白月霜的眼睛。
“你指什麼指!”陸月升怒道,急忙把白月霜拉到她身邊去。
老女人看見這一幕,傻眼了。
咋回事,這個軍人,跟這個小娘皮認識?
白月霜也是驚魂未定,看向乘警道。
“你好,我們三個人買的是這間車廂的票。
這三個女人趁著我去洗手的時間霸佔我的床位,還扔了我的行李,這是我的火車票。這兩位是京城人士,有要職在身,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霸佔別人票據這樣的行為。
而且她們的票剛才還在她們的手中,我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手中的票是坐票。
她想用坐票騙取我的臥鋪票,乘警同志,我有懷疑她們想詐騙!”
“你這彪子……”那老女人破口大罵。
“老實點!嘴巴放乾淨點!”乘警立刻蹙眉,呵斥她。
這老女人瞬間焉巴,心裡慌得一筆。
她偷偷的扯了扯最年輕的那個女人的衣襬,卻被那個女人撥開她的手。
她們這樣的小動作,自然落在在場的人眼中。
“這是我的身份證,跟我的工作證。”張鳳二話不說,翻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乘警。
袁衛國更是隨著自己老婆的動作把自己的身份證跟工作證掏出來。
這兩個乘警一看袁衛國的證件,立刻對他敬了個軍禮。
“希望你們秉公處理。”袁衛國一開口,就一口的老幹部味兒。
那三個女人看見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她們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不改惹的人了?
“你們的身份證呢?還有你們的票呢?”乘警看向那三個女人問道。
這三個女人面面相覷,哆哆嗦嗦的掏出各自的身份證,一臉艱難的遞給這兩個乘警。
“你們這都是坐票。”
乘警檢查完之後,看向這三個女人道。
白月霜:……高估了!
還以為這三個女人,好歹會買一張臥鋪票才是。
“我們……我們,我們可以補票的。”最小的那個女人怯怯道。
她年紀小,此刻又一臉惴惴不安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才看人時候的那種嫌惡表情,這就是個小白蓮了。
這也難怪了。
袁衛國為了擠火車,扛行李,穿的是便裝,張鳳女士為了舒坦,也是穿的一件的確良襯衫。
看起來就是個能夠買得起臥鋪票的、比普通人稍微好一點的存在罷了。
這三個女人明顯就是找了幾個車廂的目標,這才盯上了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張鳳跟袁衛國。
“沒辦法補票,這趟車廂臥鋪票都已經滿員了,你們回自己的車廂去!”這兩個乘警公事公辦,對那個女人的小意視若無睹。
“警察叔叔……求求你幫幫我們吧,我,我小姨懷孕了,她不能去那種車廂人擠人呀。這位姐姐,你行行好,讓你的床位給我小姨可以嗎?”
這個年輕女人卻根本不走,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月霜道。
“不可以!”白月霜冷冷回道。
開什麼玩笑,既然知道懷孕了不能坐普通車廂,那就應該早一點訂票,訂不到就拖家帶口的霸佔別人的床位,這不是我弱我有理,而是搶劫!是偷盜!
先來硬的,又來軟的,明明沒理的是她們,還一副別人欠了她們的樣子,幫幫忙!
當她白月霜沒見識過?
“你怎麼這麼……”年輕女人伸手指著白月霜。
白月霜直接將她無視,看向乘警,舊話重提。
“乘警同志,這些人剛才誣衊我們,我們能不能報桉?”
老年女人:???
年輕女人:???
最小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咳,我們會受理。”乘警覺得眼前的小姑娘有點惹不得,好大的脾氣呀。
而且能夠跟袁……袁同志一個車廂,那應該不是普通人。
“不要!不要報桉!我是要去京城上大學的,我是大學生!你不能報桉,你這樣會毀了我的!”最年輕的女人驚慌失措的尖叫。
“毀了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自己。柿子撿軟的捏,首先你們也要確保你們捏的真的是柿子!”白月霜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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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音剛落,最小的那個女人就哭起來。
那個中年女人立刻撒潑。
“你這個妹子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怎麼能夠這麼心狠!欺負女人你算什麼本事,不就是看我們三個都是女人你就欺負我們!你這種黑心婆娘,千人騎……啊呀!”
這個老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月霜就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潑到她臉上。
這樣的舉動把兩個乘警都嚇到了。
白月霜放下水杯,真誠的對兩個乘警道歉:“實在不好意思,聽見有人嘴巴臭,一時間沒控制住,我以後不敢了。”
乘警:……
被潑的中年女人:……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她打我!”
“行了!我們都聽見你先罵人的,你們要是不跟著我們去你們在的車廂,我們有權把你們趕下車。”
乘警這話把那三個女人嚇得不行。
尤其最小的那個女人。
“媽,小姨,我們走吧!可不能耽誤我報道!”
“……”另外兩個女人不肯動,還是在那個年輕女人再三的哀求下才一臉不滿的站起來跟著那兩個乘警走。
最年輕的那個女人在路過白月霜面前的時候,那雙眼睛裡都要射刀子出來了。
這三個女人一走,這車廂就安靜了。
張鳳被這三個女人的操作給噁心到了,忍不住吐槽:“就這種素質,還大學生?什麼大學這麼倒黴,錄取了這種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