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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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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老人好多傳下來的俗語,神奇般的應驗了,什麼“螞蟻搬家,天降大雨”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奶奶常說“碧眼黑貓,必有邪祟”,臨走前還說今年冬至定會下一場極大的雪。

許娉沒當真,連帶著奶奶後面唸叨的那一句“婚姻終歸七年之癢”也沒當真。

然,就在今年冬至,全應驗了。

窗外的雪下得很認真,像是上帝在玩摔鵝毛枕頭大戰,紛紛揚揚只灑了二十分鍾,窗稜就積了一層巴掌厚的晶瑩白豆腐。

客廳電視裡開著,新聞主播正在報道今年是有史以來冬至最大的一場雪。

許娉的呼吸在窗玻璃上凝成了一個又一個霧團,手指捏著幾張a4紙輕微的發抖。

她像質疑奶奶的俗語般,孩子氣的回頭質問丈夫劉旭。

“為什麼要跟我離婚?我有哪裡做的不好嗎?”

七年了。

她恪守著全職太太每一條工作守則,2000多天從無遲到早退,客戶沫沫和劉旭也從來沒有投訴過她的服務,憑什麼突然要跟她解除勞動合同。

許娉想不通。

劉旭彎腰撿起木地板上的花瓶碎片,碎片在木地板上劃開一道長長劃痕。

“我跟你說不清楚,還有半個小時沫沫就放學了,你趕緊把字籤了,明天我們去民政局。”

木地板是他們挑了三天傢俱廣場選的昂貴實木,七年裡許娉每天跪在地上用蠟精心呵護的木地板,就這麼輕易給劃開了一道口子。

劉旭關上大門的那一刻,哐當的響聲,把箍在許娉腦子裡的一根弦兒拉到極致。

弦……斷了。

“你就算要離,也得告訴我為什麼吧?”許娉鞋來不及換,追了出去。

拖鞋踩在雪地,很快溼了。

雪水毫無意外的滲了進來。

許娉像只老鷹抓小雞的老母雞,張開雙臂,擋在一輛黑色迪奧前,視死如歸的盯著主駕駛位的劉旭。

“你鬧夠了沒有!”劉旭探出車窗,惱羞成怒。

即便是高檔小區,也不缺少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一個個陽臺探出了好奇的腦袋和目光。

許娉凍得牙齒打顫,喉頭裡哽著一股氣。

“你不告訴我為什麼,今天就別想出去!有本事你就撞死我……”

劉旭火上來了,“許娉,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忍你很久了。”

沒等劉旭腳踩油門,許娉頭一歪,軟綿綿的向後倒進了雪地裡。

“喂!別玩苦肉計這套……”

劉旭以為許娉是想挽留他,但十分鐘後許娉停止了呼吸,他才開始惶恐的送許娉去醫院。

冬至這一天,醫院下了死亡通知書,說許娉是勞累過度猝死。

許娉的父母哭昏在醫院,痛斥劉旭。

醫院裡來來去去多少人,沒人會記住一個普通女人猝死在了冬至,大家此刻都在悼念另外一個男人。

同一天冬至,少年成名的20歲影帝秦非言,拍戲從懸崖上摔了下去。

這一摔,影帝變成了植物人。

秦非言的粉絲將醫院圍得水洩不通,自發的點著蠟燭,站在醫院門口的大街上,哭天喊地,一幫小姑娘要死要活的往河裡跳。

警察叔叔勸都勸不過來,拉住一個跳河的,又有一個想點火自焚的。

舉國哀悼國民老公秦非言,沒人在意過勞猝死的全職太太許娉。

即便是廣場舞大軍裡少了一個常客,大家也只是唏噓感嘆一聲,生命無常,且行且珍惜。

……

許娉醒來時,只覺得手腳麻木,鼻尖裡傳來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

作為全職太太七年的許娉,對這味道太過熟悉。

誰家煤氣沒關?

她扎掙著下床,意識到這並不是自己家,但煤氣的味道,暫且無法顧忌這些,踉蹌衝到牆邊,用力拉開玻璃窗。

“呼”

新鮮空氣的灌入,她總算活過來了。

許娉盯著拉開玻璃窗的那雙纖細白嫩的小手,不屬於她的記憶,如潮水般的席捲了神經末梢。

她重生到了另外一具身體。

許娉對這身體的原主也很熟悉,是她家對門的鄰居女兒。

一個叫做程默的十八歲的少女,父母前年車禍意外雙雙走了,只剩她一個人生活,這孩子無親無故,平日裡沉默寡言,見人也是低頭快步走開,活得像一團毫無存在感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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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娉在程默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封字跡娟秀的遺書。

【我最愛的爸媽離開我了,現在秦非言也走了,我失去了活下去的所有動力,永別了,世界。】

秦非言的名字落入許娉眼裡,並不陌生,這個紅遍大街小巷的男人,她在侄女的床頭就見過他的海報。

程默房間的牆壁上,也貼滿了秦非言的海報。

眼前正是一張將近兩米的巨幅畫報,秦非言身穿玄色鎧甲,單手執火,御劍飛行,一雙染著碧色的眸,銳利深邃。

書桌上攤開的程默日記本也寫著,秦非言在冬至那天拍戲摔下懸崖變成植物人。

許娉不關心秦非言,此刻她只想知道對面的家,現在怎麼樣了。

她站在昔日的家門口,猶豫半晌才敲開門。

家裡會不會擺了她的遺像?

沫沫該有多傷心。

“篤篤篤……”

門開了,不是劉旭和沫沫,而是一個女人。

這女人她認識,二十多年情同親姐妹的好閨蜜,溫嵐。

“請問你是……”溫嵐眼底只有陌生。

許娉恍惚幾秒,視線落在溫嵐的肩膀,她穿的是件吊帶睡裙,黑色蕾絲邊的真絲面料,劉旭說他對真絲過敏。

呵,換個女人,劉旭那丫的就對真絲不過敏了?

“對不起,我敲錯了。”

許娉強壓下想把樓道消防栓拔出來,然後朝著這對狗男女刷刷刷噴一通的暴力想法。

心底默唸了十遍衝動是魔鬼,冷靜冷靜再冷靜,以現在程默這具身體,根本無法胖揍狗男女。

許娉捂著一顆慌亂的心回到程默家關上門。

原來,劉旭七年開始癢了的物件是溫嵐。

真是狗血淋頭。

許娉靠著門,緩緩的滑坐,地墊很冰,呆坐了半晌。

她開始整理思緒,計劃如何去對付狗男女的plana和planb,然後從狗男女手裡搶回沫沫……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喵。

客廳沙發的縫隙,鑽出一團黑漆漆的毛團,舒展四肢,向後弓起身體。

一隻碧眼黑貓伸了個懶腰,優雅的端坐在沙發上,目光居高臨下的審視她。

許娉腦海裡浮現了奶奶的那句俗話。

“碧眼黑貓,必有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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