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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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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晚,七點一刻。

影片電話的邀請準時響起,陳天弘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

瞬時,一張嬌豔靈氣的面孔宛若精美的動態桌布一般,鋪滿了整個手機螢幕,而且還是擬聲的。

“天弘,你休息好了嘛?”

“休息好了,我從早上睡到中午,吃完午飯,又睡到了下午,現在精神備足,就等著一會的晚宴了。”

“小豬,真能睡....”

劉依菲嬌嗔著喊出了情侶間經常使用的暱稱。

“這不是坐飛機沒睡好嘛,光顧著和他們聊天了....依菲,你們這麼早就開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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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弘解釋了一句,隨即他看到劉依菲臉上化著清秀的澹妝,烏黑的長髮被聚攏在頭頂上,做成了精緻高聳的髮髻,髻上簪著一支青色的玉簪子,是帶葉青竹的模樣,青葉如同流蘇般搖搖曳曳....

剩餘的長髮則被整齊的梳到了腦後,挽成了馬尾,馬尾上系著一根紅色的絲帶.....這是古代俠女經常扎發的造型,大氣且盡顯唯美。

在現代社會裡,還如此打扮的女生,要麼她在拍寫真照,要麼她在拍戲,很明顯劉依菲屬於後者。

“對啊!六點就開始了,導演說有個場景適合在早上拍,不過我的那場還需要再等會,嘻嘻,天弘,你看我像不像你書中的李文秀。”

說著說著,劉依菲調皮的吐了個舌頭,她將手機擺放好,往後退了幾步,讓陳天弘能看到自己的全身。

她穿著古式的紅衣長裙,明媚的大紅色搭配上絕色的容顏和俠女的髮型,整個人的氣質為止一變,少了王語嫣的柔弱,多了花木蘭的英氣。

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休言女子非英物,一襲紅衣盡風華!

在展示的時候,劉依菲還特地轉起圈,裙襬起伏,看的陳天弘吞了好幾口口水。

“天弘,像不像嘛?”

見男朋友許久不說話,劉依菲停止了轉圈,撒起了嬌。

“像,像,簡直就是我夢中所想的李文秀,只可惜少了匹白馬....”

“白馬有啊!在外面,等下我拍給你看。”

“不用,等我回國就去你那裡探班,現場看更有意境!”

“嗯吶....天弘,你那邊應該是晚上了吧,紐約的夜景美不美啊?和倫敦比怎麼樣?”

“各有千秋吧,我給你看下。”

陳天弘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兩座城市的區別,他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前,將攝像頭對準窗外,讓劉依菲去欣賞。

與倫敦相比,紐約的建築更顯現代化,陳天弘居住的酒店就在帝國大廈,樓層很高,往上看頭頂的夜空清澈明亮,閃耀的星星似乎伸手就能觸控到,俯覽而下能看到半個曼哈頓區。

曼哈頓區是紐約人口最稠密的一個區,也是中央商務區,堪稱美利堅的經濟和文化中心,聯合國總部和文教組織就坐落在此,繁華程度自不用多說。

整體給劉依菲的感覺是繁華與浩瀚,七彩的霓虹燈更是給她一股窒息的美。

“好美啊!”

.....

有的人在欣賞繁華,有的人看到的卻是冷寂....

有如此心境的人是身處另一個房間的胡躍坤,他對窗外的繁華視若無物,眼睛一直在看著手機,手在撥號鍵上久久按不下去。

時隔多年,雖然他的愛意沒有絲毫衰減,卻不知該怎麼開口了。

漫長的反覆糾結後,胡躍坤將手機放到一旁,開啟了行李箱,開始精心挑選衣物,他知道她很注重衣服的搭配。

胡躍坤最後選擇了一身淺藍色的夏季西裝,西裝永遠是男人不變的經典,藍色....則是她最愛的顏色,也顯得年輕。

“瑟琳娜,多年未見你還好嗎!今天的晚宴你會來嗎....”

.....

七點半,陳天弘結束了與劉依菲的影片,他也開始換起了衣服,當前季節正直仲夏,晚間的天氣不是特別熱,出去的話還能感受到夏季的涼風。

所以陳天弘選擇了一款長袖襯衣,是圓領的,有利於修飾脖頸的線條,襯衣的顏色是黑色經典,這樣又不會顯得年齡很小,有種成熟的感覺。

但他又不想顯得特別古板,便在下身搭配了卡其色的牛仔褲,這樣就有股子時尚範.....

臨出門前還帶上了手錶,這是劉依菲花費了三分之一的片酬為他買的,造型十分精緻,帶在手腕上很是文雅。

陳天弘走到酒店大廳,等了有五六分鍾,任昌松他們才坐著電梯下來。

“天弘,你什麼時候下來的啊?我說怎麼敲你房間門沒人應。”

“會長,我剛到,不能總讓你們等我啊!嘿嘿。”

“你小子....”

任昌松笑罵了句。

“人齊了吧,人齊了,咱們就出發吧!”

“等等,會長,胡老還沒下來。”

陳天弘急忙出聲提醒。

“呀,還真是,小劉,你去胡老的房間看下。”

任昌松掃視了一下人群,果然沒有看到胡躍坤,便安排一個中年詩人去喊,晚宴隨行的工作人員是去不了的。

至於為什麼不讓更年輕的陳天弘去,很簡單,不想讓自己看中的後輩跑腿。

小劉也沒什麼意見,扭身就要重回電梯,還沒走幾步,就看到胡躍坤正朝著他們走來。

其實也不能怪任昌松他們,大家都知道他不愛說話,也不喜歡別人打擾,即便到了,也是一個人在邊緣默默的憂鬱,況且老爺子一向很準時,所以一時給....澹忘了。

“換衣服耽誤了些時間。”

胡躍坤解釋了一下來遲的原因。

“換衣服....額,胡老,您這身穿的很年輕啊!”

任昌松聽到胡躍坤來遲的原因有些詫異,在看到他身上淺藍色的西服,這才反應過來,道了一句不算誇讚的誇讚。

其餘的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老爺子身上的,最後又看了看陳天弘,大家沉默了。

因為要參加晚宴的緣故,他們的穿著都很正式,而正式的衣服就顯得老氣,即便幾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也打扮的老氣橫秋的。

相比之下,胡躍坤和陳天弘的穿著就顯得更有朝氣,可現在上樓換時間也來不及了,門口接他們車已經到了。

於是眾人只得在心裡道了句,明天詩歌節上,一定要換身衣服,換身顯年輕的。

......

晚宴的地點設在詩歌協會附近一個專門承接宴會的高檔酒店裡,等陳天弘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有許多接受到邀請的各國詩人們已經到場入座了。

此次來參加宴會的詩人,加上美利堅詩歌協會的自己人,總計有數百位,因此大廳裡擺了好幾十張長條桌,宴會整體風格類似政府的外交宴請,食物,餐具都非常講究,大廳內甚至還有音樂演奏。

當然與正式的國宴還是有差距的,少了餐前的儀式,除了每桌固定定好的正餐外,其他的配菜,酒水,飲料都是自助形式的,客人們可以自有選擇。

並且充分考慮了各國詩人們的口味,有當地的菜餚,不過僅保障一些大國的,像一些小國家和中等國家那就只能客隨主便了。

陳天弘他們在出示邀請函後,便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來到了專門給華夏詩人安排的桌前,因為他們來的人較多,所以不用與其他人合桌。

入座後,正餐很快就上齊了,不用別人招呼,陳天弘直接切了一大塊火雞,這是美利堅宴會中必備的菜品,也是特色菜。

就這樣陳天弘吃著美食,喝著紅酒,飲料,聆聽著音樂演奏,與大家聊著天,忙的是不亦樂乎。

其他人的狀態和陳天弘差不多,而任昌松的精力主要放在過來打招呼人的交流上了。

有意思的是,每次只要有人過來打招呼,他總要介紹一下陳天弘,這不僅是在幫陳天弘擴充套件人脈,亦是有一股驕傲在其中。

唯一與他們不同的人,是胡躍坤,他對桌上的美食,美妙的音樂,前來寒暄的朋友都不甚在意,自從走進大廳後,他就在找尋那道陌生且熟悉的身影,可惜,並沒找到。

最後他倒了一杯紅酒,微微晃了幾下,沒有抿,如同年輕人喝啤酒一般,一飲而盡。

紅酒是酸澀的,裡面亦有果香和花香的味道,只是胡躍坤感受到的只有酸澀.....

她....真的沒來。

是不是她不想見自己,還是有事耽誤了,那明天的詩歌節她會不會來?

苦酒入肚,酒精上頭,胡躍坤思緒開始混亂,人落在眾人的眼中,也更憂鬱了些。

直至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他才抬起低沉的頭,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原來是美利堅詩歌協會的幾個人過來打招呼,他們重點關注的物件竟然是與自己在飛機上相聊甚歡的年輕人,這讓他不禁泛起了好奇心。

“哈哈,弘文先生,好久沒見啊!我記得上次見你,你還是個高中生,我都不認識你,這才過去了兩年,大半個美利堅人都知道你的名字了,用你們華夏的話,應該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吧!”

能與陳天弘這麼熱情打招呼的人,自然是那位副會長戴裡克了,他話裡雖有吹捧的意思,卻也貼切。

陳天弘當前在美利堅的名聲的確不小,都已趕上當地一流的作家了。

“呵呵,戴裡克先生嚴重了,我就是個學生,以前是高中生,現在是大學生。”

陳天弘客氣了兩句,華夏人的優良傳統,謙虛。

“哈哈,在我們這大學生可不是學生咯....弘文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詩歌協會的會長,弗拉齊,他很喜歡你寫的詩歌。”

戴裡克將一位滿臉都是蓬鬆鬍子的老人介紹了下,他的介紹引起了任昌松的“不滿”,這可是他的工作。

很快任昌松就顧不得“小心眼”了,他被弗拉齊的話給驚到了。

“弘文先生,你好,很感謝你能來參加詩歌節,讓我能給總統先生一個交代了。”

“您好,您好....弗拉齊先生,我不太懂您話裡的意思....”

陳天弘伸出手與弗拉齊握了一下,好奇的詢問道。

自己來參加詩歌會,和貝斯利有啥關係。

“一個月前,總統先生來作協時,我曾邀請他參加詩歌節,總統先生問我,弘文先生會來嗎,說你要來的話,他會調整下行程的。”

弗拉齊這句話說的聲音有點大,再加上他們這一行人的目標本就很大,很多詩人都圍了上來。

聽聞後,眾人均以複雜的目光看向陳天弘,他們已經得知了訊息,明天的詩歌節上,美利堅的總統會來到現場。

大家還以為是他們的面子,沒成想人家專門是為了弘文而來啊!

那位總統先生就這麼喜歡弘文嘛,不就是兩篇科幻小說嘛,詩歌難道不更有意義嘛?

要哲學有哲學,要浪漫有浪漫,要深度也有深度!

正當大家都感到心裡酸酸的時候,弗拉齊緊接著的話,讓他們除了酸之外,又多了不忿。

“總統先生臨走前,特地推薦我去看你新寫的《球狀閃電》,說裡面的詩寫的很好!呵呵,我看了,的確很不錯,可惜不是完整版的,所以我特地讓戴裡克問你,你說還沒想好,不知現在想好了沒?”

在弗拉齊等待陳天弘回答時,周邊的人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球狀閃電》是什麼?這位年輕人出的詩集嘛?”

“據說是獲得上年金普勒獎《三體》的前傳,最近銷售的很火爆,但我沒看,不愛看科幻小說。”

“科幻小說裡怎麼會有詩歌啊?”

“有啊!那是你們不瞭解弘文,他可是一位愛國詩人,我很喜歡他的那首《我愛這土地》。”

“我覺得《生如夏花》更好,更有深意。”

“不說這兩首,你們誰知道弗拉齊說的是哪一首,我看了幾章《球狀閃電》,沒見到有詩歌啊!”

.....

竊竊私語的人大都是外國詩人,事實上陳天弘在國外被圈內認可的詩歌就這兩首。

相比之下任昌松他們知道的就多了,並且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球狀閃電》,對弗拉齊所說的那首詩歌也是瞭解的。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胡躍坤,他根本沒看過《三體》,更別提《球狀閃電》了,所以,此時他的狀態與那些外國詩人一樣,十分的好奇。

在眾人的好奇心下,陳天弘終於開口了。

“弗拉齊先生,您說的是《未選擇的路》吧,我已經想好了,想打算在詩歌節上說的,您確定現在要聽嗎?”

“當然!”

“聽,現在就聽。”

第一句話出自弗拉齊,後面的那句就來自眾人的呼聲了。

“好吧!那我給大家朗誦一下。”

......

【黃色的樹林裡分出兩條路,可惜我不能同時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佇立,我向著一條路極目望去,直到它消失在叢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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