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唐瑾問著,她摘了手套,拿著聽診器放在言霆舟的胸口上,仔細的聽著。
微微彎著身子,低垂著腦袋,她側著頭,含著淡淡香味的頭髮在他的臉上滑過。
言霆舟眸子微微眯了眯,太享受此時此刻的美好了,就感覺瑾瑾是他的妻子,正在細心的照顧著自己。
如果能每天這樣讓唐瑾來照顧看望自己,就算是一輩子中毒被折磨,他也心甘情願,他就知道,唐瑾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至少他明白了,在她的心裡自己地位比蘇暖暖高,這樣就很滿足了。
“沒有了,就這些感受。”言霆舟回答著,深情款款的眸子盯著唐瑾,再也移不開了。
季閩琛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唐瑾的手往言霆舟的衣服裡面繼續伸了伸,這下他完全忍不了了,上前一把抓住媳婦的手,二話不說將她從床邊拉起來,把聽診器從她耳朵上輕輕拿掉,順手就塞到了一旁凌銳的手上。
“你去給他檢查,我知道現在查的是心跳,小瑾再繼續下去,只怕是言霆舟會當場心跳加速的你們誰也沒辦法控制,他不適合激動。”
季閩琛說罷,把唐瑾護在了懷裡,她剛才拿著聽診器的那隻手,被他握在大掌裡,放進了他的西褲口袋裡。
凌銳笑而不語,坐在床邊,有模有樣的開始給病人做檢查,而言霆舟的一雙目光,卻還是赤裸裸的停在唐瑾身上。
“師兄,你先在這裡檢查,我會房間去查資料,我突然想到了一種毒藥,興許就是它沒錯了。”
唐瑾扭頭看了一眼季閩琛,往他的身邊靠了靠,開口說著。
“去吧,這裡有我就好了。”凌銳揮揮手,他看上去神色放鬆了不少。
聞言,季閩琛一秒鐘也不想多待,拉著唐瑾快步從言霆舟的房間裡出來,跨出門的一瞬間,便迫不及待的將她打橫抱起來。
美其名曰不想讓她受累,不願她多走一步,回到他們自己的臥室,門關上的一剎那,他抱著她背靠著門,騰出一隻手捧著她的臉,薄涼的唇貼了上去。
“別鬧。”唐瑾倦意十足的聲音嗔道。
“不是鬧,這是愛。”他的唇停在她的鼻尖上,寵溺的說著,“知道你累了,給你緩解一下疲憊,讓你清醒一點兒,要不然待會兒你還怎麼查資料?”
季閩琛說完,溫柔的將她從懷中放了下來,把她抵在門上,強行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窄窄的腰上。
唐瑾抬起頭,閉上了眼睛,抱他抱的越來越緊。
他纏綿的吻著,雙手捧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從溫柔變的狂熱。
“嗯。”唐瑾悶哼了一聲,雙手推在他的胸膛上,“不可以。”
季閩琛緊貼著她的身子,順從的往出移動了一些,壓下心裡的狂躁不安,輕而易舉的抱起她放在沙發上,給她拿來了電腦,又從她的箱子裡拿出了一本老醫書。
“這個用不到了,所有的資料我都放進了電腦裡,可比在書上找簡單多了。”唐瑾說著,盤腿坐在了沙發上,將膝上型電腦放在腿上,啪嗒兩下解鎖來,在鍵盤上很隨意的按了兩下,螢幕上出來了資料庫。
每一種毒藥都有很詳細的解釋,製作過程,原料來源,病發症狀,治療方法,病發週期,以及治療週期。
還有毒藥的賠圖,就算是個小白看了,也會大致明白。
唐瑾又在鍵盤上敲了兩下,這下出來的畫面,季閩琛就看不懂了,是一連串像化學符號一樣的東西,單個拎出來他認的,放在一起他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術業有專攻,他一直以為唐瑾只會中醫,沒想到西醫也頗有研究,她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我修復南門網路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漏洞,那條連結點進去,什麼都沒有,電腦會出現白屏。
但絕對不是病毒,應該是一種密碼鎖,你有聽說過這種密碼鎖嗎?我查了很多資料,都解不開。”
唐瑾不僅是一個醫學天才,她還是電腦天才,聽龍叔說過,南門的網站和網路都是母親建立的,後續的工程師只負責維護,唐瑾當上門主之後,便全權由她負責了。
在這之前,根本沒有發現這個漏洞,裡面一定有母親留下的重要東西,她越來越覺得,母親很厲害,是一個比自己厲害很多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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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也足夠狠,否則不至於臨死的時候,也不看一眼尚在襁褓中的她。
她想不通,她和哥哥都是母親的孩子,為什麼唯獨她會讓母親討厭,唐德坤給她看過的畫面在腦海裡一滑而過。
“你先等等閩琛,我去給你拿東西。”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放下電腦起身,小跑著到辦公桌上,搬來了季閩琛的電腦,還有那個已經生了鏽的隨身碟。
唐瑾塞到他手裡,然後在他身邊坐下來,趴在他的肩膀上,指了指隨身碟說:“想讓你看的東西,還有想讓你幫我解決的問題,全都在裡面。
言霆舟中的毒我已經有個大概的方向了,不過我要去醫院的實驗一趟,你就安心在家,幫我處理這些好不好?”
唐瑾在他一張帥的語無倫次的臉上親了一口,眉眼彎彎的看著他,眼中有星辰大海。
“好,路上小心,讓龍叔陪你去。”季閩琛抬起手,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摸了摸,囑咐著。
唐瑾點點頭,抱著電腦出了臥室。
小洋樓的客廳裡,唐然早在半小時前就等在這裡了,聽傭人說妹妹在給言霆舟檢查身體,就沒有上去打擾。
“小姐,顧齊的情況怎麼樣了?”看她從樓上下來,唐然登時從沙發上站起來,朝她走了兩步。
“我還不知道,但是醫院那邊沒有傳來壞消息,那就是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你想去看看他的話,我可以安排人送你過去。”
唐瑾亮晶晶的眸子,安靜的盯著唐然看,她對哥哥,是百分百的放心。
“不是我小瑾,是一晗想去看看,來宜城一個星期了,她一直在樓裡,出都沒出來過,人快憋壞了。”唐然知道為難,卻還是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