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女孩子?是哪樣的女孩子啊?”男人的聲音頓時曖昧了起來,顯然是沒聽出唐瑾話裡的警告。
“當然是你惹不起的那種,我就不打擾你和冷先生見面了。”她故意提起冷江峰,話音落地,鬆開男人的手就要走。
男人被撩撥的心癢癢,哪裡肯就這樣放她離開?兩步跟上來,重新拉住了唐瑾的手,急切的說著:“見冷先生也不影響陪你,我現在就去見他,你跟我一起吧。”
“這怎麼可以呢?你們要談工作的話,我在場不合適,先生,我們才剛剛認識呢。”唐瑾立在原地。
一聲“先生”叫的男人骨頭都快酥了,哪裡還會在意其他,拉著她從人群裡出來,閃身就進了電梯。
黑暗處一個人影,緊緊的盯著他們,看著電梯停在了六樓,屠生轉身上了樓梯,直奔六樓而去。
唐瑾渾身不自在,像是皮膚過敏了一般,癢的難受,這種感覺讓她下意識的忽略了身體的無力感。
她握緊了手包,跟著油膩男進了一間屋子,偌大的房間裡,正中間擺放著一圈兒真皮沙發,整整三面牆都是螢幕,昏暗的燈光映襯下,她看不清沙發上男人的臉。
男人戴著一隻全臉鬼面具,在聽到腳步聲之後,抬頭看過來,屋子裡透著一股陰森,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真是隨時隨地,都想著玩女人。”鬼面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來,分明透著不屑和冰冷。
“冷先生,我也就好這一口。”油膩男拽著唐瑾的胳膊,此時撕下面具,試圖更大膽的把手落在她身上。
他把唐瑾推在沙發上,脫了西裝外套,摘掉了面具,欺身就要壓上去。
“她是誰?”冷江峰一個犀利的眼神,射在油膩男臉上。
油膩男只好停下所有的動作,笑呵呵的回答著:“舞會上隨便找的女人,別看她清純,其實悶騷的很,主動勾引我的。
要是冷先生你喜歡,我就不碰了,她現在全身無力,待會兒就會變的更加瘋狂。”
唐瑾聽的清清楚楚,此時的她已經提不起力氣了,全身的骨頭散了架似的,任由著油膩男把她提拎起來,放在了冷江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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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軟的身子,靠在冷江峰的身上,油膩男伸手就要揭開她的面具。
“忘了規矩嗎?”冷江峰不為所動,冷冽一聲,男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都怪這女人太誘惑人了,我就是想看看她長什麼樣子,冷先生,你想的辦法非常好,香檳加上香水的味道才會起作用,沒有哪位客戶不能得逞的,今天我們賺翻了。”
唐瑾的意識越來越薄弱,這群狼心狗肺毫無底線的人,竟然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做這種骯髒的生意。
難怪舉行的是面具舞會,是生怕女孩子記住了男人的臉,事後找人算賬。
把過程偽裝成酒後亂性,女孩子只能吃啞巴虧,來參加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小姐們,為了堵住他們的嘴,肯定會給錢,他們就兩頭賺。
“齷齪。”唐瑾心裡罵了一聲,這個冷江峰絕對不會是她舅舅,她相信舅舅不會是沒有原則的人。
她試探著動了動手,只有手腕能微微用點力,油膩男和冷江峰又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見。
眼睛迷離,有些睜不開。
她只聽見一陣腳步聲越來越遠,至於離開的是油膩男還是冷江峰,她不清楚。
接著,是皮帶解開的聲音,唐瑾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就在男人湊過來得同時,她想了很多種辦法脫身。
卻沒料到,男人一掌劈在她的後腦勺,直接將人劈暈了過去。
冷江峰開啟明晃晃的燈,掀開唐瑾的面具,捏著她的正臉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她的照片,傳送了出去。
幾秒鐘後,手機鈴聲響起來,接通後傳來的是上官芷柔的聲音:“是她沒錯了,辛苦冷先生讓她死的難看點。
像這樣的女人,你的那些兄弟們一定會很喜歡,不過和她一同去的還有宜城於家的少爺,你得小心,要速戰速決。”
“放心吧。”冷江峰冷淡的回了三個字,掛了電話,把面具扔在了沙發上。
“都進來吧。”冷江峰揚聲叫著。
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五六個彪形大漢,齊聲聲的叫著:“冷先生。”
“把她帶下去,你們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舞會結束,我要看到她的屍體。
控制住劉二,事成以後讓他背鍋,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冷先生,您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男人們異口同聲的應完,其中一個走過去,把沙發上已經暈過去的唐瑾扛在肩膀上,順手拿了面具,出了房間。
頂樓十六樓的一間臥室裡,正對著床的地方架著三腳架攝像機,男人們開始脫衣解帶,熾熱的目光落在被扔在床中間的唐瑾身上。
就在他們準備好,一窩蜂的湧上去的剎那間,門“砰”一聲被開啟。
“誰?”他們停下動作,警惕的往門口看去,卻不見任何人。
“哪個想死的敢破壞冷先生的好事兒?”其中一個男人罵了一聲,往出邁了兩步。
“嗖。”只聽的一聲飛鏢的聲音,剎那間血光四濺。
“嗖,嗖。”又是兩聲,追出來的其他幾個人也跟著應聲倒在了地上,屋子裡再沒有任何動靜後,屠生推開門,大大咧咧的走進來。
抬步從地上倒著的人身上跨過去,他們沒死,卻無法開口說話,跟著飛鏢一起飛出來的還有銀針,銀針封住了他們的穴道,讓他們只能閉嘴。
而飛鏢則落在了他們的要命處,血染紅了褲子,一個個都疼的在地上顫抖不停。
“人渣。”屠生宛如地獄的羅剎,冷肅的目光從他們身上一閃而過,徑直的走到床邊,將全身滾燙的唐瑾抱起來。
她的身體就像一團火,隔著兩層衣服屠生都能感覺到灼熱,不立馬想辦法,只怕是她挨不過今天晚上。
“我看你是想舅舅想瘋了,跟那種男人都敢跳舞,一點兒警惕心都沒有。”屠生抱著她出了房間,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