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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抓獲了三名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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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武器定做好了,《殺死那個人》劇組也基本籌備完成。

一共八件武器,兩把唐刀兩把太刀之外,還有另外四種形制特別的刀劍。

兩個月完成算快的,大師說一件定製武器正常走流程就是兩個月,八件也是,打造這些把他累瘦將近十斤,已經十來年沒這麼玩命幹活過。

雖然聲稱全古法打造,誰都知道不可能,放著溫度更高更穩定的爐火不用,非得燒柴燒煤那是抱殘守缺,出來的品質未必更好,成品率反而低得多。

至於反覆十幾遍的打磨,傳統磨刀工具也難以比擬現代磨具的細膩。

鋼材就更不可能是自己練的,土法煉鋼的純度和現代優質鋼的品質差了一千年。

強調純手工只是種情懷,冶金鍛造從來不存在純手工,不藉助精良的工具很難出好鋼打好刀,所以在古代好兵器才那麼稀罕,畢竟相當大程度是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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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青對武器不內行,但也看得出是好東西,其他的不說,拍攝出來的效果肯定一流。

尤其是唐刀,按照美工師的設計打造,鑲嵌三耳雲頭銅飾的紫檀木劍鞘,手感溫潤質地堅硬,全銅雕刻包裹的刀柄雕的是著名的唐草紋,迴轉流動富有韻律感,銅雕螭龍環刀首,威武霸氣。

這些是拿來擺拍的,所以武器都已經開刃,出鞘寒氣逼人,如秋水似明月,削鐵如泥。

吳鯨作了個展示,一排十瓶礦泉水,一刀揮過,全部齊腰斬斷。

查理茲·塞隆在大家的驚呼掌聲中倒抽一口冷氣,驚得半晌說不出話。

蘇長青接過來彈了一下刀刃:“這個絕對可以袈裟斬。”

聽名稱就不是好事,查理茲·塞隆還是忍不住好奇:“什麼是袈裟斬?”

蘇長青故意嚇唬她,邊比劃邊解釋:“袈裟是僧人穿的一種服裝,沿著衣襟從肩膀一刀砍到腰部,將人一刀為二,就是袈裟斬。”

查理茲·塞隆又倒抽一口冷氣,離蘇長青和他的刀遠了點:“這……太血腥暴力了,什麼人竟然想出這樣的概念?!”

這可不是概念,冷兵器時代有人操作過。

吳鯨也懂這個:“還能是什麼人,日本人。”

雖然兵器打造好了,蘇長青並沒有要求查理茲·塞隆拿著真家夥刀不離身,開過刃的太危險,別弄傷了她。

這些天她雖然大多數時間都在酒店裡,可到哪都拿著把刀挺嚇人,已經被住客投訴了多次。

這是家涉外酒店,中國人還不那麼驚訝,以為和公園鍛鍊身體的是一路,和她同品種的老外卻受不了,有一次甚至驚動了警方,幸好道具沒開刃。

一切準備就緒,攝制組計劃九月二十六日開赴麗江開機。

當然不是定做了幾把刀就一切準備就緒,這兩個月蘇長青做了大量工作。

《殭屍之地》首映式後,他沒有馬上離開米國。

首先是和電腦動畫公司就之前考察時拍攝的畫面商討後期制作方案,確定後再開拍無疑事半功倍。

這個工作反反覆覆相當繁瑣,這就花了他半個月時間。

另外就是選角色,《殺死那個人》與以往拍的片子最大不同就是角色眾多,東西演員各佔差不多一半。

原則上不再使用《殭屍之地》的演員,連著拍蘇長青的戲,感覺上容易串,而且也沒有合適的。

最早確定的是查理茲·塞隆的父母,雖然出來的戲份很少,臺詞也只有幾句,然後就雙雙死於非命,布魯斯·威利斯卻答應友情客串。

他剛拍完《絕世天劫》,去即將撞擊地球的隕石上鑽井埋核彈,他在其中飾演麗芙·泰勒的父親、本·阿弗萊克的準岳父,翁婿一起去打井。

這片子《殭屍之地》上映時正好下映,票房還不錯,可能是給人當爹上癮了,一聽說蘇長青在給女主找爹就自告奮勇出演。

而且還介紹了安迪·麥克道爾飾演母親,兩人幾年前曾經在《哈德森之鷹》中有過合作。

安迪·麥克道爾最為人熟知的角色是九十年代初的《四個婚禮一個葬禮》中的女主,因為老的快年過四十就開始給人當媽了。

有人願意友情客串當然是好事,酬勞完全就是車馬費,蘇長青並不在意把片子拍成數星星的。

查理茲·塞隆的父母死於非命也絕非全然無辜,布魯斯·威利斯長相生猛,外型上也合適,安迪·麥克道爾只要不裝深情,看上去也是意志強悍之輩。

《殭屍之地》放映期間仍有不少宣傳,蘇長青和主演配合了部分重要的活動,忙完了一天有時晚上湊在一起聊天。

海瑟薇不是很理解:“布魯斯·威利斯這樣的巨星很忙,為什麼還主動要求在您的新片裡客串一個小角色呢?”

蘇長青淡淡笑道:“因為我們是朋友。”

伍迪·哈裡森笑而不語,不回答這個問題。

傑西·艾森伯格雖然和海瑟薇差不多年紀,卻顯然更成熟:“因為成功不是偶然,成功的人總能發現其他成功的人,並願意與之合作,今天的付出總有一天會得到回報。”

也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要別人報李,最好自己先投桃。

蘇長青時常回憶起自己的一代人生,當時也經歷了許多有趣的事,認識了許多有趣的人,活得也算有滋有味。

現在走上了另一條岔路,恐怕都不會再遭遇了,不免有些遺憾。

記得有一次和生意場上的幾個朋友聚餐,包間裡的電視上正好播放打擊索馬利亞海盜的新聞。

說的是我海軍護航編隊在營救遭海盜劫持的吐瓦魯籍貨船時,抓獲了三名海盜,並於二零一七年五月五日移交給索馬利亞當局。

一個朋友突然指著電視上被俘虜的海盜說:“他穿的鞋是我們公司生產的。”

那是一種非常普通的涼鞋,應該是塑膠的,不過款式是朋友公司設計的,也算是獨一份。

世界真是不夠大,遙遠非洲一個被我海軍抓住的海盜腳上,穿的竟然是中國造涼鞋。

由此引發許多感嘆,免不了有人說起產業低端,客戶更低端。

甚至有人說:“我們應該感到丟人。”

當時鞋商朋友就很不以為然,很不客氣地指著電視:“這些人只買得起十塊八塊的鞋,應該感到丟人是我還是他們?”

穿著十塊錢的鞋拿著破舊不堪的AK亡命海上,一般人都難以想象這是什麼樣的人生。

“我生產成本兩塊錢的低端涼鞋,也生產幾百一雙的高檔貨,不同的品質不同的價格,賣給不同層次的消費者,其實許多歐美牌子也是我們生產的,全球鞋類六成產自我國,缺的只是頂級品牌而已,這個你得給別人留碗飯吃,不過牌子早晚咱們也會弄起來,你說誰特麼應該感到丟人?”

有人只買得起十元的涼鞋,有的人不到幾百元的幾千元的不穿,連買雙涼鞋都能將人劃出三六九等,何況其他。

其實每個人都是人生的消費者,消費能力決定了自己處於什麼樣的層次,而蘇長青無疑已處在最高層。

所以他有資格作選擇,別人也願意提供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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