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就給你一張直通票，告訴你之後的海選都不用去了？”
程臣家，王天笑驚訝的問道。
“對啊，他們都這麼說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程臣攤手道。
他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本來還想藉著《歌手大賽》的名氣多賣點專輯呢。
結果人家直接不讓去了。
也是，程臣這種滿級選手去新手村，那不是一通亂殺嘛！
倒不如直接給個晉級通道，跟之後有實力的人拼殺！
“對了，專輯那邊銷量怎麼樣了？”
程臣把削好皮的蘋果遞給王天笑，問道。
王天笑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興奮道：
“非常好，專輯九月一號上線，截止昨天剛好一週，短短一週時間就已經突破10萬張，同期歌手的專輯都被你碾壓。”
“而且這個資料還在源源不斷的重新整理著，你知道哪首歌最受歡迎麼？”
王天笑問道。
“肯定是《孤勇者》。”
程臣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不錯，這首歌歌詞直白簡單，旋律也非常好聽，你絕對想不到，現在小學生之間都在瘋傳你的歌。
我有一個教音樂的閨蜜整天跟我抱怨，說教學生兒歌他們不學，一旦唱起《孤勇者》個個都唱的面紅耳赤，你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寫了首兒歌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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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臣尷尬的摸了摸鼻頭，這確實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既然你接下來都閒著，那就開始跟我一塊跑宣傳吧，綜藝節目、媒體採訪、電臺宣傳，都走一遍，衝擊一下今年的年度專輯金榜冠軍。”
王天笑揮了揮拳頭，雄心壯志的說道。
程臣想了想，的確，總不能一直再鹹魚下去。
《歌手大賽》那邊的曝光雖然重要，當更多的是他的意氣之爭，非要把當初華夏音樂會那幫老家夥蹭的熱度給蹭回來。
不過眼下專輯的銷量顯然更重要。
“好，公司需要我做什麼你隨時跟我說。”
程臣點頭道。
“行，我回去後就開始安排通告……那個，園園她……一直都這樣麼？”
王天笑看了眼裡屋緊閉的房門，擔憂的問道。
自從上次談心決定分手後，高園園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不工作也不出門，吃飯的時候程臣便把飯菜放在她門口。
唯有晚上的時候程臣才能在她房間裡逗留一會，陪她聊天解悶。
“感情受到的創傷，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只能讓她自我療愈。”
程臣無奈道。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突然她警惕的看了眼程臣，道：
“我警告你小子，園園住在你這兒我不反對，可別趁虛而入啊！”
“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麼？”
程臣反駁道。
“我看你就是！你小子長著一雙桃花眼，桃花運肯定不斷，園園可禁不起你折騰！”
王天笑看著程臣一字一句道。
“得，我不跟你爭，隨你怎麼想。”
程臣無奈道。
“哼！”
……
三天後，某商場。
程臣正在舉辦自己第一場線下籤售會。
今天是週末，現場很快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所謂的籤售會就是一些知名人士在公眾場合為購買自己作品的支持者現場簽名的活動。
舉辦籤售會最大的好處就是不但能拉近偶像與粉絲的距離，而且還是一種很重要的宣傳方式。
像程臣這樣老是躲在家裡的傢伙，早就被粉絲們期盼著搞幾場籤售會了。
所以，訊息一經放出去，粉絲們就巴巴的等著這天。
“老大您好，我是您的粉絲，我、我一定會繼續支援您，直到您死……啊不是，直到你老去……啊也不對……”
排在第一位的是個小姑娘，她緊張的詞不達意，都快急哭了！
程臣微笑的鼓勵道：
“別緊張，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六啊，還是高中生吧？”
“嗯，是的！”
“那你可要加油好好學習哦。”
見女孩慢慢的不再緊張，程臣才在她的專輯上寫道：
“越努力，越幸運，程臣。”
“謝謝。”
看著程臣寫的寄語，女孩都快激動地哭了，她朝程臣深鞠一躬後便跑開了。
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
有了第一位女孩的經驗，程臣都會笑著跟歌迷們聊上兩句。
雖然不多，但看著歌迷滿心歡喜的離開，程臣也有種成就感。
慢慢的，他已經成為了小時候自己想要成為的人。
歌迷們一直在辛苦排隊，而程臣也已近籤了將近兩百份簽名，手肘都有些發酸。
但他並未敷衍了事，依舊堅持寫寄語、簽名，耐心的聊兩句。
畢竟，這些人都是支援自己的粉絲，人家都是掏了真金白銀的。
無論在什麼年代，想要別人為你花一分錢，那你就要付出對得起那一分錢的努力。
別的歌手或者明星怎麼想程臣無所謂，但粉絲買他的專輯，就包含類似簽名這種“售後服務”。
在條件允許下，程臣從來不會拒絕粉絲簽名、合影等合理需求。
這場籤售會從早上一直持續到晚上，辦得可以說是相當成功。
而程臣的手肘也成功的提不起來了。
好在下一場籤售會安排在一週以後，這讓程臣有了片刻的喘息機會。
……
晚上，程臣回到家，從藥箱裡翻出紅花油給自己的手腕抹藥。
但僅僅一碰皮膚他就疼的齜牙咧嘴。
也不完全是痛，是那種用力過度產生的酸脹感，整個手都處於無力的狀態。
但紅花油這種東西得在傷患處揉開，把藥力揉搓進皮膚才有效。
正當程臣決定放過自己時，一雙雪白纖細的手接過紅花油。
“姐，你還沒休息呢，吃過飯了麼，我去幫你做，嘶~”
程臣剛要起身就被高園園拉住。
她應該是剛洗完澡，頭髮微溼，身上穿著程臣尚未摘掉號牌的嶄新白襯衫。
高園園蹲在程臣面前，手指塗抹上藥水，輕柔的在他的手腕處暈開。
微涼的指尖遊走在皮膚，痠痛和疲憊彷佛在這刻盡數消散。
留下的唯有小心翼翼的呵護以及盪漾在房間裡的旖旎……
高園園那張清純的面孔認真而小心，身上散發著的澹澹香味不斷襲來。
程臣此刻突然覺得有點口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