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月可不知道曹天剛的想法,這會兒她的攤位前,已經擠爆了,大家紛紛掏錢購買棉衣和棉鞋。
“同志,我要一件棉衣和一雙棉鞋。”
“同志我要兩件。”
“這是我三套的錢,你收好。”
好多手朝宋星月送錢,宋星月只能丟下這麼一句,“曹叔,我沒時間招待你了。”,而後開始收錢。
“你忙,我回去了。”曹天剛看出宋星月要忙,說完轉身回屋。
宋星月見他走了,埋頭繼續收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剛才,她破除困境時,除了曹天剛親眼目睹了。
還有幾個從南城下來的幾個混混看到了。
其中為首的獨眼男子見著宋星月生得這般好看,還聰明無比,忽然萌生了要讓宋星月幫他生個兒子的想法。
要是媳婦聰明,生的兒子總歸是不會太差。
打定了主意,獨眼男子決定還要守在這裡,等到宋星月一個人時再出動。
這一等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宋星月先讓表哥他們去吃,而後又讓宋大強父子兩人去,最後再是自己。
等輪到她自己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過後。
不過,走出集市時,宋星月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打算去找胡流聊聊天。
胡香和李建業的事情,還是越早說越好,千萬不要讓李建業那個渣渣得逞才行。
想到李建業那個渣渣,宋星月的腳步加快了一些。
獨眼男子見狀,正想帶著兄弟出現,把人帶走,不想卻見宋星月忽然停下腳步,和人交談起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星月想要找的胡流。
胡流本來也是要去集市找宋星月的,他想請宋星月吃午飯,感謝一下她讓他的供銷社起死回生,生意火爆。
要是宋星月沒有時間,那就確定一下吃飯的時間。
沒有想到,半路兩人就遇上了。
“星月,你怎麼來了?是找香香嗎?她午飯沒吃就出去玩了。”胡流見宋星月是想進他們供銷社,還以為她是來找胡香的。
宋星月搖了搖頭,直截了當道:“叔我是來找你的,你要是有時間,咱們走走,我有點事和你說。”
看宋星月語氣認真,胡流不由也跟著嚴肅了幾分,“好,咱們走走。”
正是午休時間,胡流也有時間,於是應邀和宋星月並肩走在縣城的小街道中。
獨眼男子見胡流突然出現,破壞了他的計劃,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但最後還是只能帶著兄弟繼續跟在宋星月的身後,打算等宋星月落單時,再行動。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胡香已經和李建業從電影院裡出來了,本想吃個午飯。
結果雙雙被人綁到了一個沒有人煙的房子裡。
混混們本想對胡香不軌,李建業拼死相護,但下場卻是被混混們壓在地上毆打。
“不準,你們不準動香香,你們要殺要刮都衝我來。”李建業被自己請來的混混們按在地上捶,但嘴裡還在說著讓胡香感動到不行的話。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胡香真的太感動了,李建業居然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他絕對是個好男人無疑。
“不打也行,把這個喝下去,我們就不打了。”
另一個混混見狀,拿著一瓶水遞到了胡香的面前。
胡香是個涉事未深的姑娘,哪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下意識的以為是什麼飲料,接過就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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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動香香一根手指頭。”地上的李建業見胡香真喝了,內心激動,但面上還要繼續他那未完成的演戲事業。
“不要打了,我喝了,我全都喝了。”胡香看著李建業被打得尖叫連連,忙幫李建業求饒。
“呵呵,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們就不髒了自己的手。
都綁起來,讓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居然敢打我們的兄弟,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五個混混中的頭目,見大功告成,放下狠話後讓人把李建業和胡香分別綁了起來。
而後狀似無意的把李建業丟到了胡香的身邊。
但就在他們兩人身後,還有一塊看著很鋒利的破瓦片閃動著寒光。
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只有胡香還什麼都不知道。
“砰”待破房外的大門關上,混混們離開,胡香終於崩潰大哭,“嗚嗚嗚,建業咱們怎麼辦啊?難不成咱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李建業把身子挪動了一下,讓胡香靠著自己,安慰道:“香香別怕,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
胡香聽了,哭得更是大聲,要不是雙手被綁,她都撲到了李建業的懷裡。
“香香你別難過,我會想到辦法救你出去的,要是你太餓了,你就咬我,喝我一點血,我一定會讓你活到最後的。”
李建業這話徹底讓胡香破防,她把頭靠到李建業的肩頭,感動的稀里嘩啦!
“建業你真好,你真好。”連血都想送給她喝,這世上怕是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胡香如是想著。
李建業見胡香被他玩得團團轉,得意的同時,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傻瓜,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只要你活著,那我就滿足了。”
胡香哭紅了鼻子,她想好了,不管那人打聽到什麼,她都要和李建業在一起,“建業等這事後,我帶你去見爸媽,我要嫁給你。”
“好,我等著。”終於等來了這句話,李建業也不知是激動的,還是怎麼了,整張臉都紅了。
胡香看著李建業這般,臉紅心跳了起來。
李建業見狀,一個猛子紮下,親上了胡香的紅唇。
後者身子突然打了一個哆嗦,而後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不知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她只知道,她很空虛,好像很需要李建業的擁抱。
“建業,我有些不舒服,我難受。”微微挪開一點距離,胡香扭扭捏捏起來。
李建業心下一喜,暗說原來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當即道:“怎麼了?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身子難受。”
胡香一邊說,一邊夾緊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