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洪家兄弟見狀也是攤開了手。
“哥,我就說這小子沒安什麼好心。”
“你看吧,肯定有條件。”
洪濤環抱雙肩也不急著點菜了。
“我們先看一下選單,待會再點。”
張凡先把旁邊的服務員給支走。
他接下來要問的問題。
讓外人聽到可不好。
“張凡,你可別想從我們探聽八卦訊息。”
“我們兩兄弟雖然風流倜儻。”
“但是也不做那種亂七八糟的事。”
見到服務員走開,洪林正經起來。
見他們想歪,張凡也知道學校裡的事應該都傳開了。
“我又不是學校領導。”
“你們兩個人用不著這麼緊張兮兮的。”
“今天我是要問你們學校發生的事。”
“但不是懷疑你們。”
張凡見兩人如此坦蕩。
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誰知道你這小子懷著什麼心思。”
“校長跟你的導師都去找過你。”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洪林還是沒有放下心中的警惕。
“而且我聽說那導師連著找了你兩天。”
“十有八九是想讓你套我們的話吧。”
見到哥哥警惕,洪濤也是收起了笑臉。
“校領導已經找過他很多次。”
“張凡,你就別幫那些校領導了。”
看到弟弟的委屈,洪林也是不忍。
洪濤作為在後臺的表演人員。
他受到的懷疑比其他人要更重一些。
無緣無故被懷疑的滋味,張凡也嘗過。
“我沒有在幫校領導調查你們。”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來證明都可以。”
清者自清,張凡也沒什麼好怕的。
身為學校的高材生。
張凡跟導師之間的關係。
在他們眼裡很緊密。
洪家兄弟懷疑他是校領導的眼線。
情有可原。
“除非你承認你喜歡蘇琳琳。”
洪濤挑了挑眉。
“校領導想調查這件事情。”
“無非也就是要為蘇家一個交代。”
“你不是為了校領導,那就是你有私心。”
一邊的洪林也是點了點頭。
贊同自己弟弟的說法。
張凡哭笑不得。
他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委。
是因為想讓做壞事的陳安。
還有蘇琳琳的那虎狼舅舅得到法律制裁。
更想知道陳安是不是一直在背後陷害工廠的幕後黑手。
“張凡,是男人就痛快點。”
“我們做兄弟也好幾年了。”
“你喜歡一個女孩不會也要藏著掖著吧。”
看見張凡不說話,洪濤已是有些不耐煩。
“你放心,我們不會跟你搶蘇琳琳。”
“我們兄弟倆把她那是當成女神看待。”
“可不敢打那種心思。”
洪林也是在一邊幫腔。
兩兄弟一唱一和的。
把張凡弄得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吧,既然被你們發現。”
“那我也就承認了。”
張凡無奈地攤開了手。
“沒錯,我就是喜歡蘇琳琳。”
為了套話而說出來的話。
張凡在上輩子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
“好小子!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見到張凡痛快承認,洪濤眼睛一亮。
“你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現在我喜歡的女孩受到了迫害。”
“你們要不要幫我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
多餘的謊話,張凡懶得再說。
他逼視著兄弟兩人。
“這事關乎著一個女孩兒的名譽。”
語氣冷沉的,讓洪家兄弟都是正了臉色。
他們兩個人對視,彼此擠了擠眼。
像是都知道這什麼,但是誰都不想說。
“這家旁邊都是客人。
“沒有人會注意聽你們兩個人的碎碎念。”
張凡看了看左右。
不知不覺這邊上的位置都已經坐滿了人。
每一桌的人都在各自談笑。
根本沒有人會留意旁邊的談話。
“其實我知道是誰給蘇琳琳下的藥。”
洪濤壓低了嗓音。
“後臺除了演奏者跟蘇琳琳保鏢之外。”
“只有一個人進來過。”
他的聲音已經降到比蚊子還小。
張凡到後臺的時候倒沒有注意旁邊的人。
但是他在窗臺外是清楚看見了。
蘇琳琳的舅舅。
“不過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他下的手。”
“怎麼說都是血濃於水。”
“舅舅害外甥女,我可不敢多想。”
猶豫再三,洪濤還是說了出來。
“每一個演奏者都不敢上樓。”
“他們的服裝也都是從自己帶的。”
“身上帶幻藥,那就是等著被抓。”
就衝這一點,學生們就沒有可能下藥。
那些學生的嫌疑,張凡早就已經排除了。
他們每個人都有編排的節目。
也都在樓下的後臺裡休息。
就算他們根本可能逃開眾人視線。
潛入樓上的休息室。
“濤子,你真的確定那人是蘇琳琳的舅舅?”
洪林臉上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哥,我昨天不是都跟你說了嗎?”
“我敢拿十年的壽命來賭!”
“蘇琳琳那舅舅也不是第一次來學校了。”
禿頂的男人,很容易讓人印象深刻。
張凡也不認為洪濤會認錯人。
“那時候我看到他從樓上走下來。”
“臉上還笑眯眯的。”
“我尋思蘇琳琳風光跟他也沒關係。”
“也不知道他在偷樂什麼。”
當時的洪濤已經是結束了表演回到後臺。
“見到那禿頂男人的猥瑣笑臉。”
“我就是噁心得想吐。”
張凡想到那個猥瑣的禿頂男人。
也是覺得沒由來的噁心。
“但是他做舅舅的。”
“難道真的至於對外甥女下手?”
不管怎麼說,洪林都不相信。
張凡任由他們兩兄弟辯論。
對於在窗臺外看到一切的他。
早已經是心知肚明。
“濤子,如果相關部門調查到那舅舅身上。”
“讓你做人證,你做不做?”
天網恢恢,張凡相信那作奸犯科的人絕對逃不了。
作為目擊者,洪濤總有一天是會被找上。
他的每一句話都關乎著這件事情的結果。
“得了吧,我可不想沾染上什麼官司。”
洪濤甩了甩手。
“如果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我說不定都不能畢業了。”
“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可不能黃了。”
張凡知道學業代表他們的前途。
見洪濤不願意做人證。
他也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