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大小姐永遠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聽到斷絕父女關系,張凡有些不可置信。
但是他看姜小玲一臉認真。
又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的樣子。
“蘇先生那麼疼愛自己的女兒。”
“怎麼會忍心跟她斷絕關系呢?”
“我只是送蘇琳琳回個家而已。”
“他就一直把我視為眼中釘。”
“你還是不要擔心了。”
“肯定只是蘇先生說的氣話而已。”
張凡那天跟蘇偉國對話的時候。
他明確表示了一些讓自己以後不要再見蘇琳琳的意思。
但是他也沒有往心裡去,蘇琳琳想見誰。
或者自己想見誰,都有彼此的自由。
如果真的蘇琳琳不想見自己了。
那他也不會強求。
可是今天姜小玲確說了,是他要找她。
管家的車一樣開到了姜小玲的樓下。
可見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
“如果是氣話,那還好如果是認真的呢。”
“你賭的起嗎?”
“琳琳從小就沒有忤逆叔叔的意思。”
“唯獨在你這裡。”
“她不知道跟叔叔吵了多少架。”
姜小玲說著也已經是有點不開心。
自己閨蜜受到了傷害。
而眼前人還在輕描淡寫。
這讓她多多少少更是有不滿的情緒產生。
“為什麼要吵?我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就要說琳琳不想見我。”
“我根本就碰不到他的面。”
“蘇先生也應該知道。”
“我一直都在刻意遠離著她。”
張凡表現出來得已經夠明顯了。
蘇偉國身為一個男人。
應該知道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
會表現的有多麼的殷勤。
可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在處理陳卓威的事。
跟蘇琳琳有都沒有來往。
“如果我真的對她有那份心思。”
“在學校裡的時候,就跟她有所來往了。”
“他每天讓管家送蘇琳琳放學。”
“不就是為了避免一些男同學的騷擾嗎。”
“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跟蘇琳琳保持著怎麼樣的距離。”
張凡可不承認自己有那份歪心思。
追求富家千金的目的。
只有想做乘龍快婿。
就像陳卓威培養成安一樣。
他可不會依靠這種裙帶關係。
他解釋完之後。
希望能夠平復一下姜小玲心中對自己的這份不滿。
但沒想到,她的臉色越發陰沉了。
“我還以為琳琳信任的人多麼有擔當。”
“原來不過就一隻縮頭烏龜而已。”
姜小玲把大門開啟。
朝著外面比了一個眼色。
看起來有點像翻白眼。
其實就是在下逐客令。
一個屋子的主人驅逐你的時候。
你只有離開。
張凡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也是收拾好自己的廚餘垃圾坦然離開。
這人三碗主打的麵條都沒有問題。
那張凡也就達到了此行的目的。
至於蘇琳琳跟蘇偉國。
那是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
自己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如果他在站出替蘇琳琳說話。
蘇偉國對他的忌憚會更深。
對蘇琳琳的態度也會更不好。
其實這時候不作為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但是姜小玲認為他這是縮頭烏龜的舉動。
對此他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回到家後,張凡也是仔細思考了關於這湯麵的推行問題。
眼下還是得先處理好自己的事。
就如說蘇琳琳的市場裡賣的咖哩不純正。
如果想要在其他的餐飲業中脫穎而出。
就必須在原料上仙勝過一籌。
咖哩屬於進口原料。
張凡如果想弄到還地去求那個人。
“我知道尉遲總的公司有涉及國際貿易。”
“和一些進出口食品原料。”
“我需要一些純正的咖哩。”
“不知道您能不能給予一點幫助?”
張凡來到了尉遲雪的辦公室。
既然眼前這個女人看好他的潛力。
那他也想知道她究竟有多少誠意。
作為一個生意人無論是對商品還是對人。
都有進行投資的能力。
但如果只想這收入而不想著付出。
這種生意人只會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張凡也就沒必要跟這種人多打交道了。
“沒問題,但是你如果用進口的食品原料。”
“成本提高售價也必須要推高。”
“你怎麼保證在口碑沒有打響之前。”
“會讓你的生意紅火。”
“以至於可以達到盈利?”
尉遲雪表示同意,但是她也把一個難題。
直接推給了張凡一個問題。
這不是刁難,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難點。
“我的口碑想要打響很容易。”
“只要尉遲總願意給我提供幫助。”
“我自然就有辦法。”
張凡話語篤定。
絲毫不覺得自己在說一句空話。
雖然他什麼方案都沒有對尉遲雪交代。
但他的眼神已經透出了一抹凌厲。
人的眼神可以透露一切。
尉遲雪在對上這眼神的時候。
也是暫時沒辦法移開眼。
一個人身上的特質。
片刻就能表達出很多不言而喻的東西。
她在一張紙條上寫了幾行字交給張凡。
“這是在玉胡街上的一個小商鋪。”
“大概有那麼十平米。”
“原先是一個小吃店,有熱水有廚房。”
“足夠你作為一個試營點。”
尉遲雪你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鑰匙。
也同樣的推到了張凡的面前。
這意思很明顯,張凡是被考驗了。
我也學學給他一個商鋪做試營點。
如果在規定的時間那他沒有完成指標。
那尉遲雪對他的所有援助也都會收回來。
“一個月內,你必須要達到一千的營業額。”
“做不到就說明你的運營策略出了問題。”
“販賣的食品也不受大眾歡迎。”
“對於沒有任何盈利價值的商品。”
“我決不會投入任何的資金。”
尉遲雪把話說的很明白也很直接。
她看著眼前的張凡。
雙手已經是交疊放在身前。
用一種挑戰的姿態看著他。
這種挑戰張凡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這就像是一個人趴在懸崖邊。
隨時會掉下去,需要想方設法讓自己活下來的那種危機感。
“有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
張凡把桌上的紙條收進掌心。
輕巧一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