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X未遂,強制猥褻並不是小事。
相關部門對這種事情很看重。
張凡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讓陳安能從牢裡出來。
如果陳卓威在從中動用了金錢。
那他此時此刻又怎麼敢在警局裡面這麼大喊大叫。
“小安那天晚上根本就不在演奏會上。”
“自然也不會出現在休息室。”
“已經有幾個同學證明。”
“那天晚上他們跟小安在一起喝酒了!”
陳卓威情緒依舊很亢奮。
他對張凡解釋的話。
都是用歇斯底里的方式喊出來的。
“我花了整整一個月才找到那些跟他一起喝酒的人。”
“我讓飯店老闆配合調去出了監控錄影。”
“小安有不在場證明。”
“他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
一個月才找到那些跟他喝酒的狐朋狗友。
張凡心中冷笑。
如果陳卓威辦事效率這麼低,
那他根本就不配開什麼風投公司了。
找到證人跟監控是假,偽造證據是真。
這一個月的時間才足以讓他做出天衣無縫的監控錄影。
他就是找了跟陳安神態身形都相似的人。
拍了一段假錄影做偽證。
現在這個年代,監控系統並不發達。
拍出來的人臉也沒有現代社會時候那麼的清晰。
只要看到差不多相似的人。
警方也可能會被矇蔽在內。
事實證明,陳卓威確實得逞了。
陳安重獲自由就說明一切。
“就算陳安有不在場證明。”
“那你又憑什麼說那天晚上猥褻蘇琳琳的是我張凡呢?”
張凡也不想對那些偽證多做追究。
既然警方都已經認定了他偽造出來的那些錄影是真的。
他再怎麼說是假也沒有用。
“要不是學校清潔工把休息室給打掃過。”
“你一定會留下你的痕跡。”
“警察同志也可以查一查學校的清潔工。”
“他們肯定是收了錢才會那麼早把休息室打掃乾淨。”
“我已經查過了學校裡打掃衛生的時間。”
“根本就沒有那麼早!”
陳卓威稍微冷靜了一些。
但是他眼裡的惡意越發得濃重。
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冷笑。
“張凡,你看準了學校為了名聲不敢報警。”
“所以才做出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學校就算發現清潔工提早打掃。”
“也不會多說什麼。”
“因為他們比誰都想消磨掉這件事帶來的負面影響。”
早些張凡就聽蘇琳琳說過。
其實學校更希望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等學生們隨意散佈一陣謠言之後。
也就慢慢迴歸平靜了。
校領導的位置可以保住。
學校的名聲也不會受損。
或許他說的沒錯。
只不過那副校長好巧不巧。
收受了陳卓威的賄賂。
在某些程度上必須要保護陳安。
所以才會想著抓他這個替罪羔羊。
從中牽扯出一系列的事情來。
“我不知道學校清潔工打掃衛生的時間。”
“但是如果像陳先生說的那樣。”
“我靠著打理休息室。”
“把自己犯罪的痕跡消磨掉。”
“那為什麼我不自己做清潔呢?”
張凡從他這段漏洞百出的話裡,還是挑出了毛病。
那些銷燬證據的清潔工。
十有八九就是校方自己請的。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保護陳安。
要怎麼栽張陷害他張凡,那都是後話。
得保住真正的兇手。
他們之後做的一切才有用。
“如果陳先生懷疑的話。”
“那就讓當天打掃的清潔工到這裡來。”
“一起接受審訊好了。”
張凡不確定那些清潔工是不是收了陳卓威的錢準備做偽證。
但是那些文化水平不高的清潔工。
在警察面前也做不了偽證。
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會有漏洞。
只要警方不對他們所說的全盤接受。
稍微的試探一下,就能夠試端倪來。
再說了,他一個小小的學生。
就算有錢賄賂清潔工。
那他們為了逃避罪責。
在警方的質問之下,也會毫不猶豫的說出實話來。
這種收買無異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警察同志,你們都聽見了!”
“這個人簡直就不把法律正義放在眼裡。”
“做了惡事還這麼囂張!”
陳卓威見激怒不了張凡。
眼裡的火光又是更深了一重。
他拼命地掙扎著。
想要掙脫那些攔著他的警務人員。
但他的力量怎麼都不可能比得過兩個人。
“那校園的案子早就已經沒得查了。”
“不管兇手是誰,都只能任由他逍遙法外。”
“因為直接證據已經滅失。”
“校方沒有選擇報警就是直接的原因。”
張凡坦然繼續說道。
絲毫不管陳卓威是不是已經怒上心頭。
那個副校長在保護陳安的過程中所做的一舉一動,其實無形中也保護了他張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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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小姐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侵犯。”
“這件事情,只要經過時間的沉澱。”
“她也會慢慢的走出來。”
“但是沒想到你的兒子賊心不死!”
張凡眼中閃出一抹冷意。
是他聯合了劉雲迪跟李豐設下了陷阱。
但是他雖然設下了陷阱,卻沒有逼迫任何人往裡面跳。
如果陳安真的知道收斂。
他絕對不會落入這個陷阱裡。
說白了還是他多行不義必自斃。
怪不了其他人。
被拿個現行就是證據確鑿。
“陳先生,你在這裡責怪我是沒有用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如問蘇家小姐,去問校方。”
“他們也拿不出我跟這事有牽連的證據。”
張凡聳了聳肩,無奈的他攤開了手。
他說的是實話,
但是這句話落在陳卓威的耳中。
無異於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他想要陷害的替罪羔羊。
跟這事情沒有牽連。
自己的兒子反而是被現場捉拿。
證據確鑿,這兩相對比之下。
陳卓威的心裡肯定是無比的落差。
“警察同志,這位先生肯定是對自己兒子所做出的事情無法接受。”
“所以才會想把我給賴成嫌疑人。”
“你們還是先讓他冷靜一下吧。”
張凡身子後仰坐在椅子上。
輕鬆笑了笑。
彷彿這一間審訊室已經成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