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往的人生裡，張凡從來沒有真正的擁有過一個女人。
所遇到的無非就是一些假裝深情。
假裝委屈來博取同情的女人。
只要遇到了比他更有錢有勢的人。
馬上就會翻臉不認人。
並且使出同樣的伎倆在人前演戲。
“你如果想聽實話的話，那我告訴你。”
“除了生意上的夥伴之外。”
“我沒有對任何女人交付出真正的信任。”
“雖然聽起來很殘忍。”
“但這就是我內心真正的想法。”
張凡見到的女人裡都沒有給他留下什麼好印象，。
如果不是來到這個時代。
遇到蘇琳琳跟陳悅。
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會相信。
世界上有不帶著面具做人的女人
“看來曾經有一個女人對你傷害很深。”
“心理學上只有被人和事傷害很深的人。”
“才會對這件事情跟人失去所有的希望。”
“你把話說得這麼堅決。”
“可見在你過往的人生裡。”
“有一個改變你心路歷程的女人。”
陳悅眯了眯眼，仔細地盯住了張凡的臉。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拿住張凡的心理弱點。
既然對方這麼真誠的坦白相告。
那她的分析就絕對不會有錯。
“改變我心路歷程的女人不止一個。”
“但是她們都跟我交往不深。”
“不然可能我連女人都不會正眼去看。”
“在找私人偵探的時候，也不會考慮你了。”
張凡知道人都是各不相同的。
就算心理條件大同小異。
但在根本上也會有所不同。
陳悅這種自小就生在刑警家裡的女孩。
三觀絕對比路邊的電線杆還要正。
蘇琳琳這種生在富貴之家的千金小姐。
接受的教育那都是優良傳統。
蘇偉國的生意在她成長之前。
就已經做得風生水起。
也不需要教她去阿諛奉承。
目前為止出現在張凡身邊的兩個女人。
他都沒有太過抗拒。
在她們遇到困難的時候還會出手相助。
“你還真是不拿我當外人。”
“什麼都實話實說了。”
“你就不怕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之後。”
“對你有所改觀，甚至心生厭惡嗎？”
“可能你的委託，我以後就再也不接了。”
陳悅沒想到張凡會這麼的坦蕩。
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
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形象會不會有損。
如果換做是他自己。
絕對不會把自己對異性負面的看法。
這麼坦蕩地說出來。
心裡再不滿，表面上也會說些客氣話。
“你的思想跟其他的女孩兒不同。”
“最大的特點就是從來不會厭惡一個實話實說的人。”
“這是你在你那個刑警，父親的教育之下。”
“留下來的一個潛意識。”
張凡毫不客氣的又把一句實話給說了。
對於在那公正嚴明的警務部門工作的人。
最喜歡的就是實話實說的。
最討厭的就是滿口胡言的人。
在這種家庭教育背景下成長的陳悅。
又怎麼會討厭說真話的人呢。
張凡也是看準了這一點。
才無憂無慮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老實說，也就是只有面對你。”
“我才能夠這麼坦誠。”
“換了任何一個女人，甚至是男人。”
“我都不會說出剛才的那段話。”
說不要形象那張凡絕對是在騙人。
這世上就沒有人真正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夜晚的風漸漸的變得有些冷。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又是在這大街上。
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說著這些有的沒的。
“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喜歡說真話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的教育。”
“對我的潛意識造成了影響。”
“我一直覺得真小人比偽君子。”
“要高上那麼一點點。”
陳悅把食指跟拇指捏在一起。
比出了一個非常細微的手勢。
她聳了聳肩，也不否認。
張凡說的話確實句句都在他的心上。
“超市已經關門了。”
“可能只有路邊攤才有好東西吃。”
“不知道張先生你知不知道有哪裡的夜宵做的比較美味。”
“我陪你走了這麼一天。”
“問了這麼多的話，還真的消耗有些大。”
也不知道陳悅是不是真的餓壞了。
旁邊廢舊工程裡飄出來工業酒精的味道。
都顯得是那麼的香。
她也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不讓自己吸進這些有毒氣體。
“之前跟那兩兄弟曾經吃過一個攤子。”
“感覺還不錯，我這個人對吃比較挑剔。”
“我都覺得還行，你應該也不會覺得多差。”
“不如我們就去那個攤子吃點燒烤吧。”
張凡路過原本那個小賣部的時候。
幫盧德彪把麵包的錢給付了。
美其名曰是把盧德彪給抓住了。
還替他說情，說他是生意破產的可憐人。
讓老闆不要多追究。
這也同時替自己解釋了。
為什麼沒有把這個小賊給逮捕歸案。
隱藏了自己警察的假身份。
“張凡我真懷疑你上輩子不會是特務吧。”
“看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
“根本讓外人找不到你的漏洞。”
“面對這些臨時突發的事情。”
“也能安排的恰到好處。”
看到張凡跟小店老板聊得其樂融融。
陳悅忍不住有些驚了，真是演技過人。
如果不是她提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
也會被張凡的演技給騙過。
或者說她真的在那麼一瞬間。
有些相信張凡是警務人員。
“只要假裝自己是有那麼個身份就夠了。”
“自己騙自己還不容易。”
“那個小賣部的老闆也不是什麼精明人。”
“自然看不出來我的偽裝。”
這一點小演技對張凡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能夠騙得也只有這些老實人而已。
換做是陳卓威或者盧德彪。
在他們面前想要演戲真的難上加難。
只有把真是跟假話混合在一起。
才能夠騙得了他們一點點。
就是剛才在跟盧德彪對質的時候。
他也不相信自己是替李素梅來傳話的。
那封信丟在他的被褥上。
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反而是讓他直接用嘴說。
只因為在兩人對峙的情況下。
言語比文字更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