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咖啡廳都有屬於安保人員的保安室。
而這種安安室也都同學咖啡廳的後門。
盧德彪被拖進去之後。
不出意外肯定是被控制住了。
等他冷靜下來之後。
警務人員也差不多要來了。
他們會從後門把他給帶走。
不會再驚動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他的這杯我買單。”
“畢竟我跟他是同桌的。”
“就這樣走了也不太好。”
張凡不知道盧德彪點了一杯什麼東西。
但是兩個人在人家的咖啡廳裡坐了很久。
就算沒有點東西,他也要點點東西來喝。
不然不是白佔了人家的位置。
“不好意思,先生。”
“這個位置可能要有其他的客人來坐了。”
“能不能請你稍微挪動一下呢?”
服務員的臉色有點難看。
聲音也都降到了最低。
咖啡廳的位置還有很多。
張凡覺得有點奇怪。
為什麼偏偏要他挪位置。
而且這裡盧德彪坐了很久。
可見就是沒有人預約過。
這時候讓他挪什麼位置?
細想之後,張凡也是明白了。
哪裡是有什麼人要坐他這個位置。
服務員就是用一種委婉的方式在趕人。
剛剛他跟盧德彪得鬧出了一個是非。
可能影響到了其他客人用餐的心情。
所以服務員這是在對他下逐客令。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路上遇到一點事,所以耽誤了。”
“這桌的所有都有我買單吧,算是罰我。”
“服務員給我上一碗炒麵。”
一個年輕女孩像靈雀卻一樣閃了出來。
就坐在盧德彪原來的位置上。
她笑面如花,看著服務員。
看著眼前出現的人,張凡也是吃了一驚。
陳悅?她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這位小姐。”
“剛才你不是坐在五號桌的嗎?”
“怎麼會是跟這位先生約好的?”
服務員看著旁邊的座位,又看著陳悅。
一臉的疑惑。
“我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他坐在這裡。”
“不好意思,麻煩炒麵給我催快一點。”
“我餓的很。”
陳悅坐下來,就一副不打算起來的架勢。
直勾勾地看著那服務員。
對他的問話也是開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那好吧,小姐,你稍等一下。”
“我這就過去給你下單。”
服務員也沒有辦法再趕人。
他看了一眼張凡也是有些尷尬地走開了。
“你這是開始跟蹤我了?”
“陳大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讓你跟蹤的人好像是陳卓威的妻子。”
“不是盧德彪。”
張凡相信陳悅不會突然地出現在這。
肯定是她在邊上已經很久了。
就是在觀察他跟盧德標的動向。
發現自己在被服務員趕了之後。
才出來替他解圍。
“今天外面的風有點大,我一個女孩子。”
“經不住這種冷風吹。”
“所以我讓一個朋友幫我去跟蹤了。”
“你放心,我找的不是李叔,也不是劉叔。”
“是另外一個我很信任的朋友。”
陳悅解釋起來輕鬆愉快。
絲毫聽不出來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是她已經坐在了張凡對面。
並且神態也很自如。
“沒想到你還能以這方式來解決盧德彪。”
“說他有精神病。”
“但是他也真是奇怪,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竟然還被你這三言兩語給激到了。”
陳悅看到剛才那一場鬧劇的時候。
也是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盧德彪會冷靜下來。
直接離開咖啡廳。
而不是對著張凡歇斯底里。
讓自己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個精神病。
“其實我也並沒有說錯。”
“他的精神狀態確實很不穩定。”
“並且也在服用鎮靜的藥物。”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
“他這情緒之所以會那麼激動。”
“也不完全是被我的言語所刺激。”
張凡悄悄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安保室。
那裡面已經是安靜得很。
相信盧德彪已經被制服。
甚至已經被帶走了。
“你怎麼知道他在服用鎮靜類藥物?”
“一個人吃的什麼藥。”
“難道還能從面部表情跟衣著上看出來?”
如果真的可以,陳悅倒是想學習一下。
剛才他在對面的位置已經坐了很久。
也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在那些言語裡面。
可完全偵查不出盧德彪有精神上的問題。
他說的話條理分明,幾乎沒有任何漏洞。
也分的清楚,陳安是害死兒子的兇手。
但是他也不想放過張凡。
這是一個主次關係。
這麼清醒的思維,怎麼可能會有精神病?
“你坐的比較遠,聽不到盧德彪語氣裡面微弱的變化。”
“可能只聽到了他的字眼。”
“而且你也太在乎他所說的內容。”
“忽略了他的一些小情緒。”
坐在張凡對面的盧德彪。
可是連呼吸聲都能讓他聽得很清楚。
那動不動就對他露出恨意的眼神。
有的時候埋藏的很深。
有的時候又像泉水一樣噴湧出來。
一個成年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本來我只是想要盧德彪遇到一點麻煩。”
“讓安保人員上來對他詢問幾句話而已。”
“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刺激。”
相張凡對剛才發生的一幕。
也有些始料未及。
只不過知道盧德彪在服用藥物。
所以才心裡有了一點底。
“沒想到盧德彪居然被刺激到有精神病。”
“那像他這樣的人所做出的證詞。”
“在法庭上是根本不具有法律效益。”
陳悅有些哭笑不得。
剛才盧德彪還信誓旦旦的。
拿他知道的證據,想要威脅張凡。
誰知道自己的情況,早就不能作證了。
“盧德彪也算是老實做生意。”
“沒有打過什麼官司。”
“可能也不知道他這種情況上不了法庭。”
張凡在聽到他把所有賓館都調查一遍。
說要作證的時候,一點也不擔心。
也是因為他知道盧德彪所說的話。
不具有任何的說服力。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讓安保人員把盧德彪抓走。”
“這回你可算是徹徹底底得罪他。”
“他更加不會放過你了。”
陳悅也是看了一眼安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