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需要朋友。
無論是可以在工作上互相幫助的朋友。
還是負責在外面隨意放鬆的朋友。
就是像陳安交往的那種狐朋狗友。
有的時候也算得上是一種朋友。
可是在張凡跟陳悅的交往之中。
發現她好像就是一個孤立在外的人。
除了李豐跟劉雲迪之外。
她從來沒有提過任何身邊的人。
在找她的時候,她也都是投入在案件中。
除了在看委託資料,就是在看委託資料。
“我不喜歡那些娛樂活動。”
“跟那些朋友在一起只讓我覺得不舒服。”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陳悅無奈笑了。
也不是沒試著出去放鬆消遣過。
但是感覺不好就是不好。
用不著勉強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說起來你不是也一樣嗎。”
“每天都在說著麵包廠的事。”
“我認識你以來你就跟不同的人在明爭暗鬥。”
“也沒有見到你交往過什麼朋友。”
陳悅反而是看一下了直問他的張凡。
這人的交際圈,對她來說也是一片空白。
“那兩兄弟這麼久沒跟你聯絡。”
“應該交情也不深吧。”
這句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張凡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那兩兄弟確實跟他交情不深。
甚至是怎麼認識的他都不知道。
在他和陳卓威在校長辦公室裡對峙之後。
那兩個人也徹底從他身邊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他想多了。
但是那兩兄弟真的在避著他。
“我在學校就學著幫爸爸打理工廠。”
“沒有什麼時間去外面消遣。”
“爸爸平時管我管的也很嚴。”
“一滴酒一根煙都不讓我碰。”
說起來,張凡也覺得這教育方式很奇怪。
像他這種大老粗。
居然還那麼嚴格的控制兒子的菸酒情況。
“你的父親還真是一個不一樣的人。”
“比起陳卓威來,這教育方式真是太好了。”
“要是把你往菸酒這條路上引。”
“你這個人會比陳安要壞上十倍。”
變壞的張凡肯定是特別恐怖的存在。
陳悅連想象都不敢想。
如果真的他對蘇琳琳有心思。
那絕對會用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侵害她。
就是她加上兩位叔叔。
都不可能抓住張凡的把柄。
“爸爸無數次跟我說過喝酒誤事。”
“在酒桌上談到的生意。”
“都是暫時消遣而得來的生意。”
“絕對不會細水長流。”
“麵包廠要的是長久的合作。”
只有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
麵包廠的生意才能源源不斷的穩定下去。
張凡對爸爸的那番話也非常認同。
而他本人也確實就不喜歡菸酒。
上輩子談下來的合同都是先簽字。
至於後面怎麼花天酒地那都是另當別論。
反正只要他買單,合作商就會很開心。
他喝不喝都沒有什麼關係。
“不抽菸不喝酒的男人還真是很少見呢。”
“要不是你太過聰明。”
“我還真想就做一下你的女朋友。”
“試試看跟聰明人談戀愛是怎麼的體驗。”
順著,陳悅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想跟我談戀愛,我還不想跟你談呢。”
“雖然我不知道我聰不聰明。”
“但你肯定是一個聰明人。”
張凡看著身邊走動的陳悅。
眼眸認真,絕對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別說陳悅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睿智的人。
就憑著他學會的那些刑偵技術跟心理學。
他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身邊人的眼睛。
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未免也太痛苦了。
就等於是二十四小時。
在身邊裝著一個監控。
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誇我聰明的人很多。”
“而且那些人也都很羨慕我的聰明。”
“但因為這原因而說不想跟我談戀愛的。”
“你倒是頭一個。”
讀書時候,陳悅遇到過非常多的追求者。
只不過她覺得這些人的品質。
讓她感覺索然無味。
說的每一句話都像白開水樣平淡。
跟那樣的人談戀愛。
還不如自己多看兩本書來的有趣。
“敢這麼對你說話的人肯定也不多。”
“在男人的心目中。”
“只要是長得有些姿色的女人。”
“在他們心裡都會給出一份尊敬。”
張凡無奈的笑了笑。
這種人張凡遇到的。
可以說比地上的螞蟻還要多。
只要是人,都會有愛美之心。
不過男人對女人的渴求更重一些。
女人天生感性,會比較收斂。
“是這樣的嗎?”
“說起來對於男人的心理活動。”
“我還真不怎麼瞭解。”
“能不能展開說說,讓我瞭解一下。”
普通男人的心理,陳悅一無所知。
只有一個男人犯罪了以後。
她才能夠慢慢洞悉內心。
“這些人本來就懷著想入非非的心思。”
“在這種前提下進行對女生的尊敬。”
“但他們卻把這種尊敬。”
“當成了自己的一種風度。”
社交場合裡,張凡經常看見一些穿著西裝革領的人在跟美女碰杯。
而在這種搭訕的場景中。
他們又會刻意的保持跟那些女人的距離。
其實他們的眼神裡。
早就已經明晃晃的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四下無人。
他們早就已經像個野獸一樣撲上去了。
“說起來,陳安在看到蘇琳琳的時候。”
“也是這種帶著狩獵惡眼神。”
“他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被寵壞了。”
“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所以才會走上那一條歪路。”
張凡想起從陳安手裡救到蘇琳琳的場景。
在公共場合,陳安一直追在蘇琳琳的身邊。
他看著蘇琳琳的那種眼神裡。
就是那種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的光。
在他出手解救之後。
陳安看著他的眼裡滿滿都是憤恨。
“偏執型玩美主義人格。”
“就是陳安這樣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人。”
“只要再有金錢在他手裡。”
“就是走上違法的道路也在所不惜。”
“很符合陳安的人格。”
陳悅早就分析出了陳安的心理活動。
所以她才會在一開始就相信張凡說的。
也一直相信他在這件事情裡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