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查了盧德彪工廠以往的運營情況。”
“一直都是平穩地在盈利。”
“直到三個月前他得到一筆巨大的投資。”
“開展了一項其他不同於廠子的業務。”
也就是那一次調查,張凡發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陳卓威。
“三個月前,我就看到過陳卓威的名字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並沒有在意而已。”
“一個開廠子的商人跟風投公司合作。”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那個時候張凡還以為盧德彪就是因為資金鏈跟不上,所以才去找了風投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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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工廠只要資金鏈不斷。
他就能夠繼續盈利。
跟風投公司之間的合作。
也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誰知道這中間還是出了不知道什麼意外。
盧德彪的兩個場子接點倒閉。
“這麼說早在你去找陳卓威的時候。”
“你就已經知道他跟盧德彪有勾結了。”
“盧德彪拿著那份合同來找你的時候。”
“你也知道是他在對你設陷阱?”
陳悅不敢相信這所有的一切。
其實都在張凡的掌握之中。
“我確實是知道他拿合同來騙我。”
“但是我還是想看看他們的手段如何。”
“這一去差點也讓我佔惹上了麻煩。”
想到那天酒店裡的烏龍事件,張凡還是忍不住哭笑出聲。
“那你剛才給盧德彪的東西。”
“應該也是你早就懷疑才報了案。”
“讓相關部門去查的吧?”
陳悅心中一緊。
那個時候張凡還不認識盧道。
也不知道他常年混跡在賭場之中。
還欠下那麼一筆鉅款。
如果說早在那麼久之前。
張凡就知道陳卓威跟盧德彪之間的勾當。
那他在對付陳安的時候。
就已經在防備著陳卓威了。
那些校方的人員也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以說陳卓威勾結校方對他做的那些事。
通通都已經被他看了個通透!
“我只是根據找到的一些線索。”
“把拼拼湊湊在一起看一下。”
“能不能得出什麼意想不到的結果而已。”
“原本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沒想到卻讓我發現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話說到這裡張凡恰到好處的收了聲。
他瞧著陳悅,饒有意味看了一眼。
直接是賣了個關子。
有些事情太早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你真是個壞蛋。”
陳悅看到張凡那有些奇奇怪怪的表情。
也猜到他沒那麼輕易從張凡的嘴裡。
知道那所謂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陳安跟盧道的關係。”
“讓盧道染上賭癮的惡人就是陳安。”
“盧道欠下的那些錢。”
“都是陳安的小混混放出來的高利貸。”
張凡在吊了陳悅一陣胃口之後。
也是把事實給說出來。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陳安早就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大學生了。
他跟那些社會人士的交情。
比張凡想象中的還要好。
“每個月盧道都要給這些賭債還上利息。”
“這些錢就全部被陳安給收入囊中。”
“跟那些小混混在一起花天酒地。”
張凡的語氣變得深沉了一些。
像這樣被陳安迫害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
這也是他沒有跟陳卓威要錢。
而能夠天天燈紅酒綠的原因。
“可是如果是陳安讓盧道負債累累。”
“現在他已經被抓進局子裡去了。”
“盧道不是應該開心嗎?怎麼會自尋短見。”
而且那天陳悅遇到的那些追債的人。
明明就是凶神惡煞。
陳安如果要來找盧道要錢。
應該是派單身邊的那些混混。
而不是請那種高頭大馬的人。
“他進局子,那些人才會更加瘋狂的追債。”
“因為是他讓盧道借的錢,他是擔保人。”
那天張凡看到的那些人絕對是追債的行家,不可能聽命於陳安。
“或許陳安是真的找了高利貸的人借錢。”
“但是他在利息的問題上說了謊。”
“比如一個月可能只需要三百的利息。”
“他報五百中間直接就扣下來作為利潤。”
這種二一添作五的事,以前張凡的公司可沒有少出現過。
想要騙到盧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畢竟他家裡是開廠子的。
他知道借錢的一些相關內容。
如果隨便找幾個小混混就想套路他。
那絕對不可能騙得到。
“那些高利貸是真的高利貸的人。”
“陳安做了擔保,他進局子就沒了保障。”
“那些人又知道盧德彪的廠子破產了”
“所以才會逼著盧道還債。”
陳悅點了點頭,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像盧道這種從小嬌生慣養被寵大的人。
遇到一點挫折都很容易崩潰。
雖然他在賭場裡很硬氣。
但那也都是因為有著自己的家族做靠山。
一旦他一無所有,馬上就會萬念俱灰。
“這麼說也是陳安害了盧道。”
“那封信裡就是調查的相關情況吧。”
“誰做擔保人,誰借出的錢都會很清楚。”
陳悅心裡是五味雜陳。
沒想到一個人的命這麼脆弱。
說不見就不見了。
“陳安只是想從盧道這裡賺一點外快。”
“也沒想到自己會鬧出人命。”
“這件事情在他這裡追究不到法律責任。”
“畢竟簽字拿錢也是盧道的簽字。”
“只不過這對盧德彪來說卻很重要。”
張凡回頭看了一眼那破舊的工廠。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經歷的生意失敗。
還得白髮人送黑髮人。
這種打擊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放心不下,不如就折過頭去看看他吧。”
“如果他在這工廠裡做什麼傻事的話。”
“可能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人發現得了。”
工廠設立的地方都很偏僻,陳悅看了看周圍空曠的一切。
除了別加工廠之外真的就沒有一個人。
那些工廠裡的工人都在忙著各自活計。
如果廢工廠裡出現了莫名其妙的屍體。
恐怕他們也不會發現。
“不用擔心他。
“他不是要報仇嗎。”
“害死盧到的兇手還沒有得到懲罰。”
“他不會輕易死的。”
張凡回過頭,眼眸沉穩。
步伐穩健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