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件是陳悅昨天晚上才接的。
還沒有來得及調查任何人。
這份口供她在錄製的時候。
也覺得這個二叔有點奇怪。
但是一直都沒有過多在意。
只是認為他遇到事情過於緊張而已。
“如果你能在一天之內。”
“幫我把這個任務給解決。”
“我就幫你推薦你想要的律師。”
“保證你滿意。”
陳悅已經見識過張凡超強的推理能力。
幫她在一天之內直接是解決了三個案子。
現在她手頭裡拿著的這個委託。
比起前面幾個來難度並不低。
如果張凡能在一天之內把它給解決掉。
那能結交到推理能力這麼強的人。
對她來說絕對穩賺不賠。
“偵探事務所是你用來吃飯的看家本領。”
“怎麼如果我順利的把案子給解決了。”
“你不會覺得很沒面子嗎?”
像陳悅這麼年紀輕輕就獨當一面的女孩。
張凡不認為她那麼容易。
把自己拿手的東西讓給別人去做。
“既然有人委託了我。”
“那就是希望我能解決好這件事。”
“他們要的是解決問題。”
“而我要的是快速的解決。”
“你來幫忙,讓我們雙方都有好處。”
陳悅把那份文件給轉過來。
推到了張凡的面前。
示意讓他看一下裡面的內容。
“我的目的是找到一個好律師。”
“如果這就是你的條件。”
“那對於我來說也太容易了。”
張凡接過那份資料夾。
一字一句的開始閱讀這上面做出來的一切筆錄。
他手上拿到的案件,是一件家暴的案子。
妻子在婚後就無數次遭到丈夫的毆打。
但是因為家裡人一直勸和不勸離。
所以她一直都沒有辦法離婚。
“關於這種,家庭糾紛的事情可不好解決。”
“這麼棘手的事情你都接。”
“看來你是有把握了?有信心?”
一目十行,張凡把所有的資料都看完。
他想聽一聽陳悅對這件事情的想法。
“本來我是很少接這種任務的。”
“但是這個女人已經受到了太多折磨。”
“來到事務所的時候已經鼻青臉腫。”
“如果不幫他的話。”
“我真的擔心她有一天會被打死。”
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懷,陳悅怎麼也不能就這樣視而不見。
因為家暴而致死的事件太多了。
張凡幾乎三天兩頭就能在報紙跟網絡新聞上面看到。
相關部門大部分都是在過程中和稀泥。
最後才會導致悲劇的發生。
“如果說是要起訴離婚的話。”
“你認識的靠譜律師就剛好派上用場了。”
張凡看著筆錄上的一切。
字裡行間看得出來當事人已不堪受辱。
能夠離婚的話。
相信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婚。
“你還真是會投機取巧。”
“一點機會都不放過。”
“你想知道我的律師是不是真有能力。”
“所以想藉著這一次事件來做試金石。”
“張凡,你可真狡猾。”
陳悅眯了眯眼,但臉上沒有多少生氣。
毫不意外,張凡的心思又被看穿了。”
他攤開手挑了挑眉,一點也沒有否認。
既然是要打商業欺詐的案子。
他當然必須要瞭解這個律師的能力。
不然他可是要去吃牢飯的。
“不過也沒關係。”
“本來這種案件就是要走向法庭的。”
“那個男人死纏爛打到今天。”
“無非就是不想離。”
陳悅看著資料,無奈嘆息。
“只要兩人的婚姻在一天。”
“他就有理由可以找女方的家庭要錢。”
像這種家庭暴力的男人不想離婚。
張凡所見都是因為可以從女方身上吸血。
如果能夠給這種男人一大筆錢。
他們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速度。
會比逃獄的犯人還要快。
“你好像對這種案件的當事人很瞭解。”
“看來我還真是找對幫手了。”
“這件案子現在就交給你全權負責。”
“我只在旁邊看。”
陳悅也學著張凡的樣子,攤開了手。
做出一臉輕鬆的表情。
“我不用一天時間,三個小時內。”
“我就可以把這件事情給解決。”
“現在你帶我到受害人的家裡去。”
“我有一些話要跟她說。”
像這樣的糾紛,張凡解決不難。
唯一的難點其實是在事情要解決的時候。
有關鍵的一環,他必須要早做處理。
不然他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只會浪費時間而已。
看到張凡這麼認真的樣子。
陳悅也毫不猶豫的把他帶到。
受害人的暫時居住的地方。
“如果真的想擺脫這個惡魔。”
“你就必須要下定決心。”
“千萬不要再被他的甜言蜜語所矇蔽。”
“無論他是跪下來哭求也好。”
“或者發誓也罷,總歸千萬不要相信。”
像這種會動手打女人的男人。
張凡知道他們的嘴有多麼的會騙人。
只要是能保護住自己。
讓他們認別人做祖宗。
他們都能做的出來。
“我不會再聽信他的任何話了。”
“昨天他拿著菜刀就想砍我。”
“要不是二叔及時衝出來阻攔。”
“我現在可能都已經……”
女人捂著自己的臉,眼淚又是滑落。
張凡看一下旁邊那個被稱作二叔的人。
剛才他才懷疑這個人的證詞有問題。
“吳先生,是嗎?我想問你。”
“你的侄子是什麼時候有暴力傾向的?”
張凡見這二叔的面相生的就賊眉鼠眼,。
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雖然他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但是相由心生這句話總歸是有幾分道理。
“我也不知道,阿蘭哭著來找我的時候。”
“我才知道那個畜生做了這種事情。”
“這個畜生王八蛋真的不是人!”
吳二叔咬牙切齒叫罵著。
他說話的語氣雖然很重,但是張凡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憤怒的微表情。
在這一瞬間,他跟陳悅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在對方的眼睛裡面找到了答案。
這個怒罵著的二叔。
根本就不是真心在為這個女人而憤怒。
無非就是說點話來做做樣子而已。
可能這兩人之間的糾紛。
他根本就是勸和不勸離的態度。
只不過在假裝和事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