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事情陷入困境的時候。
張凡就會給提出一個非常巧妙的辦法。
蘇琳琳已經不止一次在張凡這裡得到好的建議。
可能在現在又陷入僵局的時候,
他能夠打破僵局。
“現在確實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陳安就是對你下藥的兇手。”
“想要證明他就還需要一個人證。”
“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是喝了誰給的水。”
“才會感覺到頭暈的。”
張凡不想直接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女孩子永遠不會忘記對她做出這種惡劣事情的人。
蘇琳琳臉色微微變了。
想到那個人。
她就感覺像是吃了一隻蒼蠅。
“只有舅舅一個人進過我的休息室。”
“在頭暈之前,我也只喝過他給水。”
張凡還沒有見過蘇琳琳的那位舅舅。
但是他可以肯定。
那杯水已經被相關部門給收走。
只要檢驗就會知道那水裡有幻藥。
就算指紋技術還不成熟。
只要稍微問一下蘇琳琳。
就能夠知道下藥的人是誰。
但是這麼長的時間來。
一直都沒有傳訊。
張凡也明白這裡面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腳,
故意隱瞞了下藥的嫌疑人。
“你之前跟我說,回到休息室之後。”
“有一個人捂住了你的口鼻。”
“那個時候你的舅舅已經走了。”
“所以他肯定是串通了另外一個人。”
只要逼問蘇琳琳的舅舅。
張凡相信他肯定會迫於壓力供出陳安來。
但現在問題就是以什麼理由來逼問舅舅。
他感受這筆錢來害自己的外甥女。
肯定就已經做好了咬死不鬆口的準備。
“這一點我早就已經跟爸媽都說過了。”
“但是媽媽怎麼都不信,舅舅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沒有直接證據,爸爸也不好多說。”
那天,蘇琳琳跟爸爸闖到舅舅家。
看見他那破敗邋遢的屋子。
就知道他肯定還沒有在做正事。
看見自己出現,舅舅臉上也明顯閃出了一絲驚慌。
說他心裡沒有鬼是不可能的。
“舅舅早年一直在花蘇家的錢。”
“說借錢做生意也不過就是花天酒地。”
“如果不是媽媽護著。”
“早就不知道被送進去多少次了。”
想到這個人渣,蘇琳琳只有冷笑。
家裡有了一顆老鼠屎。
就會給其他的家人增添很多麻煩?
張凡也不是不能理解。
蘇夫人護著自己的弟弟。
但是這件事情裡,他是嫌疑人。
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蘇琳琳。
這位舅舅必須要承擔。
自己所做的錯事所帶來的懲罰。
“陳安已經被逮捕。”
“按照陳卓威那天的表現來看。”
“他肯定已經對兒子做好了教育。”
“讓他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張凡猜想相關部門從陳安這裡套不出來多少資訊。
也絕對不會把那個舅舅給供出來。
不然就等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突破口最終還是要回到這個舅舅身上。
“這種事情非同小可。”
“陳安敢收買你舅舅肯定花了大筆的錢。”
“你們查過他的賬了嗎?”
只要是有不明而來的錢。
那就極有可能是賄賂。
“當然查過了,舅舅確實是有一筆不明而來的錢,有五千那麼多。”
“但是媽媽一口咬定是她給的。”
這樣的證詞在相關部門定不了舅舅的罪。
蘇琳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就算明知道媽媽是在說謊。
也不能跟相關部門說她在包庇舅舅。
“作為姐姐,這麼多年來要照顧一個不成器的弟弟,也是挺辛苦的。”
這種事情,張凡也見多了。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要花女人錢的男人。
你可以暫時失敗。
但決不能像個螞蟥一樣。
不停吸著別人的血。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可以對付你舅舅。”
“也能讓你媽媽說實話。”
“但是辦法有點殘忍,你願意嗎?”
對這樣的男人,張凡當然要替天行道。
“當然,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陳安跟我舅舅絕對不能夠逍遙法外。”
“不然以後他們會禍害更多的女孩子。”
這件事情已經不關乎於蘇琳琳她自己。
等到她離開學校之後。
陳安還可以在外面繼續的用同樣的手段來害其他人。
她不能夠只自己沒事。
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這一場戲真的不容易。”
“我還是先說了。”
“讓你仔細考慮考慮再決定吧。”
張凡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凝重。
中午時分,西餐廳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他們這些客人的對話聲。
也正好掩蓋了張凡跟蘇琳琳的對話。
“這個辦法很好,風險也沒你說的那麼高。”
“我願意配合。”
蘇琳琳眼神閃爍。
話語都變得有些羞答答。
“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事不宜遲,不如就定在今天晚上吧。”
“剛好我有兩個老朋友。”
“也可以配合演這一場戲。”
“看起來會逼真一些。”
案子早一點解決,對張凡跟蘇琳琳都好。
陳卓威正好也陷入了信譽危機。
忙著拯救自己的兒子,洗刷清白。
在這個節骨眼上。
他肯定在想著怎麼把兒子救出來。
而不是想著怎麼對他跟麵包廠下手。
如果再拖上那麼幾天。
張凡可能就沒有那麼多閒暇時間。
可以自導自演這一出大戲了。
“地點就在白雲酒店吧。”
“這是我爸爸旗下的一間分公司。”
蘇琳琳掏出紙筆來,寫了一個號碼。
“等我準備好一切,我再打電話給你。”
她將紙片推過,張凡輕巧地收在了掌心。
“我是用工廠辦公室的座機給你打電話。”
“今天下午我就在廠子裡待著。”
“哪裡也不去,就等你的電話。”
既然取得了當事人的配合。
張凡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就都不愁。
“我想先回去再跟媽媽談一談。”
“如果她有動搖的話。”
“這一場戲我們也可以不用演。”
“也免得她傷心。”
想到媽媽,蘇琳琳嘆息一聲。
“談可以談,但是別抱這麼大希望。”
“你媽媽保護弟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張凡無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