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馬路上的張凡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
盧德彪下落不明,盧道這個小子跟他的父親早已經分道揚鑣。
從他這裡也打探不出這個老狐狸的下落,
那開夜總會的經理也不一定會出賣盧德彪的下落。
他這種在風月場合工作慣的人。
最懂得審時度勢。
張凡對他說的那些話。
未必真的能打動他。
如果他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或許還是會偏向盧德彪。
把他說的話晾在一邊置之不理。
張凡無奈搖了搖頭。
現在也只能交給那些黑衣人。
讓他們去處理了。
至少這些人是真的為了錢在做事。
會去尋找一切能夠讓他們收回錢的人。
既然是盧德彪他們一家人買的房。
只要是親戚能夠還得上錢的。
這些人都會找上一遍。
“小凡這些天看你憂心忡忡的。”
“是有什麼事嗎?”
“不會是找不到合適的鋪子吧?”
閒來無事,張凡就到廠子裡來巡視一番。
這一來就看到楊樹林領著一幫工人在草地上抽菸。
“鋪子的事情確實還沒有著落。”
“畢竟我們每天生產那麼多麵包。”
“想要找到合適的鋪子來儲存不容易。”
想到鋪子,張凡有些傷腦筋。
現在債務已經還清。
代理商那邊也在安心的賣著老麵包。
透過這些陸陸續續的收益。
想要多買機器,增加工作效率不是問題。
但是現在一天一千份新口味麵包。
卻找不到一個販售的出口。
積壓過多,很容易讓麵包發生變質問題。
“說的也是,我們把麵包運到店鋪。”
“怎麼的也得有個庫房可以放著。”
“總不能直接把車子停在外面道路上。”
楊樹林皺起了眉頭,去問邊上的工人。
有沒有我知道哪裡有合適店鋪的。
但是那些工人每天都在工廠裡面加工。
出去放假就是待在家裡跟家人團聚。
哪裡知道店鋪的情況。
“楊叔,你也別問他們了。”
“鋪子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這幾天你們把新口味麵包給做出來。”
“交給代理商讓他們跟老麵包綁在一起。”
“就說做一個買一送一的新活動。”
既然找不到鋪子,工人又得開工,張凡就得想辦法把這些麵包給賣出去。
“小麵包跟新麵包在一起。”
“價格上就可以適當的高一些。”
“但不要超過兩種麵包加在一起的總和。”
張凡也下了一個他認為合適的價格。
交給楊樹林,讓他去跟代理商協商。
如果超過總和的話。
那也就算不上買一送一了。
做活動也不能夠賠本。
不然代理商那邊絕對不會願意。
“這個法子好啊!”
“又能多賣麵包,又不至於虧本。”
“最多就是賺的少些。“
“足夠給我們贏回時間去找新的鋪子。”
楊樹林一拍大腿,跟工人合計了一下,他們也都覺得好。
“透過買一送一的活動。”
“還能把這新口味麵包推出去。”
“又能讓更多的消費者知道我們的產品。”
光靠擺路邊攤,張凡覺得並沒有將新口味的麵包真正的打出去。
所知道的人也只是一小部分。
這一舉,就算得上是變相推銷了。
只要新麵包跟老麵包捆綁銷售。
能夠在超市裡面上架。
成林麵包能夠讓更多的消費者喜愛。
“小凡,你說你這腦袋真是夠機靈的!”
“我這就去打電話給代理商。”
“讓他們抽個時間出來談談。”
“這活動絕對會把他們都驚呆了。”
楊樹林把煙給掐滅,拍了拍褲腿。
一溜煙的就跑向工廠。
說起店鋪,張凡發現自己最近把所有的重心全都放在學校的事。
自己廠子裡的生意已經忽視了好幾天。
現在也該繼續著手了。
“幾位叔叔,最近廠子有沒有來過什麼人。”
“或者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沒有?”
張凡坐在草地上,跟工人們閒聊起來。
這幾個人顯得非常的緊張。
好像跟公司工廠的少東家坐在一起。
是多麼稀罕的事。
“說起來,前天還真就有人找過你。”
“還是一個挺水靈的姑娘。”
一個老工人嘻嘻笑笑著。
其他工人都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別開玩笑了,我們廠子這地方。”
“有什麼水靈的姑娘會來。”
“認真的,有沒有人到工廠裡來找過我?”
這些老工人臉上打去的表情,張凡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年長者就是喜歡打趣晚輩的感情。
面對他們這些嬉笑。
張凡也只能是儘量的把話頭給扯回來。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
“當時廠子裡好多人都看到了。”
“生得白白淨淨的。”
“我五六十歲人,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
老工人瞪大了眼睛,語氣誇張的要命。
其他的工人也是紛紛點頭。
當時他們聽說有個漂亮女人來。
個個都是丟下手頭的活出去一探究竟。
這一看,果然美得就跟天上的仙女一樣。
“那個女生有沒有說她叫什麼名字。”
“來找我有什麼事?”
張凡來到這個時代以後。
認識的女人也就只有兩個。
一個是蘇琳琳,一個是陳悅。
她們兩個人也都算得上生得白白淨淨。
也不知道這老工人說的是哪一個。
“那女人倒沒說她叫什麼找你有什麼事。”
“老楊說,那天你跟一個漂亮女人在涼亭那聊了一會兒就不見了人。”
“她就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小凡,那個人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
所有的工人都是豎起了耳朵。
雙眼放光,滿滿都是八卦的味道。
“或許是我的學校領導吧。”
“你們也知道,我在學校裡面有一點麻煩。”
當時校方的人來過工廠裡面。
詢問過張凡平時的為人。
如果說他有品行不端的地方。
校方就會拿住把柄。
通知相關部門將他逮捕。
不過好在這些工人們都清楚他的秉性。
對他也有感恩之心。
沒有一個人說出他的壞話。
“有那麼年輕的校領導嗎?”
“那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而已。”
有個工人不相信,看著張凡,眼裡還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