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提前完成任務，但被陳安這個二世子胡鬧了一通也是攪和了。
張凡只能是拿著手頭上的現錢先回家。
其它的事情只有等到明天再說了。
只要沒有陳安在搞鬼，他明天就能夠透過股市賺取到想要的金額。
“楊叔，這兩天辛苦你了。”
張凡掏出了一千塊錢。
當著他的面，交給了食堂的管事。
“小凡，別說這些客氣話。”
“我們都是麵包廠的老職工了。”
“只要有一口飯吃，誰都不會想走。”
楊樹林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張凡問了一句，“這兩天出品商的人把麵包收走了？”
如果麵包廠的麵包找不到出品商，那做出再多的產量來也是白費。
“出品商的人是來了，但是來談解約的。”
楊樹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麵包廠倒閉的訊息傳出去以後，出品商都紛紛來談賠償。
“這些人是想趁火打劫。”
奸商的心思，沒有人比張凡更懂。
這是看麵包廠倒閉了，想藉機說是他們的麵包質量有問題。
解約申請賠償。
“他們也就是沒證據，不然早喊打喊殺了。”
想到那出品商的嘴臉，楊樹林也是不屑。
“既然來申請賠償，就是不打算收貨了。”
麵包送不出去就收不回款項。
繼續加工下去只能是賠本。
“楊叔，你把這些麵包捐給貧困山區。”
麵包放著也是發黴，出品商不要也罷。
張凡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小凡，我沒聽錯吧？”
楊樹林一臉的疑惑。
那些麵包都是錢，就算出品商不要也可以轉讓出去便宜賣。
能收回一點錢是一點。
如今麵包廠正面臨著難關，哪還能指望從出品商這裡賺錢。
“聽我的沒錯。”
張凡拍了拍楊叔的肩膀。
“只要麵包往山區一送。”
“那出品商會像孫子一樣回來求我們供貨。”
楊樹林越聽越不懂了。
但是現在廠裡的事都是小凡做主。
他也沒有多問，只是照做。
張凡知道在這個物質相對缺乏的年代。
商人都忙著賺錢，農民都忙著耕地。
每個人都只想著讓自己過富裕的日子。
那所謂的做慈善事業，也不過是商人捐出來的九牛一毛。
一個瀕臨倒閉的麵包廠。
在這個時候，如果將麵包捐出去扶貧。
不用說，一定會登上報紙頭條。
“兒子，你把麵包都捐了。”
“可拿什麼養活工人呢？”
對於這個決策，張成林十分不解。
“想要把生意做好，口碑是少不了的。”
張凡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回頭客。
口碑名聲越好的品牌，那回頭客就越多。
一傳十，十傳百，這熱效應一出來。
不愁賺不到錢。
“我們在困難的時候扶持了貧困山區。”
“這種新聞記者絕對不會放過。”
“只要張氏麵包廠登上了新聞，為了沾光，那出品商絕對會回頭。”
張凡不用猜測就知道他們這些人懷著的是怎麼樣的心思。
“那如果新聞不報道呢？”
張成林可不覺得那些記者會關心一個瀕臨倒閉的麵包廠。
“那我就花錢讓他們刊登。”
張凡有了在股市裡面賺到的錢。
那上面的零頭足夠刊登在新聞的封面。
如果明天他看不到新聞。
第二天就可以拿錢直接去買稿子。
制造輿論的手段在哪個時代都適用。
“兒子，這些都是你在學校學的？”
張成林沒有想到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哪裡學的都一樣，你就不用擔心了。”
“把一切交給我，麵包廠絕對倒不了。”
張凡沒有猜錯。
那新聞的頭版果然就刊登了張氏麵包廠。
記者所用的文字都是溢美之詞。
這一樁事情，甚至還讓區長知道了。
讓公務員直接送來了一面嘉獎的錦旗。
“心懷天下。”
張凡看著錦旗上面的四個行楷字。
他總覺得像小學的流動紅旗。
不過有這份嘉獎總比沒有好。
這也是他想要的。
“小凡，出品商的副經理來了。”
“說要找負責人洽談進貨的事。”
“你可說的真準啊！”
楊樹林已經是對張凡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就是趨利避害的商人而已。”
張凡淡淡一笑。
他們這些人的心思真的太好拿捏了。
“只派副經理來，這還是擺明看不起人。”
“楊叔，你替我去跟他們談吧。”
作為麵包廠的老職工。
張凡相信楊樹林知道該怎麼去談條件。
“這幫見利忘義的王八犢子！”
“我不狠宰他們才怪。”
“出品商的要求貨量很大，並且還要求貼上心懷天下的標籤。”
楊樹林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奸商，真不是東西。”
張凡知道他們這是實打實的想蹭熱度。
“把價格提升1/3。”
“如果他們討價還價的話，就換人。”
張凡讓楊樹林直接就這麼說。
有了區長送的錦旗。
麵包廠就有了可以談條件的底氣。
不到一個小時，楊樹林就回來了，臉上笑的跟一朵花兒一樣燦爛。
“小凡那些人答應了。”
“並且說還要續約。”
楊樹林比出了一隻手掌，示意要續約五年。
“這些老小子想的倒是挺美。”
“先吊著他們不要答應。”
“讓他們把全款打了再說。”
張凡還沒有收到款項，可不能白答應了。
“楊叔，你帶我去看看麵包廠吧。”
麵包廠之所以會瀕臨倒閉。
絕對跟生產技術有關。
在運營上，爸爸絕對不會有失誤。
不然他也不會把廠子撐了這麼多年。
楊樹林滿口答應，將張凡帶到了麵包廠。
“一共就這五臺老舊機子了。”
那幾臺機器擦拭的沒有一絲灰塵。
但是明顯可以看得出來用的十分老舊。
執行的速度肯定是大不如前。
“這裡沒有封裝機？”
張凡掃視了一眼工廠內。
並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機器。
“封裝機那麼貴，廠子哪兒買得起呀？”
楊樹林搖了搖頭。
“如果有封裝機的話，產量能提高一半。”
先進的一切絕對能夠提高工作效率。
張凡想利用這幾臺機子做出最大的生產效益，加大生產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