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被突然一吻也是有些驚到了。
他還以為這個時代的女孩子都很保守。
牽一下手都會臉紅半天呢。
“陳先生,李隊長,這樣可以了嗎?”
“更多的可不能證明了。”
陳悅勾了勾唇角。
若無其事地放開了張凡的臉。
又是勾住了他的胳膊。
恢復了原來的站姿。
陳卓威看著李樹。
李樹也看著他。
兩個人都沒了話說。
李偉凡校長整個老臉都已經是通紅。
別過臉去,不停地乾咳著。
“隊長先生,陳總,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
“就是張凡拿錢我們讓我們給他做幻藥。”
“這件事情跟我們兩個人一點關係沒有。”
“誰知道他要用來害女孩子!”
就在全場鴉雀無聲的時候。
那兩個小黃毛開始喧鬧起來。
“把這兩人跟張凡一起送到相關部門。”
“具體怎麼樣,還是先立案了再說。”
陳卓威沒有多說什麼,放下一句命令。
起身就是要走。
然而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
才發現辦公室大門已經開啟了。
兩個人站在外面,面部表情很奇怪。
“蘇董。”
陳卓威看著眼前兩人有些意想不到。
“沒想到陳總為了這居然還花大錢。”
“請了偵查工作室的人。”
“甚至讓校長出面,這份面子可真大。”
聽到這聲音,李偉凡校長像是觸電一樣。
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之前我約了李校長好幾次。”
“他都以公務繁忙為由推辭了。”
“或許陳總運氣好些,居然約到了李校長。”
沉重的腳步聲響動在辦公室內。
蘇偉國臉色冷峻。
每走一步都像是一陣暗雷。
“蘇董誤會了,我前幾天確實公務繁忙。”
“不是有意要拒絕你的。”
“前天相關部門的人找我去調查。”
“正好不就閒下來了嗎!”
李偉凡校長七嘴八舌解釋著。
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冒出來。
“剛才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
“陳總跟校長,你們是懷疑張凡是謀害我女兒的兇手?”
蘇偉國坦然坐在沙發上。
一雙冷眼看著陳卓威跟校長。
蘇琳琳跟在他身邊也是坐下。
就坐在陳悅剛才所坐位置。
她看了看站在一起的張凡跟陳悅。
眼神異樣。
“只是懷疑而已。”
“那天有攝影愛好者拍到了一些照片。”
陳卓威朝李樹打了個眼色。
李樹連忙是從桌上把那些照片給收好。
走到蘇偉國面前,恭恭敬敬雙手遞給他。
“一些沒看到臉的照片。”
“我能找十個身材相像的手下拍一百張。”
“這種東西作為懷疑就算了。”
“還要把人直接送到相關部門去。”
蘇偉國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看著陳卓威的眼裡滿滿都是鄙夷。
這目光像是鞭子打在了陳卓威的臉上。
他想要說什麼來反駁。
卻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到言辭。
“你們兩個人知不知道做偽證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蘇偉國轉看那兩個站在門邊的小黃毛。
那倆人已經是縮成了一團。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李隊長你是做偵查的。”
“你告訴他們做偽證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李樹額頭上也是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眼神不停地閃動起來。
“做偵查的,居然連這麼基本的法律常識都說不出來。”
“我看你們這工作室也該整改整改。”
蘇偉國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助理。
也不用多放話,那助理鞠了個躬就走了。
至於是做什麼沒有人知道。
但是李數卻是驚白了一張臉。
“蘇董,你今天來不會就是想說這些人的證詞跟這些物證都是假的吧?”
幾句話下來,陳卓威也是摸清了底細。
語氣漸漸低沉。
“難道陳總認為這些東西裡有真的嗎?”
蘇偉國冷笑一聲,眯了眯眼。
像一隻看著陷阱裡獵物的狐狸。
“這位李隊長不知道作偽證是什麼罪。”
“陳總是生意人,不至於不知道吧。”
“明知故犯,可是要遭報應的。”
聞言,陳卓威像是吞了十斤黃連。
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同樣是作為嫌疑人。”
“張凡跟他女朋友已經坦坦蕩蕩在這裡。”
“你那寶貝兒子卻在裝傷裝病。”
“這麼看來,還不知道誰真誰假了。”
蘇偉國語氣忽然凌厲。
頓時,辦公室裡的氣息又是降到了冰點。
“張凡,這個先生好厲害啊。”
“真不愧是做董事的。”
“光聽他說話,我都感覺背脊發涼。”
窩在張凡身邊,陳悅用一種比蚊子還要小的聲音在說話。
“沒兩把刷子,人家能開那麼大的公司嗎。”
“有他在,你跟我今天都安然無恙了。”
那些線索,張凡都已經給出了。
相信蘇偉國會出現在這裡。
也是掌握了絕對的證據。
“犬子受傷確實是無奈。”
“但是相關部門的調查還是校方的調查。”
“他都一直在盡力配合。”
就在陳卓威話還沒說完的時候。
門口就被推進來一個人。
直挺挺的就撲倒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
這個人的頭頂上還被套了一個麻袋。
但是並沒有打結,那人掙扎著,就把頭套給扯了下來。
“哪個不要命的王八蛋!”
“居然敢戲弄本少爺!”
“看我不讓人把你打斷腿!”
“丟到街邊去做乞丐!”
那人把麻袋頭套往地上一甩。
用一種非常迅猛的速度就站了起來。
一雙冒著火的眼睛環顧著四周。
再看到環境還有坐著的人的時候。
他整個人瞬間是愣了。
“爸爸,你怎麼會在這兒?”
“還有校長跟……蘇叔叔……”
看到那沙發上的兩父子,陳安徹底是像被潑了冷水的雞一樣,僵硬不動。
“陳總,這就是你說的受傷?”
“我看他這龍精虎猛的。”
“還能打斷人的腿,這到底是哪受傷了?”
蘇偉國兩句反問。
如利劍一樣扎在了陳卓威的心上。
“受傷不過不想來面對審訊的藉口而已。”
“栽贓陷害另外一個嫌疑人才是目的。”
“陳總,你也用不著拐彎抹角了吧。”
寂靜之中,又是陳悅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