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打地基更是麻煩,雖然靠山村地廣人稀,但是很多地方並不是適合種田種菜,要不然依照現在人勤快程度,早就被開荒了。
就像許陽家後邊是一片竹林,左右兩邊都有不少大雜樹,前面右偏一點則是他蓋的兩間木房。
而想要挖地基,就要砍樹挖樹根,尤其是地下可能還有岩石。
兩天後,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許陽並沒有在家裡多待,在小家夥還在睡覺之中,在白清晗的目光下,許陽雖然不捨,但再次前往了江城。
他的飛揚製衣廠剛開業沒有多久,因為小家夥過生日匆匆趕回來。
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
更何況離開之前離開之前許陽只留給吳國福兩百塊,
雖然在江城有銷售揹帶裙的進賬,但是現在製衣廠人多了,
按照許陽白班夜班兩班倒的計劃
一天的工錢就高達上七八十塊!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而且他這次修路,蓋房,買磚,水泥,還有瓦片,
可是花了不少,好在還有收水產這一進賬,
不過把村裡做揹帶工拖欠的工資給了,和劉娟那邊的錢一結算,他手裡的錢也所剩不多。
一不小心就容易資金斷裂,
許陽可不想這麼功虧一簣,他要給媳婦孩子更好的生活。
天氣依舊是那麼炎熱
許陽喊上王小東,錢衛兵和張虎帶上傢伙事拉上揹帶裙再次前往江城。
然而這次就沒有之前那麼幸運,雖然沒有遇到劫匪,但是車半路卻被四個小混混攔住了,
結果是路邊新開了一家飯店,想要過路必須在店裡吃飯,
這年代,這種路霸很常見,
許陽第一次去江城就遇到了司機和路霸合作,
當初他是一個人,不吃那個虧!
但是現在?
就四個人小混混,敢強買強賣他們四個,顯然還不夠張虎一個人打的。
許陽給他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幾個小混混灰頭臉的熘走了,甚至路過武橋縣,
幾人吃飯的時候,許陽還隨口打聽了刀疤男那一夥人,
沒想到他隨口一問,店老板還真知道,原來刀疤男那一夥人,在當地還是有些名聲,只是在打劫許陽沒幾天,就因為砍傷了人被公安通緝,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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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路上耽擱不少時間,一直到天快黑!許陽幾人才到江城。
隨後便把錢衛兵他們安排到招待所,這個招待所離飛揚製衣廠一兩裡的距離,是最近的招待所,
安頓好王小東和張虎之後,許陽則是立刻前往了製衣廠。
還沒到飛揚製衣廠鐵大門前,許陽就聽見廠裡面踩縫紉機的聲音。
剛走進大門,許陽就看到吳國福正蹲在大門後抽著旱菸。
忽然發現許陽出現,吳國福一激靈。
連忙迎了上去:“許陽,你可算回來了!”
“老吳,廠裡怎麼樣?”
許陽笑著打著招呼。
“一切都好,你看我都沒啥事幹,我感覺我這個車間主任可有可無啊!你還給我開那麼高的工資。”
吳國福苦呵呵的說道,當初他捨不得那個錢,廠裡大小事都管,累死人不說,還容易出各種問題,
現在廠裡兩條生產線兩個組長負責管理,在加上許陽承諾的獎勵,不僅廠裡不僅管理的僅僅有條,而且一個個幹勁十足,反到來沒他什麼事了。
“哈哈,話不是那麼說,我不是這麼多天都沒來?廠裡都執行正常,還不是你幫我守著,而且揹帶裙那邊送貨也挺辛苦的。”
許陽豪不吝嗇奉承道。
這話,吳國福聽的心裡美滋滋的。
“對了,許陽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說那個豹哥不會搗亂,他還真沒來!”
吳國福些時候有些好奇問道,上次許陽急著回去,他還擔心豹哥過來鬧事,
他們三個應付不了,沒想到不一會許陽回來之後還把王小東也帶走了,只留下一個張龍,並且告訴他不用擔心豹哥,
這讓吳國福心裡沒譜,連續還擔心了好幾天,
結果出乎吳國福的意料,真如許陽所說那豹哥再也沒出現過,
甚至有次出門還遇到豹哥,他正準備熘,結果對面先熘了。
這可讓吳國福驚呆了!他沒聽說許陽在江城還有什麼黑道勢力,
雖然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許陽不是一般人,
為此私底下不是沒問過王小東張虎,從他們口中得知,許陽就是來自偏遠山村,祖輩都是農民!
“來自偏遠山村?祖輩都是農民?我信你個鬼?”
吳國福打死也不信,聽許陽的語氣,就知道見過大世面,說話辦事一套一套的,和許陽相比,他才像是是個農民,不過這也更讓吳國福更加好奇,許陽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家裡有什麼大人物,才把人教成這樣。
“我只是個普通人!”
許陽看著一臉好奇的吳國福說道澹澹說道,他上次急著趕回去,於是把王小東帶回去,就提醒吳國福不用擔心豹哥,並沒有把實情告訴吳國福。
“普通人?騙鬼呢?”
吳國福不信,不過也沒再問,畢竟人家不想說,他也不敢再問。
“對了,張龍呢?”
“張龍昨夜看了一夜的廠子,我讓他到我家休息了,白天又沒事。”
許陽點了點頭,看來還要招個看門保安,
隨後兩人便進了了廠裡,
三個女人一臺戲,
本來許陽在外面還能聽到女工,邊幹活邊討論的聲音,
結果他一進來,瞬間只能聽到裁縫機的聲音。
“廠長!”兩個組長一看到許陽到來,就恭敬的打著招呼,和之前她們在許陽面前的表現可截然不同。
因為現在她們在乎這份工作,
而許陽一句話,就能讓她們滾蛋。
許陽點了點頭。
示意她們認真幹,
“許陽有件事,我想跟呢商量一下!“”吳國福些時候有些猶豫道。
“什麼事?”
許陽有些好奇道。
“是這樣,”
你也知道,咱廠子是掛牌鎮子名下,
許陽點了點頭,
“我那會兒我開了製衣廠,鎮子裡知道訊息,不少女同志都上門找鎮裡的書記,說她們能踩縫紉機,能吃苦,
想從我這裡找個工作名額,不少人在我這裡幹了很久,
結果廠子幹黃了,最後不少人都沒拿到工錢,
雖然有些我是拿著賣不掉衣服,補給她們,但是也虧欠不少,還有冬梅的那幾個朋友工錢都發不上。”
說完吳國福期望的看了許陽一眼,
許陽:“呃!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