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探究一下，也即使抓了幾個人審問一下後。
發現盯著他的，都是以為他是有錢人，想敲詐綁架一筆錢，然後帶著錢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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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幾頓，又從他們身上刳了些油脂，這些窮鬼就乖乖地一個接一個消失。
他們知道，這是一個硬茬子帶著個傻子......
主要傻子不好接近，出現的時候總跟著於洛，要麼就直接不出門。
他們總不能衝進去酒店把人綁了吧？
不說那些保安能不能發現，首先他們這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都沒人會放他們進去。
就這樣，最後就連漕幫盯著的人，都沒有太過關注於洛。
而是作為漕幫的眼線，像平時那樣收集情報。
於洛自然不可能被王緒這麼拙劣的手法試探出來深淺的。
還好好拉著王緒抖出來不少更深的秘密。
“還是太年輕，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啊......”
於洛嘆息著站起來，跟王緒聊了那麼久，晚飯還沒吃呢，餓死了。
一邊出門，一邊從兜裡掏出來包煙，抽出一根準備點上。
想想這是星級酒店的走廊，抽菸容易被防火系統淋成落湯雞，又將嘴裡的煙放回煙盒裡去。
光是昨天一晚上加上現在，由於一直盯著股市，兩個人抽了整整三包煙。
“特供”快沒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於洛唸叨著，敲響了吳向明的房門。
“起床了，出去吃個宵夜，餓死我了。”
“來了來了！”
意料之中的，吳向明也起了。
看樣子起了還挺久的。
吳向明吸拉著拖鞋跑出來，手裡的手機還在發光。
“電話？”
於洛看了發光的手機一眼。
“沒，發資訊呢，嘿嘿嘿......”
吳向明趕緊將手機往懷裡一收，眼尖的於洛看見螢幕抬頭處林靜的名字很顯眼。
“跟林姐聊得挺歡的啊，到哪一步了？”
“什麼林姐，什麼哪一步，於哥你怎麼這麼奇怪啊？”
吳向明整張大臉都紅了。
不過見於洛毫不在意，甚至還帶點鄙視，就有點挫敗了。
於洛甚至都不需要努力，小南姐就已經主動出擊。
而自己主動出擊，每天都殷勤的早安午安晚安，林靜卻只是選擇性地回幾句。
而且能選擇性回幾句，他就會高興一整天。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你才十七歲，是怎麼成了餓漢子的？”
“你就是饞她身子，你下賤！”
“......”
吳向明換了雙鞋子，拿了房卡跟於洛下去。
剛出門，於洛就將剛才那根煙放進嘴裡叼著避著風用昂貴的純銅打火機打火，晚上風有些大，打了好久沒點燃。
“媽的，沒油了？”
“嘿，還是火柴好用，於哥你就是愛顯擺！”
吳向明從兜裡掏出一盒火柴，選出來一根滑燃，送到於洛嘴邊給於洛點了煙之後。
又自己將於洛沒有收回去的煙挑出一根點上。
“吃點啥？”
吳向明將火柴放進兜裡，眯著眼看向街邊。
“簡單的，多來點。”
“小籠包？”
杭州小籠包，吳向明吃過幾次了，依舊沒有吃膩，幾乎是每天晚上必點的吃食。
“走吧，小籠包。”
往一家“杭州小籠包”店館裡去的時候，於洛的手機又響了一次。
是小南的電話。
“喂？什麼事兒？”
於洛仰天吐出一口煙，覺得有趣，又吐一口。
“想我了嗎？”
“嚯，你說這個可沒的嘮了啊！”
“我們都已經那個了！”
“那個是哪個？而且我是被迫的吧？我還沒去告你呢！”
“你去呀你去呀！”
“......行了，有事說事。”
“就是...我，我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沒接，你是不是在......”
說到這裡，小南沒有往下說。
“在忙生意呢，這一單賺了不少，你要什麼禮物嗎？哦忘了，你在天上，送不過去。”
“沒有呀，我下飛機了。”
聽到於洛要給自己禮物的時候，小南忽然有些害羞了一下。
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於洛只是在吐槽她的職業。
“你要是不喜歡不能每天都見面的話，我可以辭職的......”
“我什麼都沒說，你有你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飛機上那次，我只當是個意外，我現在只想賺錢。”
“你還是討厭我。”
小南那邊的聲音已經徹底低落。
“你為什麼總覺得不喜歡就是討厭呢？”
“難道不是嗎？”
“我真是個傻逼......”
“你後悔了嗎？”
小南的聲音再次變得驚喜和高興。
“我竟然會跟一個女人講道理，我真他媽是個大傻逼，三頭驢都拉不回來的傻逼......”
“......”
“咔噠...嘟嘟嘟......”
小南氣得掛了電話，於洛露出了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於哥你笑得好猥瑣......”
“傻子才看見猥瑣，真正的聰明人，都是拿筆記本開始記筆記的。”
“......”
杭州小籠包很好吃。
就是有點小。
兩個人點了四籠，還有些不夠。
又一人加了些混沌蒸餃之類的。
於洛不怕會發胖，因為他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以自己的方式鍛鍊。
不過他搞不懂，吳向明這麼能吃，難道吳向明以為自己這麼強是光靠吃東西長的？
“於哥，你這麼強能教教我不，我也想能打一點。”
“知道自己菜了？”
“......於哥你嘴巴這麼毒，叔叔阿姨忍著手癢不打你這麼久很不容易吧。”
“......”
於洛瞪了吳向明一眼，吳向明脖子一縮，嬉皮笑臉給於洛遞筷子。
“教你當然可以，不過這東西要有毅力，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這是第一步，也是極為重要的一步。”
教兄弟一些簡單的防身技巧，自然是沒有什麼不行的。
這又不是什麼家傳武學，如果將上輩子從那個老鄉戰友的武功教給吳向明，是不是算是代他收徒了？
“而練武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一個好的師父，而我就在你面前。只要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可以教給你。”
“......爸爸。”
“忘了，該叫爺爺的。”
“於哥你別得寸進尺啊！！”
“行了行了，逗逗你看你心性而已，這麼看著，你心性還是不太行的樣子。”
“......爺爺。”吳向明從牙齒縫裡蹦出來兩個字。
“好，很有天賦，我可以教你！”